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公主衣袂之下有乾坤 完结+番外 (逗猫遛狗)
这人多恶心,定然是看见她了,还偏要问她。
蒋深却不大满意,凑近那耳垂,“嗯,那说说今日坐在你旁边的人是谁,说了什么有趣的话让乖乖笑的这般开心。”
他嘴角挂着笑意,但声音却不容置喙,孟玄泠浑身一僵。
蒋深垂眸,薄唇轻碰那皙白的项颈,“宝贝可记得我说过什么,嗯?不许你沾花惹草,忘了?宝贝不遵守我们的约定,我也想反悔了。”大手摸了摸那紧实的小腹,声音沙哑,“宝贝若是怀了我的孩子可就不得不随我做压寨夫人了。”
孟玄泠一惊,吓得转过头去,眼眸微红,“我没有。”
蒋深含笑,执起她的手落下一吻,“没有什么?”
孟玄泠怕了,怕他真的不管不顾,甚至想到了自己被他抢去山寨过着痛苦的日子,明明是仇人她却不能杀他报仇还要过着憋屈的日子,她怕了,忍着泪意,带着哭腔开口,“我没有,没有沾花惹草。”
蒋深抬眸看着小姑娘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又好笑又心软,她平日在外倒能张牙舞爪面对他时总是这般胆怯,也不知怎么就怕成这个样子,老实讲他从来都是顺着她,不敢碰她不敢惹她,最多口头占些便宜,小姑娘怎么就怕他呢,叹了口气,来时的那点怒火早已不见了踪影,大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沙哑道:“宝贝不哭,是我误会了。”
孟玄泠抽泣不断,乖巧地点了点头,“嗯。”眼泪还是流了没完。
蒋深耐着性子给小姑娘擦眼泪,他不敢再惹她了,哭的心都要碎了,难怪老天爷让他肆无忌惮二十几年,原来在这等着他呢,给他这么个娇娇。
算了,她若真的有心思别人,他便做好防范,他拿她不得,总能对别人下得去手。
“乖乖莫要哭了,成心给我添堵,嗯?”
孟玄泠哽咽,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她总结了一下,可能心里有阴影,她上一世死有他一份功劳,如今又杀不了他,骨子里便怕了他了,大抵和兔子见到大虫便条件反射打战栗一般无二。
孟玄泠抽泣,眼眸有些红肿的看着他,怯生生道:“那你还遵守约定吗?”
蒋深一叹,点了点头,孟玄泠咬唇又道:“那你放开我。”
蒋深哑然,又磨蹭了半晌才将人放开。
一脱离掌控,孟玄泠便缩进床里,眼神游移半晌,又开口道:“天……色晚了,你该走了。”
蒋深看着离他远远的人,红纱单衣,起伏若隐若现,墨发如流水泄下,怯生生的看着他。
蒋深勾唇伸手拉住那还来不及收回的脚,小脚皙白,细白之下隐约可见根根碧翠,脚趾圆润饱满,比他的手都要细上几分,这样好的小姑娘确实应该拥有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天色确实晚了,蒋深不想离开,却不得不走,将人猛的重新拉回,大手轻捻娇人精巧的下巴,“宝贝要乖,不要骗我。”
他声音轻柔,面上带笑,但却不容置疑,孟玄泠咬唇点了点头,蒋深拇指轻碰那红唇,声音染上几分沙哑,“乖宝贝,让我亲一下可好。”
孟玄泠脑中警铃大做,“不要。”
蒋深眉头微蹙,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两人之间似隔了什么,原以为是因为相识太短还需磨合,但她这般排斥他让他不得不怀疑小姑娘是再应付他,
孟玄泠看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暗自咽了咽口水,而后先发制人,状似气恼的开口,“我好歹是大燕的公主,你我尚未婚假岂能做下越矩之事,莫非……莫非你就是这样的人?平日与那些风月女子调笑惯了,所以现在把那一套放在我身上了?”话罢生怕他瞧出自己的心思转过身去。
她背对着他不肯看他,蒋深看不见她的表情,眉头一蹙,自背后将她抱在怀里,“无理取闹?”
孟玄泠咬唇,“明明是你想要羞辱我。”
一个帽子比一个帽子扣的大,蒋深咬了下那透粉的耳朵,有些话实在难以启齿,但见娇娇人这般,蒋深犹豫了一下,柔声道:“没有,乖乖,我没有过旁的女子,遇见你前连女子的手都没有牵过。”
孟玄泠还想着接下来怎么反咬,没想到听到这样一番话,而后愤怒的转过头,“羞辱我不成,还想用花言巧语骗我,我不求我的丈夫多好,但必须坦诚,你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说什么喜欢我。”说话间无限愤慨,状似痛心疾首。
蒋深面色一沉,咬了咬牙,猛地将她的手放在他身下一处。
之前抱他,他便难耐,但忍得多了便也适应了。
见她瞪大眼眸,蒋深沙哑道:“小丫头不要胡闹,我自不会骗你,我忍的这么辛苦,嗯?可感受到了?我若是随便之人岂会隐忍,我疼你,爱你,又怎么会去碰别的女人,乖乖尚且挑剔喜好好的玩意,在这事上我又怎么会将就。”将人揽进怀中,亲了亲那小耳朵,“因为挑剔,所以上天把乖乖送到我身边,给我最好的,我不会骗你,我年长你十几岁,但情史却比你干净。”
孟玄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傻,什么也没听进去,只知道那样大难怪她上一世痛的死去活来,而后一脸羞愤将人推开,面色通红,玉指一伸,抖来抖去一声娇斥:“你给我走!”
她恼羞的模样实在可爱,蒋深勾唇,正想走近,孟玄泠突然拿过被子将自己死死罩在被里,不肯再让他看。
蒋深朗声笑着靠近,吻了吻那隆起的被子,这才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收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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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岐南王府。
武试结束后,沈琰便与爹爹一同回府,用了饭便直奔爹爹的书房。
岐南王看着属下递上来的文书,仔细端详,今日武试之上不乏有真本事的才俊,但他最看重的便是那名唤蒋深的男子,翻动了两下纸张,岐南王眉头一蹙。
清凉山的寨主?
岐南王抚了抚胡须。莫不是过惯了黑道的日子所以想尝尝做官的感受?倒是有趣,能弄到武试的名额确实有几分本事,但能在武试上拔得头筹那便不是有几分本事那么简单。毕竟这里除了真的要有武艺傍身,还有着盘根接错的门道,虽有政令,但秋闱从来不是向寒门敞开的。
片刻,岐南王合上文书,闭目思索,今日那子的表现不容置喙,这武试状元非他莫属了,这样的人若能为他所用,便再好不过了。
雕花木门被叩响,岐南王睁开眼眸,悠悠道:“进来。”
沈琰换了一身白色常服,挺拔卓然,玉树临风,岐南王看到儿子便满面笑意,他不要求儿子多出众,稍有武艺傍身便好,为了家人后世无忧,他绝不能让儿子太过出色,别人眼中纨绔无能的岐南王世子,在岐南王眼中却已经足够出色了,毕竟儿子懂事知道他的想法也愿意配合,他的儿从不让他忧心,“怎么过来书房了。”
沈琰思考了一路孟玄泠的话,不管她的话是真是假,他都愿意信她,她说的是假话,便是存着不想让那人出头的心思,或许那人曾惹怒过她,否则依照她的性子不会这般;若她说的是真话,那人也没什么冤枉。无论真假,他愿意帮她这个忙。
“爹爹觉得今日那拔得头筹的男子如何?”
岐南王抚了抚胡须,“我儿怎么关心起这事来了?”
沈琰蹙眉,“儿子不大喜欢那人,总觉得那人身上带着些桀骜的血气,若是入朝也是个不能安分之人。”
岐南王并未发怒,反而觉得儿子见解独到,儿子没有接受过驭人之术,因为他本就没打算让儿子参与这纷乱,清闲一生便好,但儿子确实聪慧,即便存了私心也有理有据,他之所以在与一众大臣商讨时没有下死口,也因着这个,那人确实有能耐,但这份难耐太盛,确实不好驾驭,这样的人没有弱点,没有弱点的人便随时都有可能对着他们的利刃。
岐南王点了点头,改了心中的想法,这人风头太盛,是该让他踢踢铁板,毕竟在他失落时出手,比在他站的高时抛出橄榄枝更容易打动人心。
岐南王一笑,点头道:“爹爹明白你的意思了,就照着我儿的话办。”
沈琰展眉,松了口气。
岐南王将文书收起,而后起身,“这些天你娘和你妹妹就要回来了,我儿若无旁事便去迎迎吧,西北流民作乱,一股脑的乱窜,难保不生乱,爹爹抽不开身,由你前去,爹爹也放些心。”
沈琰点头,与爹爹一道走出书房。
翌日。
楚良的秋日,温度适宜,应是极好的时候,但孟玄泠却染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