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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 (2鱼)


  覃炀别的不怕,就怕温婉蓉再出什么岔子。
  每天出门一再叮嘱,除非必要,白天就在老太太屋里待着,他回来再过去接她。
  温婉蓉很听话说好。
  转眼天气渐渐变冷,府里人都换上冬衣。
  温婉蓉的几件新做的冬衣也送来了,她正在屋里一件件试,突然宫里来人,说?淑妃请她入宫。
  她听覃炀的,本不想去,但推脱不掉。轿撵已经等在外面,当差的人说,今天办不好差,回去会被重罚。
  温婉蓉自经不住人求,犹豫片刻,还是去了。
  “给覃夫人赐座。”?淑妃比起之前,多了几分客气,少了几分亲昵。
  温婉蓉隐隐觉得不好。
  她刚坐下,就听见?淑妃喊声来人,几个小太监把她押在椅子上。
  “覃夫人,你可知罪?”?淑妃声音凌厉,问得温婉蓉一怔。
  她脑子转得飞快,低头道:“回娘娘的话,妾身不知何罪之有,请娘娘明示。”
  淑妃一改之前的亲密,冷冷道:“本宫问你,最近可去过温府?”
  去温府?
  温婉蓉完全莫名其妙,她和温家早断了联系,怎么会去温府。
  她据实禀报,说可以找人详查,绝无半句虚言。
  淑妃似乎并不信任,又拿起一个黄色人形纸符丢她面前,问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温婉蓉不看还好,一看吓出冷汗。
  那晚覃府闹鬼,最后也是这样的纸符。
  她赶紧将那夜的经历一五一十详细禀告。
  淑妃一下坐直身子,瞪大眼睛,问覃府闹鬼那天是初几,并叫人松绑,又叫人端来茶和糕饼,招待温婉蓉。
  温婉蓉被她又打又摸的路子搅糊涂了,忙起身行跪拜大礼,回复日期,斗胆问?淑妃叫她来所为何事。
  淑妃打发走所有宫人,伸手去扶温婉蓉,声音哀恸:“阿蓉,我的孩子没了,就在你被吓的那天夜里,是中了蛊毒造成的。”
  她一边说一边掉泪。
  温婉蓉抬起头,盯着波光潋滟的双眸,忽然明白过来:“娘娘是怀疑妾身进宫那日,对龙嗣及娘娘做手脚?”
  淑妃没想到她直言戳破,吞吞吐吐道:“我,并非怀疑一人。”
  温婉蓉立刻叩首,声音尽量保持平静:“谢娘娘不杀之恩。”
  “阿蓉,你在怪我?”?淑妃见她一直跪地不起,颓然坐回自己的位置。
  温婉蓉低声说不敢,措辞谨慎:“妾身请娘娘保重身体,切莫伤心操劳,不日定能为皇上开枝散叶。”
  淑妃要她起来说话,告诉她,孩子没了后,皇后叫人彻查,说在梅花水里有人种下巫蛊之毒,连同三罐水一并收走,又抓了几个宫女当替罪羊。她一开始不信,怀疑皇后贼喊捉贼,暗地自查几个与杜家有关的,看谁做的手脚,温婉蓉是杜夫人的养女,自然在嫌疑之列。
  顿了顿,她后悔道:“阿蓉,对不起,我从不相信巫蛊这种邪术,没想到真的有,都怪我一时糊涂,不该怀疑你。”
  温婉蓉嘴上说不介意,心里难过至极。
  她和?淑妃从府里小姑娘,到如今,整整认识八年,曾经她们互诉彼此酸甜苦辣,偷偷为对方多留一块糕饼,即使在最不堪的日子,也笑得那样开心。
  即便她知道再也回不去小时候,她还是愿意保留一份“阿蓉”的纯真。
  她陪她喝茶,误中蛊毒,?淑妃不问青红皂白,就怀疑她是凶手。
  温婉蓉极力克制要涌出的眼泪,八年的信任也抵不过一个孩子的消亡。
  淑妃知道她委屈,说:“阿蓉,我在宫里看多了,不再觉得人与人之间有信任可言。”
  温婉蓉不做任何辩驳,只应娘娘说得是。
  在后面,无论?淑妃说什么,温婉蓉一律顺应,彬彬有礼,距离得当。
  直到?淑妃看出她油盐不进,感谢她出的主意,说已经和?驸马联系上了。
  温婉蓉想起覃炀要她别跟人乱出主意的提醒,回应:“全因娘娘与?学士兄妹和睦,与他人无关。”
  她把自己最大力度摘干净,不想再与?淑妃有任何瓜葛。
  也没想到,她们的友谊如此脆弱。
  八年啊……人生有几个八年。
  温婉蓉离宫再没回头,走到千步廊,经过枢密院,脚步踌蹴片刻,转身离去。
  她想,自己的事谁都帮不了,只能自己扛。
  有些事就是自己的,谁都帮不了,只能自己扛……想写一段小绵羊的心路历程。
  二世祖不是万能,总有事不是简单粗暴就能解决。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烦恼,立场不同,烦恼不同。
  某鱼难得正经,然后又因为码字忘了时间,发晚了,抱歉,抱歉。
  对于宝宝们要求建群,等过两天吧,会把群号写在作者语里。


第57章 闹妖为安心384697宝宝打赏加更

  覃炀说,朋友这种关系不是永恒的。
  温婉蓉初听以为他安慰她,未往心里去。
  现在想来,确实如此。
  齐淑妃后来差人两次请过她进宫,温婉蓉统统拒绝。
  转眼已过立冬,气温骤降,外面冷,屋里暖,人就更不爱出门。
  温婉蓉在账房查完帐,出来没什么事便去了老太太屋里。
  她最近很喜欢往老太太屋里钻,因为人多热闹,热闹的时候就不会想不开心的事。
  午时,老太太留她在屋里吃饭。
  菜刚上齐,屋外有丫鬟报,说宫里来人说齐淑妃病了。想请夫人去一趟,说说话解解闷。
  温婉蓉想也没想拒绝,叫人带话过去,说娘娘身体抱恙,不敢叨扰。还请娘娘好生休养。
  传话的丫鬟走后,她以为老太太会问,却什么都没有,只叫她吃饭。
  “祖母,”温婉蓉拿起筷子,又放下,轻声问,“您是不是觉得,阿蓉不该任性拒绝淑妃娘娘的好意?”
  老太太慈爱:“你若不想,便不去。”
  温婉蓉一愣。忽然低头哭起来。
  她从未体会过,所谓“家”的温暖、无条件的支持及坚实后盾,是什么感觉。
  一句“不想去就不去”,彻底化开心中郁结,触及最柔软的部分。再不用担心被罚、责骂、唾弃、厌恶,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老太太身边几个大丫鬟,除了玳瑁,见小夫人哭得伤心,纷纷上来劝慰,说宫里不好玩,不去也罢,要嫌闷,来这边打叶牌,说到打叶牌,一个抱怨上次牌局还欠她半吊钱。
  马上有人还嘴:“好不知羞,明明就四个铜子儿,怎么变成半吊?”
  接着又对温婉蓉说:“夫人,别听她胡说,下次我们玩我们的,不带她。”
  这边不服气:“哎哎,你牌技臭,别带坏夫人,去年守岁。要不是二爷让着你,你那点压岁银子都要进他荷包。”
  说到覃炀,一群丫鬟又展开新的话题:“夫人,您倒是劝劝二爷,别老晚上大声说话。前几日奴婢出门碰见隔壁府大管家,人家问,二爷是不是大晚上在府里拉兵训练,奴婢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此话一出,把所有人逗乐了。
  老太太笑得前仰后合,指着眼前几个:“你们这些没规矩的,让炀儿听见,仔细你们的皮。”
  那丫鬟煞有介事:“老太太,奴婢绝无半句虚言。”
  另一个搭腔:“奴婢也觉得二爷吼起来挺吓人。”
  小绵羊破涕而笑,她以为就她一个不喜欢覃炀吼人,原来激起群愤:“我也觉得半夜声音太大不妥,等他今晚回来,我跟他说说。”
  结果一群人又说又笑,似乎,好像,话题越岔越远,完全偏离之前轨道。
  而覃炀打了一中午喷嚏,宋执笑,有人想他,不。是有人骂他。
  骂二世祖?
  活腻了吧。
  晚上,覃炀回去,小绵羊真把大家的意见一一详诉。
  二世祖听得额头暴筋,抓她过去,问懂不懂什么叫枪打出头鸟?
  小绵羊一脸懵懂,说她又不是出头鸟,这话什么意思。
  二世祖二话不说,把她丢到床,一边扒衣服,一边教她。别人都不敢当面说,就她敢,不是出头鸟是什么。
  小绵羊看他架势,心思今晚又要被折腾,又笑又求,说说话就说话,脱衣服做什么。
  二世祖歪理多,坦诚相见,以表诚意。
  两人笑闹,衣服脱一半。忽而房脊上传来一声猫叫,吓得温婉蓉一哆嗦。
  她推了推身上的人,心生恐惧道:“覃炀,你听见没?”
  覃炀一心急着正事,上下其手,没工夫理会:“听什么听。”
  温婉蓉自从上次大半夜被吓过一次后,对猫有忌惮,加上覃炀完全沉浸在那种事上,她甚至怀疑刚才的叫声,只有她一人听见。
  “刚刚有猫叫。你真没听见?”她蹙起眉头,身子一紧,明显感觉到覃炀两根手指进入正题。
  “别闹……”温婉蓉要说话,就被覃炀堵住嘴。
  外面似乎又安静下来。
  两人前戏打得火热。
  倏尔一声像婴儿啼哭的叫春,打破甜腻的气氛。
  “覃炀。你听。”温婉蓉下意识搂紧覃炀的脖子,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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