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等兰城的事情了结,我们再带你到京城去瞧瞧,也算了了月寒兄的心愿,从兰城到京城,这一路上可是能瞧见不少好景。”南宫逸再一次朝着冷月寒笑了笑,对他发出真诚的邀请。
“也好,我也正想去别的地方转转,既然逸兄相邀,自然是欣然前往。只不过,眼下还是应该先将这杜县令的事情给解决了,另外,昨夜刺杀我的黑衣人,还有一个活口,我已经交给了青衣,他命人带下去了,逸兄倒是可以去瞧瞧,总不能让嫂夫人白伤了才是。至于幕后那人,逸兄若是不嫌弃,便由我来为嫂夫人出了这口恶气吧。”
冷月寒见南宫逸竟然再一次的笑了出来,不由微微一愣,颇为惊奇,但是对于南宫逸的邀请也是感到十分的高兴,虽然他自己也可以去京城,但是有了南宫逸的邀请,这心里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不过,这些事情都可以暂时的先放一放,并不是很着急,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应该先去解决了杜县令的这件事。
但是,不等南宫逸和冷月寒出门去解决杜县令的事情,门外就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吵吵嚷嚷的极其聒噪,声音之大,感觉都快要将屋顶给震翻了。
南宫逸皱了皱眉,沉着脸走了出去,冷月寒也是十分的严肃的跟在南宫逸的身后,一起走了出去,而同时被喧哗声吵醒的司徒莫,也披散着头发,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一边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南宫逸一边黑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快要冻死人的冷气,出声询问道。
冷月寒的其中一个暗卫正要上前禀报,突然从人群之中走出一道极其嚣张的人影,手中的折扇指着南宫逸的鼻子,瞪着眼睛道:“你们这几个胆大包天的臭小子,竟然敢在我兰城府衙绑了我爹兰城县令,你们这是违反律法的,是要造反。识相的便赶紧将我爹放了,不然本少爷便让这些官差全部都将你们抓进大牢。”
原来,今日一早杜子腾便去了杜县令的屋里,准备询问一下他将南宫逸和安挽宁几个人都关到了那里,要自己亲自去找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算账。
谁知,等到杜子腾到了杜县令屋里,房间里除了杜子腾的亲娘杜夫人之外,杜县令根本就不在。杜子腾询问了杜夫人之后,这才知道,从昨夜开始,杜县令便带了几个手下出来准备守株待兔,等着冷月寒自投罗网。
所以,杜子腾便问了问杜夫人,杜县令到底是将人给关在了何处,但是杜夫人也并不知道,只是瞧着杜县令似乎是带着人来了府衙西边往日里从不让人靠近的空院子。
于是,杜子腾这便迫不及待的带着自己的手下也来了府衙西边往日里从不让人靠近的空院子。因为杜县令平日里从不让人靠近,所以除了杜子腾之外,即便是昨夜听见声响,左等右等也不见杜县令回来而心里十分焦急的杜夫人也不敢擅自跑过来找人。
杜子腾带着自己的手下,轻手轻脚的打开院门走了进来,先是经过了一片人工湖,绕过湖上的木桥这才来到了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所在的住处,一眼便瞧见了被五花大绑绑在柱子上的杜县令,于是立即冲了过来。也是因此,杜子腾并没有看见倒在假山旁的那一堆杜县令雇来的护卫的尸体。
带着手下冲过来的杜子腾,立即让手下的人将绑着杜县令的绳子给解开,只是被青衣亲手所绑的绳子又是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的被旁人解开,所以他们几人解了半天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爹,你怎么样,是谁将你绑在这里的。”杜子腾见状,让自己的手下继续解绳子,实在不行便直接用刀砍了,而他自己则是转到杜县令的面前,同他说话。
杜县令瞪大了眼睛,朝着杜子腾摇了摇头,示意他赶紧离开。只可惜,杜子腾并没有看出来杜县令的暗示,他见杜县令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还以为杜县令是被人给毒哑了,不由得焦急万分,又见手下解不开绳子,便是一阵火气上涌,不管不顾的在那里叫喊了出来,要南宫逸等人现身。
而冷月寒的暗卫,早在杜子腾带人过来之时,便翻身上了房顶,此时见杜子腾怒火朝天,大喊大叫的,担心他扰了安挽宁的清净,或者是闯进房间伤了安挽宁,便从屋顶一跃而下,守在房间的门口。
谁知,不待他们开口,杜子腾便像是发了疯似的冲了上来,对着他们又打又骂,就在几名暗卫准备出手的时候,被喧哗声吵到的南宫逸和冷月寒便已经沉着脸走了过来。
被杜子腾用折扇指着鼻子的南宫逸,面色及其不善,尤其是听到杜子腾响亮无比的大嗓门,压抑的怒火更是高涨了几分,对于杜子腾的行为及其不满的南宫逸,丝毫不啰嗦,直接一甩衣袖,将杜子腾打飞了出去。
皮糙肉厚的杜子腾从众多手下的头顶飞过,远远地摔趴在了地上,顿时吐出一口鲜血,不住的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那些跟着杜子腾而来的属下,见状也顾不得管被绑在柱子上的杜县令了,纷纷跑到杜子腾的身边,查看他的状况,七嘴八舌的声音也是不小。
“再多说一句,死。”南宫逸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浑身上下散发出极大的势压,这是修为极其精深的武林泰斗级的高手才有的势压,狠狠地压向了杜子腾和他的手下们,压得他们差点喘不过气来。
仿佛是感觉到死神降临到了自己面前一般,杜子腾和他的手下们登时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紧闭嘴巴,努力不发出半点声音,不断地眨着眼睛瞧着南宫逸。
“本王还没有去找你们,你们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倒是省了本王不少力气,将他们一个个的都绑了,准备听候发落。”南宫逸双手背在身后,眯着眼睛,瞧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已的杜子腾,重重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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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已经写完了,今晚十二点之前还有一万字,大家敬请期待,很快就要回京城了哟。
第15章 真是罪该万死
“再多说一句,死。”南宫逸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浑身上下散发出极大的势压,这是修为极其精深的武林泰斗级的高手才有的势压,狠狠地压向了杜子腾和他的手下们,压得他们差点喘不过气来。
仿佛是感觉到死神降临到了自己面前一般,杜子腾和他的手下们登时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紧闭嘴巴,努力不发出半点声音,不断地眨着眼睛瞧着南宫逸。
“本王还没有去找你们,你们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倒是省了本王不少力气,将他们一个个的都绑了,准备听候发落。”南宫逸双手背在身后,眯着眼睛,瞧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已的杜子腾,重重哼道。
本王?他是一个王爷?怎么可能?天凌什么时候出现了如此年轻的一个王爷了?
不仅是趴在地上的杜子腾,便连被绑在柱子上的杜县令听了南宫逸的话也是一脸的不解和疑惑,在他们的印象里,正德帝的诸多皇子之中,除了太子南宫珏之外,其他的都是白身,并没有一个封爵的。
等等,不对,似乎有一个皇子已经被封了王。
宋逸,宋逸,宋,逸。逸,南宫逸。是了,一定不会错的,这个叫宋逸的男人一定就是化名之后的南宫逸,天凌如今最为年轻的王爷——逸王了。
南宫逸的生母,已经仙逝的正德帝最宠爱的贵妃,不就是正是姓宋的吗,南宫逸一定是用了生母的姓氏化名为宋逸在外行走的。
想到这里,杜县令突然没有了挣扎的勇气。如果这个宋逸真的就是南宫逸的话,那么昨夜南宫逸他一定已经发现了隐藏在假山之中的密道,一定找到了隐藏在地下的制钱作坊。
在天凌,制假钱可是死罪,严重者甚至可以牵连全家。自己在私制假钱这一项上所犯下的罪行虽然并不足以被满门抄斩,但是这些年自己放任儿子杜子腾强抢民女,无恶不作的事情已经犯到了南宫逸的手上,而且昨夜自己该想要将他们斩草除根,逸王妃还受了重伤,这下便是株连九族也是有可能的。
杜县令能够清楚的看见此时南宫逸眼中压抑的怒火,杜县令清楚的知道此刻南宫逸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不是顾忌着他的女儿是太子殿下最为宠爱的良媛,若是处置了他们会不会引起太子殿下的不满。
南宫逸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当场处决了他们,只是顾忌着若是在此处直接处置了他们会不会影响到屋内安挽宁的休息。与安挽宁的身子相比,便是让杜县令和杜子腾两人再多活个一时半刻的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因为青衣被南宫逸指派出去调配人手将整个兰城县衙紧紧包围起来,此时并不在这里,所以,南宫逸所下达的命令便是由冷月寒的几个暗卫来实行。
就在方才之前,南宫逸便已经同冷月寒默契的达成了共识,所以,此刻用起冷月寒的暗卫,却是没有半点不自在。
而那几个暗卫也早就接收到了自家主子的眼神示意,十分配合的按照南宫逸的指令行事,只是他们也没有料到,冷月寒这随随便便结交一个人,竟然就会是天凌大名鼎鼎的逸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