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为何,一贯清雅柔弱的公主,却这般强势起来了,月蝉更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拉着自己的手臂用了很大的力气,让月蝉不由自主的随着安乐公主走。
而安乐公主现在就准备去找柳如心闹一闹,如果能借机将王爷的死栽赃在柳如心身上就更好了,到时候青州必定是会乱成一团。毕竟王爷这边才宠了月蝉,然后人就死了,说不得只能证明很有可能是柳如心因为嫉妒才下此毒手。
安乐公主的眼中更是流转了一抹凌厉,显得是说不出的兴奋。
小院中,阳光轻轻的从树的缝隙间轻轻的滑落,这王妃住的院子,在安乐公主看来,居然是如此的素净,只有一颗颗花树,并没有装潢得富丽堂皇。
这倒让安乐公主有些意外,只见柳如心神色倦倦,似笑非笑,随意穿了一件淡绿色如烟轻衫,腰若流素,十指纤纤,面上清纯和妩媚并存,绝世的容光更是十分动人。
相比较而言,这个月蝉无论气质容貌,都远远逊色于这个柳如心。不知为何,安乐公主隐隐还是有些快意,是因为池歌城对这个绝色王妃的背叛。
但是安乐公主总觉得,池歌城也许不是那么容易就死的。让安乐公主有些不安。不过安乐公主本来就没有对月蝉有太多期望,这次也是想要趁机试探池歌城一下。
“不知公主这次来,有什么事想要对如心说,可是如心照顾得不够周到?”
柳如心如此说道,平静的神色让安乐公主有些不满。
“便是这月蝉,今日早晨,特意来我这里一场哭诉,只是因为一件时间,就是王爷昨日与她亲近,让这丫头害怕得紧。”安乐公主漫不经心的说道,可是说的话,却是让所有的人都吃惊。
柳如心却也是似笑非笑,正准备说话,这个时候陈伯却有些颤抖惊讶的问道:“月蝉,这是真的吗?”
月蝉也想不到陈伯居然也在这里,让月蝉心中一颤,不过陈伯一向对自己是有好感的,而且他也一直都有些看不惯王妃。所以月蝉就轻轻的点了下头。
要说陈伯心中,多讨厌柳如心也说不上,不过就是那种儿媳妇还是知根知底的想法在作怪。
陈伯将池歌城当成亲生儿子一样,所以陈伯也根本不希望池歌城去娶那柳如心,反而觉得自己看着长大的丫鬟更合适一些。
如今陈伯自然有些生气,不过月蝉若能当上通房丫鬟照顾王爷自然也还算是不错的。
就是让陈伯觉得不舒服的是,月蝉怎么将这件事情闹这么大,还让安乐公主知道了。
不过再怎么样,陈伯也觉得,自己还是要帮这个月蝉一把。
“你说你好生糊涂,怎么将公主也惊动了。”陈伯不免埋怨。
“昨日王爷累了,我就帮王爷做按摩,迷迷糊糊的,王爷就将我抱住了,将我当成了王爷,我也推不开他,然后就……”月蝉故意这样形容根本没有发生的事情,而且还是哭得跟梨花带雨一样。
“之后清晨我离开,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段时间,安乐公主对我好得很,我就糊里糊涂的来到了公主的身边。再然后,公主见我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儿,几句话就问出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而柳如心眼中却浮起了淡淡的讽刺。
“王妃,我看月蝉这个丫头还是很好的,我也一直还算喜欢。要不然王妃就请示一下王爷,看这个丫鬟该不该纳。皇弟怎么想,我也不勉强,只是总不能做那不负责任的人不是?”
安乐公主轻轻叹息,如此说道。
而这番话也正合了陈伯的心意,在陈伯看来,王爷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只是陈伯就是害怕王妃吃醋而已,但是现在有公主做主,只恐怕月蝉还真能成为通房的丫头。有些话,安乐公主能说,他陈伯却也是实在有些不好说。
现在陈伯则小心翼翼的插了句嘴:“王妃,不知王爷在哪里?”
这个时候,这个陈伯这样说,分明是偏帮月蝉。
要是王妃胆敢借着所谓正妃的架势对月蝉摆什么威风,他陈伯也是不会袖手旁观。虽然他身为下人不好说什么,但是也要挺这个月蝉一回,而且挺的方式还有很多。
而柳如心心中很不是滋味的就是,莫非自己就真得那么一点也不讨人喜欢,让别人这样的讨厌?
柳如心看着月蝉则说道:“那么月蝉你口口声声说王爷对你无礼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这句话,柳如心问的很直接,而别人只当柳如心这是气坏了所以居然连这样的话也脱口而出。
而月蝉也是箭到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起头皮承认说道:“不错,我已经不是清白身子了,这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这个时候柳小意却跑出来不满道:“月蝉,你怎么胡说八道,王爷怎么可能对你那样?”
陈伯本来还以为这个柳小意是个很温顺懂事,且十分听话的丫鬟,但是没想到居然这样针对月蝉。
可见当上了王妃身边丫鬟,这气势也就不同了。
陈伯心中也不觉有些讨厌,随即说道:“要说月蝉,这事儿也是办得十分糊涂,确实也不该,更是冒犯了王妃。只是她又怎么可能拿这件事情开玩笑?月蝉又哪里会是随便的女人?”
陈伯这句话,可是偏帮得更加明显了。可见平时月蝉的亲情攻势还是很有效的。
不过月蝉内心之中却也是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实在不知道自己命运。
樱桃暗暗在想,什么叫不是随便的人?说不定根本就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 94 诋毁如心清白 [Vip]
94
不过月蝉内心之中却也是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实在不知道自己命运。
樱桃暗暗在想,什么叫不是随便的人?说不定根本就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柳小意眼中却浮起了点点的疑惑,轻轻的摇摇头说道:“昨日王爷早来王妃这里,又怎么可能跟这个月蝉在一起?”
安乐公主眼中顿时浮起了一抹惊讶,有些狐疑的看了月蝉一眼。
这月蝉居然胆敢说谎?
却不容安乐公主多想,只见一道人影缓缓步出,但见池歌城一身淡紫色衣衫,五色蟒带一束,头发尚未梳好,就随意轻轻披散,看上去端是说不出的随意。
比起平时的沉稳,池歌城如今也分明多了一份慵懒之意,眼珠轻轻一眯,似笑非笑的看着月蝉。
“你说本王宠了你?”
月蝉却有些躲躲闪闪的,雪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了嘴唇。自己如今若是矢口否认,只恐怕就没机会留在王府了。幸好安乐公主还算是站在自己这一边,说不定自己还可以搏一搏。
而月蝉则顿时说道:“王爷昨天也许是太累了,所以不记得了。这,这就只怨月蝉命苦,月蝉什么也不敢要。”
她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看上去当真是被人欺负了,所以才这个样儿。
陈伯一时却微微有些疑惑,要说柳如心不肯收了月蝉分享王爷还有可能了,只是王爷却断然不是那种无疑间做错了事情却不肯承认的男人。
那么此事,其中必定有有些古怪。
他虽然还是疼月蝉的,不过陈伯眼中,自然是王爷要比这个月蝉要重要一些。
而月蝉所说的话,对于陈伯而言,也许就不那么真了。这就是亲疏远近不同,关系自然也不同的道理。所以月蝉老说这个柳如心的不是,陈伯多半就听了,现在月蝉的话却和王爷有了冲突,不免让陈伯不敢相信。
一时之间,月蝉只盼望陈伯或者公主替她说两句,只是她却糊涂得连自己处境也看不清楚。
安乐公主见池歌城安然无恙,知道月蝉一定说谎,心中自然是气愤之极,又如何还肯给月蝉做主?
月蝉一时只觉得孤零零的,方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孤立无援,眼见并无任何人替自己说话,内心之中顿时微微一颤。
这个时候却听到柳如心清脆说道:“幸好王爷昨日到了我这儿,否则,岂不是还被你攀诬。月蝉,听说你可是这王府的老人,到底是什么让你鬼迷心窍,居然有这样胆子,作出这种事情?”
月蝉这个时候方才明白自己算是大势已去,如果没有公主和陈伯帮自己撑腰,就算自己死咬不放,也绝不可能成为王爷身边的人。不止如此,王爷看上去,似乎还对自己颇为不喜,这让月蝉的心中微微一颤,几乎说不出话来。
柳如心眼波流转,顿时说道:“刚才你不是说你已经并非清白之身?”
月蝉脸色越发难看,如果自己不能攀上王爷,又证明已经失身,那绝对是要被人认为水性杨花,还不知道会如何处罚自己。想不到王妃居然这样的狠毒,这样的对待自己,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不肯放过自己。
“你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验证就能知道了。”
柳如心走过去这样说道,这个时候闻到了月蝉身上一股奇怪的香味,倒觉得有些腻味,心中很是讨厌。
两个嬷嬷将月蝉给捉去了,月蝉面色也是十分难看,却实在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安乐公主衣袖轻轻一甩,面色反而柔和些许,嘴唇中笑吟吟说道:“看起来,是我一时糊涂,居然误会如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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