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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系统 (马桶上的小孩)

  书名:帝师系统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
  文案:
  【外闷内骚装X高手的注孤生(女)帝师 Vs 粘人傲娇情窦初开的小狼(奶)狗皇帝】  第一个帝师任务,她女扮男装做了八年  小楚王辛翳也从作天作地让她气得牙痒痒的熊孩子  长成了对外喜怒无常对她过分粘人乖巧的荆楚霸王  她以为任务结束后,自己就能开新副本,到新世界  开开心心的扔下一堆烂摊子,果断死遁了  一睁眼才发现……她居然还在这个时代,第二个任务却在敌国!  她身在敌国,消极怠工:“八年无休,老娘不干了!我要放假!”  系统:“那要不以后给你放半天假期?那半天假期绝对让你清闲舒服!”  从此之后,她白天是敌国的王师  夜里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楚国少年帝王的不受宠侍妾  事实证明,自己的烂摊子总要自己收拾的  自己养出的小狼狗,总要自己收服的……  【超多雷点,注意避让】  ①十分体谅学生是基佬的人民女教师 & 十分痛恨老师装男人的直男小狼狗  ②双初恋,1V1,男强女强。幼稚谋略+智障恋爱。  没有金手指,再说一遍,没有金手指!系统都是用来坑爹的!  ③架空。伪春秋战国,实则瞎**乱写。  文笔幼稚混乱,台词半文不白,考据党与文笔要求高者慎入。  ④17:00准时更新。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甜文 女扮男装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河,辛翳 ┃ 配角: ┃ 其它:
  作者简评:
  在先秦时代进行帝师任务的荀南河,女扮男装培养幼年继位的楚王八年之后终于任务完成,以为可以离开时代,却没想到一醒来,自己竟然还在这个时代,却成了敌国的军师。然而在夜晚,她的魂魄却回到了楚宫,成了楚王的不受宠侍妾……
  春秋战国时代英豪辈出群雄逐鹿的画卷徐徐展开,既有男女主从师徒君臣到相互依恋的感情故事,又有女主在列国之中大展宏图努力生存的剧情脉络,环环相扣,引人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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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关雎
  黑色马车驶过高低不平的石道,木轮包裹着一层黑色牛皮,驶过落满薄雪的路面,像是墨轮从白帛上滚过,留下两道平行线。
  马车巨轮高顶,四面有星月浮雕,镶着些绿松石,乌木黑中透着钝光,一时让人觉得像是黑铁,沉重无比。雪骤风急,前头七八匹鬃毛蓬乱的大马,颈面相挨挤在一团,汗气热息从马身上蒸腾在一处,马蹄飞扬,将这辆巍峨气势的高车朝前拉去。
  高车驶过一段白墙黑瓦的院外,停在了木门外。
  木门毫无装饰,半扇门下是潲雪的湿痕,凄苦的紧闭着,屋檐下挂着两个八角铜铃。
  铜铃上也有星月纹饰,镶嵌绿松石,被大雪狂风吹得在屋檐下乱转,金戈铁马似的叮当作响。
  车门打开,风雪灌进去,一个深青色衣袍的男子顶着风雪急匆匆从车上下来,雪下的骤然,一团团砸下来,雪块之间,只见得下车之人身量极高,裹着厚厚的鼠灰大氅,头发单髻束在头顶,无冠,只有一枚铁簪。
  门打开,里头老伯探头,吓了一跳:“大君——不是后日才归来么?怎的连护卫都没有,就一辆大车回了郢都?!”
  来人地位高贵,白伯的语气却有几分熟稔。
  楚王没说话,仰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狂舞的风铃:“谁拿来的铃铛?”
  白伯被风雪吹得睁不开眼:“宫里前两日送来的。自打荀君重病起,宫里便送来了许多套风铃,一套比一套大——近日、近日荀君不大好,便挂上了这套大些的。”
  楚国自百姓至宫内,皆以风铃为护,认为风过铃响,便是邪祟被抵挡在宅外身外,与主人的气神搏斗发出的声响。
  铃铛厚重多檐,则能对付更大的邪祟与厄运。
  甚至是死亡。
  他仰头望着那镶嵌绿松石的青铜铃铛发了疯似的打转,声音激荡,长街两端可闻,仿佛是听见死亡在疯狂叩门,对他大楚的气运刀剑相向。
  荀君确实算是大楚的气运。
  楚王不说话,侧身挤进来,大步往院内走去。
  荀君病重,几日间就没醒过。
  这是没对外提及的秘密。
  白伯心中惶恐,带众奴仆追上大步快走的大君,偷偷从身侧打量他的神色。
  列国君王的相貌,大抵与国之气度近似。
  晋君坚毅质朴,齐王豁达多变,秦公激进勇武。
  楚国这位年轻却在位近十年的大君,也有楚国的面相。
  楚国善歌舞抒情,喜奢靡秀美,楚人不论男女,更是出了名的姱容修态、瓌姿艳逸。
  身量修长,骨骼约素,里子七分浪漫多情,面子三分明艳皓朗。
  楚王的容姿,便能实现诸国对楚国浪漫风骨的千万分想象。
  他尚有耐性时,惯常把那淡墨似的细密睫毛耷拉着,眼角狭长微翘,在你揣度的心中兀自恐慌时,偶尔抬眼,骄矜且奚落的看上你半眼,或用沙哑怠情的声音施舍你一声轻哼,示意他只有半分耐性了。
  但谁也揣不准他的耐性还有多久,指不定下一个转眼,他便陡然爆发。那张不甚端方的明艳面容,便如一池静水被陡然掀翻,惊涛骇浪从头浇下。
  等他怒了,再觉得外头所谓楚王沉迷声色,喜歌善舞,妖容昏聩,疯癫无常的是假话,就已经来不及了。
  没人揣摩得了大君。但唯有荀君不必揣摩大君的心思。
  这里是荀君在宫外的宅子,素朴冷清,嗅不出几分人味,仿佛是草木虫鸟的肆意居所。
  荀君十九岁做了王师开始,便在宫里久住,这宅子是几年前楚王主持修建的,院墙池廊是规模不小,吃穿用物上荀君却极其敷衍。
  就算修了这宅子,荀君也常住在宫内,并不常来。
  大君也不常来,可他甚至不看脚下,熟路到闭着眼睛似的往里冲。
  白伯心提起来了。
  大君带兵出征之时,荀君本应一同前往,但突发急症,临出郢都之前病倒下来。大君却不能不走,时时来信问询荀君病情。荀君回了一张牍之后就再也难拿动笔了,其余信件均是门客模仿字迹而写,到最近半月,他连醒的时间也不多了。
  楚晋之争已持续很多年,这次大战决定了楚国是否能收下河间重地,进一步在中原站稳脚步,谁也不敢乱了大君的心。
  白伯便连同门客瞒了一回。
  却不料,若是荀君口述,门客篆记,大君都未曾生疑过。这一回白伯自作主张,模仿荀君口吻写了封短笺,大君竟然在大胜晋国后,一个人提前赶回了郢都。
  楚王大步往院内走,脸色愈来愈难看,他行至长廊一半,忽然顿住脚步。
  白伯还以为他不敢见荀君的病容。
  却不料他陡然转身,一把拽下长廊两侧卷起的竹帘,挂竹帘的串珠如落银盘甩了一地,竹帘上的落雪也纷然扬起,惊得走廊上一片奴仆躬身弯腰。
  楚王单寒的声线,仿佛是铁线在刮剐他们的骨肉,:“就你们能照料他?!这甚至还挂着夏日的竹帘,上大夫家宅之中就寒酸成这个样子?!还是说你们这群奴仆无心无肺,欺主病弱,盼他早死?!”
  白伯与众奴仆连忙跪伏下去,宽袖掩住地面上狼狈滚动的串珠,心下惊恐。
  大君大氅下一身单薄的青衣,竟一脚要朝白伯踹去,白伯连忙抱头,大君却又觉得荀君就在屋内,或许能听得见这些动静,便顿住身子,一脚踢开地上的竹帘,两手插回宽袖之中,就像是刚刚的话没说过似的,姿态如去祭天昭地般肃然,在一片寂静中转身快步朝里屋走去。
  屋外挂着几支铜铃,屋内挂着几层厚厚的毛毡,郢都潮湿,但像今年这样的大雪还是少数,毛毡是崭新的,铜火炉在房间角落里暗暗的燃着。
  荀君的奴仆见楚王进来均跪伏在地毯上,榻前厚重且褪色的帘子挂起了半面,露出荀君放在羊毛床褥上的手指,骨节如玉,冷净纤细。
  那曾经圆润光洁的指甲显露出一些生息将逝的灰暗,但那纤瘦的手竟然抬起来,对着他如唤猫似的轻轻招手,哑着嗓子道:“辛翳?”
  呆立在门口的楚王猛地一激灵,心里头的火腾地燃烧起来,惊喜的踏过地毯,伏在床边,一把抓住了那只手。
  荀南河在厚重的衣领和床头的被褥中轻轻又唤了一声,辛翳连忙伸出手去,将他的面容小心翼翼的从捧出来。
  荀南河面色晦暗,眼睛却是活的。
  他面上一向不多显露神情,不比辛翳的似嗔似笑反复无常,他立在朝堂上就跟个木偶似的,偶尔才会清风拂面似的显露半分微笑,身姿挺拔纤瘦,两袖端在身前可以大半个时辰不乱动半分,却只有那双眼睛,细细将所有事儿和人在心里盘算。
  荀南河瞧见辛翳那惶恐到藏不住的脸,勉强勾唇笑了笑:“听你在院里又发脾气,怎么,我还没走你就要欺负白伯了?”
  辛翳平日里嚣张骄矜极了,到他这儿瞬间变了脸,年近二十,却撒娇似的将脸放在他手心里:“孤、我才不会对老师的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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