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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 (蔷薇晚)



“被本王喜欢上的,你是头一个。”他的眼波若有若无地扫过她脖上的咬痕,心中的快意涌出几分,他乐于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不让任何人觊觎她。

“头一个是挺不幸的,但我不该是最后一个吧?”秦长安懒懒地问。如果龙厉自认为喜欢她是屈尊降贵的事,那就得了,她不用他放下身段,这一番表白也毫无意义。

龙厉果然阴沉地瞪着她,眼神再也没了热火和温情,只有满满当当的戾气。

“秦长安,你别不知好歹!你就是最后一个又怎么了!如果喜欢一个人这么费劲,我也不想再重新来一回!”

他等到两人一起跳下大瀑布幸运生还后,才决心把自己之所以会到北漠找她的理由告诉她,就是要揭开最后一层纸,让她心中有数,可她偏偏不领情!

换做其他女人,就算不哭得梨花带雨,也该面露动容,可她呢!

“龙厉,这世上并没有一道规矩,是你喜欢我,我就必须喜欢你吧。”她清灵的眼神略过他冰冷阴沉的俊脸,徐徐地。

“既然你坦诚了你的心事,我也听明白了,能让我睡了吗?”

他压下隐隐发怒的征兆,俊眉紧蹙,脸上能够刮下一层冰霜来,嗓音为之沉下几分。“为什么不行?”

“你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命运,甚至是他的生死,却不能控制他的心,左右他的感情。”她正视着他,却没有因为他的怒气而退缩,也没有因为被他告白而春心荡漾,只有一贯的淡定自如,宛若在夜间开放的一朵昙花,冷静又脱俗。

这一席话,犹如锤击在他的胸口,令他痛不能言。她依旧如往常一样,神色平静,仿佛什么也影响不了她。

她对他,是真的无心。

即便,他们有过肉体的欢愉。

最残忍的事,莫过于此,他这个高傲的要命的男人,头一回跟一个女人倾诉他的喜爱,但是,她却不屑一顾,弃如敝屣。

“我们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他忍住蚀骨的疼,抑制着心底深处的痛,凶狠地睇着她,黑眸泛着火光。

“像别的女人一样什么?认命吗?”她笑着摇头,风华自成,眉目如画。“我的贞洁是没了,你也的确是我第一个男人,但我不见得一定要把余生交付给你。世俗的那些观念,把女人压得喘不过气,而把男人抬得过高了。”

“不交给我?!你还想交给谁?!”被踩着痛处的龙厉目光更显深沉。

“没了情蛊后,如果你还能让我喜欢你,我会考虑站在你身旁,共度余生。”秦长安话一出口,就皱了皱眉,还是觉得这样的念头实在是自虐。

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颀长身不断往前靠,好似再度亢奋起来。“共度余生……这四个字听起来挺不错。”

“是吗?我怎么觉得毛骨悚然呢?”

“秦长安!”

“真要有那么一天,你让我动心了,我就认了。”

龙厉的脸色顿时又难看起来,他为何要忍受秦长安对自己的种种贬低和侮辱?!可是一听她到时候她就认了,他却又控制不住地想要挑战?!

他下颚绷紧,俊脸森然。“我只给你半年时间。”

“速战速决,绝不恋战,是你的风格。”她点头,当然,她也会在半年内解决陆家的事,到时候,也该跟龙厉有个彻底的了结。要么,彻底摆脱他,要么,一辈都摆脱不了。

这个赌约,玩得很大。

龙厉的心此起彼伏,千百种滋味在心头,他向来不迁就任何人,从他出生那一刻起,他注定可以为所欲为,他连婉转的话都不屑一句,都是别人来讨好他,取悦他。

到北漠成为秦长安的后院人,他才明白自己居然喜欢上了这个女人,甚至,喜欢到了愿意牺牲自己成为情蛊的宿主。

“丑话在前头,我不会随随便便就喜欢一个人。我的情感很珍贵,不是随便就能给的,我要看那人值不值得。”

龙厉脸色阴沉如水,恨恨地。“我的感情就不珍贵?”

秦长安轻轻耸肩,感情两个字,对龙厉而言,实在是太奢侈了。那么邪恶阴沉的人,是臭名昭著也不过分,他应该是生来就无心无情的魔头才对,怎么配拥有常人至真至纯的情感?!



正文 063 说喜欢你,你还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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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就得乖乖当本王的王妃。”他牢牢地锁住那双倔强的眼睛,一想到可以一辈拥有她,名正言顺地当一对夫妻,他的目光就愈发炽热明亮。

秦长安的神色一点点的淡去:“若是你输了,可就连后院人都当不成了。”

“我不会输。”龙厉攫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字地吐出。“本王绝不会输。”

“输了可别哭啊。”她丢下一句,拉下他的手,自顾自地往床头一倒,她的轻描淡写,云淡风轻,好似她也笃定了自己稳操胜券。

龙厉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不多久,就传来她均匀平稳的呼吸。

从枕边取来那支萤石流云簪,他心如潮涌,两厢情愿,这簪才是送情信物,一厢情愿,她连根簪都不肯收,更别提靖王妃的名分。

将流云簪凑到鼻下轻轻地嗅着,上头还残留着她发丝的馨香,黑玉般的眼珠闪过微光,他几不可闻地低声呢喃。“喜欢你,你还不信。”

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想起此事就烦躁,她的脾气是少见的倔强,好似一批烈马,但若是能彻底征服她,让她的一颦一笑皆为他,也让她尝尝他如今所受的一切滋味,岂不是扳回一局?!

薄怒后的情绪再度被轻易抚平,他俯下身,定定地看着她平静的睡脸,也不知为何心里有一处微微融化,他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眼上。

他靠着她的身体躺下,闭上眼,没发觉此刻秦长安的睫毛动了动。

……

“夕,鄂婆婆在屋里吗?”秦长安拍了拍坐在老树下的少年,他正在把玩手里的弩箭,表情专注。

“你们要走了吗?”他扬起蜜色的脸庞,双瞳中闪烁着不舍,那张向来桀骜不驯的脸,居然看来有些愁苦。

“解了情蛊后就要走,我们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她浅浅一笑,直言不讳。

夕的眼黯然失神,将弩箭对准树枝上一只鸟雀,射出一箭,金色鸟雀扑翅飞走,落下几片落叶。

“进去吧。”龙厉冷冷开口,扯住她的手臂。

她点了头,看了看仰头直勾勾盯着天空的夕,那只鸟雀早已飞的不见踪影,但他还是一动不动地望着。

那一瞬间,她似乎能感同身受夕的孤寂和渴望。

推门而入,鄂婆婆已经严阵以待,她脱了宽大的斗篷,只着一袭绛紫色的衣裤,灰白长发以粗长的辫缠在额头,一脸肃穆。

她面前的矮桌上,摆放着一把匕首和一个金铜色的瓮,屋内有一股苦涩带腥的气味。

秦长安和龙厉面不改色地在矮桌前盘腿坐下。

“夕最近很不开心。”鄂婆婆没提正文,却是将话题绕到夕身上。

“鄂婆婆,夕这个孩……很特别,尤其是他驭蛇的本事,只是他习惯与野兽为伍,身边没有一起玩耍的同伴,他会很孤独。”

鄂婆婆幽幽地叹了口气:“夕的那双眼,是不详的,他长大的过程注定孤独。”

“这世上本就有天赋异禀的人才,拥有异能,只是,能不能物尽其用,还是被人当成是怪物,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鄂婆婆的目光深深锁住秦长安的脸,目光中有着探究和考量,突然丢下一句。“这些年,若没有我护着夕,恐怕他活不到现在。只是,我来日无多了,马上要去见天神,你们在这时候来,或许就是天神的旨意。”

她静静听着,并未搭话,第一次见面,她就看出鄂婆婆的脸色奇差,患有宿疾,所以并不大惊怪。

“夕是我唯一的外孙,他母亲本该是继承我的衣钵,生下夕,看到夕的那双眼睛后,她无法接受,三日后就吞了绝命蛊。我万万想不到教她学养蛊,终有一日她会用到自己身上。”鄂婆婆幽暗浑浊的眼里,谈起早逝的女儿,有那么一丝沉痛,已经被漫长的时光所填平。

“族人看到夕,即便嘴上不,也难保背后指指点点,更别提他对养蛊之术没有任何兴趣,反而总是有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如果他能学会摄魂笛,或许能保住他在巫族的一席之地,但他总是让我失望……”

秦长安隐约感觉到鄂婆婆的用意,低声问。“难道你要让我们带走夕?”

“我能保住他活十年,却不能继续保他再一个十年了——与其他在我走后被人当成不祥之物,还不如趁我还有一口气,替他谋个出路。”

龙厉冷漠至极地打断鄂婆婆的话,不留情面地拒绝。“我们没必要多带一个累赘。”

鄂婆婆的脸沉下来,好似乌云密布,更显苍老。

她在矮桌下掐了掐他的手,他心一紧,抬头望进她潋滟的双眸,嘴里未竟的话,居然没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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