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致远一愣,随即将她揽在怀里,本来以他的聪明才智早该明白安宁心性的,只是一直以来他并习惯将自己感情外露,就是有些事情还是被逼着才说出来,就是偷偷摸摸的讲出来也是他的极限了。再加上和陈氏相处这么些年,夫妻之间也真是相敬如宾,又有父母的前例再先,他并不曾多花多长时间在妾室身上,只是多多尊重嫡妻罢了。没想到小妻子还有这样的心结,就是这一个称呼也让她记了那么长时间。温柔的捧过她底下的头,注意到她红的眼眶,心一下子被搅合的又碎又软,轻轻的抬起来亲她额头,将她抱在怀里,叹了一口气,“傻宁儿,都是我的错。我若是早知你有这心结,早该和你解释了。”
原来之前母亲虽不曾将后院争斗之事摆在他面前,但他也见识了妻妾争风之事,也明白是因为张父一位宠妾挑唆才使得父母感情失和,导致母亲常年抑郁。也因此将全部手段用到后院,使得张家只有他一个孩子。遂娶妻后并不想走张父的老路,给足陈氏嫡妻该有的敬重,但其中喜爱并不多,后又因为孩子之事和陈家之事夫妻两个渐渐离心,只剩下面上的尊重。后来陈氏病故之前也只心心念念的俱是陈家,就连死前也想着让陈家的姑娘再嫁进来,这让张致远自尊上接受不能。若不是还有大姑娘在其中维系,只怕最后只剩下个名头。张致远说起来还有些怅然,就算再没什么感情,但毕竟夫妻一起生活了十几年,陈氏还为他生了女儿,打理后宅,再有什么过错也死者为大。
安宁却并不完全相信,那忌日之事怎么解释,院子又是怎么解释?张致远牵起安宁的手,笑道:“别人醋瓶子,你可是个醋缸子醋瓮子,直把整个人都浸在醋里头了,真是酸死为夫了。那忌日也只是个噱头,我也只是晚上去看了会儿,去找些东西。”想到那些害人的东西,张致远也不想多说,想了想又道:“不瞒宁儿说,自打你进门后,我也只两回和别人欢^好罢了。”
这次轮到安宁诧异了,她是不信的,那些日子张致远到别处歇着的日子并不少,这话说的真跟他那般纯情似的。张致远看她明显不信的样子,瞅准了在她红唇上啃了一口,含住下嘴唇咬了咬。安宁‘啪’一声打在他胳膊上,试图推开他,哪里想到挣脱不开,便使劲在他腰上拧了一圈,张致远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那如蜜般的甜美……
“好宁儿,你听我说,我哪里舍得骗你,一次便是那秦氏,除了那香里的催^情药,便是我喝的茶里也加了药。另外一次便是周氏,原因也差不多,其余我只是睡在外间,并不曾碰她们。”
“你以为我相信么?”安宁皱眉,“你上下嘴皮一碰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谁知是真是假?”
张致远一噎,掐住安宁的细腰,使劲往怀里带,张嘴咬在安宁细腻的脖子上,从怀里传来的幽香让他精神一震,又想他这般掏心掏肺的就只换来这小妮子这么句话。张嘴竟是学儿子在那洁白白嫩的脖颈上泄愤般咬了一口,顺便磨磨牙。
安宁哪里会想到张致远会做出这样无赖的行为,惊呼出声。
碧水隔着屏风关切道:“夫人,您怎么了?要不要我进来?”
偏老男人还不老实,大手顺着细腰往上摸,最后落在儿子吃奶的位置,立即为这里的柔软度和大小折服,隔着衣裳轻轻的揉搓。他们夫妻俩自从上次吵架就没有在行过房^事了,再加上身体在生了福生后更加的敏感,被老男人一摸,安宁脸都红了起来。又碧水在外面问,她狠狠瞪了张致远一眼,一边试图扯开他的手,一边道:“没事,你去忙吧。”
碧水又想老爷在里面呢,虽还有些担忧,但听安宁的声音并无大碍,只坐到小杌子上接着将未完成的花样子绣完。
安宁这边扯开张致远的手反而是起了反作用,那模样儿反而是像她把大老爷的手按在挺拔的胸部上。一张俏脸面红如霞,几可压倒桃花之色,仿佛能沁出水来,娇艳无比。就是瞪人的眼睛也没了往日的威慑力,格外的勾人。引得一向自诩自己自制力过人的张致远差点摒弃那儒生的信条,想要白日宣银起来。狠狠的亲了一口才罢,又道:“好宁儿,不如晚上再来审问为夫吧。”
☆、第一百一六章 闺房之乐
张致远抱着安宁狠狠亲了一口,又道:“宁儿,不如晚上再来审问为夫吧。”
安宁又羞又窘,狠狠将老男人的老脸推开,略带嫌弃道:“老爷还是好好练练身材吧。” 张致远听了这话,微微眯起了眼睛。其实说实话大老爷的身材穿上衣裳还是看不出来的,肚皮只是有那么点不紧绷了,毕竟年龄什么的……不过他经过了安宁灵河水的滋养,又加上平时养尊处优,加之如今高官显赫,一身威仪,容貌俊朗,带着寻常之人没有的内敛优雅,就是平常年轻俊秀之人也比不过他本身经历沉淀下来的气势,也难怪那房青萝只见过一面便有些春心为之一动了。大老爷还是很有魅力的,年龄到了么如同那久酿的美酒,愈久弥香……
等到晚上,安宁为她这句话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张致远像只饿狼般,眯了眯眼睛,慢慢拉开安宁的衣服,道:“宁儿可看看为夫的身材好不好?”
安宁有些不安的想往后退,可被张致远锢在怀里,有些撒娇似的道:“我看到了,老爷的身材还一如往昔,行了吧?”可惜等待的她的是大尾巴狼体贴又细心地抚弄撩拨。安宁忍不住呻吟出声,张致远不由得凑上来亲亲她的唇,低声叹道:“宁儿,生了福生后越发敏感了。”
安宁不由嗔他一眼,他是故意的!张致远被她这一娇嗔,狠吻了一番后,手上的动作越发轻巧起来。安宁趁着理智还没被完全撩拨没了之前把着大老爷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报复性的完全。当然了她的报复换来是大老爷的轻哼和强有力的进入……
大老爷在用他的实力说明他虽然有那么点老了,但持久力和耐力还是不比年轻的时候差的……
安宁情不自禁的搂上张致远的脖颈。随之沉浮,到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住了。轻轻哭泣起来,求饶道:“你饶了我罢……我实在不行了……”
张致远将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一手抚着她滑嫩的背,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的占有。听她软软的求饶声、啜泣声,又甜又美,就像是那三月的扶柳撩拨着他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自制力,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香,又几乎将他自制力刮了干净,本来还想体贴她怕是做狠了。这下子软软的求饶声让他心痒难带。多想能把她吞吃入腹,这样才能不分开。“宁儿,我的好宁儿,乖……”
安宁最后把全身都贴在大老爷的身上,馨香的身子更加催发了大尾巴狼的兽性。翻来覆去恨不得把之前攒的存粮全都交出来……安宁昏昏沉沉睁开眼睛,还不等喘口气又被大老爷缓慢却悠长的动作磨蹭的不行,“啊……”
夜还长着呢……
第二日安宁悠悠转醒,觉察到身体的异样,若不是有灵气滋养,她怕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动了动身子,安宁脸黑了,这个男人……难道一整夜都呆在她身体里面了……
张致远见安宁醒了,腆着老脸凑过来。却是凑到儿子吃奶的地方效仿了儿子一把。有些腥香的奶水被吸了出来,大老爷心满意足又有些吃醋道:“当真是便宜了福生和安康了。”
安宁真是不想动了,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她觉得没脸见人了,这男人是假冒的吧,是吧是吧?!这无赖又耍流氓的男人绝对不是以前那个酷酷的说话就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的冰山面瘫男吧!绝对不是!
张致远低哼了一声。安宁瞪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沁在水中的琉璃珠,恶狠狠道:“你要是敢,我就把你阉了。”她说的很认真,大老爷低头一看发现那里有些红肿,便知道昨日真的做得有些狠了,心疼的不得了。“宁儿,我记得有那清凉消肿的药膏……”还没等说完就被安宁一枕头打偏了,安宁披着锦被坐起来,蹬走大老爷。
大老爷却把着床帏不下去,哭笑不得:“宁儿,你总得让我穿上衣裳吧。”视线却落在安宁精致的锁骨上,深邃的眼睛幽深一片,伸手摸上昨日他咬上的地方,昨日他咬的有些狠了,便是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他一直想那么做的,在她身上标记上自己的痕迹。可今日去看只剩下浅浅的一层。张致远隔着被子抱住安宁,安宁却发现了伸手摸了摸,有些沉默。她其实是想说:老爷您这样着真的很怪异也!
却偏偏这人没问,还重新在昨日的痕迹上又咬了一回儿,安宁无语,我也很疼的好不好!这时候才看到张致远肩膀上红肿了一片,上面还留着她的牙印,就连背后也有一道道的红印子。额……那是她弄的吗?张致远趁机钻到被子里来,亲亲又抱抱,笑道:“宁儿,知道自己有多火辣了吧?为夫昨日可是又痛又爽……”
还我冰山男来!将这老流氓赶走吧!安宁眼中怀疑这老男人平时被压抑的紧了,闷骚的不行,一旦找到出口爆发出来就跟火山喷发一眼!张致远看不到小妻子的脸色,就这样紧密贴合,他柔声道:“这会儿还不到卯时,宁儿就多睡会吧。” 低沉的声音像香醇的美酒,低低沉沉的催人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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