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当一个小小的柔嫔了,这日子过得太累。”
“你若不想在宫里,我可以接你出宫!”
秦妙皱眉,道:“你小声点儿,若是被别人知道你在钟粹宫里,恐怕我的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
“我不想出宫。”
“难道你舍不得晋文帝?他今日可以对你情深不寿,明日对别的女人也可以,你姐姐就是前车之鉴!”
秦妙瞪着元琛,总觉得他今天实在是有些无理取闹,不耐烦道:
“我只是要恩宠,又不要晋文帝的真心。”
冷笑一声,秦妙接着说:“还有,我的事情,就不劳镇国公费心了。”
☆、第72章 德宜公主
元琛看着秦妙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偏偏面前这个女人还受着重伤,整个人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土崩瓦解一般,根本舍不得对她说重话。
秦妙不想跟元琛撕破脸,手指拨了拨太后赏赐的翡翠主子,问:
“千秋宴上的刺客,到底是何人派来的?”
秦妙明知故问,那些刺客其实都是福王豢养的死士,但她重生之事不能吐露出来,所以这才问了一嘴。
元琛此时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说:“不知道。”
挑了挑眉,秦妙显得有些诧异,问:“竟然还有堂堂镇国公不知道的事情?还真是稀奇。”
对女人的调侃不以为意,元琛忽然想到一件事,说:
“辽国的慕容钦走了。”
“慕容钦走了,那和亲人选可定下来了?是不是赵芙蕖?”
元琛知道秦妙根本没有怀孕,自然也谈不上流产。
他虽然不清楚秦妙与赵芙蕖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不过既然秦妙是他的女人,赵芙蕖胆敢动她,已经犯了元琛的忌讳。
“在慕容钦回辽国之前,圣上将赵芙蕖封为德宜公主,与辽国皇帝和亲。”
秦妙倒抽一口冷气,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辽国的皇帝现在应该有五十多岁了,比淮安王都要大出十几岁,赵芙蕖到底也是花儿一般的年纪,还真是可惜了。
打量着秦妙的神色,元琛问:
“怎么?觉得自己下手太狠?”
秦妙摇了摇头,前世赵芙蕖与卓云澜合谋毁她清白之时,可没有半点儿不忍,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放过赵芙蕖?
元琛见着秦妙眼神平淡,半点不像说谎,薄唇勾起一丝笑,元琛并没有告诉秦妙,他已经对赵芙蕖动了手,只要一进到辽国境内,将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一晃半月就过去了,辽国境内。
和亲的队伍刚刚跨过两国边境,赵芙蕖坐在马车上,连日的奔波劳顿,让她面色蜡黄,整个人瘦了一圈儿,她本来生了一张十分艳丽的脸,但风尘仆仆之下,九分颜色也只剩下六分,说是个普通的美人儿还差不多。
赵芙蕖掀开车帘,马车此刻正在边陲小镇的街道上行走着。
辽国与晋国的风俗全然不同,这里的男人女人都生的高鼻深目,身材高大健壮,眼珠子也不是纯黑色。
走在街上的女人,身上穿着薄薄的小袄,但有的却露出腰肢,胸脯鼓胀,与京城的女子全然不同。
这些女人性情开放的很,看着车队的军士,一个个亲亲热热地凑上来,连连抛了不知多少媚眼。
赵芙蕖看的直皱眉头,把车帘给放了下来。
从离开京城的那一刻起,赵芙蕖就知道自己必须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晋文帝还真是心狠,只不过毁了他一个子嗣,连是男是女都不确定,他竟然要毁了自己一辈子!
娇躯微微颤抖。赵芙蕖眼中满布血丝,指甲死死抠在软垫上,整张俏脸狰狞而扭曲,这模样哪里算什么公主?
边陲小城很快就走了过去,因急着赶路,夜里只能在荒郊野岭处支起帐篷。
赵芙蕖身娇肉贵。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这种苦,当下就有些受不了了,怒气冲冲地下了马车,冲到了慕容钦面前,质问道:
“王爷,您明知道今夜赶不回城镇。为什么不在上一座小城留宿?”
慕容钦在火堆前烤火,手里握着一把匕首,腕上一个用力,就削下来一片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肉,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也不理会赵芙蕖。
倒是坐在慕容钦身边的将军哈哈大笑,这女人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她既然来到辽国,就是辽国的人,再也不是晋国的金枝玉叶。
老老实实地也就罢了,还能多过几天安生日子,现在自寻死路,别人也救不了她。
慕容钦幽蓝的眼珠之中带着一丝嘲讽,配上他俊美的面容,看着别有一番吸引力。
赵芙蕖一时间有些恍惚,回过神来,更是羞恼不已。
怒瞪着刚刚嘲笑她的将军,赵芙蕖一把将腰间别着的软鞭给抽了下来,狠狠地甩在那男人的脸上。
满脸络腮胡子的将军也没想到这德宜公主竟会如此大胆,脸上火辣辣的疼,留下一道一指宽的血痕,呼呼往外涌血。
大胡子将军本来生的就不好,这一旦破了相。就更跟恶鬼似的。
偏偏这些军汉一个个都是莽夫,见着将军被女人打了,不止不怒,还纷纷嘲笑起来。
“将军,你怎么忽然成了孬种?被一个小娘皮打成这样!要是传回国都,恐怕你就没脸见人了!”
“就是!”
“说不定将军就是个软蛋!”
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赵芙蕖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瞧瞧她这过得是什么日子?都是柔嫔那个贱人害的!
贱人!
贱人!
赵芙蕖对秦妙恨得咬牙切齿,也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异动,忽然之间,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那大胡子将军直接冲到她面前,将人扛在肩膀上。
“以往的和亲公主,不是都当了军妓吗?这个泼辣,说不定能多活两年!”
听到男人的话,赵芙蕖脸上血色尽失,拼了命的挣扎起来,但她力气并不算大,打在男人身上,与搔痒并无半点儿区别。
求救地目光投注在坐在火堆前,一言不发的慕容钦身上,赵芙蕖流着眼泪哀求:
“王爷,您快让这人放了我!我好歹也是公主,是陛下的妃子啊!”
慕容钦抬了抬眼皮,手中的匕首插在烤全羊上。冷冷一笑,眼中带着几分残虐:
“妃子又如何?与军妓有什么差别?”
赵芙蕖浑身僵硬,连挣扎都忘了,整个人如坠冰窟一般,愣愣的看着慕容钦,直到被大胡子将军拖到了树林里。才惊声尖叫。
但她无论怎么叫喊,这些军汉都无动于衷,甚至还有几人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这小娘皮真是个泼辣的,也不知道将军能不能招架的住。”
“将军招架不住,难道你行?”
慕容钦淡淡地瞥了这些人一眼,没有出声,反正晋国和亲的公主,来到辽国,都躲不过沦为军妓的下场,这位德宜公主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况,想起那人的要求,慕容钦幽蓝的眼珠就透出一丝寒意。
元琛。
薄唇轻启。他默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当日若非元琛,他们辽国的铁骑早就荡平晋国,占了那大好河山,哪里像现在一般,还得眼巴巴的等待边城互市,否则辽国的粮草不足。根本挣不到来年开春。
话说赵芙蕖被拖入密林之中,整个人拼了命的挣扎着,偏偏那大胡子将军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
对他而言,赵芙蕖是个汉人,汉人在辽国,与那些漂亮的女奴也并无差别。
将女人的衣裳一把撕开,扯过破碎的布料将女人的双手高高抬起,拉过头顶,一圈一圈缠绕着绑起来。
“你放开本宫!”
赵芙蕖看着自己被剥了个干净,整个人都慌了,她虽说性情跋扈,以往死在她手上的人不在少数。但轮到自己时,这心里的恐慌就跟漏了水的船一样,窟窿怎么堵也堵不住。
大胡子将军脸颊仍火辣辣的疼,不过没有刚才疼的厉害。
闻到空气里淡淡的血腥气,他心里怒火冲天,骂骂咧咧的甩了赵芙蕖一耳光。直接把女人身上的亵裤给拉开,一扯裤腰带,就直直的捅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让赵芙蕖疼的面色惨白,额间直冒冷汗,偏偏她双手被绑了起来,又被男人健壮的身子死死压着。一动也不动。
看着女人脸上痛苦的表情,大胡子将军哈哈直笑:
“老子干的你爽不爽?今夜之后,你就是我们西北军的军妓,记住了吗?”
一边说着,男人的手一边死死扣住赵芙蕖纤细的脖颈,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颈子给生生掐断。
赵芙蕖根本无法呼吸,高耸的胸脯不断起伏,整个人就仿佛濒死的鱼一般,脸涨的紫红,直翻白眼,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大胡子将军到底也没打算真要了赵芙蕖的命,他冷笑一声,松开手,一边动作,一边捞起落在地上的软鞭,狠狠地抽打在女人身上,半点儿也没吝惜力气。
每抽一下,赵芙蕖身上的细皮嫩肉都会留下一道分外狰狞的伤口,女人的皮肤本就娇嫩,没多久就被鲜血染红了,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