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你不要总对人家姑娘想入非非。----我哪里有想入非非,是这姑娘让我非得想想。----她哪里说让你非得想想了?----她哪里都这样说啊,她细腻如脂的皮肤告诉我要想,她美若水杏的双目告诉我要想,她纤如兰花的玉指告诉我要想......----那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她有个武艺高强,手握宝刀的师兄,专治各种“幻想症”,保证刀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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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黎明最是醉人,东边泛白的天空染上微微的红晕,这红晕久久不曾褪去,紧接着窗外就传来阵阵鸟啼声,那声音婉转又充满情趣,即使不用推开窗子去瞧,也能想到外面是怎样的勃勃生机。
这日清晨,雪鸢起的异常的早,收拾妥当,伸了个懒腰走出了房门。这连日来,她的心情很有些不舒畅,先是她师兄和张妈对她的“大好姻缘”百般阻挠,再是那戏友王公子登门结交,自己又遭了张妈一通数落。所以现如今,她很需要舒活舒活筋骨,排遣排遣抑郁的心情。
这样想着,她便拿了些碎银子,准备去附近的集市转悠一圈,倒也不是专门为了买东西,只是为了散散心。
出去的时候,她特意小心翼翼,以免惊动旁边房间的张妈。
她独自走在清晨寂静的街道上,伸了伸胳膊,深呼了口气。春日早晨的空气最是清新了,四周青草的气息混着晨露的微潮感,迎入鼻息,不由得让人感到神清气爽。
不多时,她就来到了集市,这早上的集市所售卖之物多与吃有关,卖蒸饼的,包子馄饨,新鲜蔬果,常用药材应有尽有。大约是起的早了些,又因为昨夜思虑过重,现下,雪鸢突然感到一阵饥肠辘辘,于是她便拿出银两,买了个新出锅的蒸饼,边吃边走。
那小贩将那蒸饼刚从笼屉里取出时,冒着腾腾的热气,蒸饼香气瞬间扑鼻而来,馋的她口水直流。
她一面忍耐着这蒸饼的烫手,一面不停的吹着浮动在这蒸饼之上的热气。少顷,这蒸饼不算太烫了,她便下口咬去,吓,没想到这蒸饼里还藏着干枣和核桃仁,难怪这么香呢。这京城的蒸饼果然讲究。
她一边吃一边走着,不由得又想起来先前和师兄讲的张衡于集市间食蒸饼,结果遭到御史弹劾,自此丢了那三品官的故事。她嘿嘿笑着想到,自己要是在唐朝为官,保不齐也被弹劾了上百次了。
她从集市的东头走到西头,觉得也没什么太稀罕的物件,毕竟就是个日常的早市而已,于是就又从西头折了回来,往东头走。
走到半路上,这蒸饼也差不多吃完了,剩下不多的几口,雪鸢就想着快些吃完了它,再找个馄饨摊喝点馄饨汤,顺顺食。
唔,她倒是很会享受的。
她正大口咬去,谁知,恰巧这时候,先前那个在茶楼排演傀儡戏的王公子不知怎么晃悠过来了,而且此人迎上来就向她作揖问好。
她一个不留神就让那蒸饼噎住了,往下咽不是,吐出来吧又觉丢人,可是这越噎越难受,呼吸都不畅快了,终究还是忍不住就咳了出来。
她这一手拿着一角蒸饼,眼睛瞅着地上被自己吐出来的“噎食”,眼角的余光又不经意的瞥见这王公子的两个家丁好笑的神色。顿时,她就感到一阵热潮上涌,脸颊不由得红了一红。
王公子也是强忍住笑,关心道:“姑娘看来是噎住了,不如寻个粥铺喝些早粥可好?”
雪鸢哑然了片刻,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她是噎住了不假,可是自己在外人面前噎住,已经是丑态毕露了,如今再从人家口里告诉你一遍,那自然就更是窘态百出了。只是人家这么说,想来也是一番好意,是对自己的关心,自己总不能不做任何表示吧,这也太显得有失体统了。
想到这,她干笑了两声,嘴角抽动的说道:“好,甚好。”
于是这王公子便摇了折扇与她肩并肩走在这清晨的集市上,后面跟着两员家丁。
说来也就巧了,偏偏此时,她二师兄就不知怎么从对面奔了过来,且来势汹汹的模样,很有些吓人。
赵挽成一走过来,就一手扯住这王公子的衣领,直接扯到一旁的墙根起,怒喝道:“好你个登徒子,上回教训于你,没想到你还是不曾长记性。我警告你----你不要总对人家姑娘想入非非!”
王公子手下那两个剽悍的家丁也不是吃素的,虽则这次并未动刀,二人也是一上来就来者不善,直接扳住赵挽成的膀子,脚下还力道十足的别住了他的双腿,令他轻易动弹不得。
赵挽成试出此二人功夫了得,这样纠缠下去,自己未必能沾光,于是就放开了扯住王公子衣领的手。
王公子连忙整了整衣衫,立直了身板与他道:“我哪里有想入非非了,明明是这姑娘让我非得想想。”
赵挽成怒火中烧的问道:“胡说!她哪里说让你非得想想了?”
王公子一本正经的摇着折扇回道:“她哪里都这样说啊,她细腻如脂的皮肤告诉我要想,她美若水杏的双目告诉我要想,她纤如兰花的玉指告诉我要想......”
赵挽成不耐烦的打断他道:“那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她有个武艺高强,手握宝刀的师兄,专治各种“幻想症”,保证刀到病除!”
说着,他便又欲去拔刀。
王公子的家丁见此情景,连忙也去抽刀。
此时,雪鸢也赶了过来,见到此等凶险的情境,心头不由得一紧,但是为了避免两败俱伤的情形,她还是赶忙上前用身体护住她师兄,与那两个壮汉赔笑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赵挽成很是不领情的说道:“什么误会,这种登徒子,就是欠收拾!”
雪鸢抬起一脚狠狠跺了他的脚道:“我看是你欠收拾,三天两头的挑事!”
赵挽成脚下吃痛,顿时苦着脸,“哎呦”的叫着,心下还忿忿不平的想着:这死丫头,自己为了她紧密相随,四处伏击,就是为了替她挡住此等“凶险”之人,没想到到头来,这家伙竟然六亲不认,好心当成驴肝肺,还帮着恶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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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感悟浅谈(To describe chaper 82 with the inspiration of the author):向远远的天空伸出双手,拥抱大自然的美景,这样大概是一种百试不爽的舒心良方吧。
正文 第八十四章:山水之隐匿
前言:涉世未深的人想法往往简单,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从不去想那山间隐匿的野兽,或是水底潜伏的危机。即便真有人告诉他\她世事险恶,这人也未必拿着当回事。这就好比说你和一个自幼生长在常年温暖之地的人讲什么冬日之严寒,他大抵是不能了解的。那北方冬季的冰天雪地,寒风刺骨,他何曾有过切身体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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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清晨,雪鸢与那王公子有了“集市偶遇”的一段缘分,二人的关系似乎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
因此,之后到了戏班里,这王公子与雪鸢也是少不了侃侃而谈一番,这样一来而去,两人就成了朋友。
成玉将一切看在眼里,也是无可奈何,待这王公子不在的时候,他才旁敲侧击的与雪鸢说道:“这王公子表面看起来知书达理,戏班的人似乎也都很喜欢他,但是需知道人心隔肚皮啊。更何况先贤曾云----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雪鸢有些不耐烦的与他道:“先贤还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说我们到底该听哪句?”
成玉正色道:“这先贤所说的“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并不是教导你什么朋友都可以结交,而是.,....”
未待他说完,雪鸢早就转身忙别的去了。
只留下成玉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叹着气。
这王公子与雪鸢交好的消息不多时就传到了张妈耳朵里,张妈一听到这个事,少不得又是一阵悸动,在雪鸢耳朵边唠叨起来:“哎呀,我说小姐,你怎么这样糊涂啊,这京城的纨绔子弟,是能随便招惹的吗?谁知道会引来什么祸患啊。”
雪鸢一脸懵懂的回道:“您又不认识人家,如何就知道人家是个纨绔子弟了。再说了,只是交个朋友而已,哪里至于像您说的那么严重,还会引来什么祸患。”
张妈还想说些什么,雪鸢转身就逃脱了,嘴里还阵阵有词道:“哎呀,我突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
其实她哪里有什么要紧的事,这不过是她想要从这“唠叨声”中快些脱身,而想出的托词。
涉世未深的人想法往往简单,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从不去想那山间隐匿的野兽,或是水底潜伏的危机。即便真有人告诉他\她世事险恶,这人也未必拿着当回事。这就好比说你和一个自幼生长在常年温暖之地的人讲什么冬日之严寒,他大抵是不能了解的。那北方冬季的冰天雪地,寒风刺骨,他何曾有过切身体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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