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的会客厅一个漂亮的女奴,看见俞悦一愣,赶紧敲卧室门,轻柔婉转的说道:“残月公子来了,还有几位。”
俞悦挥手,让女奴退下,自己一脚踹进门。
一股*的味道冲出来,卧室的温度也较高,味道愈发熏的人头晕恶心。
卧室点了一盏灯,生了一个火盆,光线比外面能亮一些,透着暧昧。卧榻上,胖老头和两个女奴还没来得及钻被窝,于是露出一片白花花耀眼。
俞悦真佩服张孑杰,这样的日子也能过得有滋有味。物资短缺,他暂时也不回州城,就赖在这儿,反正不添乱就由着他。
后边路人一愣,凶人大怒:“小畜生,你敢耍老子!”
俞悦站那没动,动也没四层高手快,白费劲儿,就看着张孑杰说道:“他想杀我。”
路人拦了凶人一下,张孑杰在这儿,不急。
张孑杰也不急了,盖好被子缓过劲儿,才想起跟凶人讲话:“你最好别动她。”
路人问:“她是谁?”
张孑杰理了理头发,摆出刺史高深莫测的姿态:“你想想,谁家能将孩子教的堪比庄家妖孽?”
路人皱眉。凶人也皱眉。张孑杰觉得,人家总归是丞相的孙女。
俞悦嘚瑟了:“告诉你,我爷爷一句话,你全家得死光光;我奶奶一句话,你主子得跪舔。不过我寻常谁也不惹,谁也别来惹本公子。”
凶人惆怅了,因为张孑杰背后代表皇帝陛下。
路人脑子灵活:“我们目的只是贺公子。”
俞悦说道:“他情况比较复杂,你们得提前打招呼,否则是见不到人的。”
路人问:“他在哪儿?”
俞悦看着张孑杰,张孑杰也不知道。
路人恍然大悟,莫非贺公子和张孑杰一样,那还真不好打搅。
凶人突然大叫:“小畜生,老子管你爷爷是谁!今天必须交出三公子,否则……”
☆、第75章 干柴与烈火
马补长得眉清目秀,脑回路有点特殊。
他祖宗十八代都是赛家奴隶。外边家奴有家生子的说法,那他就是家禽家畜。
崇州的奴隶都不是人,是牛马一样的畜生;虽然长成人形,也不需要人类的感情、需求等。
马补在赛家,就是家禽家畜,天天生活在主人眼皮底下,甚至还不如外边空气寒冷却新鲜。他有一点简单的思维,长得好看,主人会像逗猫逗狗逗逗他。他所在的环境是扭曲的,脑回路变异很正常。
但现在不同了。国公府的空气很新鲜,马补的生活很简单,用一个字形容:幸福。
马补简单的脑子,俊秀又年轻的脸,干净又满足的笑容,有时就像一个失忆的王子。失忆了嘛,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现在天很阴,马补的心情也难得阴沉,因为什么事终于发生了。
他每天都会为残月公子准备早餐,今儿残月公子没来,他依旧在厨房准备。
他隔一会儿就到餐厅门口看一眼,却意外发现残月公子被人劫持了!
马补的天差点塌了,不过残月公子那么镇定,鼓励了他。他看着残月公子进了南楼,才拔腿冲向前面,跟主公报信求救去。
马补心情又好了一瞬。真感谢那些操练、咸晏等人的格外指点,他才能跑这么快,一口气跑到大门前并一头冲上超级门房屋顶。
庄上弦就在屋顶,大会还没开完。
下面广场、街上都乱了。今儿来了六七万人,乱起来就像超级一锅粥,喊都听不见。
这些原本是畜生一样的奴隶,现在灵魂觉醒,没学会感恩,被有心人一挑拨,就像禽兽一样粗野的横冲直撞。巩州的物资已经运来,他们已经没盐没油,墨国公竟然不分给他们,还要他们忍一个冬天,是可忍孰不可忍!
潘伯埙解释东西还没运到崇州,各种解释,有些人就各种捣乱煽动。
这次大会通知下去到现在时间比较长,有了上次的经验,巩州的、各种有心人等准备也很充分。现在就是想解释,下面也听不见,眼看快完了。
庄上弦正要下令,就看马补匆匆跑上来,还好不是别人。
潘伯埙、伙计护卫等也是看到马补,就没拦他。
马补管他天下大乱,他就一件事,一直冲到主公跟前,聪明的没大声喊,而是低声喊:“主公,残月公子被两个高手劫持,去了南楼。”
潘伯埙和伙计们对视一眼,我勒个擦!这才是真正的声东击西!
还以为他们在马赛城和青门镇玩声东击西,原来国公府大门朝东开,南楼果然在西边。
因为广场越来越乱,主楼的人基本都来帮忙,正是最空虚的时候。所以这是故意制造混乱,真正的目的在、是两边同时下手。
庄上弦身上刮起一阵寒风,一个字:“杀!”
杀气随风越来越浓,他人影已经消失在后边古藤古树中。又一阵狂风刮来,古树抖下满天树叶,好像生命凋零。
伙计们身上杀气也完全爆发,拿着大旗一摇,潘伯埙持剑率先从屋顶跳下!
庄上弦就像一阵风、一道影,五秒钟冲到南楼,上二楼听见凶人大叫。
庄上弦松了一口气,还好月牙还没事,不过四层高手来送死,却不能让月牙受伤。
美貌的女奴悄悄退出套房,打算让人去报信,正好看见庄上弦。
庄上弦打个手势。女奴心性不错又聪明,悄悄走到少年跟前,心想若是能服侍这样的少年,她做什么都愿意,呵呵想多了。
卧室内,凶人又要抓俞悦,又被路人拦住。
凶人更凶横,一声咆哮寒风颤抖北风瑟瑟:“混蛋!你做什么!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若是被姓庄的发现、救不出三公子,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路人好像才想起来,别看一路走得顺利,这儿毕竟是虎穴;但着急没用,得用脑子:“吼什么,这不是在救么?残月公子,我不想跟你为难,你也别让我为难。”
俞悦一直站在生死边缘好像落叶飘着,反正死过一次就那样,淡然应道:“本公子只是想跟你谈谈,怎样才能让贺宏志回到巩州。”
路人皱眉:“你什么意思?”
俞悦应道:“你智商欠费了?别忘了这儿是墨国公府,外面是马赛城,回巩州还要经过青门镇。还是以为两个四层高手就能横行无阻?或者因为带一个累赘再搭上两条人命?本公子看着都不忍心。”
路人眉头愈发皱的紧。黄三健都留在青岩,他自然没那自信。
凶人狂笑:“哼哼,墨国公府、马赛城马上要大乱了,谁还顾得上我们!”
俞悦应道:“你是不是笑的太早了?贺宏志没在这儿。”
凶人一脸横肉突然拉直:“你一定是故意拖延时间在耍我们,小畜生,老子捏死你!”
俞悦就感觉一阵杀气比狂风还凛冽,逼的她无法呼吸;眼睛眯成一条缝,就看后边美貌的女奴搬着一块石头猛砸凶人后脑勺。
路人也不想拖了,虽然对萌正太感觉不错,还是张开手朝她抓来。
俞悦刚从凶人的杀气下摆脱,路人真正的高手风范气势更强,差点将她掀飞。她依旧眯着眼睛,又见门口一个紫色身影从女奴头上飞过,宝剑闪过一道寒光,天外飞仙“噗嗤”一声刺中路人后心。
俞悦连退五六步、七八步,气场轻松一点;再看宝剑从路人胸口刺出,血不停流。
“咔嚓!”女奴把凶人砸了。
凶人已经下意识反应,没砸昏一脚朝后边踹去。
庄上弦松开宝剑,一步退到凶人跟前,挥手便是一记青龙拳。
凶人只得接招,没想到庄上弦年纪轻拳头真像一条龙,咬的他发昏。
“咔嚓!”女奴搬着石头又给凶人一下,完了赶紧跑。
俞悦特佩服这女奴,本是挺不错的一个女子,面对高手干了一下还敢来第二下,也没腿软。
女奴腿软的靠在墙上,浑身都软,不过少年交代的她都做了,这辈子都值了。
凶人后脑勺全是血,伤的比庄上弦那一下还重;但不甘心,一声咆哮硬是将二十秒的晕眩时间、僵直状态打破。
“嘭!”庄上弦一记重拳轰爆凶人一只眼睛。
凶人就在清醒的状态眼看着,没来得及还手,腹部又挨一腿,飞后边差点撞倒一堵墙。
俞悦就看庄上弦变成一条暴龙,把人收拾了就行,弄坏墙要咱自己修的。
路人也看见庄上弦,再看着残月,只要抓了她跑路还是能活命的。
俞悦唰一下跳床上蹲张孑杰后边:“本公子欠你一个人情。”
张孑杰激动的爬起来护着俞小姐,被子没跟着爬起来,又露出他白花花的一片。
庄上弦追上去一把抓住路人,拔剑再使劲捅他一剑。
“慢着!”路人急忙喊,但是晚了。
庄上弦将他扔一边,飞过去抱了月牙就走,走到墙边一脚踩死凶人,继续大步离开南楼。
外边风一吹,天阴沉沉,又来了一队护卫。
俞悦冷的发抖,使劲瞪少年,又做什么,抱这么紧快抱死了。她没死在凶手手里,难道要成为第一个被抱死的?想起来特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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