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玧殇清亮的看着妹子,表姐忙完,堂姐又来了。
俞悦问:“煲的什么汤?”
伙计应道:“闻着好像滋补壮阳的。外边还有人在议论秦七是不是主公,俞小姐很怒,坚决否认。吃瓜群众就更将刘家兄弟当傻逼。”
俞悦抬头望天,堂姐应该知道朝廷要对付墨国公,不能嫁给敌人,所以否认吧。但她是丞相孙女,说话是有分量的。所以这事儿,云里雾里着正好。
※※※
夜里淡淡月光,一道黑影飞进酒店后边独院,再飞进卧室。
卧榻上,俞悦睁开眼睛,转个身又闭上,安心睡去。
庄上弦站在榻前隔着纱帐,星眸闪着星光,月牙眼睛都没神,怎么确定是他的?是本能?
月牙没事,庄上弦也放心了,去沐浴更衣,换一身蒲丝的睡衣,来睡月牙身边。
这会儿月亮已经下山,有淡淡星光照进来,庄上弦还睡不着,抱着月牙想了一会儿事情,再亲月牙的脸,咬一口。
俞悦挥手差点给他一巴掌。庄上弦松口,想起她扇许延年的四巴掌,心情好多了。外面鸡鸣又犬吠,庄上弦闭上眼睛,闻着月牙的香味睡去。
天明,俞悦睁开眼睛,看一圈确定是酒店,再看少年还在睡。她闭上眼陪他睡,他成天忙的事不少,虽然年轻能扛,能睡更好。
庄上弦却睁开眼,看着月牙的脸,婴儿肥肉嘟嘟没瘦,咬一口。
俞悦睁开眼盯着他,不好好睡做什么?这么大的人睡觉还要人管着。
庄上弦一天睡三五个小时就够了,有月牙睡得又安稳,心里还惦记事:“许延年比寡人好看?”
俞悦翻个白眼,哪个长舌妇打小报告这么快:“你好看。”
庄上弦知道她下一句是谁谁更好看,冷飕飕的盯着月牙:“许延年味道比寡人好?”
俞悦看少年一大早又抽风:“没尝过。”
庄上弦就抽:“想尝尝?”
俞悦应道:“没兴趣。他不知道被多少人尝过了。”
庄上弦问:“他如果没被人尝过呢?你是不是遗憾他被人尝过了?”
俞悦都快抽了:“世上没有如果。我就遗憾当初不该救你,你真是麻烦。”
庄上弦应道:“救都救了。我不在你昨晚睡得也不踏实,是不是只有寡人陪着才行?”
俞悦应道:“旧鞋换新鞋一时也会不适应。”
庄上弦猛将月牙扑倒,使劲压在她身上,星眸冷酷的透着杀气,洁白的牙齿像是要吃人,是真准备吃人:“你说寡人是旧鞋?你想换新鞋?”
俞悦快被压死了,少年每次都这么用力,麻烦啊!动都动不了,她抬手使劲戳他脸,戳他嘴:“我只是打比方,你自己说的啊疼。”
庄上弦张嘴咬住她手指,打比方也不行,星眸危险的盯着月牙。
俞悦快不行了:“你轻点儿,疼啊!”
庄上弦看月牙就是弱小,不过这点力量她完全能承受,继续压、压迫她,看她脸红心跳加快,呼吸加重,反应加强很有感觉。月牙就是要逼,身上香味更浓。
俞悦欲哭无泪:“你一大早欺负我!你这是欺负人啊!”
伙计在门外,很想转身就走,打搅主公的好事,会死很惨的,他没打搅。
庄上弦已经被影响,冷飕飕的起来。俞悦打个喷嚏,也赶紧起来。
伙计在门外打个寒噤,忙喊道:“俞小姐又煲了汤来了,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庄上弦冷喝:“滚!”
俞悦拦住他:“不急,让她在外面等着。”
庄上弦皱眉盯着月牙,突然说道:“你给寡人煲汤。”
俞悦目瞪口呆。煲汤有厨子,有马补,为什么要让她亲自动手?没这必要。她有她的事要做,厨子天天就做这个。少年今儿忒反常。
庄上弦看月牙半天没反应,愈发皱眉:“你给寡人煲汤,寡人给你煲汤。”
俞悦摸摸少年额头,冷冰冰的没可能发烧。
庄上弦将她手一拽,俞悦扑到他怀里。庄上弦皱眉,低头抱着她就咬,刚才就想咬她。
伙计走了。好一阵俞悦和庄上弦出来。俞敏丽已经闯进院子。
俞悦出来坐栀子花前,看着堂姐无语。这年头都兴闯,知道秦家三兄弟灭了水泊帮还敢往这儿闯,敢闯因为够牛逼,俞敏丽身边还跟着贺高进。
俞敏丽一大早抽风抽的厉害,一身白裙总算给钱小三带孝。带孝跑来找男人,就像表姐在水泊外一边和男人搞一边要救秦七,凌乱。
贺高进跟着俞敏丽,也挺像她男人。贺高进比较高又偏瘦,但和庄上弦一个天一个地,压根别比。贺高进穿着精细的白色纱袍配上俞敏丽愈发猥琐,一股浓浓的瘪三人渣味道。树上画眉都捂着嘴不叫了。
俞悦大概猜到了,堂姐为何还敢这么不要脸的急着来找庄上弦。
俞敏丽死了未婚夫,现在名声基本毁完了,想随便找个人嫁了吧,何况是秦七这种极品。如果他不是庄上弦,秦七能灭了水泊帮,放哪儿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既然看准做了决定,俞敏丽就像贺梅琴,就一定要达到目的,至于过程和手段都无所谓。
俞悦也猜到表姐为何穿那么奇葩的白色凤袍,堂姐穿白的绝不是为钱小三带孝,是因为她和庄上弦穿过白的。对此俞悦表示更无语。
俞敏丽还有几分矜持,摆出丞相府小姐的姿态,是京城第一名媛淑女,先送上煲好的汤,特温婉的喊:“秦七公子。”
庄上弦怒喝:“滚!”
俞敏丽登时吓得脸都白了,手一抖食盒掉地上。
食盒摔开,里边汤溅出来,正好一条好像鱼或者什么鞭跳出来,赤果裸的猥琐。
贺高进这时候必须表现,一手拉着俞敏丽护着她,一边说道:“俞小姐……”
庄上弦一脚将他踹上天,远远的不知道飞去哪儿,压根看不见。
俞敏丽害怕又刺激,眼睛放光,赶紧说道:“汤汤汤是丫鬟煲的,怕你在水泊受伤,好好补补。不过水泊的事,我表伯父很震怒,已经让贺翀亲自进京奏明陛下,由陛下决断。我表伯父说,最好是派罗隐堂高手来,那些高手都是五层以上。秦七你现在很危险,我可以帮你!我绝不会让人伤害你!”
庄上弦一脚将她踹飞上天,从酒店后边一直飞到前边临江路,摔在路中间。
俞悦皱眉:“她是我堂姐。”
庄上弦看着月牙。
俞悦皱眉:“好歹告诉你这么重要的事情。”
庄上弦也皱眉,深情的看着月牙。
俞悦捂着嘴就跑,还没刷牙,洗了脸又被庄上弦抱出来。
夜玧殇已经躺在吊床上,手里拿着酒葫芦。安东纳躺在另一吊床,一身白衣飘飘。
俞悦指着安家大房,很想让他将白袍换了,想想真是没道理的事儿。
庄上弦挡住安家大房的视线,给月牙梳头,拿一条五彩的头巾绑好,阳光下明媚可爱;身上米黄的纱袍也绣了一些不同颜色的菊花,萌萌哒。
咸晏看着妹子赏心悦目、人比花娇,有点激动,问主公:“罗隐堂会来吗?”
庄上弦点头:“他们肯定怀疑庄家军留的后手。”
水泊帮匪徒五六百,高手实际上百,又在水泊老巢,若是朝廷剿匪,没有三两千兵马肯定搞不定。若是真开启水战,情况更难讲。
结果却被庄上弦轻松覆灭,如果战斗激烈第二天早上不会那么安静,这不难猜测。那么同样不难猜到,庄上弦手头有一股力量,这是有很大威胁必须清理的。之前黄三健也无功战死,这次肯定得派罗隐堂高手。
夜玧殇眼睛放光,一身酒香,问:“准备如何善后?”
庄上弦应道:“不是有现成的吗?”
夜玧殇看妹子一眼,有些人真够倒霉,反正不关他的事。
俞悦还没搞懂。不过罗隐堂来袭,这是头等大事,必须好好准备。
庄上弦冷飕飕的给马补下令:“寡人和月牙一会儿煲汤,你去准备一下。”
以前马补老给月牙做春卷,他就不顺眼,正好这会儿有空,他做的和厨子做的怎么会一样。
俞悦瞪眼,少年不要太有空:“人家汤是丫鬟煲的。”
庄上弦盯着月牙:“你是贴身侍从,有何不同?”
俞悦一脚踢地面,踢椅子,恨不能踢少年:“我不是丫鬟,我要去练功做准备。”
庄上弦抱着月牙的脚,鞋子是旧了,脱了扔上天,远处一声惨叫。
夜玧殇、咸晏等人看一眼,盯着这儿的越来越多,什么人也敢盯,一人随便抄个什么扔出去,一声声惨叫,周围清静多了。
庄上弦把月牙另一只鞋也脱了,用力扔上天,过了一分钟,临江路上一声惨叫隐约传来。
俞悦好奇,少年隔这么远怎么“看”着那边不会砸错人?
庄上弦把扔鞋的初衷忘了,抓着月牙的脚,比他手还小,白嫩如玉,这就是玉足;虽然有肉,拿着手感很柔软,看着还是小,和月牙一样弱小。第二个脚趾头明显比大脚趾长,好像一个小淘气露出一个可爱的小脑袋。
庄上弦抓着捏两下,明显脚比手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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