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系统 (马桶上的小孩)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
- 入库:04.10
重皎:“他不让先生走动的啊!”
南河不管,岁绒连忙帮着南河穿袜披衣,岁绒刚要给她梳头发,南河裹着披风,就先拉开门,想要往外走。外头两队卫兵果然还在,一见到南河走出来,立刻抬手拦截。
他们还没胆大到在南河面前露刀,只是低头道:“王后,大君已经说了不许您走动。”
南河:“我有事儿要问他!”
卫兵:“臣等只是听令。”
她不管,抬脚就要往外闯,那些卫兵竟然想好对策,几个人挤过来,站在门口成了人墙,他们几个比南河高大多了,又蔚然不动,南河又推不动他们,只好作罢,气得她都直咬嘴唇:“你们去给他传话!就说我要见他!”
卫兵倒是点头:“可以,臣这就派人去。”
另一边,辛翳翻看着卷轴,就听见景斯说南河宫室的卫兵来报。
卫兵:“大君,王后想要见您,已经让我们拦住,将她逼回了屋内。只是她执意想见您。”
辛翳猛地抬起头来,眼睛亮了,又皱眉:“她要见我,你们拦她干什么!让她来见——还把她逼回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卫兵懵了:“不是,大君昨日不是还说不许她……”
辛翳:“……她又不是见别人!见我!难道你还想拦着我们夫妻相见么?”
卫兵陡然被扣上这样一顶帽子,慌了:“不、不不,臣这就去——”
辛翳搓手:“还不快去!”
第199章 巧言
南河的突然杀到,让王后的苏醒再不是秘密。
南河丝毫没多想, 她束着岁绒随手挽成的发髻, 也没穿什么符合身份的衣裙, 但宫里不是宫女却能走动的女人, 除了王后也没谁了。
当她一路被扶着朝主宫中走来,也引来了一路宫人伏地惊恐的行礼。
辛翳甚至有意的装模作样了一番,没在南河找她的时候立刻就见——明明他主宫内没接见任何人,也就一个人干坐着,也让南河在隔间等上了一等。
当南河平定情绪,也不让岁绒等人搀扶的独自去见他时,辛翳还显出几分淡淡的不耐, 低头毫无章法的翻着手里的卷轴, 道:“何事?”
南河这会儿才想起来, 昨儿他还三番五次的强调,不许她过问这些事务。南河本打算再多装几天温顺,但听见重皎大嘴巴漏出的几句话,他也坐不住了。
南河只能小心的挑了一句看似最不会惹火他的问道:“贵霜竟已经再入侵赵国了么?”
辛翳抬起头来:“重皎是长了个钉耙嘴么?什么也拦不住。”
南河:“我只是听到他说, 实在吃惊。若真是如此, 那我倒知道贵霜入侵中原的原因。”
辛翳本来想出口的训斥,抵不过他的好奇与对南河能力的信赖,这么多事儿,他虽然说着不许南河插手过问,却不止一次想过她如果在场,会如何替他解读分析。
辛翳还想着怎么让她开口, 南河就生怕被拦住似的,立刻道:“是燕国派人出使安息、贵霜两国。他想要让安息入侵匈奴,让贵霜入侵赵国,似乎还给提供了各类情报。而安息与贵霜,还偏偏都是在疆域上颇有野心的国家。”
辛翳沉思道:“燕国么?”
南河:“你不信么?燕国虽然距离西部遥远,但此时确实——”
辛翳:“我不是不信,而是因为燕国,已经灭了?”
南河一惊。
那也就是说玩家嘉靖也有可能已经……
辛翳道:“十五个月前,燕国太子彻底疯癫,似乎开始沉迷老子之道,妄图入神成仙,而后再加上赵国对燕国一直有企图,燕国位置靠北,被连年的低温影响的国家上下民不聊生,便也开始了分裂。赵国与齐国在一起,不到一个月便横扫瓜分了燕国。而燕太子至今下落不明……”
南河沉默了:“燕国都灭了么?那天下如今只剩下秦晋赵楚齐越几国了罢。或者说,秦国或许也要不复存在了……?”
辛翳的脸冷了下来:“你果然还是最关心她,你最想问的不过是她如何,晋国如何罢了。”
南河撒不了这种谎,干脆不撒谎:”我听重皎说……晋楚之间结盟早已谈崩,而且似乎还曾爆发过冲突……”
她站在那里,手指缠在一起,辛翳忽然道:“你想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南河点点头。
他真不愧是比以前成熟了,竟然知道这事儿总是拦不住她,对她发脾气不如……
辛翳伸手:“过来。”
南河走过去,一副要听秘密似的要提裙跪坐在他身边听,辛翳一抬手,拍了拍自己大腿。
南河:“……?!”
辛翳:“过来。”
南河:……这小子的意思不会是……这……不太好吧……
辛翳倒是也不主动说,只是看着她。
南河硬着头皮走过去,想来想去,她竟然心底也有了几分求生欲,只好垂眼抱住他脖子,坐在了他腿上,身为师长的薄面皮都烧起来……
辛翳这会儿满意了。
非常满意。
以前荀南河可很少展示稍显女人的那一面,她甚至行事说话往往模糊了性别,既不会求他帮助,更不会对他撒娇。虽然她并不是真的全知全能扛起一切,但她总不会在辛翳面前展露柔弱。
或许是在她昏迷之后,辛翳才是第一次那样细的照顾她,抱起她,给她梳头,替她更衣。
他那时候才意识到,南河很多年前就开始照顾他。
但他对她的照顾却相比之下少的可怜……
可也只有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才会愈发显露稍显脆弱的女性化的一面,无意识的倚躺在他怀抱里,任他照料。
辛翳从不适应,到适应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
他有时候也想,或许南河稍微懒一点,稍微软一点,也万分可爱。
这会儿虽然知道她是为了点小目的才低头的,但能见着南河主动坐在他腿上,环住他胳膊,辛翳还是有几分心魂荡漾。
……妈的,这才哪到哪儿,他都要把握不住理智,要是南河真的使出什么本领,他就要误国了啊!
南河觉得自己实在不要老脸,耳根更红,辛翳却抬手,抱住她腰。他坐在凭几里斜靠着,也圈着南河倚靠在他身上。
南河:“……你到底与不与我说?”
辛翳还挺贪心:“我没说我要与你讲,我只是让你坐过来。”
南河瞪眼。
而且这小子,都不怎么好好叫先生了!
辛翳:“莫不是你以为往我腿上一坐,我就什么都肯说了?”
南河被说中了心思,更是老脸挂不住,撑着身子就要起来。
辛翳圈紧她:“不是不能告诉你,但光是往腿上一坐,大概还不够。”
南河吃惊,转脸瞧他,就跟不认识他了似的:“那你还要怎样?”
但最可恶的就是,他还不把条件说明白,只是道:“先生觉得该如何做才行?”
南河盯着他,脸越来越红。
妈的……这要是不说,他就可以坐地起价了啊!
但荀南河毕竟还是荀南河,她先开口试探道:“我只是听说成周在晋国手里,晋楚冲突,是不是与我有关?”
而辛翳毕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他自己的先生,他难道还不了解,道:“这谁又知道呢……”
南河暗自咬了咬牙:“是不是你以后要告诉我点什么事,都要耍这样的手段!”
辛翳故作吃惊:“这是手段?我还以为先生只是要与我夫妻亲近呢?”
南河被某个词刺激的头皮发麻:“夫妻?!”
辛翳:“我说错了么?”
南河:“你我根本就没有成婚,何来夫妻一说。”
辛翳:“昭告天下的大办是没有,二人之间的私定终生确实几回了。宫里宫外都知道楚王后的身份,也不是先生在这儿能抵赖的。”
南河有点结巴:“你觉得这样合适么,前一句还叫着我先生,下一句就说是夫妻!”
辛翳:“先生是念着旧情,感怀当年缘分的称谓,先生二字才是没根据的。若是王后不喜欢,那以后就不叫先生,只以夫妻相称。”
南河想一想,心里真是又罪恶又没脸:“别别别!还、还是叫着先生吧。”
辛翳眉毛动了动,不置可否。
南河清了清嗓子,她本来想发表点冠冕堂皇的说法,却坐在他腿上又没什么脸说出口,想来想去,不过是小狗子非要讨甜头罢了。她只好转过脸去,抬手忽然捧住他下颌,低头亲了下去。
辛翳心里其实也猜到她会这样,但当南河顶着一张臊的泛红的脸低下头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心口跳的如擂鼓。她吻技倒是没生疏,辛翳……虽然这两年也不是没拿她练习过,但南河可从来没能正儿八经的回应过他……
南河只是展露了一点主动,一点缱绻,还有八分的不好意思却硬要亲他,唇齿间就几乎让辛翳觉得后脊梁的汗毛立起。若不是南河坐在他身上,他几乎要起身朝她压过去了。
南河半阖着眼睛,她对二人之间的亲近,总留着以前那种又温柔清浅,又俩人都不太好意思的甜蜜。对她来说,她还觉得感情处于这个阶段,但对于辛翳来说,他那段什么都不多想,什么都美好甜蜜的时期,已经快过去的差不多了。他更多的是……像被火烧了似的要侵吞对方所有气息的急切和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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