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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缘/男主花式作死记 (夜绾川音)


  “师妹你刚刚睡了过去,险些坠到地上,还是林舵主把你救起来了。”文婉清见他出去后,轻声朝宫姒锦道,“他将你抱到旁边空着的地方,结果你次次翻身都要摔落下地,他便干脆让你枕着他的腿了,也好能及时拽住你。”
  “当时师姐为何不唤醒我?”宫姒锦噘着嘴,埋怨地问。
  “一路上还长,早晚要睡会,实在不行,你便睡在我腿上罢。”文婉清掸了掸腿上青裙,示意她可以躺下。
  宫姒锦却使劲摇了摇头,摆手拒绝,“不行,师姐身上内伤外伤都没好,我睡觉不老实,若是碰着师姐伤口,会疼的。”
  文婉清笑了笑,又叮嘱了她几句练功事宜,便不再多说,继续疗伤入定。
  马车外。
  林若言嘴里叼着一根顺手摘下的蒿草,若有所思地望着眼前飞奔的马匹,吩咐道:“一会儿进了渝州,先歇一歇罢。”
  “咱们不是要在天黑前赶到宛城吗?若是中途歇脚,恐怕晚间到不了。”马夫正嚼着干粮,听他此言,便提出疑议。
  林若言目光从马夫手里攥着的干饼上拖过,语气依然坚持,“耽误半个时辰也不妨事,这么跑马也受不了。”
  “好嘞,听您的。”
  马夫扬鞭一挥,马儿长嘶一声,泥土飞溅,扬尘飞奔。
  此处已临近渝州,最初宫姒锦离开十七舵,目的就是前往渝州,要与林若言辩一辩,彼时他的不告而别,让她先入为主地认为他也误会了自己,可实际重逢后,却发觉自己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心中对他不无愧疚,只是次次针锋相对不欢而散,倒将那份愧意湮灭在心——有什么好愧疚!?他没说,我没做,还是自己心重罢了。
  只是如今踏进这渝州城,宫姒锦竟有几分惝恍追思,与那可怜兮兮的愧疚心无关,只是碍着脑海深处总有那一抹白影掠过,温柔的,温暖的,却又独独冰冷似深渊。
  所以当她站在城门楼子前,看着从京城发下的告示,心中便一阵莫名触动,也许更多的是担忧,至于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即使身后悄无声息地出现一人,她都未有知觉。
  “在看什么?”林若言以微妙的姿势站在她身侧,单手抚着下巴,视线越过她,考究地看向那一纸告示。
  “皇上昭告天下,要铲除奸佞贪官,便先拿王川试法。”宫姒锦看也没看他,只盯着那张纸,将其中所书念了出来。
  林若言“嗯”了一声,目色沉沉等着她下面的话。
  “除了这个渝州知府王川,还有户部尚书邓平、兵部尚书商海、兵部侍郎卫瑜以及节度使司徒景瑞,这些人官职各有高低,所奉皇命也完全不同,然却都受此事牵连,贪污、克扣军饷、有违皇命,皇上一气之下,便将他们全部抄家斩首示众,以正视听。”宫姒锦平声静气地将这些道出,心中却愈发不安。
  “这不很好,朝廷也肃清了。”林若言耸了耸肩。
  宫姒锦却怅惘摇头,“你不明白。”
  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宫姒锦自觉好笑,他只是一介白衣武夫,哪懂得这些官场勾当,虽然她也不甚明了,那王川到底是细作还是别的什么,也都是她道听途说,只是余下那四人,却尽是与父亲不和,极少与太子和宫家来往之人。
  说白了,都是四皇子宇文宣礼的党羽,如今夺嫡形势,其激烈程度不亚于三十多年前。父亲所拥护的太子为人深明大义,爱民如子,是帝位极佳的继承人,只一点欠奉,便是太过正直端贤,不懂得尔虞我诈,这许多年来,若身边无重臣相拥,只怕早已葬身洪流。
  相反,萧贵妃所出的四皇子宇文宣礼却是心机深沉,善于机诡谋权,几番明争暗斗,太子已渐成衰势,自古忠臣稀少,而见风使舵的人却随处可见,朝廷中人见太子势薄,已有不少投靠宇文宣礼,这四人均是他心腹,如此被王川一人牵出,皇上大怒,避免不了便要迁怒于他。宇文宣礼此次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以他狭隘脾性,定会加倍奉还。而此事归根结底,还是因慕云清而起。
  西昌王府这么多年置身事外,难道也要加入这暗流之中了吗?
  宫姒锦看不透,不过她是不希望如此,朝廷纷争、皇子夺嫡,是多么惨烈的事,如今皇上登基前,便已有经历,西昌王不会不知道,虽不是亲生儿子,但既然曾经爱不释手地抚养长大,又怎么忍心让他置身非议呢。
  就这么怔怔地望着告示,面壁思过一般,直到有人拽了她胳膊,拉着她离开那面墙,那一双澄澈眸子眯眯笑弯,言笑晏晏地将手搭在她的肩,好像撒赖一般,吊儿郎当地唤她,“媳妇儿,我饿了。”
  片刻前的怅惘消失无踪,心中暗搓搓蹿了一把火,抬手使劲打了他一拳。
  本以为他会躲,谁知却未招架,一拳落在后背,他却仍是笑意不减,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外人看来,着实是一对新婚燕尔。
  连拖带拽地被林若言带往酒家,微不足道的担忧尽皆被掩盖,与她又有何关呢,她未嫁,他未寻,彼此交集也只有数面之缘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昨天改文案:
之前文案提到有双男主,其实是作者耍了个狡猾,主要是觉得这样有点悬念。可是越到后面,我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大家对慕将军敌意这么大???!可能是因为男二的身份,再加上那本身看起来很渣的体质。你们肯定想“什么嘛,这姓慕的甩了女主,结果又来抢女主,渣男哦!”但其实现在明了了,他之所以不找不寻不在乎,那是因为女主就在他身边啊,还找什么找…
而后期最让我担忧的是,本身将军和舵主都是我儿子,你们喜欢谁不喜欢谁也是因人而异,但是如果女主人设崩了,这篇文肯定要被骂了,如果我不挑明说将军舵主是同一个人的话,按照后面剧情,女主要和两个人都产生情愫,你们肯定觉得她婊,大家会觉得我人设崩了,但其实她没崩,可就是让人看着不爽,好端端的文,到最后弄得满是厌烦,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最后,看小说嘛,快乐最重要,我觉得,站在上帝视角看剧情发展是一个很爽的事情,所以给你们变个视角,祝大家都爽爽的~么么哒
依然是,有什么意见可以提,新人笔法行文都不成熟,见谅。

  ☆、引人怀疑

  渝州算是方圆百里最大的城镇,吃喝玩乐应有尽有,林若言随意找了家饭馆进去,拉着宫姒锦点了一桌子菜,临了,没忘了要一壶好酒。
  文婉清进了城便独自离开,打算用暗号联络看看,是否城中有听香榭姐妹,因只逗留半个时辰,三人便约定未时在城门前汇合。这样一来,就只剩宫姒锦与林若言二人独处,两人之间多多少少有些磕绊,肢体接触也没少有,本以为会有些尴尬,却反而出乎意料的随意,兴许是真饿了,才会光顾着吃,都忘了彼此之间的窘迫。
  林若言倒了杯酒递到她面前,见她一饮而尽,方才说道:“我见你酒量极佳,想来点壶酒应比喝茶更讨喜。”
  宫姒锦却敬谢不敏,“我天生酒量大,只是大哥不让我喝。”
  “好像你从小就一直被宫商管着?”林若言笑问。
  “是啊。”宫姒锦将嘴里鸡腿肉咽下,抹了把嘴,道:“我爹爹不惑之年有的我,自然什么都惯着我,家中只有哥哥管束我。”
  “我也是。”
  轻轻浅浅一句低喃,宫姒锦以为听错,抬头望向对面那人,却见他眉宇间似有怔忡,恍惚出神,她将杯盏放下,略略低声问:“你也有个霸道的哥哥?”
  林若言回过神,头轻摇,“我没有。”
  宫姒锦“哦”了一声,懒得去考究他的那句随声附和,伸手去抢他手中酒壶,却被他一晃让过,自斟自酌地讲述道:“我原先在家中,父亲母亲也是将近不惑才生下我,只是我还来不及尽孝,他们便走了。”
  宫姒锦怔怔望着他,陷入回忆的明眸渐渐深邃,虽是明亮如斯,却罩上了一层寒霜,像透过薄冰照镜,连里面的自己都喑哑了几分。
  想要握住他的手,至少可以安慰一二,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看清了他眼里反射出的倔强执拗,生怕被人触及心底的悲凉。
  仍旧是吊儿郎当的坏笑,仿佛刚刚的怅惘是她的错觉。
  “吃饱了就走罢。”收拾好情怀,林若言撂下这一句,便扔下饭钱起身离开。
  宫姒锦心头有半分茫然,她不懂这人情绪怎变得这般快,悲伤、狡黠、冷漠,她自然也不知那人心中深藏的秘密。草草打包了些饭菜,师姐水米未进,带些回去给她路上吃。她没发觉,对面空荡荡的桌前,林若言的碗筷半丝油腻未沾。
  到了城门口,马夫早已喂饱马儿,等候在一旁。林若言二话不说,跳上马车,宫姒锦则手拿餐盒,提着裙子,摇摇晃晃地迈步上车,不由得嗔了一口,来时还知道扶她一把,怎的吃了个饭,就性情骤变。
  从盒里端出几个肉包子,递给马夫,驾车辛苦,还要行驶一个半天,总要补充一下体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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