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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女:权宠娇妃 (清檀)



听风便将顾琤的手往余若水鼻息之间一探,顾琤刚要心里静下来,说一声,“果然有气”。

话还未开口,手就突然被余若水抓住,险些一个不稳,连人带轮椅摔在余若水身上。

“救……救救我……”女子声音脆弱得像是空翠街的一阵清风就能吹散,我……我不要去花满……我……我要等木哥哥……

你……你们贩卖良家……不……”

余若水的声音断断续续,但听风还是听明白了。

他立马跟顾琤解释道:“她说的是,不要去花满楼,她要等木哥哥,还说……

是有人贩卖良家妇女……”

“这怎么可能呢?”顾琤一直觉得京城是天底下最安全可靠的地方。

半点儿不信还有人当众贩卖良家妇女。

但架不住,街东头果然有两个穿寻常衣裳的男子朝这边走来。

他们不知道,这是在出云河久等余若水不至的人想过来一探究竟。

只道,这女子说的,果然是真话。

正在此时,余若水却忽然睁了睁眼,蒙着面纱,楚楚可怜道:“公子……公子你救救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吧!

我……我只要我的木哥哥,不要那些什么劳什子荣华富贵!”

顾琤一听,心内登时酸涩不已。

人家本来就是逃命的,肚子还怀着个孩子,却反倒险些被他的马车害得一尸两命!

若非马车行的缓慢,他岂不是身上就欠了两条人命了?

这个想法把顾琤吓出了一身冷汗。

转念又想,他的马车撞了人,本就该赔偿的。

他将人害成这样,走不能走,跑不能跑的,连人家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保住尚且不知,自己岂不是更应该好好儿派人照顾好她了?

这么个险些逼良为娼却为了心上人和肚里孩子宁死不从的好姑娘,他是一定要帮的!还必得全力相助!

“快!”顾琤眼见人来,立马道:“趁这树挡着,你们赶紧的把人抬到车上,咱们回去!”

他没看到,被听风扫雪抬上马车的余若水,等那马车帘子刚一放下,嘴角的笑意,便止不住的扬起。

她在暗,顾宝笙在明,她倒是想看看,顾宝笙会怎么死在她手上!

189章 若水坏心,逼嫁宝笙1更


顾府

天低云沉,凉风渐起,顾琤怕那些逼良为娼的人追过来,特地将马车赶到了顾家一座经久不用,尚算隐蔽的宅院中。

等安顿好余若水时,天色已晚,淅淅沥沥的春雨一阵笼了过来,几人都没带伞,只好在宅院中一直等着雨水停歇。

只是春日夜里的雨水格外清凉丰厚,下了许久也不停歇,院子里的水都蔓延到了廊檐上。

雨水将深绿宽大的芭蕉叶子冲刷了一遍又一遍,顾宝笙在暖黄灯下安静的翻看书本,突然问道:“大公子回来了吗?”

半夏出门让丫头问了一圈,忙回道:“没呢。

说是送徐公子和徐姑娘去客栈了。

这会子该正一起用晚饭吧。”

顾宝笙没说什么,只是心里突然有些抽抽的疼。

“半夏,吩咐厨房去熬姜汤吧。”

“姑娘!”半夏替她鸣不平,“大公子都这样对您了,您怎么还护着他啊!”

顾宝笙搁下书本,托腮思索:“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顾家废宅中,余若水依旧蒙着面纱头巾,有些怯怯害怕的模样,但显然比刚醒来如惊弓之鸟那般,要好上许多了。

“顾大公子,奴家……奴家多谢您方才出手相救……

否则……否则奴家若是进去那等腌臜之地,孩儿是一定保不住的,奴家……奴家也是死也要保住清白的!”

她本就生得柔弱,声音也娇柔,即便蒙着面纱,哭得泣不成声的模样,也惹男子怜爱。

不得不说,世上大多男子生来就对柔弱的女子有一种保护欲,就如同世上大多女子爱怜身子小巧可爱,皮毛柔软顺滑的猫咪小兔一般。

余若水这一哭,登时就让顾琤不知所措起来,只会一个劲儿的说“不哭”等话,生怕余若水一时想不开,要来个上吊一尸两命什么的。

顾琤从前对郑绣莲和孟宝筝的哭泣,一向束手无策,有求必应,对余若水如断了线珍珠的眼泪,更是毫无招架之力了。

等余若水哭够了,顾琤这才与她攀谈起来,说起家住何处,家中几人,要何时送她回去云云。

余若水隔着面纱,擦了擦眼泪,开始编起来话来:“奴家不是京城本地人士,是陪夫君一同上京赶考的。

今日不巧,打算陪夫君一同去长安街文宝斋那儿买笔墨纸砚,再对点儿对联什么的。

谁知,谁知我们是京城外来的人,不知道那文宝斋的人多。

夫君一时大意,让奴家在门口等他,可这一等,奴家就被后头来的学子给冲到了门外去。

人太多,奴家瞧不见,结果……结果就有那些黑心肝的人要来抓奴家去那等楼子!”

“文宝斋?”顾琤一时心惊肉跳,“难道说,恰是那会儿我进文宝斋的时候,你被挤出去的?”

若是这样,她和夫君分别,还险些被害,不都是自己的责任了?

余若水也是一惊,她不过是想到文宝斋那一段儿前几年确实有学子家人走散的情况,才编了这么个谎,竟没想到,今日顾琤也去了文宝斋。

既如此,她也不介意让顾琤心里更有愧疚了。

男子么,心有愧疚,越让他觉得是他对不起自己,才会对自己越好。

因而,她哭得愈发抽抽噎噎的不能自已。

“公子……若是早知公子您当时也在,奴家就求您帮忙了……”

“快别这么说!”

顾琤连忙示意她起身,悔恨非常道:“若非我当时一时意气,要进去对对子。

你和你的夫君何至于会走散?

都是我罪该万死!对不起你!”

他这是害了人家一家子啊!

余若水自然猜到他内心的想法,连忙顺水推舟道:“公子快别这么说。

不是公子方才出手相救,奴家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奴家现在别的不求,只求公子能帮奴家找到夫君,让我们一家团圆便好!”

顾琤连忙点头,“这是自然的,你且说他姓甚名谁,我替你四处打听一番,定然会很快有消息的。”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余若水感激涕零的低头跟顾琤道了谢。

只是这里并没有笔墨纸砚,因而余若水并没有给顾琤画像,只是跟他略微描述了一番,她夫君长什么样子。

当然,余若水很聪明的,描述的样子似是而非,专门让顾琤找不出那人的特点来。

找谁都像,可找谁却都不像的样子。

顾琤一时犯难,只好道:“等明日我命人买了笔墨纸砚,你说,我画,我画正确了相貌,再替你找吧。”

余若水感激的点点头,想起她睡在顾琤车上时,闻到姜丝梅子和黄酒的味道。

便笑道:“奴家不才,家中人曾是卖酒为生的,也会烹姜丝梅子酒。

奴家想,这儿旁的没有,但井水和铁锅总是有一口的。

不如奴家烹一点儿,公子你也好去去寒气,省的回家受寒病了。

届时,奴家定然是万死难辞其咎的。”

顾琤若是之前身体健壮的模样,自然是不会在意这点儿风雨的,只是现在腿脚有伤,正是在恢复的关键时候。

如果受了寒气,难免治疗起来会缓慢许多。

听风和扫雪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又想,反正他们不喝,好好在旁看着,顾琤一个人喝少一点儿,总是没什么关系的。

再者,这女子孤身怀着胎儿,身无缚鸡之力,此处又是顾家的隐蔽宅院,料想,此刻顾琤没喝醉也不会出什么事。

因而,这两人,便一人去马车上搬姜丝梅子和黄酒,一人便到后厨房去打水、找废柴、洗铁锅去了。

顾琤不善言辞,余若水便做了说话的主导人。

就如拉家常一般,絮絮叨叨说起她和夫君在“村里”的事情,说着说着,便说到她待嫁的一个小妹妹,因为重病缠身,定好的未婚夫不肯娶她,反倒娶了旁人,害她那小妹妹跳河自尽。

这一说起来,余若水装成泪水连连,好不疼惜的模样,连带顾琤也被十分触动起来。

“如画姑娘,你……你妹妹……她果真跳河自尽了?”顾琤捏着拳头,唇角有些发白。

“是啊。”余若水叹道:“女子熬到了一定年纪,这男子迟迟不肯娶,家里亲戚尚且要专门说些酸话去伤她。

何况外头风言风语还不断的?

她也不过是个十来岁才及笄的姑娘,哪里受得了这些?”

余若水编造的话原本就是冲着顾琤来的,顾琤这一听,登时就想到了顾宝笙身上。

楚洵不就是那样么,广平王府说了要定宝笙,可是迟迟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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