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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 (雪尽马蹄轻)


  心里这样想着,看春晓便碍眼,淡淡的叫这两个站到一边立规矩。
  红绫自来不受老太太待见,并不觉得如何,但见春晓也靠边站,顿时在心里大乐,果然是母以子贵,没了孩子还想讨老太太欢心,做梦!
  冯氏与王氏见状,各自心里犯了嘀咕,打算回去叫人打探一番。冯氏想到老太太给龚炎则的一房小妾,便问:“开枝散叶是好,若是名正言顺就更美了,不知老太太心里可有钟意的人选,三儿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个家了。”
  红绫垂着头,冷笑着撇嘴。春晓也垂着头,却是盯着脚尖看,脸上没一丝表情。
  老太太心里早就有了人选,正是她本家的侄女,二房的孩子,行六,闺名唤作盈盈的,人长的珠圆玉润,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名字起的也好,福气满盈、儿孙满盈。老太太却不想与冯氏说,省的冯氏在这件事上钻营,只等换了名帖看了八字,把聘礼下了再往外放消息,是以只佯装没听见,耷拉着眼皮看旁边的春晓。
  “你们爷走几日了?”把冯氏的话丢在了风中。
  春晓似有些愣,想了一阵,犹豫的回道:“八……九日总该有了。”
  本以为春晓思之如潮,该是最清楚的,不想这样,老太太扫了眼红绫,红绫忙道:“八天,妾每日都记着呢。”
  ---题外话---还有一更,猜我零点前能写完不?

  ☆、第203章 一山还比一山高_20号末更

  老太太点点头,心头有了些哭笑不得的意味,总觉得这两个该调个个儿。一个盼着没用,一个却没盼着。只春晓既没盼着人回来,怎么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原是自龚炎则走后,春晓心里就跟长了草覆了霜似的,纷纷乱乱,冷冷清清,说是思念又不知道把人盼回来能如何,渐渐失了睡意,成宿成宿的翻腾睡不着,如今立在老太太这还大头沉,乌青的两眼只觉得眼前的景儿时虚时幻的撄。
  老太太摇摇头,扭过脸去,就听王氏说起过年的事,到年底,各家人情往来,府里要备的年货以及给各地掌柜的的分红与封包,都要备出来,杂七杂八的许多烦乱,王氏讨好的求老太太出主意,老太太便随口与王氏闲聊起来。
  把冯氏气的只端着茶碗喝茶,待老太太倦了,叫人散了,冯氏吃了一肚子水,领着下人先走了。紧跟着是王氏带着的一对双胞胎与七爷龚炎文。
  春晓立着都要睡过去,这会儿忙忙出了垂花门就往下院回,不想在曾经碰见过龚炎文的地方又碰着了。其实是龚炎文在等她,见她来了,上前施礼,“小嫂子,小七恭候多时了。偿”
  “呵……”春晓虚迷的景儿可算是对齐了,汗巾子掩着嘴角打了个哈欠,道:“正要寻七爷,七爷上回给的东西极好用,多谢七爷。”春晓裣衽施礼,随后道:“不知最近又得了什么新鲜玩意没有。”
  “有,小嫂子随我来。”龚炎文忙道。
  春晓与上回一样,只让夕秋、思晨陪着,随龚炎文去了纯山苑。
  纯山苑并没多大变化,只在假山后的凉亭阶下竖起秋千架子,横增了一抹生动,春晓近前摸了摸,然后与龚炎文进了凉亭里,两人并肩立在一处,就听龚炎文低声问:“上回带回去的东西好用么?”
  春晓回想了一下那个长的像手,实际带着利刃的东西,蹙着眉道:“若说是用来削苹果的,却也不甚好用,刀锋再利些许会好点儿。”
  龚炎文似笑非笑的睨着春晓,“小嫂子打的什么掩护,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
  “那是……哦。”春晓猛地想起上一回龚炎文在最后的时候说的话,还给了自己一张道教符录。
  那日,春晓在各个桌案上看龚炎文做的成品或半成品的东西,屋子里的光线并不好,龚炎文忽地伏过身子来说:“我会看面相,不如我给小嫂子相相面?”
  不待春晓应声,便道:“你印堂发黑,近日只怕有祸事降临。”
  鬼使神差的,春晓竟问龚炎文求破解之法。
  于是揣走了一张符录,回去后压着舌根含了两个时辰不曾说话,翌日便是凶险之事,当时她与龚炎则都以为是中邪,因她有离魂的毛病,更没想过这种事是人为的。
  此时,春晓听了这话,目光一凛,盯着龚炎文还显稚嫩的脸,沉声问:“是你害我?还是……你要救我?你到底是谁?”
  龚炎文淡淡回望春晓,良久,笑了笑:“我不就是小七,小嫂子多虑了。”
  ---题外话---over~~明儿见~

  ☆、第204章 七爷的古怪

  看着春晓狐疑的目光,龚炎文歪了歪头,忽地问:“你知道你是谁么?”
  几乎是刹那间,春晓似被窥探到了心底最隐深的秘密,身子一震,强作镇定的反问:“七爷觉得我是谁?”
  龚炎文眸子幽深,深深的看了她一阵,转过头去,嘴边哈着一团白雾道:“佛说,要通过本质看问题,我就想,我是谁,他是谁,你是谁。撄”
  春晓的目光并没有移开,执着的盯在少年身上偿。
  “有的人披着人皮,里头是猪、是羊、是蛇蝎、是……鬼魂。”
  春晓僵住。
  龚炎文却不曾看她,只望着秋千架子,静静陈诉:“我与小嫂子说个有趣的事吧,六岁上,有一晚我做了个噩梦,吓的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以后,便发现许多古怪的事。譬如不认识身边的小厮,可当我听到小厮的名字,我突然想起他是谁,老子娘是谁,还知道他曾在我吃的糕点上抹沙子,在不久的将来,他会被我娘打断手指。后来果然我娘发现了他干的坏事,用拳头大的铁锤锤断了手指,连同他老子娘一起拎脚卖了。”说罢转头看春晓,但见她脸上发白,与他对视的眼睛震惊又隐隐带着期许。
  期许什么?
  龚炎文微微怔了怔,就听春晓道:“那你知道蓝玲的死因么?”
  “你信我说的?”龚炎文挑眉。
  “除非你说出蓝玲是怎么死的。”春晓目不转睛的道。
  龚炎文低头一笑,似随意道:“蓝玲死的也是冤屈,本以为自己窥到了五爷与女人私会的隐秘,早晚要被五爷除掉,整日提心吊胆,外加上染了场风寒,便一直不见好。”
  “你是说她死于风寒?”
  “那倒不是,你们院里叫红绫的那个,手里有害人的药,是她当年从江南带过来的,两个年头药用光了。”说到这另有所指的嗤声一笑,又道:“她也是本事,自己另配了相类的,只不知药效如何,便想找个身上有疾的人试试,恰巧听说蓝玲病了,便叫蓝玲做了冤死鬼。”
  春晓半晌说不出话来,在心里暗暗想着:秋葵说看到过明翠记录的账册,虽只一眼,便觉骇人。上头记得哪年哪月哪日什么时辰替人做了哪些害人的勾当,她看的那一眼就有蓝玲被下毒的一项,害一条人命,所得二十两银子不过,雇佣者便是红绫。
  若不是消息走漏,龚炎文便真有奇特之处了。
  “还是不信?”龚炎文问春晓,想了想道:“五爷院里有个叫明悦的丫头,也死在红绫手里,先将人砸晕,再用一根极细的针刺入心口,当即毙命,后拖到井口时碰巧遇上绿曼与人私会,红绫便躲了起来,待绿曼贪财掠了明悦的耳坠子,把尸首推下井底,红绫才离开,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的如此详细了。”
  但见春晓还是瞪着眼珠子看自己,并不言语,龚炎文皱了眉头,“说这许多你还是不信我么?既如此,我再与你说一个,事关你的……。”
  ---题外话---第一更喽~!

  ☆、第205章 不可思议

  “另有个叫小杏的丫头,曾服侍过你的,当时你与周氏有孕,小杏将毒下在安胎药里,因你并不想保胎所以没吃,周氏顿顿不落,才叫孩子腹死胎中。撄”
  春晓终于不得不承认,龚炎文知道的太多,可为什么要说她不想保胎呢?
  “我为什么不想保胎?”
  “因为……”龚炎文忽地顿住,先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想是终于明白什么,恍然大悟,一时在凉亭里手舞足蹈,极为滑稽,又狂笑起来,把春晓及站在远处的两个丫头都吓了一跳。
  龚炎文似折腾的狠了,一时蹲下,双手捂着脸渐渐埋进膝盖里,不一会儿,春晓听他哽咽如孩童般的轻泣。
  春晓傻眼了,她还在震惊与龚炎文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事,如果真如他自己所说,那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他找上自己,又是为了什么?满肚子的疑问却叫她并不敢冒然开口,只此时,龚炎文却哭了,哭的春晓茫然无措,却莫名的感觉心酸偿。
  夕秋、思晨急急的跑过来,见状又静悄悄的退下。
  龚炎文哭了片刻便停了,按着袖子擦泪,站起神来,兔子般通红的眼儿看向她,鼻腔喏喏,闷声道:“我今日如此失态,还请小嫂子莫与人提起。”说完规规矩矩的躬身施礼。
  春晓忙向一旁避了避,迟疑道:“你……”
  “小嫂子肯定有话问我,但请小嫂子先解小七心中的几处疑惑。”龚炎文诚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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