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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小轩窗)



两个小宫女在彼此的身上比划一下,一众宫人都偷偷笑起来。

“不过,我们也没有什么得意的,娘娘不受宠,我们也要跟着没饭吃。”

“这还不叫受宠?不受宠,怎么圣上就可着她一个人欺负,这宫里又不是没有女人了。”

“也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床板都断了,那是用了多大的气力?这圣恩可真不是什么人也受得住。”

“话说回来,那边那位,产期要近了吧?”

“也就剩一个月了,”一个宫女儿叹气,“皇子要是先从妃嫔肚子里面出来,那皇后可就真没有面子了,往后处处受制。”

“那也不一定,娘娘又不是不能生,只要生得出来,位子还是稳的。”

因为智伯瑶卧床休息,所以她宫里头也没有多少要紧的事。

宫人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天,飘到智伯瑶的耳朵里去,挺好的,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一个又一个的小故事,仿佛说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喂,你喝水吗?”

一个女声粗暴地打断失神中的智伯瑶。

流光,那个等着看她笑话的宫女,现在倒是成为了唯一一个关心她的人。

造化弄人,当真是造化弄人!

智伯瑶苦笑一声,懒得回答。

“喂,起来,喝水。”流光粗暴地把智伯瑶拉起来,却缓缓地将一杯温水灌入她的喉咙。

“你该开心了,”智伯瑶说,“杀了我,这不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吗?”

“若是方先生在,他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拍手叫好的。”流光垂下眼帘,“先生对你再如何不好,再要将你当成弃子,从来都是快刀子,没有这样侮辱过人!”

“五十步,一百步,五十步就不要在一百步面前产生优越感了。”智伯瑶说。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端些吃的?”

智伯瑶摇摇头:“不了。多谢。”

“饿死你自己,便宜了别人。”

智伯瑶说:“我只是不饿。我不会把自己饿死的,那种死法,不体面。”

“你想明白便好。”

在床上躺了几日,忽然听人说贤妃来了。

智伯瑶挣扎着坐起,看到江水寒挺着个大肚子来看她。

“你怎的来了?”智伯瑶要下床去。

江水寒拦着她:“娘娘躺在床上歇息便好。”

“外面都是怎么说我的?”智伯瑶问。

江水寒说:“不过都是笑圣上不知节制。”

智伯瑶知道江水寒是个良善的人不愿将那些难听的话转达给她,她也不便强求。

“他好像又顽皮了。”智伯瑶把手放在江水寒的肚子上。

说到孩子,江水寒便打开了话匣子:“他很是折腾人,磨人的精神。我时常大半夜大半夜的不能安睡,只盼望他以后不要这般调皮。”

“调皮的孩子聪明,他会如你一般。”

“娘娘谬赞了,”江水寒叹口气,“可我又忧心,他若是成了个混世小魔王,我要如何约束他?”

“你呀,就是想太多了,把孩子平平安安生出来才是正经事。”智伯瑶说。

“娘娘也不要心忧,圣上是喜欢您的,只是不得法。”

谈到卫永昌,智伯瑶神色一变,立马换了个话题:“灵儿那边,长阳王府的事,不知你知道多少?”

“长阳王妃已经下葬了。”江水寒说,“至于长阳王,听说一直住在庙里,日夜抄写佛经,听说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这个呆子,怎么还不走!”

江水寒说:“臣妾看长阳王也不是愚钝的人,不过是一个情字误人。”

“活着的时候不知道珍惜,死了做这些。”智伯瑶不禁回想起那日与智仲灵分别的情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竟会是诀别,也许她那时规劝一下两人,事情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一卷离骚一卷书,十年心事十年灯;芭蕉叶上听秋声。

欲哭不成翻强笑,讳愁无奈学忘情;误人枉自说聪明。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地狱阿鼻无间隔

卫永昌有时也来,不过是远远地看智伯瑶一眼。

智伯瑶也完全装作看不到他,免得相看两生厌。

华衣美饰,一样接着一样送到了智伯瑶的屋里,但她都分了出去。

卫永昌有时也来跟她一起用膳,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屋子里静的只有两人吞咽咀嚼之声。

智伯瑶葵水一过,卫永昌就跟闻着肉腥味的狗一样就来了。

智伯瑶躺在床上,冷眼看他:“没有地方给你。”

“这样大的一张床,你睡在上面不会冷?”

“我一个人睡觉便不冷。”

卫永昌全然不管,解了外衣。

“你要做什么?”

卫永昌语气中似乎有一丝轻佻:“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自然是要行夫妻之礼。”

“你无耻。”

卫永昌说:“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那叫用强。”

卫永昌阴森森地走到床边,将手搭在智伯瑶的肩膀上:“若我那是用强,你怎的不跑?怕不是故意做出样子来勾人!我若是在用强,你为什么不跑?你为什么不反抗?”

智伯瑶抬头定定地看着他:“你若是问心无愧,为什么那天要蒙住我的眼睛?”

“只是同你玩个新花样,免得你觉得我了无趣味。”

智伯瑶再问:“你若是问心无愧,那现在我说不要,你走!”

“话术,你是高手。”卫永昌说,“我嘴上说不过你,可我在理。”

智伯瑶又说:“说不出来?那你不如摸着你的心口,告诉我,你有没有用你的身体,侮辱你的妻子。”

“那是两情相悦的事,怎么叫侮辱?”卫永昌辩不过,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你有没有尊你的妻子,爱你的妻子?”智伯瑶冷笑,“你有没有听到她叫你停手?你有没有听到她告诉你说她的小腹如同刀搅?你当真不知道葵水期间行房对我身体有损?你敢说你不知道?”

“真是话多,给我找不痛快!”卫永昌眉目间流露出不耐烦了,他已经没有性子跟智伯瑶继续耗下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没日没夜地操劳?还来给我添堵?”

“我天生反骨,最喜欢给人找不痛快。”智伯瑶说,“圣上您若是想要快活,随随便便一个女人都能让您快活,单单是我宫里,我就知道有好些小宫女,每日梳妆打扮等待您的垂帘。”

“你要知道,你吃的苦都是因为你那一张嘴。”卫永昌粗暴地将智伯瑶推倒,还不忘记将烛火吹灭。

“不敢看我了吗?”

“转过身去!”卫永昌的声音被情欲截成一段段的气流。

“嗯……”智伯瑶原本是咬紧了牙关的,却还是吃痛喊出声来。

“你看,你这不是有反应吗?”卫永昌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推说自己不要,装成一副圣洁的样子,可还不是因为我浪叫?”

“你……”智伯瑶放下身段,由着他摆布,她并不是失去了斗志,她也没有放弃抵抗,只是她知道自己的时机未到,她此刻若是不配合,受伤的是她自己,她已经学乖了。

摆弄傀儡一般,卫永昌只感受到自己的动作,身下人全然不配合,他只听到自己的心在跳动,床上躺着的人仿佛尸体一样,没有往日的激烈回应,自然他也体会不到那绕指柔情。

“你怎么不叫了?是为夫没有令你满意?”卫永昌妄图做出洋洋自得的声音,可他声音底一种虚出卖了他,他也在担心,他也在害怕,他也不想失去。

这样的关头,智伯瑶竟然冷笑起来,她一开始只是低低地笑,而后大笑起来,笑的全身都在颤动,不多时,那笑就变成了无声的哭,眼泪从眼角滑落。

卫永昌的欲火,被智伯瑶的眼泪浇熄了,他只觉得索然无味,一次过后,又是提起裤子六亲不认,他不敢留下来过夜,倒不是怕智伯瑶暗害他,而是他自知自己是加害的一方,所以心虚。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智伯瑶对卫永昌说。

卫永昌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因为智伯瑶的这句话而收回来:“你说。”

“我对你,已经全然没有了爱,你伤透了我的心,还有我的身。”

“方才跟我上床,倒没有从你脸上看到不痛快。”

智伯瑶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了出来:“那不过是我对抚摸的反应,是个男人那样对我,我都有反应,那不叫爱。”

“你的话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只会有我这一个男人。”卫永昌说,“你若是敢与别人有了私情,那我就要阉了他,把他放在你眼皮子底下,要你们日日相见却不能亲近。”

“你可笑,天真。”智伯瑶躺下了不再多说。

卫永昌想知道智伯瑶这样说的理由,可他却为了面子不好再追问。

去探望了贤妃,去御书房处理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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