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公主衣袂之下有乾坤 完结+番外 (逗猫遛狗)
蒋深眉头蹙紧看向看台,看着那处一男一女谈笑风生心里隐隐做怒,他几日没去找她,她便不安分,想来是把他的话忘在脑后了,她既然不遵守约定,他也没必要遵守了,再回过头时,下手更没了轻重,凡是上台对垒的一律被打下武场,无一例外断臂折腿十分公平,急的维持场序的武官大汗淋漓,“点到为止,点到为止!”
☆、011
武场上后来发生了什么孟玄泠便不知道了,达到了目的便带着不情不愿的严崎离开,走前不忘夸了下那沈世子。
马车上严崎撅了噘嘴,“既然出来了便应该看完的,嫂嫂未免太过自私了些。”
孟玄泠心里暗呲,懒得理她,她不想看,想走那是她的自由,她还没说她强迫她呢,看了眼严崎头上戴的假步摇,而后收回眼眸,她懒得收拾她,再过几日秋猎,自有人收拾她,上一世誉王妃变卖她的嫁妆,让她窘迫一时,否则她也不会心动与李珩的条件,她一个一个算账。
见她不理会自己,严崎咬唇,轻哼得一声转头看向马车外。
虽然楚良民风开放,贵女可以上街游玩,但誉王妃对女儿仍旧管束严格,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女儿,她的未来全寄希望于女儿高嫁,楚良戒律口口声声说允许女子走上街头,但老一辈的夫人相看儿媳更愿意相看安分守己的,誉王府如今破败,那女儿的闺誉便成为誉王妃唯一的筹码,所以严崎自小便甚少上街玩乐。
看着车帘外的热闹,严崎新奇的张望来观望去,而后突然眉头一蹙,“停车!”
孟玄泠蹙眉,正要开口询问便见严崎不管不顾的跳下马车,头一疼,孟玄泠揉了揉额角,随后跟着下了马车。
严崎看着一老一少两个乞丐不断向她磕头一脸为难,在看到孟玄泠下了马车后眼眸一亮,“嫂嫂快给我些银两。”
孟玄泠嘴角弯弯,看了眼伸到她眼底的白皙素手,笑的更加灿烂,不说借不说还,也不知这位小姐哪里来的脸面,“我为什么给你钱?”
严崎咬唇,以为她因着自己刚刚的指责生气,指了指地上不断向自己磕头的乞丐,“嫂嫂难道没有同情心吗?一些银两对于她们来说便能吃上一顿饱饭,没看见也就罢了,看见了我岂能坐视不理。”
孟玄泠其实最佩服自己,听了这话也没伸出手给她一个耳光,可见重生一次她这涵养多好,点了点头,孟玄泠又合了合掌,称赞道:“妹妹真善良,小小年纪便懂得悲天悯人,当真是女子楷模,确实不该坐视不理,妹妹想要救济乞丐,作为嫂嫂自然支持,那我先回车里等着妹妹施舍完再走。”
严崎本来心口涌动自豪之感,而后见她要走,不由的上前,“嫂嫂给我银两啊。”
孟玄泠疑惑看向她,“妹妹想要救济人,为何向我索要银两?”话罢,柔柔一笑回了车里。
严崎有些下不来台,那乞丐见她穿着甚好,那马车又那般气派,忙跪着上前,“小姐心善,多谢小姐。”
严崎咬牙,她身上哪有银两,怒气上前对着车里道:“嫂嫂难道没有同情心吗?”
车里孟玄泠头痛的揉了揉额角,这样一家人家,严峥早早离开说不定算是种解脱,她懒得理严崎,未做声响,车外的枝翘见公主不答话,又厌烦这誉王府小姐这般无耻,上前呵斥,“小姐想要救济乞丐,自然是好,但你要救济便自己救济,何必慷他人之慨,公主向来心善给你颜面,休要得寸进尺。”
严崎被一个丫鬟在大庭广众之下呵斥,面色倏然涨红,看了看马车,咬牙对着乞丐道:“我下次定会给你银两,定会让你一家无忧。”
那乞丐有些不乐意了,扯了半天没钱?又见她头上滴里当啷那些个首饰,讨好道:“小姐心善,没有银两,给我些首饰也成啊,我家里还有孩儿和老母,小姐行行好。”
严崎条件反射的摸着头上的首饰,这是娘亲今早才给她的,她若是给了乞丐岂不要让娘骂死,咬了咬唇,喃喃道:“不行,我身上没带钱,改日定会给你,我……我得走了。”
孟玄泠见严崎上了马车,垂眸开口:“回府。”
一路回了誉王府,严崎也没再抬头,但心里却记恨上了。
净了手,孟玄泠执起玉筷用饭,笑着打量一侧布菜的枝翘,“本宫错看了你,枝翘还有这嘴皮子。”公主的打趣让枝翘面色涨红,跪在地上,赧然道:“公主……公主……”
孟玄泠夹起鱼脍送进口中,“好了,本宫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反而觉得你该赏,锦绣嬷嬷,看赏。”
枝翘连连叩谢,犹豫半晌,抬头看了看公主当真没有生气的意思,这才接过锦绣嬷嬷手里的银两,“谢公主赏赐。”
孟玄泠但笑不语,一侧的枝芍笑着上前,“枝翘姐姐当真厉害,连我都吓了一跳呢,平日姐姐安安静静没想到却是个能说的,我以后可是不敢招惹姐姐了,公主,您是没看到,枝翘姐姐说完,那严小姐的脸……”
锦绣嬷嬷蹙眉,沉声打断,“好了,就你话多,公主这里用饭呢,你不好好伺候说这么多做什么。”
枝芍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开口。
待孟玄泠用完饭,丫鬟退下去时,锦绣嬷嬷一边为公主净手,一边道:“公主让老奴差人探听的老奴已经有信了。”
孟玄泠喜道:“可准确?”
锦绣嬷嬷点了点头,有些为难道:“准是准,但公主与老夫人牵扯太多,若暴露了身世惹人怀疑怎么办?”
孟玄泠拄着下巴,叹了口气,“那是我的祖母,我此来楚良,将她一人孤苦伶仃的丢在大燕已是不孝,如何能不管不问,嬷嬷放心,即便我写信给祖母也不会提及称谓,只问些琐碎而已。”
锦绣嬷嬷点了点头,“公主大智若愚,嬷嬷放心,但总忍不住提醒一二。”
孟玄泠一笑,“我一人牵动着这么多人的性命岂会不小心。”
这厢,武试毫无悬念的结束了,但武试考核还要看综合成绩,所以十日后才会放榜,蒋深心里想着一人,便早些离去,但刚走出武场便被一众人围住,蒋深眉头一蹙,看着将他围困其中的侍卫。
正待出手,树后踱步出一人。
“本宫……本宫有话与你说。”
抚了抚胸口,安宁公主从树后走出,面色通红的看着那挺拔之人,再次磕磕绊绊开口:“我有话要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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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我有话想与你说。”
安宁公主一向被帝后宠着,从未如此低声下气的对一个人,周围的侍卫不敢抬头,立在一侧。
蒋深正是气闷之时,心急去见那娇人,这厢被人拦下一点耐心也没有,抬步便要离开,几个侍卫出手阻拦,但未碰到衣袖便被折手掷在地上。
待所有的侍卫跌落在地哀嚎之时,安宁怕好不容易得来说话的机会就此溜走,忙开口:“你别……你别走,我那个…喜欢……”
蒋深面无表情,踏地而起隐秘在夜色之中。
孟玄泠洗漱沐浴后,又用了些点心才漱口洗牙上床,被子里早已被锦绣嬷嬷熏过了,又香又暖,刚要舒心喟叹,便见墙上映出一道人影,心里暗骂一声,在那人影靠近时猛地回身用藏在枕下的匕首刺去。
自以为出其不意的动作被来人轻而易举地接住。
蒋深顺势将人拉近怀里,旋身拥着她坐在床榻上,“又添了新招式?”
孟玄泠状似惊讶的眨了眨眼,随即无辜的撅了撅嘴,“我哪里知道是你,还以为是旁的登徒子。”
蒋深勾唇,颠了颠那匕首,做工精致,算得上上品,“下次不用在枕头下面藏匕首了,我的人便在附近,没人敢靠近誉王府。”蒋深虽出身草莽,但也是名震一方的草莽,在哪里的黑道都要给面子,尤其是这京中还是蒋深地界。
孟玄泠心里暗呲,又是一阵烦闷,那岂不是在她周围潜伏着许多他的人?
蒋深大手包裹住那皙白,几日不见他想的紧了,“告诉我,今日去哪了?”
孟玄泠蹙眉,他怎么想起打探她的踪迹,倘若她知道她在背后给他使绊子惹怒他便糟了,垂下眼帘状似无意的甩开他的手,把玩一缕发丝,“上街逛逛。”她又没有说谎,她今日出门也算去街上逛了。
蒋深捏了捏她透粉的耳坠,勾唇一笑,哑声道:“乖宝贝,重新说,今日去哪了。”
孟玄泠心里憋气,不是气别的,而是气自己,每次他以这样她便条件反射的害怕,咬了咬唇,“去武场看比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