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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 (2鱼)


  温婉蓉应和,温顺的真如一只人畜无害的绵羊。
  但人往往就是这样,看似没多大的事,闷在心里发酵,积累越多,怨气越重。
  而这种怨气一旦累积一定程度,稍点即爆。
  退一步说,就算都是玩笑,细想想,是一种欺负,如果换做四姑娘或六姑娘,那种嫡出家的,听到这种话早翻脸,闹起来了吧?
  或许在覃炀潜意识里,就是觉得她没退路,她必须依附他,才肆无忌惮想说什么说什么,即便知道她讨厌反感,还要点着疼处说。
  温婉蓉不是不计较,她想人都有优缺点,忍忍就忍忍吧。
  就像他们俩床上那点事,她有时不舒服,有时很想睡,有时受不了覃炀弄疼她,但都不说,一如既往当小绵羊,当傻冒,只要能把自己夫君拴在身边,满足她内心近乎扭曲的占有欲。
  因为覃炀对她好是真好。
  她在温府十年,都没感受过这种好。
  覃炀跟她说累了,就趴在软塌上眯觉。
  温婉蓉轻手轻脚把炭盆挪他身边,怕他冻着。
  但实质上。她不知道自己肺伤所致,比一般人怕冷很多,但炭盆只有一个,她尽量靠过去,还觉得冷,就把斗篷披上,把身子缩一团,一直挨到回府。
  回去后,两人一个躺着养伤,一个喝药调养。
  整个冬至假期哪也去不了,天天待在屋里,偶尔开窗看看雪景,就算娱乐。
  覃炀快闲出鸟,但养伤,只能趴着,最后他想起书房好几份没处理完的公务,叫温婉蓉拿来,要她模仿他字迹批阅。
  温婉蓉乖乖照办,先写草稿,给覃炀看,点头确认才写正式的。
  不得不说,小绵羊读书识字,一点就通的聪明劲,让二世祖很满意。嘲笑温伯公没好好培养这块璞玉,傻得一逼。
  然后不知道抽什么疯,把书房钥匙丢给她。
  温婉蓉微微一怔:“这钥匙不是一直由玳瑁管吗?”
  覃炀无所谓摆摆手:“还是你拿着比较有用。”
  因为再有做不完的公务,带回府有人帮他一起做。
  温婉蓉没想那么多,她觉得覃炀把书房钥匙给她,是信任的第一步。
  “要我亲自打扫吗?还是叫人打扫?”她问。
  覃炀想想:“事不多就你来做,我不喜欢书房有不相干的人进出。”
  小绵羊用力点点头。
  她想覃炀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一定不能辜负重托。
  眼见冬至假期最后一天,二世祖说什么都要下地活动,免得两条腿忘记怎么走路。
  小绵羊无语瞥他一眼。
  前后加起来躺了七八天,就忘记走路?
  这种鬼话只有二世祖想得出来。
  当然二世祖吵着下来走路是其次,主要一连快十天,小绵羊这块香艳艳的肉在眼前晃啊晃,晃得他心痒,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很不好受。
  趁小绵羊处理完公文,收拾桌子,二世祖趁其不备,从后面搂上来,直接袭胸。
  小绵羊吓一跳,差点把砚台打翻,一个劲躲,找空档钻出去,没跑两步。就被抓回来,两人连飞带扑滚到床上。
  “你伤好了吗?”温婉蓉拼命压住不安分的手。
  覃炀亲上来,很诚实地回答:“没好。”
  温婉蓉推开他的脸,别过头:“没好,就好好养伤,不要闹了,明天开始要去枢密院,你是不是想多懒?”
  覃炀说话完全不过脑子:“是不想去。”
  温婉蓉觉得他简直无法无天:“你不去枢密院,想干吗?”
  “干你。”
  小绵羊要疯:“覃炀!你有没有正经啊!上次在汴州没疼够,还来?”
  二世祖振振有词:“我做夫妻间的正经事,还要怎么正经?”
  小绵羊觉得二世祖真是够了,但够了也没辙,她哪是他的对手。
  二世祖能文能武,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
  不管小绵羊愿不愿意,把她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这头二世祖快活似神仙。
  那头杜废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等不及节气过完,等宫门打开,急急忙忙去找杜皇后拿主意。
  进宫时,杜皇后正在坤德殿和齐淑妃一等妃嫔说体己话,见杜子泰求见,打发其他妃嫔,独留齐淑妃在殿内。
  “哥哥遇到什么事?跑得一头汗,被皇上身边人看见,有失体统不说。丢尽杜家脸面。”杜皇后轻轻按压太阳穴,闭目养神道。
  杜子泰不顾旁人,把扩疆之战的议事书拍到茶桌上,也不讲究礼数,愁眉苦脸道:“我早说过温伯公那个小人办不出什么好事,想借他敲打覃炀,这下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哥哥说什么胡话!口无遮拦!”杜皇后怒目圆睁,神色凌厉。
  杜子泰见杜皇后要发火,缩缩脖子,语气缓下来,把覃炀冬至去府上拜访的事详细说一遍。
  末了。他自然倒霉地叹气:“都怪六姐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已将人送回她娘老子那边,要她别来府上,晦气得很!”
  杜皇后听完沉吟半晌:“六姑娘确实疏于管教,中秋宴后本宫叫人给她父亲传话,想必当了耳旁风。”
  杜子泰急得直拍大腿:“可不是吗?以前小好管,现在大了,主意多得是,她娘老子再想管,已经晚了。”
  说到这,想起什么,出馊点子:“六姐儿中意宋家那小子,之前还在我手下做过一段时间,干脆促成他俩一对算了,反正宋家一直主持中立,和杜家联姻后,想明哲保身也不成。”
  顿了顿,他觉得这个主意极好,咂口茶:“如此,覃、宋两大武将之家归于皇后党,为日后……”
  话音未落,杜皇后严词厉色:“放肆!”
  杜子泰立刻闭嘴。
  杜皇后语气稍缓:“哥哥,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如今皇上头风病三不五时发作,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大是大非面前,谈什么你党我党,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何况,你以为宋家真的保持中立?”
  杜子泰愣了愣:“请皇后明示。”
  杜皇后重新开始揉额:“宋覃两家世交,几代联姻,你觉得覃家有任何风吹草动,宋家会坐视不理吗?有覃家就够了,别节外生枝把宋家扯进来,再说六姑娘不是好人选。”
  杜子泰觉得言之有理,转念话题回到议事书上:“现在覃炀受伤,我这个一品护国将军要再坐镇后防。别说朝堂,就是圣上那边也交代不过去,皇后可得想想办法。”
  “想办法?”杜皇后倏尔冷笑,“哥哥啊,哥哥,你大覃炀一轮,再虚几岁都够当他爹的年龄,竟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穿。”
  杜子泰懊恼:“我也是后知后觉,最关键是六姐儿横生事端,不然火怎么会烧到我头上来。”
  杜皇后摆摆手,极厌恶假寐道:“六姑娘蠢,你也蠢?”
  “我……”杜子泰一时语塞。
  明摆着覃炀和宋执带着一帮混小子下套给他钻。他还不假思索跳进去。
  “皇后提点的是,我以后多多防范就是。”杜子泰瓮声瓮气。
  杜皇后不想再跟没脑子的人说下去,即便家人,她也亲密有间。
  待杜子泰走后,杜皇后转向齐淑妃:“方才的话都听清楚了?”
  齐淑妃忙起身福礼,说听清楚了。
  杜皇后瞥了眼茶桌上的议事书,对齐淑妃淡淡道:“这段时间皇上卧病在榻,你要尽心尽力服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本宫提醒你吧?”
  齐淑妃点头应是。
  杜皇后眼底透出鄙视的神情,话锋一转,似乎说一个不相干话题:“听闻今年天有异象。多地发生雪灾,民不聊生,当地官员人手不足,已向朝廷连夜递交援助的折子,皇上信得过的臣僚不多,有能力者更是寥寥无几,既能者多劳,本宫觉得从覃宋两家抽人过去是个主意,淑妃以为呢?”
  不是以为,是确定。
  齐淑妃立刻行跪拜大礼,磕头道:“妾身明白娘娘意思,今晚给圣上送药时,定会劝之。”
  杜皇后朱唇微微上翘:“这不是本宫的意思,是淑妃自己的意思,你身为皇上宠幸之人,替皇上分忧,实乃本分。”
  “娘娘所言极是。”齐淑妃毕恭毕敬答道。
  杜皇后该说的说完,就叫齐淑妃回去准备。
  临走时,又想起什么叫住她:“本宫没记错,你曾经与温五姑娘,也就是现在的覃夫人关系匪浅,好好保留这个关系。”
  齐淑妃轻蹙下眉头,应声退下。
  皇后要利用她和温婉蓉的关系做什么呢?
  齐淑妃望着保和殿上的皑皑白雪,呼口白气,要皇后知道她和温婉蓉关系破裂,不知又会如何罚她。
  果然一切和覃炀料想一样。
  冬至假期过完第三天,御书房重新提及扩疆之战,一向打了鸡血似的温伯公一句话不说,反而杜子泰滔滔不绝,将利弊分析清清楚楚,表明反战的态度。
  再者,近段时间连降大雪,有灾情发生,此时开战,内忧外患,生灵涂炭,国将不国。
  不过就算不去疆戎,跟杜皇后对着干,也不会有好下场。
  覃炀嫌天冷,手上旧伤不便,邀请几个同僚还有宋执到府上推牌九,为防止输牌赖账,每个人脸上贴白条为证,最后一起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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