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袖惊呼一声,双手双脚踢打着他。
慕奕垂眸看她,这个女人,在他看来。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
早晚都要被人吃掉的,还不如乖乖的束手就擒,任他索求,这样他下手也会轻点,少受点苦。
“女人,何必做无谓的反抗?不如放开心。享受我带给你快乐,相信你也会喜欢的。”
“不……我不要!”盈袖被丢在床上,立刻拉起被子,将自己包围起来。
慕奕冷哼,看着她惊怕的模样,心里有那么点得意。
这个女人,平时再怎么傲气冷漠,只要到了床上,就会被他征服,露出惊怕的神色。
尽管她没有哀求,可还是满足了他想要征服的心理。
夏季的被褥是单薄的,他手一捞,用力一扯,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棉被就像盈袖的盾牌,可当这勉强可以护身的东西也被那男人毁掉了,她简直害怕至极!
慕奕见她还要爬走,古铜色的健壮手臂将纤瘦的她捞了过来,翻身而上……
不知道是否他一个人如此。做完房事,享受到性爱的快乐,心情总会好些,平时的倔得跟牛似得,眼下竟然能好脾气地俯首道歉。
他伸手想去碰她,问:“还疼吗?”
他也是知道自己的蛮力的,他初次做这种事,懂的不大多,也没顾及她的感受,一味疯狂掠夺。
盈袖翻过身去,拉过碎得不成样的被单盖住自己。
“你不要生气了,等等我给你买首饰。”
殊不知,他这话更触及她的敏感,“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慕奕难得没生气,盯着她的小腹,眸色加深,“等你有了孩子。你就是我司令府的夫人了,少帅夫人。”他俯身抱住她的身子,“盈袖,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不抗拒我,不要惹怒我,我会给你一辈子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盈袖没吭声。
在他看来,盈袖只是个庶女,以她这样不体面的身份,他愿意给她平妻之位,已是最大的补偿和恩宠了。她若识相的话,就好好地侍候他。别动不动闹脾气。
所以,他说完那些好听的承诺就起床穿衣,离开北院。
董氏跟他说,女人要哄是没错,但姿态不能放太低,女人会恃宠而骄,以后便无法无天起来。
慕奕觉得,姆妈说的有道理。他既给了盈袖承诺,他就无需在一旁哄着她,任她打骂使她消气。
她到底,只是个能为他生育的女人罢了,什么情情爱爱。他慕奕不会沾染上着这种事。
他是军人,身心像枪杆一样冷硬。如此欢好,无关风月。
此时他自诩身心冷硬,殊不知日后,他会为那个曾经被他所轻视的女子,低下骄傲的头颅。在大雨中跪上两天两夜,依旧换不来那个女子的半片真心,她不为所动,冷眼旁观,便是放弃华北五省的江山,千里追随。她还是执意为他人披上婚纱,风光而嫁。
这世间的情事,都是不讲道理的。
它没有先来后到,而是谁先爱上,谁便输了。
盈袖听到慕奕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便从床上爬起,套上一件阔摆洋裙,梳了头,就带着春眠出门去。
最近两日,慕奕对她的看管,严苛得发指。他特意从部队那里拨了七八个兵将守在司令府前门和后门,防止盈袖潜逃。
她这次带了春眠出去。
守门的军官看到她来了,便举起长矛架在门口,挡住她的去路,“姨太太要去哪里?”
盈袖冷笑,“怎么,我买个胭脂水粉,还要跟你们报告?”
“不敢。只是少帅说了,近来外头事故多,怕您的人身不安全,所以让属下看住您,不让您随意出门。”
春眠柳眉倒竖,说:“有我跟着姨太太,你们还不放心?”
“这……”那军官犹豫了一下,“姨太太真的去买东西?”
盈袖不耐烦跟他们纠缠,遂说:“若不信的话,你大可派个人跟在我身边。”
那几人对看了一眼,答应了。
盈袖出了东街,身后一个丫头一个军官亦步亦趋地跟着。
她确实来到一家脂粉铺里。
留香阁,是天津最负盛名的脂粉铺,质量好,样款也多。
盈袖拾阶而上,身后那两人正要跟进去。
盈袖回头,“我这个人买东西很挑剔,挑选的时间会很长,你们两个就别进去了,再这等着。”
军官瞧了瞧人满为患的店铺,也觉得他一个大男人挤在女人堆里不像话,便没异议。
盈袖刚进门,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热情地迎了上来,七嘴八舌地给她推荐新上架的脂粉和唇脂。
盈袖洗耳恭听了一会儿,老板娘问:“小姐有没有中意的一款?”
“我要的,你们这里没有。”
老板娘惊诧,他们的留香阁,可是这一带脂粉款式最全的一家老牌店了。“你想要什么样的?”
“我想要独特的,其中增添了一味香粉的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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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他的隐疾好了
关于情爱的欢愉,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奇怪的是,第三次的时候,盈袖不再反抗。
慕奕自以为她已经彻底地被他征服,暗道市面上卖的成人手册,果然有效。
既得了他的欢心,盈袖开始利用他的权势,做自己的事情。
由于她近日来的表现,慕奕挺受用,便对她私事的处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每次床事结束,盈袖便会坐在妆台前,打开妆奁,用软笔勾了些唇脂,涂抹在嘴唇上、眼皮上。
欢爱过后,她总是懒懒散散的,表情看不出是愉悦,还是不喜。涂上唇脂,她的唇红艳诱人,而眼尾处的一抹薄红,更是妖媚至极。
有时她横眼扫过来时,那一眼的风情,将他欲望再次唤醒。
“下午,我想去……第十区的顾家。”她喘息着说。
慕奕伏在她身上耕耘着,“去干什么?”
“白袖是我表姐……她受伤了,我去……看望她。”
听盈袖这么说着,慕奕就想起两周前在陆创世的婚礼上,将那个白袖踹伤。那一脚的力度有多大,他是知道的。
慕奕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这具娇软的身体了,很不想出门,只想待在屋里,整日缠绵床榻。
之前禁止她出门。是因为怕她逃跑,而现在,她似乎已经不再抗拒他了,所以,他便放松了警惕,无需再禁止她的行动。
……
盈袖还是只身一人去顾斐然家。
这次,她刚到门口,按响了门铃,佣人立即就请她进门,那态度热情得不行。
“你记得我?”盈袖看着这个面生的女佣,淡淡问道。
女佣谄媚地说:“先生说了,如果有个跟太太一样漂亮,面容相似的女子上门,不可怠慢。”
盈袖闻言,勾了勾唇,眼中是讥诮,顾斐然果然惦记着她,等着她来找他,便是她一周的时间没来,他也还留在天津,没有搬回上海。
“你们的太太呢?”盈袖随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女佣答:“太太还在午睡呢,我去叫太太起来。”
盈袖问:“这不太好吧?她还在午睡。”
“没事儿。您是贵客,先生吩咐了,一切以您为重。”
盈袖颔首,就让她去了。
盈袖看着她上楼的背影,若有所思,莫非这个林毓秀遭到顾家人的冷落了?
林毓秀是哑巴了,但耳朵可没聋。
当女佣告诉她,上官小姐来了的时候,林毓秀腾地一下从床上乍起,神色焦急地朝女佣比划着手势。
大意是,赶走她。
女佣是顾斐然的人。自然不会听她的话,“太太,您要是不下去陪客,我就让上官小姐上来找您了。”
林毓秀一惊,她不会忘记那个女人,是如何的狠毒!
她毒哑了她的嗓子,折断了她的手腕!
上官盈袖,太可怕了!
她下意识地想躲开她,避开她,甚至赶她走。
可是眼前这个该死的佣人居然不听她的话,还说要将那个恶毒的女人带到她的卧室来!
那么现在看来,非得下去不可了,至少有佣人在那里,她不会轻举妄动。
这么想着,她换去了睡衣,穿上一件长裙子下了楼。
她下来的时候,盈袖抬眼,就看到她着花色的波西米亚长裙,从楼梯慢慢下来。
她挽着头发,露出天鹅一般修长雪白的脖颈,秀美动人。
白袖的这副身体,比盈袖美上三分。
盈袖掩去眼中的愤恨,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表姐,好久不见啊。”
林毓秀看她笑得这么可人,心头警惕,她好想大声吼她,让她滚,可是她没法说话!
上官盈袖这一招果然够狠的,哑巴可比断手断脚憋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