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还没来的及窃喜就是一声惊呼,随后整个人被抱上了桌案,温瑾双手撑在两边,是个禁锢的姿势,深邃的眸子含笑的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燥热,白茶舔了舔唇,双手抵住了越来越靠近的胸膛,眼神躲闪道:“你,你干嘛。” 要在平时她肯定扑上去了!也许是桌案的后面正对着满园的红梅,也许是时不时的压枝声让人紧张,总之她没了往日的没脸没皮。
温瑾抓住了按在他胸膛上的两只手,整个身体前倾,顺势把她的手压在她的身后,侧耳道:“成为你的人。” 说完便含住了她的耳垂。
白茶整个人一抖,不可控制地仰头“嗯~”了一声,这一声放佛是一个信号,她立马感觉到了底下有个硬物硌着她。
耳垂处麻麻的,厮磨的感觉很明显,顺着耳根一路轻咬到了脖颈,白茶无力的向后仰倒,想紧紧抓个什么东西却发现双手被桎梏住了。
这感觉很令人新奇,温瑾一手禁锢着她,一手托着她让她更靠近自己,直到毫无空隙,牢密相贴。
想靠近她,想占/有她,想让她无处可逃!温瑾从来没像此刻这么迫切地想要一样什么东西,他的从前没有色彩,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只想过去那万人之上,直到那晚她破月而来……
白茶晕乎乎的,分不出是房内的热气还是两人的体温,烧的她双颊绯红,脑海里闪过很多东西,最后定格在了隐约篝火边温瑾完美的侧颜上。
温瑾略微粗鲁地剥开她的上衫,看着她在漫漫的天光中仿佛跟个水煮鸡蛋似的,暗哑着声音问:“可以吗?”
食色,性也。宋何大哥果然没骗她。
温瑾隐忍的汗水滴在她的肩上,褪去了冷傲,容貌愈发的昳丽,她胡乱的点点头。
衣衫尽褪,温瑾一路往下,吻的白茶生出了泪,竟是停不下来了,脚趾蜷曲着,只剩哭泣。
——此部分为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分,看官自行脑补——
第二日,午时。
白茶睁开千斤重的眼皮,想揉揉酸涩的眼,却发现手抬起的很艰难,不止是手,连四肢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回忆纷至沓来,她偏头把自己埋入了柔软的枕心。
上方传来带着低磁的轻笑,她又把脸翻出来,温瑾侧身用手支着头,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见她醒了,温声道:“还好吗?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就是这张脸,让她根本毫无防备啊啊啊,白茶忿忿的想了会,累的不想动弹,手指都懒得动。
温瑾见她不说话,挑了挑眉,不由自主地又想凑过去,白茶感受着身上的动静,以为他还要来,吓的赶紧抬起沉重的手臂,扯住了温瑾柔软的发丝。
温瑾低头,只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白茶嘟囔着:“我哪里都不舒服。”
“哦?难道我表现这么差?” 温瑾状似认真沉思了会,道:“熟能生巧,不如多练几次好了。”
“疼……”白茶看着他压下来,可怜兮兮的道。
温瑾看她可怜的神色不似作假,心里某个地方塌了一块,有点心疼,手伸入被中尽职尽责的帮她拿捏柔推着。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白茶想。尽量忽视手指带来的异样的感觉,沉沉睡去。
几日后,冰雪还未化开,府上就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说迎也许不合适,毕竟那人是不请自到。
“秦少则?少则!” 白茶远远的就看到了对面走廊上的一抹金光,不禁喊道。
秦少则显然也注意到了她,一改严肃忧虑的神色,爽朗的笑了起来:“小茶?好久不见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白茶跑的气喘吁吁:“我不在这儿,去哪儿?”
“还以为你跟随爹娘走了呢,几月不见,愈发灵秀了。” 秦少则捋了捋她被风吹乱的头发。
跟着白茶一路跑过来的侍女看着秦少则稍显亲昵的动作,有点胆战心惊,在她们看来,白茶无疑是这儿的女主人了,这样跟别的男人无所顾忌,实在是不好。
白茶碰到个熟人,很是高兴:“你呢,你怎么想起到这儿来了,我以为你来找我的。”
秦少则促狭道:“可不就是来找你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你说,隔了多少个秋了。温府有什么好玩的,走,去我府上,保你乐不思蜀。”
身后的侍女又是一阵抖。
他这人打趣风流惯了,白茶也没放心上,只让他跟她去街上逛。
平日里秦少则也就应了,这回却推辞了,只说找温无眠有事,白茶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也就由着他先行一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就开车了......不知道会不会被锁......其实那段脖子以下部分我是写了的......
☆、出走
平日里秦少则也就应了,这回却推辞了,只说找温无眠有事,白茶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也就由着他先行一步了。
大堂的气氛说不上好。
秦少则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道:“温无眠,你到底想怎么样。” 以富庶著称的云泽,如今因贸易受阻城内格外紧张,因此,他虽是一介江湖人,却也插手了国事。
“交权。” 温瑾简洁的吐出两个字。
秦少则下意识道:“不可能。” 他被派到这里来,不是带着这两个字回去的。
温瑾把玩着一块色泽通透的玉坠,表示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少则顿了顿,道:“云泽对你根本够不成威胁,又何必紧抓着不放?你该担心的,是那个装疯卖傻的二皇子,他能在霸道蛮横的苍启手下活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是个好相与的角色?我可是听说他早已有了动作。”
温瑾漫不经心道:“若不是考虑到二皇子那边,你以为云泽能撑到现在?”
秦少则一怒:“你!”
咬了咬牙道:“若无眠剑主有心攻占云泽,那的确是不能,可云泽也不是软柿子,既然如此,那便走着瞧吧!”
说完拂袖离去,走到门口时两柄锃亮的刀交叉在他身前,秦少则握了握拳。
“放他走。”温瑾毫无波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长刀应声而收,秦少则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过后不久,白茶出现在了大堂里。
“咦?秦少则呢?” 她来晚了一步吗?
温瑾看着她东张西望地样子有点不悦:“问他做什么?”
白茶灌了一大口水,才抹了抹嘴道:“没什么,好久不见了,还怪想他的。”
温瑾扣住她的腰,蓦地把她带到了怀里,鼻息相抵道:“想他?”
白茶推他推不动,只好一口咬上他近在咫尺的薄唇,道:“当然了。”
温瑾吃痛,却没放开:“那你可能见不到他了,刚走。”
白茶哦了一声,索性没个人样般躺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隐约的雪松味,道:“一会儿想吃什么?”
“你。” 温瑾双手有点不老实。
旁边的侍从立马退了开来。
白茶:“……”
冬去春又来,在蒌蒿满地,百无聊赖的时节,白茶看着檐上飞回的燕子突然意识到好久没出门了,想想有点不可思议,这日子竟然比天一岭过得还安稳,更令她惊讶的是,她居然现在才意识到。
瑾哥哥近日愈发的繁忙,也没时间陪她各处去逛了,她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小小的一方之间,说限制其实太过,但每次出门后面都跟着至少三四个人其实也跟限制没两样。
其实她是可以甩开那些人的,她也的确这样做过,可那天回去后听人说瑾哥哥严惩了玩忽职守的人之后,她觉得跟着就跟着吧。
只是,到底是不情愿的。
近日,她又跟他提起要一个人出去走走,但立马遭到了拒绝,现在外面不安稳,很容易出事情。
她都快闷出霉来了。
终于在一个早春时节她独自出了门,只留了一张纸条:归期未定,勿念。
温府她熟悉的很,加之蓄谋已久,因此躲过戒备森严的侍卫也不成问题。
清晨冷的很,白茶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踏上柯桐最大的街头,深深呼出了一口白气。
这自在的感觉让她心情舒畅,温府虽然有温瑾,但久了难免压抑,到处是暗哨和随从,烦人的很。
街上的人不少,她随意找了个小摊,点了碗粥就喝起来,顺了顺怀里小灰养的油光水滑的毛:“我觉得我做的这个决定是对的,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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