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晔飞腾教小杨芷练功的方法,也与别人不同,她首先带上小杨芷,不停的练跑步,从早晨跑到中午,又从中午跑到黄昏。起初,小杨芷还不觉什么,但日子一久,孩子就有些吃不消了。
小杨芷恳求周晔飞腾:“娘啊,孩儿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咱们是不是不要再天天练跑步了?让孩儿停下来,歇息歇息好吧?”
周晔飞腾严词拒绝:“咱们练功的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勤学苦练,偷懒耍滑,是成就不了大事的!你可知道,为娘的这一身武功是怎么练出来的吗?告诉你吧,娘现在教你的,都是娘小时候所走过的道路。怕苦不练功,练功不怕苦。你就老老实实,踏踏实实的跟娘练好了!”
小杨芷天真地问周晔飞腾:“娘啊,这么天天跑来跑去,难道也叫练功?”
周晔飞腾没有过多的对小杨芷进行解释,只是简单地回答:“这是不是叫练功,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
只练这跑步,小杨芷就练了将近四年。这时,小杨芷已是快十岁的人了,与原先相比,小杨芷个头已经涨高了许多,人也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这时的周晔飞腾,又开始教小杨芷练习其他功夫。
每日早起后,待吃罢了早餐,周晔飞腾便带上小杨芷,漫山遍野的去窜跳。她们跳飞涧,跳悬崖,飞溪沟,跨涧崖,走堪路。把个小杨芷折腾的精疲力竭,死去活来。就这样又练了五六年的时间,小杨芷已是十五六岁的大姑娘了,她不但人长得容貌出众,一表人才,而且学会了行走如风,飞檐走壁的功夫!
周晔飞腾见小杨芷有如此的长进,作为师母,她心中的高兴自不必多说。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有一天,周晔飞腾问小杨芷:“想当初,师娘教你练习跑步,你还对我有意见。现在你该知道了吧,师娘那是教你从基本功学起,没有当时的每日练习跑步,不带着你去窜山越岭,你如何能练出一身飞檐走壁的好本领?要知道,这可都是咱练功人不可缺少的基本功啊!”
小杨芷问周晔飞腾:“师娘,你一生所学甚多,不知接下来,你又教女儿学些什么功夫呢?”
周晔飞腾说道:“对做侠客的人来说,一生所学,无非就是刀剑暗器这些东西。对咱们女侠来说,最得手的兵器,就非剑术莫属了。师娘历来鄙视暗器这玩意,认为那不是光明磊落的人所应该使用的东西!用暗器伤人,非君子所为,因此师娘从未学习那玩意!”
小杨芷说道:“这么说来,师娘是要教徒儿学习剑法了?”
周晔飞腾答应道:“正是!”
张瑞云等沈家的妇人们,考虑到沈安长途跋涉,不远千里,才来到沈家堂村,必定已是身心疲惫,劳累不堪,在吃罢午餐之后,就督促沈安偕同夫人吴宇娜,早早的回自己的闺房内去歇息去了。
一回到自己居室内,吴宇娜便借故支走侍女瑞香,然后紧闭房门,一把将沈安搂抱进自己的怀抱中,不住地疯狂亲吻起来;一番亲热过后,两个人这才都脱光了衣服,做起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那种男女媾和之事。这种事情,凡是已婚成年男女,是任何人都能体会得到的事情,所以在此作者就不必过分渲染了。
经过一番翻云覆雨过后,吴宇娜与丈夫沈安多年积累下来的私欲都得到了满足与释放后,这才乌云散尽,雨过天晴。但是二人仍然紧紧拥抱,仍有说不完的温情细语。吴宇娜搂着沈安的脖子,又是亲吻,又是撒娇,埋怨沈安道:“你只知道在外面做你的官,享你的福,却把俺一个人丢在家中,让俺在家中守活寡,你知道这些年,俺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经过一翻折腾过后,沈安也安静下来,他也紧紧搂抱住吴宇娜的脖子,又亲吻了她一下,然后这才抱歉的解释道:“爱妻,我知道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深知这小家和国家的关系;常言说得好,家乃国之根基,国是家的屏障,国无家而不固,家无国而孱弱,只有家国合为一体,一股绳拧紧,才会拉扯不断。为夫在外面又不是做坏事,我是为国而忙,为朝廷尽忠,你还有哪里不放心?”
吴宇娜又在沈安的脸上亲吻一下,炽热的说道:“常言道,职微官小,无人理会;职高官大,自有鸾凤来攀附!我是怕有哪个浪女人看上了你,把你拉进了她的怀抱,你一旦移情别恋了,我苦守空房,还有什么意思?”
沈安一听吴宇娜如此埋汰自己,假装生气的一把将她推开,说道:“自你嫁进沈家之后,和我沈安同床共枕也不是一年半载了,我沈安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沈家的家训是,宁可明媒正娶十房太太,也绝不在外面与别的女人干那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你可以四处去探听探听,我沈安可有什么绯闻发生?”
吴宇娜听沈安如此说,知道是自己刚的话刺痛了丈夫的心,便撒娇似的说道:“你生什么气么?俺不过是与你说了一句玩笑话,你却当起真来了!不过我可要提醒你,无论你的官当得有多大,到啥时候你都是俺吴宇娜的丈夫,俺吴宇娜也还是你的妻子。要是你敢有二心,抛弃了俺,俺别的本事没有,到时候俺就一根绳子吊死,看你沈大将军的脸往哪里搁!”
沈安安抚刘宇那道:“你们女人啊,一天到晚,总是把自己的丈夫想得那么不正经。实话对你说吧,我沈安不但不会做出那等没良心的事情来,就连老辈人纳妾娶小的事情,我也绝对做不出来!今生今世,我有你吴宇娜一人陪伴着我,相携到老,厮守终生,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吴宇娜问沈安:“夫君,你这话可当真?”
沈安斩钉截铁的回答:“当然是真!如若自食其言,我甘受天谴!”
夫妻二人越抱越紧,一致到后来,两个身体都合为一体了,谁也不肯将手松开。当两个人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了。
吃罢午饭后,沈安带领妻子刘玉娜,信步来到后院沈家祠堂内,洗手净面,点燃香烛,祭奠沈氏家族早已作古的先人们。祠堂内供奉有沈氏鼻祖曾祖父沈缵,祖父沈衡,父亲沈裒及沈裒六位妻子孙氏周氏焦氏张氏辜氏和王氏的遗像。由于长兄沈奕在西安戍边,沈安现在就是沈家年岁最长的男人,他要到祠堂祭拜,所以所有夫人们也必须紧紧相随,无一遗漏。
沈安与沈铁在前,夫人们紧随其后,祠堂内立时就跪倒了一大片。沈安将香火点燃,高举过头顶,然后连叩三个响头,最后这才将点燃的香火插入香炉之内。沈铁也学着三哥沈安的样子,如法炮制,香烟缭绕,香气扑鼻,整个祠堂内立刻就充满着一片肃穆气氛。
沈安高声唱说道:“列祖列祖在上,不肖子孙沈安回家来迟,且因军务在身,无法每年回家祭拜列祖列宗,免不了有疏漏与遗忘之处,望列祖列宗原谅子孙为盼!”说完,又一连磕起头来。
祠堂的肃穆气氛过于浓烈,再加上沈安举止又异常庄重,爱动感情的各位妇人们,像大嫂张瑞云,不免就想到了远在边陲戍边的丈夫沈奕;袁枚必然也要想起因保卫晋祚江山而洒血疆场的丈夫沈尚;沈据的夫人梅梨花也想起了在外戍边的丈夫。各人有各人所思念的人,各人也有各人不同程度的心腹事,种种悲哀会合在一处,人们不得不触景生悲,皆禁不住呜呜大哭起来!
再加上在旁边伺候的数位侍女与家丁,大家也都有不同的遭遇与心事,人们皆触景而生悲,你感染我,我感染你,禁不住也都大号大叫起来。祠堂内悲声顿起,哭声一片,简直就像死了人刚出殡的情形相似。
到底是男人们的心肠硬,沈安受人们的感染,也不免留了数滴眼泪出来,但是并没有哭出声来。最后,沈安站起身来,面对尚在悲切中的妇人们说道:“好了,逝者已矣,他们早已驾鹤远去,咱们哭声再高,他们也是听不见了。祭奠到此结束,大家都各回各的房中去吧!”
在沈家人都在祠堂内祭奠的时候,唯有一人站在祠堂外面,并未进入祠堂内与沈家一同祭拜,这个人就是或者叫道姑,或者叫侠客,她就是由司马丽芸改名叫杨芷的杨芷此人。现在,杨芷已经是近七十岁的人了,咱们如果再呼她为小杨芷,那就太无尊长老幼之分了,为表示对她的尊重,咱们还是直呼其名为好,反正名字也只个符号而已。
杨芷站在祠堂外面,满脑子想的都是几十年来的风云变幻,她没有被毒妇贾南风给害死,一是得益于自己的母亲杨芷,二是多亏了侍女李梦娇的保护,三就是得益于柏云道观内王艳道长和道姑李凯等人的无私收留,这才能使自己活到了今天。抚今思昔,杨芷觉得社会上还是好人居多。最后她想到的是沈家,在沈家这近十年以来,无论是大嫂张瑞云,还是沈尚遗孀袁枚,以及沈安夫人吴宇娜,沈据妻子梅梨花,还有六公子沈铁,自己的徒弟沈幼香,他们都真心真意的对待自己,真可谓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亲。平心而论,要叫她马上离开他们,她还真有些于心不忍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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