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歌图》作者:团团崽崽
文案:【C】
她是被赶出家门的将军夫人,却身具一统七国的神秘宝藏;他是功高盖世,追寻自己身世的暴戾王爷;
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人,却因一张江山阙歌图与各自谋划硬生生绑在一起。
战乱纷争,情可假可真,义可虚可实,是谁先失了心,没了理智,不惜代价只为博得一方世外桃源,逍遥自在。
“阿君,这世道真乱。”
“我给你一个太平盛世。”
正文 第1章 追杀
二月飞雪,寒风凛冽,厚重的积雪压着秃枝摇摇欲坠,方圆万里沉浸在一片雪白中。唯有那间破烂不堪的寺庙,孤立在那处极为显眼。屋顶飘起淡淡炊烟,是这片死寂中唯一的生机。。
肆虐的北风透过不算完整的大门,飘进星点飞雪,即便是坐在火堆旁,也丝毫感觉不到暖气。一女穿着干练的蓝装,面容清秀,她望着对面衣着单薄的主,纹丝不动翻阅着手中的书籍,她不由皱起眉头。
她拿出了她们唯一值钱的狐毛披风,欲起身给主披上。
哪知,“阿酌,你跟了我多年,应该知道我只怕热。”
阿酌举起的双手停滞在半空,不满道,“可夫人,这里不是将军府,仅靠这火堆,根本抵不住恶寒啊。”
“无碍,我自有分寸。”言语间,女未曾抬过头,反倒是目不转睛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看得很是有味道。
阿酌向来是听主的话,不敢违背。一次反驳不成,她绝对不会再敢造次,即便知道自己的主性温和,不容易生气。可一想到几日前主被二房无情的赶出府邸,她不自觉又握紧了拳头。“夫人是将军明媒正娶的将军夫人,她二房竟敢。。。”
这时候,女才缓缓放下书籍,那双如同清泉般灵静的眼眸定格在阿酌发怒的脸上。“这将军夫人的头衔不过是虚乌有,我都无所谓,你又何来不甘。”
“但夫人依旧是将军夫人啊,即便将军他战死沙场,这将军府做主的本就是夫人您啊。”
女不再言语,又是低头看书。
可阿酌的脑袋飞快思考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怎么也想不通二房怎么会抓到主的把柄。再往深处想,脑里迅速闪过一个人。“夫人!”
“被知道我与将军只不过是有名无实夫妻,这是情理之中。”
顿然间,阿酌已经被主的无所谓扑灭了所有怒火。有种扶不起阿斗的眼神幽幽地看着她,“夫人,你就是性软,所以才会被他们有机可乘。”
她跟在主身边已经数年,主向来待她如姐妹。关于主与将军之间的私事,她恐怕是最清楚不过了。就算面对主的冷漠态度,将军却依然如热火般靠近,宠爱着。
只可惜,她家主就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好似没有七情六欲的素人,只沉浸在她的书中世界。
阿酌的愤怒与不甘,女依然无动于衷,她浅浅一笑,仿佛是黑夜中亮起的星辰,“人的一生都是定数,该发生的就不会被随意篡改,所以不必纠结。”
闻言,阿酌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是气得跺跺脚。“夫人,我想你是佛经看多了。”
这回女不再理会她。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寺庙只听得到干柴烧得滋滋作响,以及那北风吹的呼啸。不过,她们主仆间的平静很快就被几个突如其来的黑衣人打破了。
架在火堆上还在翻滚的热水,被阿酌飞腿一踢打中了将要偷袭主的黑衣人的身上。
顷刻间,阿酌护在了女身前。她面色严肃,将手中的披风递给了女。“夫人,待阿酌处理了这些再追上您。”
女神色镇定,看着在场的六个黑衣人,眉头不由皱起。她自然是信过阿酌的能力,迅速地通过观音像后座的一扇不起眼门。
白衣飘飘,与天地间相衬着,如同刺骨的短刃的寒风刮过苍白无色的绝容,女加快脚步。回头一看,那醒目的黑影逐渐逼近。
嗖!一短飞镖正中女腿上,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裙。女踉跄地倒在雪地上。一转身,那闪着银光的长剑已经顶在喉咙处。“任长央!交出宝藏地图!”
任长央眉头紧锁,丝毫不惧杀气。反问,“什么宝藏!”
“死到临头还敢装糊涂,天下人谁不知何东言临死前偷偷命人将江山阙歌图的藏处告诉了他的夫人任长央!”
江山阙歌图!
多少年了,她任长央都是不再听过这五个字。如今再入耳,竟还是这般钻心得痛。家亡、国亡历历在目,清晰地在脑海中如同走马观花重现了一遍。
“倘若这江山阙歌图在我身上,又哪里轮得到你们在这里逼我。”从东翟一路走到边境,踏进赤邡。这途中莫过于是宁葆儿派出来的杀手,可不想这一回并非是追杀者。
哪知黑衣人根本不会听信任长央的话,那剑尖瞬间划过任长央的脖,一阵冰凉后是股刺痛,但又很快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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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拯救
雪逐渐变大,又是覆盖了一层大地。还有些温热的掌心陷入厚实的雪中,冷得痛钻进了骨髓,袭遍全身。
任长央次次后退,黑衣人步步逼近,直至留下一道深痕和一双脚印。可又很快被埋没在地底下,直至悬崖边上。她侧过头,看向悬崖下,盘旋在半空中的云雾,使得看不到深处。
突然间,头顶上传来阵尖锐的雕叫声,两人不约而同抬头。雪白的翅膀,宛如黑珍珠般的眼瞳,一遍又一遍的声音回荡在盘山间,久久不散。
雪银雕!
六国仅有一只!
它的存在,不就表示它的主人也在附近吗?
黑衣人诧异的眼神,盯着雪银雕盘旋在上空。任长央看着黑衣人已经有些晃神,她一咬牙,转身便跳下悬崖。
千钧一发之际,回神过来的黑衣人就连最后的衣角也是从他掌心划走。他气愤得紧握拳头,俯身眺望下面,万丈深渊,见不到底。根本就是给自己逼上一条死路。
可偏偏,黑衣人想错了。就连任长央也是估计错了。
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快得令她睁不开眼睛,穿过云雾层,她努力将手背挡在眼前,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地面,盘山而绕的大道,一辆马车缓驰在中间。
任长央觉得那辆马车逐渐变大,还未来得及呐喊,她的整个身体冲撞垮了马车顶。她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清香拂过她的鼻尖,突来的温热令她莫名有种安全感。吃力的抬头,模糊的五官,最终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爷!”望着从天而降的陌生女,涧亦几乎已经准备剑出鞘,可一瞧那女昏迷在自己爷的怀中!他先是一愣,后又是警惕的喊了一声。
一袭滚金玄衣,健硕高大的身盘坐在中间纹丝不动,那对浓密的剑眉下是双深幽而又锐利的细长桃花眼,此时静静地将任长央从头打量,直到双眼落在了与那白衣格格不入的红玛瑙手镯。
不由间,眉间皱起。许久后,薄薄的唇才动了动,“去最近的客栈。”
再醒来的时候,呈现在任长央面前的是一间陌生的房间,一手嗯着疼痛欲裂的额头,微微晃动了下,尽量让自己清醒一些。望着四周,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最终是定格在坐在不远处正喝着茶的男。
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鹰一般的眼神,配着一张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俊郎脸庞上,显得气势逼人,以及那与生俱来的傲然高贵。
这是任长央第一次感到震撼的男人,还带着丝丝害怕。
她欲准备下床起身,站在身后的涧亦端着碗药汤,走到她的跟前,“姑娘你受了凉,这是大夫开的药。”
低头一看,任长央那淡如水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波澜,明显得嫌弃。可她也不敢造作,平然地双手接过,带着重重的鼻音,干燥的几乎要冒火的喉咙,疼得厉害。艰难的开口,“多谢。”然后一口饮尽,舌尖竟然有股甘甜徘徊着。
涧亦很快又是接过任长央手中的碗,不言不语静悄悄地退出了房间。随着男手中的杯与桌碰撞声,房间内戛然而止,没了一点声音。
“北朝公主。”悠悠然地吐出四个字,就像是平静的湖水落下一片叶荡起微的波纹。
可也同时像是在任长央的内心扯动着那根埋藏多年的弦,令她以为死掉的心又开始跳动起来。她脸上从容自若,眼中的变化仿佛海上的波涛汹涌。“八年前北朝就已灭亡,如今又何来北朝公主一。”嘴唇微微上扬,四目相对,波澜不惊,“王爷怕是认错人了。”
终于,男的脸上有了微的变化,好戏般的看着任长央,从容不迫,“你观察力不错。”
“雪银雕这世间只有一人有,赤邡战神王爷赫君还。”任长央已经起身,几步走到赫君还的面前,行着女之礼,端庄大方。“哦,民女失礼,如今王爷新的身份是摄政王。”
赫君还深意的打量了一番,脑海中浮现了一只狡猾狐狸。“这独有的红玛瑙手镯也是当年北朝王送给十岁生辰的北朝公主的礼物,这个秘密至今无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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