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被这头肥猪亵渎,他居然只肯拿出一千两,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样廉价?南宫倾城爱钱,其实就是因为她喜欢享受,就连南宫倾城一件好点的首饰,也根本不止一千两。
“我这也不是为了大家发财,只要下次我们赢了,不但能翻本,还能,还能让你大赚一笔。你相信我,柳如心一定会输,因为现在青州所有的人都会赢,这样我们就发了。”
南宫倾城一时不免对这个钱老板动之以利,只希望能将这只猪给打动。
不过这个钱老板却一脸敷衍的态度:“这个,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你说咱们两这个样子,也难看得很不是吗?我还是先走了,免得败坏容夫人你的名誉不是?”
钱老板心里却在骂这个南宫倾城根本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自己本来还想多留一会儿,可是正因为这个女人这样不知好歹,他现在是片刻也不想多留。可见南宫倾城长得虽然很美,连花楼里的粉头也不如。要说刚才钱老板还有将这个南宫倾城收了当小的意思,那么现在是一点也不剩了。而钱老板心里在暗骂,这是南宫倾城自找的。
南宫倾城蓦然抽风一样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手指轻轻拨动发丝,任由被子划下,让她玲珑的身躯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钱老板是一边在想莫非这个南宫倾城是个有病的女人,一边不放过南宫倾城那绝妙的身段儿,看得是津津有味。
南宫倾城脑袋抬起来时候,却已经见她眼中缓缓落下了清泪,一双眸子却隐隐有些空洞冰冷。
“钱老板,你这样就想走,你,你侮辱了倾城,玷污了我的身子,难道,你想这样就走。我要你的钱,要你全部的家产为我办事,我要赢了柳如心,我绝不可能输给她。”
钱老板听得却也有些动怒:“我说容夫人,你是不是糊涂了,昨天可是你勾引我,你又不是粉头,好意思这样来要钱。”
平时高高在上的南宫倾城也让钱老板觉得有些不爽,只是却也是有些不好计较罢了。现在这样占了南宫倾城便宜,钱老板也不怎么怕她了,只以为南宫倾城也不过如此,于是指着南宫倾城鼻子骂道:“昨天是你情我愿,我老钱可是正派人,家里有夫人,你坏我名声还不说,给你一千两你竟然还不知足,要知道那红牌姑娘一晚上也才两百两。你就是一寡妇,还不知廉耻,还好意思收这样贵。”
说完,钱老板面上肥肉也是轻轻颤抖。
南宫倾城听他将自己比起了粉头,心中涌起了狂怒,颤抖却也还是平静下来,她手臂在床头一抄,随即一柄明晃晃的软剑就在南宫倾城的手中荡漾开来。
这剑宛如灵蛇一样,将钱老板双脚就这样砍断!
南宫倾城眼中满是冰冷,倘若她早这样做,根本不必被这个肥猪折辱。
“贱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钱老板又痛又怒,南宫倾城却也是咯咯一笑,随即将软剑比在了钱老板的咽喉上,让钱老板顿时也不敢多说一句了。
南宫倾城手腕一动,掌心顿时多了一柄精光闪闪的匕首,映衬着南宫倾城的容颜,隐隐有些寒意。
半个时辰之后,钱老板已经宛如一个血人一般,浑身尽是伤口!
南宫倾城也已经盘问出钱老板家中的钱财地契等物的存放位置,而南宫倾城嘴角也顿时勾起了一丝冷笑。
随手一下,南宫倾城就取了钱老板的性命,一双眸中却满是冷然。
自己的身体,难道只价一千两银子?这种屈辱正是柳如心带给她的。若不是柳如心,她何至于会落到这种地步?
南宫倾城的心中也满是冰冷,很不是滋味。
这一切,她一定会让柳如心付出代价,而自己若是能成成功,将柳如心踩在脚下,自然又能恢复从前的潇洒妩媚,绝不会有人知道自己曾经这样的污秽。
南宫倾城随即用了那化尸散将钱老板尸体化掉,可以说从前她还不至于如此狠辣,而且也不敢太忤逆端木紫麟的意思,现在为了自保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房中一炉香缓缓升腾,安乐公主清雅面容上露出了一丝得意,手中丝帕密密麻麻写了密语。只要池歌城一死,青州必定大乱,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自然能攻下青州。
她虽然只是女子之身,却同样也是野心勃勃,只要攻下青州,云国江山在北面再无依仗,到时候自己手中权势也就更盛,也不枉自己冒了这样大的危险。
“黛儿,你将这封信送出去。让我们的人通过渠道送到外面去。”安乐公主如此吩咐。
这安黛儿也轻轻点点头,眼中波光流转,时不时有光芒流转,一双眼睛实在显得有些诡异。其实她也不算是生得极美,只是一双眼睛却生得奇怪,仿佛能勾人的魂魄一般。
听到了安乐公主这样说,安黛儿连连点点头。
这公主实在是颇有心计,安黛儿心想既然是安乐公主的计划,自然是不错的。只是安黛儿的心中也有一些心思,实在是难以启齿。
她来到了中原,倒也觉得那池歌城生得十分俊俏挺拔,样子不似草原男人那样粗鲁,而且身材也不似云国男人那样孱弱,所以安黛儿倒也还有几分动心。安乐公主让她色诱池歌城,等着池歌城心神晃动的时候,将池歌城给迷惑住,却也正合安黛儿的心思。纵不能跟池歌城做一对情人,能有一番露水姻缘也不错,可是没想到池歌城居然已经有了一个极美的王妃,对安黛儿却是不屑一顾。
而安黛儿不肯甘心,自认自己的催眠术很厉害,所以那日自己趁机来影响池歌城。只是没想到池歌城是个心性十分坚毅的人,所以就算微微有些迷惑,安黛儿也没有成功。
这也就罢了,更让安黛儿害怕的是,说不定池歌城已经发现了什么。
安黛儿好几次都想向公主坦白,却也不太说得出口,说不定谦王只是以为自己是在争宠而已,要是让公主知道了,安黛儿则必定要受一些责罚了。
如今安黛儿恍恍惚惚,若有所思,安乐公主却有些疑惑:“黛儿,你这是怎么了?”
安黛儿连忙摇摇头:“也,也没什么。”
“你平素精明能干,所以我才将你引为心腹,倘若你这次没将事情办好,我们都要死在云国。”安乐公主冷冷说道。
安黛儿打了个寒颤:“属下自然将事情办好,绝对不会辜负公主的期望。”
安乐公主今日总有几许不安,清雅面容上顿时浮起了几许的忧色,这个时候,月蝉却主动来找安乐公主了。只见月蝉面上的神色微微有些恍惚,也让安乐公主的眉毛微微一挑。
眼前的女子,黛色衣衫,发丝凌乱,粉颊微微的发红,看上去春意盎然,而且安乐公主是懂这些的,一个女人被破了身子,走路的动作就有些不一样了。
要说这月蝉胸有大志,而且有机会攀上谦王,哪里会将别的男人放在心上?
一想到谦王有可能死了,安乐公主内心就轻轻一颤,不免有些兴奋,可是同时也有些迷茫和伤感。但是这份伤感只是一瞬,随即有呗狂喜给代替了。
“可是,你跟谦王成就了好事?”安乐公主神色微微激动,一下就将月蝉的手臂捉住了,如此质问。而月蝉也是一愣,她来这里,原本是想向公主告状,说云布将她欺辱了。
毕竟云布算是安乐公主的手下,而且在月蝉看来,安乐公主是一个极好的人,所以月蝉还以为安乐公主会为自己出头的。
但是没想到,安乐公主这样一问,却顿时让月蝉满腹酸楚。
可是月蝉脑子一转,心中就有了主意。为今之计,只能将自己失身的事情赖给王爷了。毕竟昨天,是她在书房红袖添香,为王爷送茶。而且公主也说了,只要自己能成为王爷的人,公主一定会为了自己做主,让她能够嫁给王爷。这个条件,无疑是让月蝉砰然心动的。
至于王爷会不会嫌弃,月蝉下意识没有去想,安乐公主这样一问,她满腹心思就是在想,昨日的那个人是王爷就好了,继而有了李代桃僵的想法。结果她居然当着安乐公主的面,轻轻一点头。而月蝉点头的时候,自己也吓了一跳。
安乐公主见她果然是失身给了王爷,顿时将月蝉的手臂紧紧的抓住,眼中满是狂热:“那,那王爷现在怎么了?”
“王爷睡得很好,我离开时候他居然还不知道,我想他是太累了,昨天就迷迷糊糊的跟我做了。”
事到如今,月蝉就只有想方设法弥补自己话中的漏洞。不过她自然也知道,这些话可有些骗不过人。
但是安乐公主却也是一厢情愿认为,池歌城已经是中毒而死,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反应。至于月蝉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月蝉初承雨露,太过于羞涩和害怕,所以根本没看明白。
“既然如此,我自然要为你做主,让他给你一个名分。”安乐公主眼中顿时浮起了一丝妖异之色,拉着月蝉的手就准备走。
月蝉听到安乐公主肯愿意兑现承诺,自然也是欢喜无限,心想王爷纵然不甘愿,但是看着公主面子还是会给自己留几分情面吗?
可是她虽然这样的想,却也隐隐感觉,也许事情并不如自己想的那样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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