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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 (欢城)


  面上带着一丝冷色,金银毫不留情,手刀狠狠地劈在海棠后颈上,直接将人给打昏了,换上秦妙破烂的衣裳,把海棠扛在肩头,飞身往竹林的方向略去。
  金银的武功不弱,否则也不会被派到秦妙身边,她即使扛着一人,动作仍十足灵活,未被巡逻的侍卫发现。
  奔入竹林之中,晋文帝此刻倒在假山处,鹰眸圆瞪,但眼前却模糊一片,下腹处涌起一阵阵热流,让他难受地仿佛火烧一般。
  “妙妙!妙妙!”
  男人用手按在那炙热之处,用力握着,来回搓弄,脑海中满是秦妙的脸。
  晋文帝并不清楚,他今日饮下的酒水中,掺了不少分量的料,秦馥精心挑选了上了年头的野鹿,取了鹿鞭,磨成粉末,掺入酒水中。
  野鹿的阳精对壮阳有奇效,晋文帝原本身子就不弱,这用鹿鞭粉一激,更如星火燎原一般,除非找个女人伺候,否则这股火儿是发不出去的。
  金银赶到之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不堪入目的场景,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儿家,登时面皮就臊地通红,狠狠地啐了一声。直接将海棠丢入晋文帝怀中。
  海棠身上的衣裳早就破破烂烂,露出光滑的皮肉,衣裳上带着淡淡的桃花香,混合着血腥味儿,刺激着晋文帝的神智。
  身为帝王,晋文帝也算是阅女无数了,即使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身下女子的容貌,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全凭本能三两下就将海棠给剥了个精光,挺身而入,嘴里还一直叫着秦妙的名字,那般丑态,让金银几欲作呕。
  转身走到了假山的另一处,金银就这么听着壁脚儿,等到风雨停歇之后,才拖着人事不知的海棠回到了琢玉轩。
  金银离开不久,宫中的太监就开始满府找皇上,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将晋文帝带回秦馥身边了。
  这厢海棠解了晋文帝体内的药性,那厢元琛却不打算放过秦妙。
  一边解开兜儿上的系带,元琛张嘴狠狠咬在了之前晋文帝吻过的皮肤上,半点儿也没留力气,疼的秦妙呜呜直叫唤。
  抹掉雪背上渗出的血珠儿,元琛爱怜的吻了吻,出口的话却让秦妙战栗不已。
  “你不是想要入宫吗?那老子今日就破了你的身子,看看这残花败柳如何侍君!”
  秦妙拼命摇头,手指死死地攥住锦被,因力气用的过大,竟然直接将指甲给掰断了,十指连心,怎能不疼?
  越疼越是清醒,体内的热意消散几分,秦妙更能清晰的感受到元琛的动作,偏偏她双手都被捆住了,根本挣扎不开,只能老老实实地被男人压制住。
  在元琛进入的那一刻,秦妙细白的脖颈拼命往上扬,像是濒死的天鹅。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红烛泪,桃花落,缠影映灯花。
  巫山**,一夜方歇。
  这一夜,整个侯府的人都没有安稳入睡,晋文帝被送回秦馥身边之时,还未昏迷,在他失去意识之前,死死地拉住秦馥的手,一字一顿道:
  “馥儿,妙妙已经是朕的人了!让她入宫吧。”
  知道晋文帝看不清自己的神情,秦馥俏脸一片冰冷,声音却柔弱中带着哭腔,让人忍不住心疼。
  “陛下!妙妙是臣妾的亲妹妹,您怎能、怎能对妙妙下手?”
  晋文帝没有回答,他直接昏过去了。
  见状,秦馥一把将男人还沾着血污泥土的手给拽了下去,从茶壶中倒了水沾湿锦帕,仔仔细细地将每根手指都擦干净,不放过一处角落,好像碰她的人不是晋文帝,而是什么脏污不堪的腌臜东西一般。
  莲步轻移走到窗边,推开窗扇秦馥正好能看见秦妙所住的琢玉轩。
  涂着蔻丹的指甲死死抠住雕花木窗,秦馥低叹一声,失神地低声喃喃:
  “妙妙,是姐姐对不住你,但姐姐也是为了咱们秦家,你若是有朝一日知道真相了,希望你能够原谅姐姐。”
  一边说着,秦馥竟然掉下眼泪,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要不是两手撑在窗棂处,摇摇欲坠的模样竟像是马上要栽倒在地了一般。
  太阳从云层中挣脱出来,秦妙不知自己是何时昏迷过去的,等到她再次醒来,就看见司马氏与秦馥围在炕边,母女两个双眼通红,肿的像核桃一般。也不知到底哭了多久,才成了这幅模样。
  “妙妙,你醒了。”
  秦馥沙哑着嗓子,刚一开口就不住地咳嗽起来,脸颊处也是不自然的晕红,嘴唇干涩起皮,显然是昨夜受了风寒。
  秦妙鼻尖发酸,喉咙好像堵了棉花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司马氏以手掩面,肩膀不停抖动,怎么也没想到赵祚这个畜生,竟会在侯府对妙妙下手!偏偏赵祚是君,而他们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现在赵祚要让妙妙入宫为妃,就算他们再不愿又如何?圣意不可违,但妙妙怎么办?难道真让她与馥儿姐妹共侍一夫?
  秦馥杏眸中爬满了血丝,直勾勾地盯着床帐,沙哑着嗓子低不可闻的说:
  “陛下说,说让你进宫伺候。”
  看着姐姐不带一丝血色的菱唇,秦妙心里堵得厉害,同时也恨毒了晋文帝,若非他贪花好色,自己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甚至他还伤了姐姐的心。
  秦妙咬了咬唇,不敢看秦馥,闷声说:
  “姐姐,是我对不住你。”
  秦馥泪如泉涌,握住秦妙冰凉的手,看见她手臂上留下斑驳的红痕,青紫满布,一眼就知道吃了不少苦,秦馥恼恨自己给晋文帝下的鹿鞭粉太足,以至于伤着了妙妙。
  “不是你的错,都是姐姐不好,是我不该回府。”
  “都是入了宫的人了,干嘛非得回府呢?若我不回家来,想必一切就不同了,都是姐姐害了你!”
  秦妙摇头:“姐姐你别说了。这一切都是我命不好,不怪别人。”
  对于秦妙而言,既然她这辈子不能嫁给易灵均,那跟哪个男人在一起都并无差别,只不过晋文帝是她的姐夫,想到他之前对姐姐的深情一片,秦妙就恶心的想吐。
  听见秦妙这么说,秦馥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算是放下了,既然妙妙打算入宫,她的目的也能达到,现在只要把事情好好收尾,这些人就都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秦妙背过身,不再看秦馥以及司马氏。母女两个也不愿再刺激她,直接离开了琢玉轩,等到人都离开了,金银才走入主卧,端着一碗银耳粥送到了秦妙面前,低低地说:
  “小姐,您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身子。”
  秦妙没有说话,她现在一听到金银的声音,脑袋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元琛的身影,即使这个男人昨夜夺了她的身子,秦妙依旧不知道他到底生了一副什么模样,只记得冰冷地银色面具。不带一丝温度。
  “我不想吃,你退下吧。”
  “小姐!”
  金银虽说是元家的死士,但对秦妙却极为忠心,眼见着她昨夜折腾了好一通,现在还赌气不肯吃饭,若是熬坏了身体,不止少主会心疼,她也于心不忍。
  “闭嘴!出去!”
  秦妙知道自己不该冲着金银发火,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闭了闭眼,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说:
  “今个儿早上是你收拾的床铺吧,那些东西呢?可烧干净了?”
  秦妙指的是锦缎制成的床单。上面除她的血外,还有元琛的东西,她现在是圣上的人,那些东西若是被别人看见了,恐怕会惹出不少麻烦。
  金银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秦妙皱眉,刚想说什么,就听金银吞吞吐吐的道:
  “床单、床单被少主带走了。”
  秦妙只觉得眼前一黑,她没想到元琛竟会如此无耻,恨得她浑身发抖,偏又没有半点儿办法,眼下她若是入宫,少不得有求到元琛的时候。即使恼恨此人乘人之危,也无济于事。
  “海棠呢?”
  昨夜金银就跪在主卧外,元琛对她说的话秦妙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若是没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海棠那丫鬟侍寝。
  “奴婢把海棠关在厢房里头,对外说她娘给她赎身了,今个一早就出了侯府。”
  秦妙点点头,她早就看出来海棠这丫鬟多有不妥,只不过一直没有倒出功夫收拾她,眼下海棠已经侍寝,那就万万不能再让这丫鬟出现在人前,否则昨夜之事败露,就是她们全家人的死期。
  “行了,你先下去吧。”
  等到金银离开后,主卧中仅剩秦妙一人,她低垂着眼,看着手中的金镶玉,金丝缠绕成藤蔓,紧紧将平安扣箍住,十分灵动,但即使金匠的技艺再是精湛,平安扣上的裂痕也无法消失。
  苦笑一声,她这不洁之人正如同平安扣上的裂痕一般,永远回不到从前,与易灵均更是再无可能,与其彼此折磨。还不如相忘于江湖,对他们两个都好。
  转眼又过了半个月,忠勇侯府突然传出二小姐病重的消息,请了无数名医,就连太医院的院使也诊治了数次,仍是束手无策。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秦二小姐一病不起,折腾了足足一个月,最后还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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