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霖得意起来,朝锦义军士兵哈哈大笑道:“爷爷说过,定要让你们瞧瞧厉害,如今可瞧着了?哈哈哈……”
锦义军倒也有拿倔性不肯屈服之人,见庆余霖性格如此蛮横,此时更为抗拒,只听一人喊道。
“你算哪门子将军?不过是一个山野村夫罢了!难道蛎蝗军的将领全是这样的货色?哈哈哈,那还真是我们锦义军高看你们了!”
此话一出,庆余霖怒得满面通红,蛎蝗军中虽有士兵看他不惯,但无一个人敢如此明目张胆侮辱挑衅。
他将手中的红缨枪抡在半空,大吼一声,右手狠狠攥住马绳,只听得半空中响起马儿嘶鸣,见他双手猛然一台,那红缨枪直直朝锦义军头领刺去。
士兵们个个睁大双目,有些难以置信却又提心吊胆地盯着那红缨枪的方向。
蛎蝗军和锦义军不和人人知晓,骂战、斗殴不断,却从没出现今日这样严峻的情况,两军关系恶化加剧,见面如见仇人……
“庆余霖,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千钧一发之际,锦义军头领双目睁得如铜铃般大,随身一侧,右手如闪电般伸出,竟截住了那速度极快的红缨枪!
“将军!给那军营败类一点儿颜色看看,他们蛎蝗军不是一天两天找咱们的麻烦了!”
底下有士兵嚷嚷起来,语言大多粗俗不堪,主要抓着庆余霖男女通吃这一的毛病大做文章,直把庆余霖气得青筋暴起!
“狗崽子,什么时候轮到你议论本将了?”
话音未落,他已夺过身旁士兵的长戟,猛地一踢马肚,骏马便好似一道箭弦般飞冲了出去。
庆余霖径直往那锦义军部位冲去,一路上挥动刀戟,伤了不少人,直到一杆红缨枪死死他的长戟,那人正是锦义军的头领。
“姜辉亦!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带头挑事?”
姜辉亦冷笑,加重了手中红缨枪的力道,眼底透出不屑和嘲讽。
“锦义军何时挑事了?我看是你们蛎蝗军成日看我们不顺眼,故意挑事的吧?”
“什么?”庆余霖振臂,将他手中的红缨枪击退,暴喝一声:“我看你是成心和我庆余霖作对是不是?既如此,那咱们就来好好干一架!”
说罢,他猛地握紧双拳,双目喷火一般,手中的长戟不断挥动,愤怒异常。
“庆将军住手!”
蛎蝗军其他几位将军一同策马奔了上来,急忙阻止道。
“想来这次也是小事,两位将军何故如此?”
“哼!”庆余霖冷哼一声,指着姜辉亦骂道:“你问问这毛小子!你们可听见他刚才说的话了,才刚上战场没几年,说话的语气竟傲慢无比,想来是背后的主子没有好吧?”
“庆余霖,你有屁好好放,别无缘无故扯上我家主子!”
“看看,哈哈哈……看见了吧?好一条忠犬!”
姜辉亦底下的人听了已然沸腾气力,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戟,便要上前和庆余霖一决高下。
“好啊!爷爷我今天就会会你们这些狗崽子!”
庆余霖被那嘈杂的喊声给弄的头晕脑胀,心中的战斗因子疾速上涨,正要提起长戟去会会他们,耳旁又一道声音传来。
“且慢!两位有话好好说!咱们此行不就是来解决问题的么?姜将军,你且和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别在我面前装傻充愣!你们都是一伙儿的!将他们的奸细给本将押上来!”
语毕,只见锦义军两个士兵听命下去,很快就押着两个浑身透着血渍的蛎蝗军士兵上来。
“卓齐!杨不惟!”
庆余霖看到那两个士兵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脸,只觉浑身的热血正往大脑窜去,一时忍不住,提起长戟便刺向姜辉亦。
姜辉亦没料到他有这招,一时闪躲不及,竟被他看看划破了长袖,刮出血迹!
锦义军这一看怎么得了,纷纷摇旗呐喊:“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冲啊弟兄们!”
“住手!住手!”
徐将军威严的声音响起,手中一根长鞭一出,扫过庆余霖的身体,很快他整个人都被打下了马背。
那马鞭灵活无比,不用好似死物,一旦领悟到精华,便灵活如毒蛇,能将敌人死死定。
此时的庆余霖在地上滚了几拳,灰尘满身,狼狈不堪。
徐将军指着他对姜辉亦道:“姜将军,我敬你是个铁血的汉子!但有误会总须,你且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为甚将蛎蝗军士兵打成这般模样?”
徐将军的声音本就威严,此时再问就好似带了几分诘责,尤其是见到士兵染血的铠甲,只是他比庆余霖更善于隐藏情绪,是以表面看来十分平静。
“徐将军!这我们如何忍得?这两人是我庆余霖的手下,被他锦义军无缘无故打成这么一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我今日定要讨个公道!”
“住口!”徐将军冷睥了他一眼,“庆将军的急性子也该好好改改才是了!”
因徐将军是蛎蝗军现有的老将,众人最听他的安排,如今庆余霖心中怒气虽在,但见他语气不容置疑,也便不再反驳。
“姜将军,请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好生和我等说明!”
姜辉亦听话,目中的不屑更甚,他指着那两个士兵恶狠狠骂道。
“这也要问你们了!这两人无缘无故混进我们锦义军,占了我们的领土,不是奸细是什么?庆将军适才说这两人是他手下的兵,那背后主使便是他喽?”
“放你娘的狗屁!”庆余霖在旁听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起来。
“姜辉亦你个小崽子,打了我的人不说为何污蔑我?”
“污蔑你?那你倒是向我们锦义军好好解释,为何这两人会混进来?如若背后无人指使,他们有这个胆子吗?”
“庆将军,属下冤枉,属下冤枉啊……”
卓齐和杨不惟跪在地上喊道,声音沙哑无比,想必是受了重刑,蛎蝗军士兵听了无不恨得咬牙切齿。
第二十七章初露锋芒
庆余霖靠近他们,一把将两个押解他两个的锦义军推到一旁,自个儿扶住他们,急切地问。
“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了?好好地跑到他们这晦气地方做什么?本将什么时候让你们这样做的?啊?”
“属下的确冤枉啊!”卓齐喊道,“属下和杨不惟本来好好在两军驻扎处巡逻,却没想到突然多了许多锦义军士兵,我俩个不知发生什么事,便上前探看,却莫名其妙被推搡进了他们队里……”
杨不惟接过话,道:“姜将军看见我俩个,二话不说就将‘奸细’的帽子扣给我们,还对我们严刑逼供,让我们承认自己是奸细,还是受庆将军你的指使而来的,属下们不肯,他便命人将我们打成这副模样了!”
“属下冤枉啊……”
听完他们的哭诉,庆余霖气得浑身颤抖。
这两人在他手下做事也算是忠心耿耿,他平日脾气虽暴躁却也从没下狠手打过士兵,不想被这个姜辉亦打成这副面目全非的模样!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姜辉亦!老子和你没完!”
庆余霖心中的怒气已达到极限,肌肉喷张,双拳紧握,十指骨节作响。
他一步步走向姜辉亦,手中的长戟拖地,发出刺耳的声音;姜辉亦也不甘示弱,暗自抓了红缨枪,下定对战的决心。
云倾歌看得惊心动魄,短短半刻钟过去,几个人便透露出大量有用的信息,令她又惊又叹。
她本是冷眼看着这一切,见庆余霖冲冠一怒,眸光一闪,猛然抬腿,上前拦住他。
“庆将军息怒!云清恳请将军三思而后行,切莫中了锦义军的奸计啊!”
“什么奸计?”
庆余霖做事从不考虑后果,加之性格暴躁,身边并没几个大胆劝谏的心细之人。
如今云清站出来,庆余霖见她在月光形更为苗条,肤如凝脂,心中的愤怒早已退了一大半,又听她说到“奸计”,不由追问。
“你且说说,他们有什么奸计?”
云倾歌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的面庞,尤其是那位姜辉亦,见他面上孤高神色不变,不由抿嘴一笑,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将才。
“各位将军想想,虽然锦义军和蛎蝗军向来不和,也常因小事争斗,但大家可别忘了,三皇子和圣上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隔夜仇?适才姜将军说,蛎蝗军的士兵是奸细,侵犯了锦义军的领土,试问,本来就是一家人,何来奸细一说?更谈不上侵犯领土!”
云倾歌眸光犀利,盯着姜辉亦冷道:“姜将军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姜辉亦同样以冷眼回复,加之看不惯细皮的男子,今见云倾歌,得知他是庆余霖的部下,更为厌恶。
“哼!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莫不成是庆余霖新收的男宠?”
他的话挑衅意味极强,庆余霖心中虽有这个打算,但被他当面戳穿心思只觉面上无光,当下便要拾起长戟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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