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给兮儿打下手!”拓跋护目的得逞,嘴角尽情的上扬。
浅绿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她也要吃兮姐姐做的麻辣鱼片!不仅如此,她还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坚决不给太后守半点儿孝。
于是,在众嫔妃嘴里啃着无味的青菜饼和稀粥时,拓跋护和苏婉兮、浅绿吃的满嘴肥油,面前还放着烈酒小酌。
好酒酒味芬芳迷人,苏婉兮光吸到酒味儿,已经面色酡红,仿若醉酒。
“稚奴,我想喝酒,就喝一点点儿!”苏婉兮嘴馋的看着澄澈的酒。
拓跋护怒瞪向浅绿,他早说不要在兮儿面前摆酒的。
浅绿被瞪的缩缩脖子,她记吃不记打,一时得意忘形,竟然忘记了上次兮姐姐喝了点儿果酒就醉疯了的事儿。
“嘿嘿,兮姐姐,皇兄,浅绿先告退!”浅绿嘴里拼命塞入几块去刺的鱼肉,然后兔子似得夺门而出,瞬时不见踪影。
罪魁祸首逃之夭夭,拓跋护头疼的把苏婉兮搂在怀里。
“兮儿,咱们喝果汁,好不好?果汁比酒更好喝呢!”拓跋护一边哄着,一边悄悄的将酒壶推远。
苏婉兮吸吸鼻子,不依不饶的在他怀里乱扭着。
“我不,我就要喝酒!稚奴,你不疼我了,不爱我了吗?”苏婉兮一双桃花眼含着泪珠儿,看的拓跋护心都快碎了。
“朕的心尖尖儿,朕的心里你比天下还重要,你说这话,是在戳朕的心肺啊!”拓跋护真的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揪的酸痛。
苏婉兮酒味儿闻多了,现在压根不是清醒状态。
“稚奴,你凶我?嘤嘤!”苏婉兮哭的愈发孩子气。
眼泪鼻涕什么的,抹得拓跋护身上的龙袍,不成样儿。
拓跋护心疼的替她擦着眼泪,白嫩挺翘的鼻子变得红通通的。
“兮儿,朕除了那里,还有哪里敢对你硬!”
此话一出,无与争锋。
苏婉兮嘟着嘴,目不转睛的盯了他许久,眼一闭睡着了。
莹润的皮肤,长长的睫毛,拓跋护原想捏捏她的脸蛋泄气,也在这般美貌下放弃了。
“朕的兮儿,朕以后的所有生命,都是为你保护你,让你开心而存在!”
不知不觉间,他爱她已至深,永世逃脱不得。
拓跋护的话虽然深情到震撼人心,却没能过让苏婉兮从周公那儿出来。
微微翘着嘴唇,笑意盈盈的模样,不知她做怎样的好梦。
拓跋护认命的把她抱到床上去,替她擦拭身子,卸去发饰。
好在苏婉兮今儿没有涂脂抹粉,若不然拓跋护还有的累。
伺候好自己的心尖尖儿后,拓跋护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掩起了门。
“花语,巧言,你们保护好兮儿。朕留了暗卫在这儿,无论发生什么,除非朕亲自来,否则广寒宫的门一刻不准打开!知道吗?”
拓跋护气势凛冽,花语和巧言立马站直了身体,严肃道:“喏。”
不远处,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蹲在墙角。
于不辞接到拓跋护的暗示,如猎鹰般从天而降,一把抓住那个鬼祟之人,用力的扔了出来。
金桔吃痛的摔在地上,挣扎想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呵,养不熟的白眼狼!皇上,您放心去处理政事吧,内务之事有奴才们在!”巧言狞笑的看着金桔,脚踩在她脖子上,立马让她晕了过去。
于不辞站在拓跋护身后,不自然的又往后退了几步。
宝主子身边的奴才,好生凶残。瞧瞧这踩人脖子的利落劲儿,比他来都不遑多让。
巧言挑衅的对于不辞努努嘴,拎着金桔的衣领,把她拖到旁边的屋子内。
于不辞倒吸一口凉气:“主子,咱们快走吧!有巧言姑娘在,宝主子绝对遇不到危险。”
拓跋护不答话,却心有戚戚。
兮儿如今越来越彪悍,一定和她身边的那些奴才有关。他柔弱清冷的兮儿啊,就被这么群人给带坏了。
拓跋护和于不辞主仆俩儿,趁着夜色偷偷回到乾清宫。
脱下衣服,换上软甲,拓跋护手里拿着长剑,乾清宫内亦是站满了手握兵器的羽林军们。
卢玉郎同拓跋护站在一块儿,束起的发冠,愈发英气逼人。
“皇上,臣没想到宸王竟如此聪明,能想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招。可怜桂王是个蠢的,居然真听了他的话来攻打皇宫呢!”卢玉郎眉眼傲气,上挑的凤眼华丽而贵气。
秦墨站在阴暗处,遥遥望着这个雌雄莫辨的少年郎,唇瓣翘起。
原来玉郎并不是对每个人都话少,他会努力有朝一日让玉郎对他多说几句话的。
秦墨的眼神过于灼热,拓跋护寻着视线转头。
烛光下,身姿挺拔的男子,肃肃如松下风,潇洒俊逸,龙章凤姿。
☆、第146章 蠢萌逼宫
宸王府里的那个侧妃,居然为了宸王而抛弃了如此风华绝代的男子,是脑子被门夹了吧?
拓跋护看到秦墨后,第一反应便是如此。
但是,很快他就闭上眼,将刚才的想法踢出脑外。
因为,秦墨一看到卢玉郎望向他后,立马嘴咧的跟荷花似得,笑的灿烂热情。
这是哪家的傻小子,拓跋护重新对秦墨定义着。
秦墨才不管拓跋护对他的看观如何,他只要玉郎喜欢他就行。
他探听过了,玉郎对女子没兴趣,不想娶妻生子,且是个孤儿,不用担心家族压力。他也是赤条条的一个人,没有繁衍子嗣的要求。
如此天造地设的一对,他和玉郎的相遇,简直是天意啊。
“你就是玉郎赞誉有加的秦墨?”
拓跋护实在不想看到秦墨傻笑的模样,出言打断了他对卢玉郎的全神贯注。
秦墨依依不舍的将视线从卢玉郎身上挪走:“臣羽林军副总管秦墨,叩见皇上!皇上当日对臣的救命之人,臣感激不尽!”
最主要的是,他很感谢皇上让他入宫,在玉郎身边成为他的副手。
秦墨眼中的炙热,是个明白人都能瞧出来。
可惜卢玉郎自个儿一根筋,不懂秦墨的心思。
羽林军的将士们,向来以为卢玉郎真是个男子,亦不会联想到断袖分桃。
所以,秦墨的心思只能藏在他自己心里,没有人替他戳破、
拓跋护越看秦墨的笑容,越觉得不忍直视。
“朕不会亏待每一个有功之士。你去门口守着吧,桂王的死士们差不多要来了罢!”拓跋护嫌秦墨笑的太甜蜜,找理由把他支了出去。
秦墨听命,果断的走出门外,手中的长剑杀气绝决,这时终于能瞧出他铁血勇猛的一面。
桂王其人,并非先帝之子。
老桂王是先帝的亲哥哥,对当皇帝没兴趣,一生征战戎马,为大熙朝立下汗马功劳。先帝感动老桂王对他的助益,许他养着一队精兵。
常年在战场厮杀的人,浑身全是伤病,老桂王不能例外。身上被敌军捅过好几个窟窿的他,在一次风寒中不治身亡。
而老桂王就桂王这么一个儿子,手里掌的兵权顺理成章的都交入桂王手中。
桂王以前是个安分的,但耐不住宸王舌灿莲花说的好听。
空有一身武力的桂王,就这么带着他的一队精兵死士,悄悄潜伏入宫。
至于这入宫的人怎么能不打草惊蛇,多亏了太后多年在后宫经营的人脉,也多亏了拓跋护的故意放水。
穿着太监宫女的衣服,桂王连同他的手下们从皇宫的四面八方,涌向乾清宫。
这些人到都是耿直的,没有一个对嫔妃起色心,一路坚定的向着目标前进。
秦墨站在门口,像是门神般守着,威武不可侵犯。
明明是如此箭弩拔张的夜里,广寒宫那边却发生着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儿。
点着蜡烛微光的屋里,一个魁梧的身影,在里面茫然的晃来晃去。
“这是什么破地方?堂堂帝王的寝屋,怎么住的跟女人家似得?”桂王长的五大三粗,却穿着宫女的衣裳,不伦不类。
巧言和花语守在苏婉兮寝屋外,桂王刻意压低的声音,仍旧清晰传入她们俩儿的耳中。
“姐姐,听这声音似乎是从金桔住的那屋子里传来,咱们要去看看吗?”巧言耳朵动了动,听声辩位的功能极为强大。
花语嘴唇微抿着:“你去看看,我在这儿守着。记得小心点儿,免得是调虎离山之计!”
巧言掩嘴嘻嘻笑着:“我不觉得,姐姐你听他声音就这么蠢,谁家养了这么蠢的手下来做坏事啊。”
桂王不知自己被定下“蠢”的字号,还在原地摸黑的团团转。
纵是他孔武有力,但家传的路盲,是无法摒弃的弱点。
哗啦一声,在桂王再走几步路时,连续两个花瓶接连被打碎。
花语无语的捂住自己的眼睛,这么蠢到底是要怎样?
苏婉兮醉得快,醒的也快。
花瓶碎落的声音,成功让她睁开眼,清醒过来。
陌生的气息弥漫的整个皇宫内,苏婉兮神色凝重起来。
不知不觉,桂王逼宫的日子居然到了。怪她这些日子过得太舒服,连这件小事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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