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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女 (辛四娘)

《锦绣医女》作者:辛四娘

作品简介:
人这辈子就做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效果如何,全看道行。
茶楼少主被心魔所侵,不打紧,看她暖心攻略,定让他“药到病除”。
风流王爷邪魅强娶,没关系,看她一番哲理叹人生,定让他颜面无存。
锦衣卫霍大人屡遭陷害?恩公受难,怎能袖手旁观?看她智力超群,誓要查明真凶。真相扑朔迷离,哪知道“罪魁祸首”竟是自己。没奈何,只得跑路!
霍大人:“你收了我的定情信物,竟就此跑路?坑蒙拐骗?”她:“咳咳,受骗首先源于轻信,先是轻信了他人的话,再至自我欺骗,故而,骗你的不是我......”(这是一篇粽子和豆汁的爱情故事)
作者标签: 虐恋情深 惊悚悬疑 江湖恩怨 欢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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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序言——倒叙之心路历程

她生命中真正意义上的成熟,也许始于她刚来到那温暖的海岛时不经意间的一摔。

摔倒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身子刚要倒下去时,是满心的惊慌失措;待真的摔倒在地了,就是瞬间的恐惧和疼痛;之后查看伤势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安心下来,同时也暗自庆幸。这许许多多的情绪在一瞬间涌上心头,不知道算不算是“百感交集”。

她怀着这纷繁复杂的心情,望着眼前那大片的蓝眼草和迎风摇摆的鸢尾花,一时竟思绪万千起来.

从如茵的蓝眼草中飞出几只白色的蝴蝶,将她的思绪带往了远方......

她这样想着——

总是外表刚毅,坚不可摧的你,如今在远方正在追逐着怎样的梦想?

你是否仍然是一面对抗着如秋水般深刻的孤独,一面让眼泪默默的留在心底?

你总是说一个人习惯了。

但是只有我知道你心中的一部分已经和我有着同样的性情。

如今的我,无论幸福时刻,悲伤时分,心中总会浮现你的身影。

你是否依旧身着那威风的官服,腰间别着御赐的宝刀,继续一次次绕着弯路,过着自己原本并不喜欢但又不能放手的人生。

这美丽的白蝴蝶不知能否飞到远方的京城,向你传递我此时的心情。

我的心情一如我脸上的神色,因希望而温情,因思念而哀婉。

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的含糊不清的话语,简单潦草的约定,都不断的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我一直记得你掌心的温度,还有你那刚毅面庞上徐徐绽放的温柔的笑。

我不知道是否还能再遇见你,或许会,或许永远不会。

我只愿你心中不再有悲伤,哪怕只是沉默的应付着眼前流逝的时光......

正文 第一章:鬼节相遇(1)

前言:其实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在羡慕别人的生活,向往那些尚未见识过的远处的风景,以为那边风景独好,而对于眼前身边的,却往往视而不见。正如有些曾经相见恨晚、彼此深爱的夫妻,因终日厮守而不再在意对方的一切,甚至心生烦厌,从而将“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真谛诠释得淋漓尽致。

一个人若只是单纯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无趣,大抵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觉得生活本就该如此。但若是偏偏此时又有个过得“春风得意”之人时不时的在一旁“敲敲边鼓”,那这人就顿感度日如年了。大约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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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常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然而北镇抚司的百户大人霍焰却觉得这婊子也可以很无义,戏子亦可以很无情,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都是被“此二人”坑了,迷了心智,失了“道行”,累得受苦一生。

不过这个故事并不是关于他的,而是关于一个江南富商之女魏雪鸢。

大明天启五年,雪鸢年方十五,在家里呆的实在无聊,便生发出许多百无聊赖的感慨。

这一日她慢慢挂起窗帘,观落花轻飘,细雨蒙蒙,触目伤情。

一个人若只是单纯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无趣,大抵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觉得生活本就该如此。但若是偏偏此时又有个过得“春风得意”之人时不时的在一旁“敲敲边鼓”,那这人就顿感度日如年了,大约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没错,凡事都怕比较,这就譬如说一个胸无点墨之人最忌讳与那博识多才,侃侃而谈之人共处一室;一个家徒四壁之人最不愿与那衣着光鲜,锦罗玉衣之人同席而坐。

现下,雪鸢的二师兄就好比是那“敲边鼓”的,他因前两年得雪鸢的母亲魏夫人的资助,在京城的锦衣卫谋了职,自此便过的很有些“潇洒恣意”。是不是真的那么“潇洒”,那么“恣意”,这魏府的人也无从得知,反正这他寄给雪鸢的信件里字里行间都是这么个意思。

于是,雪鸢独坐家中,看着窗外的花开花落,云卷云舒,一面感慨着自己的穷极无聊,一面又羡慕着师兄的豪情逸致。几乎是突然间,她决定了,她也要像他那样潇洒,恣意,豪情一回。于是她打定主意要去那远方的京城寻她二师兄玩耍,也见识一回他信中洋洋洒洒描绘的帝都的纸醉金迷,车水马龙。

但是这件事,她是绝不敢让她的母亲魏夫人知道。因她是家中独女,父亲又早逝,母亲对她稍显溺爱些,但是溺爱归溺爱,魏夫人这个人是很有些原则和底线的。魏夫人不准你做的,你若偏偏要做,那自然是逃不过一顿鸡毛掸子的伺候。

话说雪鸢原本有两个师兄,皆是被魏夫人收养的家丁的遗孤。此二人皆比雪鸢大上几岁,自幼与雪鸢一起在魏府上拜师学艺。魏府做的是布匹,刺绣的生意。不过魏夫人让他们学的却与生意完全不相干。而是请人教授他们一些生存技能。比如说武艺,比如说医术。

教他们习武的师傅是魏府的专门负责训练家丁打斗技能的梁师傅。梁师傅年过四十,武艺很是高超,为人却极和蔼。不过和蔼归和蔼,梁师傅教授起武艺来那是半点不马虎,尤其对雪鸢的两位师兄。

对雪鸢嘛,梁师傅时常是睁只眼闭只眼,这一方面呢,因为雪鸢是个女孩子,身体也生的瘦弱些;另一方面嘛,雪鸢毕竟是东家的独生女,若下手重了,真打伤了,也怕东家难免心里别扭。这也就造成了雪鸢在武艺方面十分的不长进。

说道这医术,倒是并不用请外人来教授,雪鸢的爷爷赛神医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赛神医年过五十,在当地行医多年,又会些推演之术,因其医术高超,又时常布施穷人些药材,很受当地人的尊重。当地人都称他赛神仙,据说是只要是他想救回来的人,那便是黑白无常也带不走。

不过对于赛神医本来的姓氏却有多种说法,一说他本来就姓赛,另一说他应姓魏,否则他唯一的孙女雪鸢为何姓魏来着?再一说他既不姓赛也不姓魏,而是隐姓埋名了,甚至他很有可能和魏夫人并无关系,只不过是魏夫人寻的的一个依托,一个女人做这么大生意总是难免遇到麻烦,家中没有男丁难免遭歹人欺负。

但是到底事实是什么,没有人知晓。况且赛神医在当地是相当受人尊重的,也没人那么无聊一定要嚼魏府的舌根。

说道跟爷爷学医,雪鸢确是比她那个木头脑袋的二师兄强出不少,可她空有些激灵劲,却总少些努力用功,因此还是样样败在她大师兄之下。 这雪鸢毕竟当时年幼,这年幼嘛自然爱听好听的,可是她大师兄把这一概的赞扬都抢去了,她小孩子家家自然心里不是滋味。她心里不是滋味,却不想着从自身找原因,偏偏要寻她大师兄的麻烦。

雪鸢拉了她二师兄一起,在门外拜了土堆,共同发誓说二人定要与大师兄生分了,这个处处优秀到处讨喜的家伙真真是让人讨厌。

于是自此之后雪鸢遇着她大师兄,便总要寻些麻烦,又因她牙尖嘴利,她大师兄处处败在下风。

有几次她大师兄被惹急了,瞪着眼睛看她,她便也不慌不忙的瞪回去,说道:“你学医的师傅是我爷爷,你习武的师傅是我们家的家丁,你吃的用的都是我们魏府的。我是地主,你又敢怎样?”她大师兄只是摇摇头叹口气走开了。她便更是得了意。

只是有这么一回,她正自得意,恰巧让她爷爷走过来瞧见了。赛神医这次真是动了怒,竟叫家丁把雪鸢吊在房梁上抽了一顿。

自雪鸢记事起就不曾记得爷爷和什么人动过肝火,这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竟让她走运赶上了。她心中又惊又怕,一边挨着打,一边就求饶了,说是自己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其实家丁到底也没敢下力气真打,你想想看他们打的是东家魏夫人的千金,真打出个好歹,魏夫人到时候怪罪,可怎么收场。

可这雪鸢那时毕竟年少,经的事少,她爷爷一吹胡子瞪眼睛已经把她吓得七魂少了六魄,这再往房梁上这么一吊,那就剩抽泣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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