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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闺秀耍叛逆 (白沅)



又道:“我还有一件要说,表姐每天下午要抄习佛经数遍,半夜后会在梧桐树下烧焚,每夜火光印在她脸上,我都会毛骨悚然。你说说看,深更半夜不睡觉,夜夜起来烧佛经,实在是有违常情。”

曾芸道:“她哪里是烧的佛经,估计是烧的容瑾,我听人说,佛经里念上可憎之人,便是在提早超度他。”

连漪几乎虚脱,拉着曾芸道:“你点子多,快想个办法破解。”

“办法倒是有一个。”

连漪急道:“你快说。”

曾芸道:“在哪里跌倒就得在哪里爬起来。”

话很让人费解,连漪蹙眉:“别卖关子,有话直说。”

“既然容瑾齐大非偶,咱们就重新替青菡找一个如意夫君,以新情取代旧情,用新人取代旧人,这主意可好。”

好是好,就是有点不要脸!

都是未出阁的姑娘,怎好去管别人家的风月之事,传出去实在没脸。

曾芸看着连漪踌躇的表情道:“眼下是救人,你若还有顾忌,就等着看郑青菡发疯吧!”

连漪咬着嘴唇,差点把嘴唇咬出血来:“行,豁出去也得把事办掉,当年观景楼的事,青菡也是豁出去帮的我。”

曾芸又一巴掌拍过来:“侠义,有点我笔下侠女的味道。”

连漪便问道:“以新情取代旧情,用新人取代旧人,这主意好归好,可人得去哪里找?”

曾芸直摇头:“真够笨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连漪迷茫道:“谁?”

“容瑾似炎炎盛夏,让觉得暑气难挡,此人却似皑皑白雪,顷刻间能让暑气尽消,能和容瑾容貌相当,在品格上又能压容瑾一头的,整个谷国除了宋之佩还能有谁?”

连漪听得一愣一愣的。

曾芸淳淳教导道:“宋之佩和青菡也算有旧情,两人磕头拜天地的时候,要不是那个姓王名聪的王八蛋出来捣乱,早就结为夫妻。”

“两人先前结下姻缘的时候,任谁不说他们是天生良配、相得益彰,就差最后一磕头,就是真正的夫妻,实在是可惜。”

说的真正是口沫横飞,连漪却不得不泼曾芸一头冷水:“当初青菡嫁容瑾时,好似你也是这般夸容瑾的。”

曾芸鄙视了下自己,很率直地道:“我当时是瞎了狗眼,识人不清。”

随即又表示:“真理往往是在错误中积累出来的,这回一定不会看错人,宋之佩和郑青菡就是天仙配,就连名字都特别合,都是三个字的。”

连漪已被曾芸扯得找不到东西南北,扶棵树细想半柱香时间,心道:“曾芸虽说是个极不靠谱的,但有句话说的甚对,宋之佩和郑青菡真正是没成眷属的有缘人,若有心相帮,说不准真能成就一番良缘。”

只是宋之佩名声鹊起,又因和安乐公主的婚事告吹,真正成了京都城第一位的夫婿好人选,听说想要和他结亲的人排起队来能绕整个京都城一圈。”

他本来就耀眼,如今更加的耀眼。

反观郑青菡,家破人亡,又是再醮之妇,差距一下子拉的有点大。

时间不会回忆什么,时间也不会倒流,只会永远向前,人心也不过茶一壶,终归挑不掉一个凉字。

过去的终归是过去了,只怕心境已变,宋之佩如今飞黄腾达,选择面甚广,未必愿意来当拯救旧情的新人。

想到这儿,连漪陡然有些意兴索然。

事情在心里百转千回的酝酿,回府后不动声色的对连晋道:“表姐连遭变故,最近对参禅甚感兴趣,净土法门,理极宏深,都说佛力加持,能助众生离苦得乐,父亲以为呢?”

连晋神色颇有点无奈:“能被神祗点化也是件好事,多个念想总是好的。”

连漪心中大定,话便朝着目的引:“所谓参禅要悟道,参的是什么,悟的是什么,都是极有讲究,很多人参禅悟道看破红尘,最后都遁入空门。”

连晋皱皱眉头。

连漪试探着道:“父亲,可要替表妹找个参禅悟道的良师益友。”

连晋没说话,一个眼神瞥过来。

连漪莫名就有些心虚,不敢往下说。

连晋观察着她表情,道:“你倒说说,谁合适?”

连漪硬着头皮道:“女儿听闻宋大人常与高僧同游,又与僧人们谈论佛理,在参禅理佛上多有建树。”

连晋默然,半天道:“因缘时至,触着碰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见到之佩,会跟他提及此事。”

连漪绷着的脸渐渐露出点笑意,笑虽浅,但很是灿烂。

连晋忍不住摸了摸女儿的头顶,道:“好丫头,到底是长大了,会处处替家人着想,父亲知道,你向来都仰慕之佩,今日能如此做,实在是难得。”

连漪脸一红,道:“我没有过。”

“知女莫若父。”连晋又摸了摸女儿的头顶,方才起身出屋。

第二百三十九章良师益友

容瑾回去南化,当初郑青菡带去候爷府的人也依数回到各处,唯独留锦绣在身边服侍。

午后,郑青菡在锦幔内抄写经文,锦绣过来禀话:“小姐,讲佛理的老师来了。”

郑青菡没抬眼,隔着锦幔道:“先生请回,我平生不信这些。”

锦幔之外,有人言:“我知道,你平生不信这些。”

熟到不能再熟的声音,郑青菡撩开锦幔往外走:“佩哥哥,原来讲佛理的老师是您,那我倒要听上一听。”

桔红色屋檐,青灰斑驳的地砖,跟沉寂的天空遥遥相对,天与地之间站着一身青黛长衣的男子,缀以栎树的黄,松树的绿,那景象别有一番韵味。

宋之佩清冷的眸子照出她的身影,记忆仿佛重迭起来。

似乎还是花溪东流、清风明月的那一日,她蹲在润白的槐花树下,低垂着眉眼,手拿细小木枝,正逗着一只懒散肥猫,嘴角勾着极淡极淡的笑意。

那一日,要娶她的男子跑了,相国府成了笑柄,她的名声尽毁。

换了别人,不寻死觅活,也该大哭大闹一场,她却相反,还有闲情逗猫取乐。

气定神闲让他错愕。

而此时,不同的日子,相同的处境。

她的夫婿写下和离书,把她一人丢在京都城,她成了京都城人人皆知的“弃妇”,可她依旧姿意浅淡。

她呀,总让人出乎意外!

她呀,总让人不得不留意。

宋之佩清冷的眸子带出暖意,正问道:“听闻你每日下午要抄习佛经数遍,半夜后会在梧桐树下烧焚?”

“哪里是佛经,说是超度的经文能让死者脱离三恶道的苦难,我虽不信,但母亲生前相信,便照着规矩给功德。”

宋之佩知道她口中的母亲指的是“蒋潋”,微微一哂道:“你日日抄,日日烧,不像是不信。”

郑青菡不以为然道:“你就当我信了也成。”

宋之佩不由道:“你,还是先前的性情。”

两人坐到桌前,锦绣递上新茶,宋之佩抿了一口,换过话题道:“明日,郑伯绥和郑涛就要处以极刑。”

郑青菡“唔”了一声,看着飘在茶杯里的绿叶道:“冶国依法,国之大贼,不可不除。”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饶是宋之佩早就做好心理建筑,也未想到她的几个字会轻飘飘至此。

郑青菡自然不会在意他的想法,只道:“郑府出事时,连累九族遭殃,大伯母被贬去安绣巷子当奴才,我找人去安绣巷子说过情,让府里不要为难大伯母。”

宋之佩由衷道:“安绣巷子的主人跟我说过,姑母承蒙你照应,只是你事事帮衬姑母,并不告诉姑母真相,倒也是心宽室自大。”

“大伯母视你为眼珠子,当初王聪破坏婚事皆因我,大伯母恨上王聪,也怨上我,只怕一个红颜祸水的帽子我是戴定,若是知道是我帮的忙,大伯母未必会领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一张纸折过,再想抚平,也总会有印痕。

宋之佩道:“日长天久,姑母就会明白你的为人,我去戍边也得你照应,很多人都是在流放戍边的路上无法忍受解役兵丁的虐待和折磨而死,要不是你替我周旋,我也活不到今日。”

又续道:“世间锦上添花的人很多,但雪中送炭的人却极少,我去戍边,别人都避而远之,只有你一心相帮,这份情意我一直记在心里。”

“应该的。”郑青菡道:“大伯母腰疼多年的痼疾好些没?”

“前些日子去痷堂的时候正好发作,疼得晕阙在胜莲痷痷堂的路上,幸亏遇一好心人搭救,眼下和救她的姑娘很是亲近,日日有人陪着说话,心情好的很。”

郑青菡以前留意过宋氏的腰,典型的半髓间突出,要说疼,自然能疼个半死不活,但要说疼到晕过去,也实在太夸张。

从医多年,见过头撞在柱子晕过去的,爆血管晕过去的,被刀砍得血肉淋漓晕过去的,唯独没见过腰疼晕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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