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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 (2鱼)


  明里暗里讽刺齐淑妃出身卑微,以色侍人,迟早色衰爱驰。
  气得齐淑妃一宿没睡。
  她心思,什么婉宜公主,当初温婉蓉在温府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
  被几个嫡出姑娘欺负得像小媳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现在没人提及这些事,不就因为做了将军夫人,一夜恢复皇室身份吗?
  成了真正的麻雀变凤凰。
  她倒好,飞上枝头,三不五时陪在皇上身边,还有贱人嘲笑她身世。
  因为后宫嫔妃都知道,不管是杜皇后覆灭前,还是杜皇后覆灭后,就算皇上喜欢,独宠不会超过三个月。
  齐淑妃不过当初运气好。三个月内怀了龙嗣,才比别人多了一段时间专宠。
  最后还是遭杜皇后毒手。
  小产后,皇上冷了她三个月,连句慰问都没有。
  齐淑妃想,当初她和温婉蓉都是姑娘时,各自在府里被主母压得抬不起头,如今物是人非,能摆脱过去卑微只有温婉蓉一人。
  人比人,气死人。
  加上两人之前关系就出现裂痕,新仇旧仇一并算在温婉蓉头上。
  “原来是这样啊。”四姑娘听明白原委,点点头,对宫女说,“谢谢姑姑告知。”
  回去的路上,四姑娘倒很是开心。
  她本就讨厌温婉蓉,如今齐淑妃也讨厌,两人共同讨厌一个敌人,才好拉进关系啊。
  四姑娘边寻思,边哼着小调出了宫。
  快进入三伏天的燕都,如同巨大蒸笼,火辣辣的太阳把地面烤得烘热。
  四下除了明晃晃的阳光就是聒噪的蝉鸣。
  四姑娘嫌热,要车夫抄近道,从千步廊横穿过去,经过枢密院门口时,覃炀正叫人清理树上的蝉。
  他一连三天热得没睡好,温婉蓉养伤,不能给他打扇,他上半夜睡里屋,下半夜热醒,又换到堂屋的摇椅上,屋门大开,没有一丝风,热得骂娘,现在听见聒噪就头疼。
  宋执也怕热,趁一早出去外协办完事回来,就见中庭一群人拿着长篙子围着树敲敲打打,寻思肯定是覃王八的馊主意,一脸坏笑跑到他屋里。
  再看他一脸倦容,一肚子男盗女娼,没一句正形:“又干了一宿没睡?身体大不如从前啊。”
  覃炀烦得很,又没精神,懒得嘴炮:“你滚不滚?”
  宋执答得自然:“不滚,不滚。”
  边说,边自来熟倒两杯凉茶过来,自顾自喝一大口,缓口气说:“你不是要我去查刺客的事吗?听不听?”
  “有屁就放。”
  宋执贱不过:“你刚才不是要我滚吗?”
  “你他妈!”覃炀一下子从太师椅里坐起来,操起桌上的东西准备砸过去,就听见门口一声轻咳。
  下属默默拿批文进来,默默退出去,生怕覃将军手上的铜制压纸砸自己身上。
  砸身上还好说,不幸砸中脑袋,立马开花。
  宋执只等人走后,啧啧两声,揶揄他:“你看别人都怕你,人缘差。”
  覃炀哼一声,要他快滚。
  宋执喝饱水,缓过劲,自然不留。
  但走到门口,又被覃炀叫住。
  他敲敲桌子:“话说完再走。”
  “你不是不听吗?”
  “谁说老子不听!快说!”
  宋执每次逆毛摸,摸得覃炀变脸,就消停了。
  “黑市的人透露小道消息,说人可能就在粉巷。”他拖个椅子过来,软骨头一般窝进去,“但消息可不可信,不好说,另外有人说刺客来头不小,不想惹麻烦。”
  言外之意,不想趟浑水。
  覃炀听了,沉默片刻,问:“都黑市谁说的?”
  宋执耸耸肩:“还能谁,不就是以前那几个王八蛋。”
  “所以没收钱?”
  “估计是这个原因。”宋执别别嘴,“黑市的规矩你知道,他们不愁钱,就怕没命拿。”
  眼下死马当活马医:“粉巷那边你熟,查到什么线索?”
  宋执摆摆手:“查个屁,粉巷多少楼牌,大大小小少说上百家,你叫我从哪查?”
  “再说,你也知道粉巷水深。”
  覃炀没吭声。
  宋执接着说:“依我看,要么直接把事情捅到上面,由大宗正院上报大理寺彻查,要么息事宁人继续等,我估摸他们敢冲着皇家去,上次没得手,还会犯事。”
  “真不怕死啊!”覃炀感叹,闹不明白,“在燕都,皇城根脚下夜袭皇室宗亲,不要命了?城门一关,瓮中捉鳖,一个都逃不掉。”
  宋执扬扬眉:“既然敢做,应该有万全之策,能进城,就有办法出城。”
  说着,他脑袋往椅背上一靠,翘起椅子两条腿,来回摇晃,难得说句正经话:“我跟你说覃炀,燕都的繁华都是表面,就跟苹果一样,烂从芯开始。”
  覃炀意味深长看他一眼:“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宋执坐起来,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在粉巷天天醉生梦死,能知道什么,不过姑娘们嘴杂,经常说些有的没的,哎,我倒觉得你抽空也去逛逛,不睡姑娘,听听小道消息也好,你说你整天跟温婉蓉关在屋里,所有消息都闭塞。”
  覃炀知道宋执的意思,问题他真去了,跟温婉蓉说听小道消息,她能信?
  八成骂他鬼扯。
  “这事以后再说,”他揉揉发胀的太阳穴,“温婉蓉还在养伤。”
  宋执点点头,鲜有没拿温婉蓉取笑他。
  反正刺客的事,在粉巷这条线索上搁浅了。
  宋执本想说什么,忽然瞥见覃炀桌上的批文,微微一怔。拿起来快速扫了眼,视线转向覃炀:“皇上的扩疆之战,真要打?”
  覃炀啧一声:“你当皇上说着玩?”
  宋执放下批文:“你带军?”
  “老子跑的掉?”顿了顿,“你也别想跑。”
  宋执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就不能让我过几天消停日子?前年去疆戎,去年去樟木城,今年去哪?一出去几个月,粉巷的姑娘都快忘了我。”
  “你有银子,她们就记得你了。”覃炀又拿了另一份批文给他看,特意点了点,“今年从这发兵。”
  宋执认真看了看:“雁口关?”
  覃炀单眉一挑:“白纸黑字,不都写着吗?”
  “雁口关离疆戎没多远啊。”
  “是没多远,但雁口关那边比疆戎难打。”
  宋执想起来:“哎,我记得没错,你爹是不是在那边没的?”
  覃炀不想提起这事,默认。
  宋执觉得自己嘴欠,提什么不好,提覃炀的伤心事。岔开话题,继续说批文上的内容:“什么时候出发?”
  覃炀说不知道:“之前杜子泰把各驻点粮草调配胡搞一通,现在要重新调整,老子天天搞这事,八百里加急分发各个驻点,要他们上报当地情况,我在等回信。”
  说起调配,宋执想到另一个事,起身重新倒两杯茶来:“城郊的布防也要重新调整吧?”
  覃炀拿起茶杯,刚灌一口进去,赶紧放下,骂了句操:“你不提醒,老子都忘了!”
  他快速翻出一份批阅好的公文,拍到宋执身上,宋执接住,问是什么。
  覃炀:“你提交布防改革,我看了,一个字没改,就按你说的做。”
  宋执哦一声:“我以为这事不用我管了,幸亏问一嘴。”
  “你不做谁做?指望那几个王八蛋?”覃炀想起那帮祸祸,心烦,“一点屁事跟老子推三阻四,还有个跟老子说,媳妇要生了,必须早点回府。”
  宋执哈哈大笑。
  覃炀脸都黑了:“以为老子没见过女人生娃!生个屁!一连生三天!蛋都下一窝,还跟老子说要早点回府,妈的!”
  宋执笑得不行,腰都直不起来了,问:“谁啊!”
  覃炀说个人名。
  宋执哦一声,难得替祸祸说话:“他啊,他媳妇是不太好,差点被他气得大人小孩都没了。”
  覃炀听着稀奇,什么气都消了:“还有这一出?”
  宋执说:“你要么忙,要么回府,当然不知道咯。”
  覃炀心想,原来被媳妇受折磨不止他一人,幸灾乐祸问:“快说,快说,怎么回事?”
  宋执不以为意:“还能怎么回事,跟温婉蓉一样,是个醋坛子,不让他去粉巷,他偷着和我一起去,跟姑娘们划拳喝酒,输的脱一件衣服,玩大了,被三个姑娘围攻,脱得只剩一条兜裆布。”
  覃炀笑得不行:“他媳妇发现了?”
  宋执啧啧两声:“何止发现,鬼晓得他媳妇怎么找到楼牌,挺着肚子冲到包间里,逮个正着。”
  “没被拉出去游街?!”覃炀发出一阵爆笑。收都收不住,“好,好,我最近太忙了,你碰到他,跟他说一声,老子给他三天的假,老实在家面壁思过!”
  宋执想,刚才还骂生蛋都生出来了,现在放三天假,典型欠削。
  “游屁的街,当下他媳妇就不行了,听说回去被他家老爷子骂得够呛。”
  “没打他算好的。”
  “你他妈别幸灾乐祸别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覃炀满不在乎,嘴硬:“老子怎么了?老子现在是良民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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