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出乎意料,当所有的人缓过神来,人也已经被夏侯均掠走了。
秦枫见事不妙,九皇子暴虐成性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女儿到了他手里怕是凶多吉少。
忙不迭起身,“老臣告辞!”
叶昭华心中倒是有些幸灾乐祸,齐王终于作对一件事,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秦家想要拒婚都是不可能的。
不过也有些不放心,别再将人真的给弄死了,“等等,秦卿家,你不会武功即便追出去也无济于事,哀家宣绣衣使前来,去将齐王和另千金找回来。”
秦枫哪里信得过太后,他从来就不相信绣衣使,他要去东宫太子府找秦惊云。
“老臣去找犬子!”将王氏一个人丢在瑶华殿。
“老爷.....太...太后。”
叶昭华见秦家也就只有这名妇人最识趣,像常嬷嬷递了眼色,常嬷嬷道:“来人,送秦夫人出宫。”
叶昭华命人去宣了江兖前来,江兖正在调查初云国余孽的下落,以及探察云形佩的下落。
听闻太后突然传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虽然直接隶属于皇上,却也还要替太后办事。
神色匆匆的赶往瑶华殿,见太后神色如常。不像是出了什么事的模样,躬身见礼道:“江兖见过太后娘娘。”
叶昭华凤眸看向江兖,他的动作还是很快的,不愧是绣衣使。
“江兖,你去京城四处找寻齐王殿下和秦家的女儿,不管见到什么看到什么?若是找到人就直接带到哀家的面前。”
太后的意思江兖再清楚不过,孤男寡女能够做什么?秦玉拂可是与他传绯闻满城风雨的女子,先是与易寒眉来眼去,如今又和九王搅在一起,还真是个不安分的女子。
“是!江兖这就带着人去寻!”
将军府内,萧琅一直处理公务,将处理过的册页放到一旁,见到管家放在一旁,叠好的纸条。
很想将它撕做片片碎屑,可是心里终是有一丝迟疑。
妄自挣扎了很久,还是伸手将纸页拿在手中,就看一看秦玉拂究竟写了些什么?
将叠好的纸页展开,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将军,秦玉拂自幼钟情三皇子,至死不渝,即便阴阳相隔,也阻隔不了秦玉拂的一片真心。与易先生不过是师徒关系,并无儿女私情,还请将军不要误会。小女仰先生之威名,担心先生之毒,望将军体谅小女感念恩师之心,恳请将军高抬贵手!秦玉拂敬上!”
纸页由萧琅的手中脱落,秦玉拂一直对他没有忘情,至死不渝!难道自己真的误会她了,不可能!
将纸条从地上捡起,反复看了数遍,想起多年后再见她之时,她眸中的动容。如今他的容貌大变,秦玉拂不可能知道他就是夏侯溟。
那么秦玉拂纸页上所说便是实情,这么多年她并未对自己忘情,心底久违的一丝情愫在渐渐复苏,原来对她不只是恨那般简单。
如今秦玉拂已经去了皇宫,太后打算赐婚,这一次他真的有些坐不住。
只听得窗外传来鸽子传咕咕的声,萧琅走到窗前,将鸽子抓了进来,将绑在腿上的竹筒取了下来,将里面纸条取出。
上面只有一行话,“秦家拒婚,齐王盛怒抓走秦家之女。”
萧琅从没有想到秦枫会拒婚,如此秦玉拂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被老九抓了去,怕是凶多吉少。
也顾不得许多,萧琅带着人在京城找寻,上了街才知晓京城如今已经大乱,除了江兖带着绣衣使带着人挨家挨户的找。
秦惊云带着护卫以及王家的族人都在找,眼见着天就要黑了,齐王与秦玉拂如同在京城中消失一般。
萧琅心急如焚,命人去军营去找两条负责搜查探路的军犬前来,好过漫无目的的寻找,不管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幽暗的密室内,秦玉拂躺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之上,只觉得浑身冰冷,背脊很疼,
睁开朦胧的眼,石壁上青灯如豆,映照夏侯均愈发狰狞的眉眼,如幽冥地狱的磷磷鬼火。
凤眸猛然紧缩,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她根本就逃不出去,这里是一间密闭的空间。
惊恐的眸光看着渐渐靠近的夏侯均,心中惊骇,“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报复
秦玉拂惊恐的眸子看着渐渐走近的夏侯均,心中惊骇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夏侯均不顾着她的惊恐,毫无怜惜的将秦玉拂压在身下,将她的手禁锢在身后,一只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只听的裂帛之音响彻暗室。
身上冷意传来,颈间传来剧痛,夏侯均在她颈间狠狠的咬下一口,痛的她喊出声来。
听到秦玉拂的惨叫声,夏侯均暴虐的唇舌长驱直入,肆意啃噬着她禁闭的樱唇。
终是抵不过,秦玉拂只感到唇上传来刺痛,让人恶心的炙热和湿濡,心里惊惧厌恶到了极点。
秦玉拂狠狠的咬了下去,立时感到口中无比的腥咸,一丝殷红从嘴角溢出。
夏侯均感到口中刺痛,吐了一口腥咸,暴怒的他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颊,秦玉拂只觉霎时间脑中轰鸣,脸颊红肿起来。
夏侯均起身,出离她的身子,脸上神情狰狞可怖,暴怒道:“你个贱货!真当本王会看上你!”
秦玉拂瑟缩着身子,拉住零落散落的衣衫,几乎是衣不蔽体,藕白臂腕处嫣红尤为刺眼。
“王爷,民女身份低贱配不上王爷,求王爷高抬贵手!放过民女。”秦玉拂哀声乞求道。
听到秦玉拂的哀求,夏侯钧最见不得她清高的模样,不识抬举,将她掠到暗室就是要将她的自尊踩在脚下。
脚步再次朝她而去,秦玉拂心间胆寒,伸出手拔出头上的玉钗,抵在颈间,“王爷再走进一步,秦玉拂便死在你面前。”
面对秦玉拂的以死相逼,夏侯均阴冷一笑,动作极快,秦玉拂只觉得手腕处麻木,手中的玉簪落在地上,断做两截。
心中无限凄凉,前世那般屈辱的而死,今生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宁可去死,也不会嫁给夏侯均。
不待秦玉拂咬舌自尽,夏侯均已经封住了她身上的穴道,秦玉拂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是充满怨恨的眸光冷瞪着夏侯钧。
夏侯均怎么可能让秦玉拂轻易的就死了,他心里爱的只有叶青樱,根本就不想娶她,只想毁了她。
勾起冷魅的唇,如玉枝上的玉枭迷离,指尖划过她微肿的脸颊,捏着她的脸颊,猛然将她的头向后拉扯着。
“你个贱货,与江兖的绯闻传的沸沸扬扬,以为本王不知道。还在这里装作贞洁烈女!碰了你,本王还觉得晦气!”
阴寒的眸光落在,秦玉拂左手腕处的守宫砂,拉过她的皓腕,手上运气内力,抵在她腕处三寸之地。
秦玉拂感觉到手臂传来剜心去骨之痛,代表贞洁的守宫砂,生生的被他抹了去,她衣不蔽体,颈间的齿痕犹在,即便是处子之身也是百口莫辩。
夏侯钧见秦玉拂眸中的痛苦,如丧考妣,这就是秦家人得罪他的代价。
一掌劈在她的颈间,看着秦玉拂身子轰然倒下,眸中毫无一丝怜惜。
“要怪就怪你有一个好哥哥。”
夏侯钧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按动密室的机关,他将人掠了出来,母后定会大肆派人搜寻,将此事弄得人尽皆知。
绣衣使带着人在京城搜寻无果,就会想起城郊的秘密工事,天亮之后就会找到这里,等秦玉拂被人找到,她失身的事就会坐实,秦家人就会颜面尽失。
“秦惊云,如果没有你,青樱就不会如此难过,就让你的妹妹也尝一尝生不如死的痛苦!”
夜深人静,易寒来到院中,静寂的灯火,映照着那孤寂单薄的身影,眼眸仰望苍穹。
易寒已经发现将军府的异样,向管家打听方才知晓是秦玉拂出事了,虽然从未承认过,秦玉拂是她挂名的徒弟,心里自然担忧。
只是他的身子拖累了他,浑身软绵无力,他还要两日才能够回复体力,听闻江兖与秦家的人在京城中,搜了个遍。
如今最怕的就是齐王盛怒之下会要了秦玉拂的性命,秦枫向皇上哭诉,皇上也下令在皇宫内搜过了,就是不见秦玉拂与齐王的下落。
以齐王的脾气秉性,势必会找一个很隐蔽的地点,不在京城之内,相必是在宫外,萧琅也已经带着军犬去城外搜寻。
易寒不能出府,逐一排查了可疑的地点,最后让他想起一个地方,城外有一处废旧的秘密工事。哪里易寒曾经想过改造,存在些风险,也便放弃。
命人将工事的图纸连夜送到萧琅的手中,想起秦玉拂一颗心怎么也静不下来,易寒勉强撑着身子来到院中。
管家从身后取了披风披在他身上,萧琅叮嘱过,易寒的身子还很虚弱,“先生,夜深了,还是回去吧!免得受凉!”
“无妨,进去了,我也睡不着。”
此时,萧琅带着人穿梭在林间,在城外搜索两个时辰,秦玉拂的气味越来越稀薄,搜寻一度陷入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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