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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 完结+番外 (奈妳)


  事到如今,闲诗明白自己再也无法隐瞒下去,若是不给他一些交待,恐怕……
  “对,那并不是养颜药水,而是我问我爹要来的蛇胆酒,”闲诗先予以承认,再解释道,“抱歉,为了得到那瓶酒,我利用你对我爹撒了谎,当你问起时,又对你撒了谎。”
  花流云面色未变,冷冷地问,“还有呢?”
  “恩人在救妹妹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手肘,是以那蛇胆酒今日我已经托人转交给他。”
  “恩人?摔断了手肘?没想到这么逊的恩人竟然能捷足先登。”花流云似一语双关,既暗指那人动作比他要快,又暗指得到了本该属于他的蛇胆酒,“是恩公还是恩母?”
  “恩公。”闲诗如实回答。
  “有我年轻,有我玉树临风?”
  这男人为何无缘无故跟那个恩人较起劲来,是不是怀疑她对那个恩人……
  闲诗心中一震,连忙道,“听妹妹说,那恩公是江湖人士,一身黑装,就连脸也蒙起来,我与妹妹几次想当面酬谢,但都被他的属下拒绝。”
  花流云的面色明显有所好转,又问,“那人姓甚名谁?”
  闲诗摇了摇头,“不知,确实不知。”
  虽然其中还有一些疑问,但花流云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自嘲地笑了笑道,“大概是我绿帽子戴多了,是以变得疑神疑鬼,真是太可笑了,是吧?”
  闲诗虽然并无背叛他,但因为对他多次撒谎,且隐瞒繁星盗的事而心存愧疚,这会儿被他如此一问,心里顿时百味陈杂,既同情他不幸的遭遇,又对自己自责不已。
  甚至,闲诗的眼眶都微微地泛湿,对着他果断地摇了摇头,“是我做得不够好,请你原谅。”
  花流云突然朝着闲诗大步走来,闲诗慌乱地站起,却寸步不动地看着他。
  蓦地,花流云用他的右手握住闲诗垂落在身侧的左手,缓缓牵至自己的唇边。
  闲诗顿时心惊肉跳起来,但整个人傻傻的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与言语。
  待凉薄的唇与她的手背只剩下黄豆长的距离时,花流云终于露出了熟悉的邪笑,问道,“可以亲一下吗?”
  这种时候,哪怕闲诗并不想被他亲吻到手背,但许是内心的愧疚太盛,一个心软竟点了点头。
  她才点了一下头,温热的薄唇已经印上了她微凉的手背,像是已经等不及了似的。
  嫣红的唇,柔滑的肤,分不清谁更软,谁更妙。
  霎时间,闲诗觉得整只手都麻木到没法动弹,又像是已经完全不属于了自己。
  一亲毕,花流云望一眼闲诗涨得更红的脸蛋,情不自禁地想再亲一口,待他的唇再次凑上来时,已经清醒多了的闲诗适时出声阻止他道,“喂,说好只亲一下的。”
  “呵呵。”花流云低低一笑,笑声如清风拂面般令人舒畅,闲诗情不自禁地也绽开了微微的笑容。
  “我知道,是我对你不负责任在先,才促使你对我失去了信赖,甚至于好感,因此你对我撒几个小谎,翻几个白眼,甚至踢踹我几脚,也实属正常应当。上回在马车上,你说过的话我还记在心上,也许有一天,我会为你这么一个有意思的女人收心,从此眼中只放得下你一个女人,只是,恐怕还需要时间。不知道你作为我的妻子,愿不愿意等,等不等得起?”
  这番话既显现了花流云的慷慨与洒脱,也显现了他的认真与坦诚,闲诗颇为感动地咀嚼着这番话,最后道,“愿意等,也等得起,就算有一日不愿意等,等不起了,也必定不会让你绿帽沾身。”
  花流云没有吭声,只是定定地凝视着闲诗,在闲诗的毫无防备中,猛地一把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半饷才在她肩头喃喃道,“对你,我的兴致越来越浓了,怎么办?”
  闲诗抿了抿唇,原本向他封闭的心敞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透入的光线虽然不够敞亮,却犹如注入了生机。
  夜半,闲诗坐在屋顶,双手抱着膝盖,静静地发着呆,蓦地,她将眸光投向玉枕,美眸里的光亮从明到暗。
  这只玉枕,对花流云而言,是属于他的仇人,属于别的男人的,留在这里再也不合适。
  若有朝一日被花流云知道,她整晚枕着别的男人赠送的玉枕,他心里肯定不舒服。
  玉枕不会说话,也没有情绪,但她这些日子来,偏偏对它产生了恋恋不舍的感情,即便这样,今晚也到了割舍的时候了。
  站起身,闲诗慢慢地朝着玉枕走去,先给它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再使劲将它搬了起来。
  但是,闲诗还没来得及动步,耳边便传来一声时隔已久却更显魅惑磁性的男人声音,“住手。”

  ☆、086:后会无期

  这久违的磁性嗓音宛如天籁般动听悦耳,却又如魔音般刺耳,震得闲诗半天都难以回神,唯恐自己听错了。
  直到不堪玉枕的重负,闲诗俯身将玉枕放下的同时,倚头循声望去。
  那个久违的男人长身玉立在她十几步开外的地方,唯一露出的凤眸正冷飕飕地凝视着她,像是她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似的。
  闲诗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对着他淡淡一笑,“好久未见,去哪儿营生了?”
  男人黑巾后的薄唇微微动了动,“玉国。”
  闲诗心里并不相信他这番说辞,但却并没有当面质疑,而是调侃道,“听说玉国虽是个小国,却富到流油,你发财了吧?”
  男人身姿岿然未动,淡淡地回答,“自然。”
  这男人今晚好像有些惜字如金,但闲诗却变得很多话,无论是那些有用的,还是没用的,她都想倒豆子似的全部倾倒出来给他听见。
  因为她心里最是清楚,她与他这样的会面,今晚可能是最后一次。
  “既然已经发了大财,何苦来花家这种小地方偷盗?舍了吧?”
  繁星盗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眸光冰冷地望向被闲诗放歪的玉枕,问道,“方才你抱起石枕,是想做什么?”
  闲诗强忍住想要探手去摸一把玉枕的冲动,只眼睛定定地凝视着玉枕,开口道,“原来它果真是一只玉枕,而不是什么石枕,是我太傻,你三言两语一骗,我就信了。”
  下一瞬,闲诗清晰地感觉到繁星盗微灼的眸光正落在自己的侧脸上,像是有些惊讶她居然知道了石枕乃玉枕的事实。
  见他久久地不吭声,闲诗又自嘲地笑了笑道,“绣花枕头换石枕,我还是消受得起的,但若是换成了玉枕,我怕自己会折寿,是以正准备把它给扔了。”
  沉默片刻,繁星盗突然朝着闲诗逼近几步,与闲诗隔着玉枕面对面地站定,却吐出不信服的一句,“说实话。”
  难道她说的不是实话吗?确实是实话,只不过是实话中的一种,且不是最主要的。
  闲诗斜睨了繁星盗一眼,“这就是实话,不然,你希望我如何回答?”
  繁星盗蹲下了身子,一把将玉枕搬至自己跟前,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道,“我是它的主人,该如何处置该我说了算。”
  闲诗撇了撇嘴,“这屋顶是属于我的,屋顶上的任何,我说了算。”
  繁星盗不屑地冷哼一声,“你这屋子算什么,就算砸掉十间百间,也敌不过它的价值。”
  闲诗立即学着他冷哼一声,没好气道,“是,我这屋子敌不过它,整个花家也敌不过它,而我是花家的一份子,自然也不配享用它。其实我并不是真的要扔掉它,而是准备找个地方把它给埋藏起来,等有一日你现身了,再物归原主。”
  繁星盗十分不解地问道,“放在这屋顶,跟埋藏起来,对你而言有何不同?”
  “鸡跟鸭是无法有共同言语的,人与牛是无法沟通乐理的,若是不知道它是稀罕物,我还能枕得心安理得,但一旦知道了,再没有跟它和谐共处的逸致闲心。”
  繁星盗像是有些不耐烦道,“讲重点。”
  千言万语窝在心口,远远没有讲完,但闲诗克制住自己,顺他的要求道,“有一个晚上,花流云寻我不得,便寻到了屋顶,由此发现了你放在这儿的枕头,并笃定它是玉枕。”
  闻言,繁星盗讥诮道,“自家男人跟别的男人果然不同,自家男人随便说一句都能当真,而别的男人就是外人。”
  闲诗不悦地瞪着他,道,“你敢发誓它只是一只石枕吗?”
  繁星盗凉凉一笑,“只怕就算我发了毒誓,你最信的还是自家男人。”
  念及今日花流云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闲诗改变了原先的想法,道,“若连自家男人都不信,嫁给他做什么?贪他的财产,图他的相貌,还是迷他的花言巧语?”
  顿了顿,闲诗像是在强行给自己下了不容置喙的定论,一字一顿道,“嫁给他,就是要跟他好好过日子。”
  繁星盗凝视闲诗半饷,也下了属于他自己的定论,“你变了。”
  对此,闲诗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与他也不过相识几天而已,谁又有多了解谁呢?她是真心想跟他做朋友,但是这世俗是不会允许这样的友情持续下去的。
  除非她不想一心一意地对待花流云,否则,她就不能再交繁星盗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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