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她才将目光放在了那一个又一个的戏子身上。
当墨静殊的目光落到那戏台边的一位弹琴的琴师身上时,她整个人都顿在了那里。
紧接着,台子上的一个戏子突然就从台上跳了下来,瞬间的时间不知从哪抽了把长剑,比直的就朝着墨静殊狠狠的刺了过来。
这种奇怪的场合实在是让墨静殊摸不着一点头脑,也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好在修及时出手,一把将那剑挡了开来,接着又一名戏子从台上跳下。抽了剑朝墨静殊刺了过来。
墨静殊脑中突然记起来,那琴不正是上京城官教坊才有的慕弦琴么。
上京城来的刺客啊。
墨静殊的眼角微跳。
是,她确实是谙尊的敌人。可是那个人至于用这般下三烂的手法来要她的命吗?
李云偲啊李云偲,为了你的天下太平,你就不要我了吗?
墨静殊满面的悲凉。
喉头的腥甜让墨静殊几乎坐不稳,任由着那剑在修的一个反手照应下,直接插进了她的肩胛。这个人是真要她的命的。
墨静殊眼神十分冰冷的看着那个刺杀她的刺客。伸手握住了那插入她肩胛的剑,用力一拨,鲜血喷涌。墨静殊却是不理会,踩了椅子跳起,几招凌厉的掌风再加边上不知哪抽来的短剑直接将那刺客杀了个透透的。
打斗的时间不久,但是墨静殊的肩却是真受了伤。
庆王吓的已经有些失常,管家倒是还能应事,赶紧的叫了人来绑伤。
墨静殊却只是一个动作阻止了,随后自己从袖口中拿了只瓶子倒了颗药,和着口中的血吞了下去。
没多久,血就止了。
墨静殊走到庆王面前。这会庆王已经安静了下来。
“这,这这,实在是本王有失防范。让掌门受伤,真是抱歉。”
“小伤,无碍,去书房将昨天夜里商议之事定下来,我便先回去了。”
墨静殊很是冷淡的说着,修在边上看着她发白的唇,一言不发。
墨静殊死死的咬着下唇里的唇肉。死死的咬着,想分散胸口的钝痛。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庆王也没料到会出这种事,只好应好。
然后在离开后院前还对着管家看了一眼,管家立即离去。
墨静殊也不多问。
到了书房里,两个人很快就将协议签了下来。
因为白珏也在,所以墨静殊看了他一眼。
白珏立即补了句:“之前与掌门有些误解,现在误解解开了,我原来那些财产也还在手里,所以庆王放心。”
这话的意思没有说直白,但是却也是再明白不过,只要我在,你的钱,就还是你的钱。
庆王实在没想到,在这府里发生了这种事,墨静殊没找他麻烦,还给他这样的甜头,心中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而就在这时。管家带来了一个人。
重新来过,是爱 55、墨静殊,你,你不得好死
别说景茜儿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墨静殊,而就在今天到来庆王府知道会再见景茜儿的墨静殊都没有想到,这么猝不及防的就会再次见到这个人。
景茜儿的眼中写满了惊措与不可思议后,极快的变为满目的恨意。
墨静殊对于她这股让她摸不着头脑的恨有些不解,随之看向庆王,难道是他说了什么?
庆王满面的与之前的笑意一模一样。
“掌门,今日让你在这受了伤,这本王也得给点诚意。这便是景茜儿,以后她的生死就由着你来掌管了。”
庆王的话说罢,墨静殊沉着脸,看着景茜儿,于是发现景茜儿那满脸的恨意更加的浓密。显然她之前的恨可不是因为这个。可那又是为什么呢?
明明,该恨的人是她啊。这个景茜儿当年用过多少手段,从出现便是不停的与她过不去。这个女人的心机与城府是景香儿完全不能比的。
“墨静殊,你拿命来!”
景茜儿被带来时,完全是没有被押着的,毕竟好说是皇族的遗孀。在这庆王府,怎么着也算个门客,自然不会混得差到被府里的下人欺负。
所以她很快的在庆王说完那些话后,直接抽了不远处侍卫的剑,直直的就朝着墨静殊砍了过来。
之前在院子里被人砍,那是因为失了神,可是这会,墨静殊可没有那么容易就中招。
来不及去想,这个世界处处都有带着兵器的人,每分每秒,见着仇人的机会又这么大,随意的被人砍的机率是如此的大。
抽了自己的随身软剑,一个狠劲将景茜儿手中的剑打落在地。接着快狠准的一剑刺入景茜儿的胸口。
一剑穿心这招在稻草人上练过无数次,没想到第一个尝到这个的会是景茜儿。
景茜儿瞪大了眼睛。
“墨,墨静殊,你,你不得好死!”
墨静殊看着景茜儿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冷冷的回望着她:“我会不会不得好死,轮不到你来关心,现在,请你,先走一步。”
说完用力一抽,便将短剑拨了出来。
修快速的将墨静殊拉了一把,于是那喷出来的鲜血落了修半边身子。
景茜儿已经死透。
“嗤,还想留她到府里再处置,没想到这么赶急着去死。”
墨静殊从袖口中抽出手帕,擦着剑上的血,随后将帕子随意的抛在地上,万分嫌恶。
景茜儿当年在墨静殊大婚的那天带着蕴月来抢亲,加上李云偲身体内的毒,也有她的份。这个女人早就死不足惜。亲手杀了她虽然有点过了,但是这个女人是留不得的。想到昨天夜里不过是提了要她这个人,半道就遭了人的暗杀。所以墨静殊之前还犹豫着要怎么处置她比较好。
这样一来,庆王这边只怕是根本就不会有更多的疑心。
“这,来人,快将这里收拾干净。”
庆王到底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眉都没有皱一下,那吩咐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仆人弄脏了地板。
在这样的时代,这样地位高度的男人眼里,人命,如草芥。
墨静殊目光清冷而淡漠。将剑收鞘。夜芸送的这把软剑还真送对了。
“今日到绕了庆王许久,便不在多留,就此一别,来日有空再聚。”
“好好,有空再聚,有空再聚。”
庆王可是把不得赶紧送走这个瘟神,对于他而言,最重要的还是钱。
出庆王府的时候,墨静殊在路过前厅的花园时,就见一支小队人马快速的进去了主厅,手中托了一匹明细的帛书。
墨静殊怔了一下,随后也没有多想,这北堂皇帝在这个时候会下什么圣旨到庆王府。
回去的路上,墨静殊独自坐在马车里,马车颠簸的有些厉害,因为肩上有伤,伤口还未妥善处理,之前又流了很多的血,所以一路上,她都晕晕沉沉的。
到了府上后,哑奴早早就提了药箱守在了院子里。女仆将墨静殊扶回房中,哑奴立即帮墨静殊处理起伤口来。
遇刺这个插曲对于墨静殊而言像是一根刺,一根狠狠的插在了她心头的刺,在向谙尊发起攻击,站在暗处出谋划策时,她就有想过,于谙尊,她将是什么样的存在。
而这个遇刺就是将她的想像化为了比真金还真的事实。
想想的时候心里会有些不安,到底那是李云偲的国家,那些都是他的子民。是她曾陪着他一起在府中写过天灯祈求过国泰民安的谙尊国国民。
而现在,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将这个国家往着毁灭的方向推进。
墨静殊伸出手,这双洁白的手,其实已经脏的让她自己都感觉恶心了。
可是墨静殊知道,她不是圣人,李云偲做到如此这般,而她的儿子在空俭的手里,为了自己在乎的人,她别无选择。
就算这条路真的是这般不堪,她也必须走下去。
因为她那娇柔的孩子须要她的保护。
所以她不恨这些拿了刀剑来砍杀她的刺客,她杀了他们的亲人,他们来讨债,如此算来,无可厚非。
北堂帝召见的皇令出现在哑奴刚包好伤口的时候。
墨静殊看着那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麻布,穿上干净的衣服,稳稳动了动左边的手臂,一抬手,便是撕心的痛。墨静殊紧咬着牙,大颗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滑落。哑奴并不乐见的眼神看着墨静殊,警告着她不许乱动。
墨静殊全无表情,只是适时的将手臂收在贴着身子的地方,只是害怕被人轻易碰到。
修和白珏在正厅里候着。
墨静殊看了那传话的人一眼,便认出是刚在庆王府里送旨的那拨人,心中越发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阵势并不小。
“公公所知陛下传见是为何事?”
墨静殊较为客气,却冷淡的问着领头的公公。
公公摇了摇头,表示不知。然后做了个请的动作。
墨静殊也不再多言,看了一眼修,目光落在坐在一边的白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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