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位客官想喝点什么茶?”
“小白兔,对茶有讲究么?”
左景白摇摇头,店小二见状推荐道:
“店里新出了一款果子茶,很受女客和孩童欢迎,二位刚好可以尝试一下。”
“那就来一壶果子茶,再来一碟核桃酥。”
“好嘞,果子茶一壶,核桃酥一碟!”
没多会一壶果子茶和核桃酥便上来了,店小二给她们两个都倒了一杯,
“再上一壶黄酒。”
店小二闻言有些为难,
“客官,我们这是茶楼,没有酒。”
“啊,那就是你们考虑不周了!”
自己跑来茶楼要酒喝,没喝到还要怪别人考虑不周?!店小二见他们穿着华丽不敢轻易得罪,忍着脾气道:
“不如客官…”
“不如小二哥去替我买一壶来?”
“这…客官您看,店里实在是有些忙,小的怕是走不开,客官不妨先喝了茶再去酒庄喝酒?”
“你放心,我既然让你跑腿,必然不会让你吃亏的。”
薛半谨递给他三张一百两的银票,那店小二立马两眼冒光,
“成,客官要什么酒?”
然而在他即将拿到银票时薛半谨忽然又收回了手,
“算了,想了想还是不要破坏你们茶楼的规矩的好,大家都在喝茶待会一股子酒味总归不好啊!”
那店小二见到手的银票飞了,心里那个痛啊,可是薛半谨句句在理,他又不好反驳什么,只能苦笑着退下了。
“阿卓,你是故意的!”
左景白小手捧着茶杯喝得开心,薛半谨有些无辜,
“小白兔,我是真的想喝酒。”
“可你也是真的在耍他!”
她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噙着笑意眉眼弯弯,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砸吧砸吧嘴,啊,酸酸甜甜,这炎炎夏日喝起来,味道甚是不错啊!
两人休息了一会,薛半谨便招来了店小二,
“小二哥,买单。”
“好嘞,客官,一共五两银子。”
“好,你写个账单拿来我签字。”
店小二闻言一愣,有些听不明白,
“客官此话何解?”
“意思是我要赊账。”
“客官您明明有银子为何还要赊账啊?再说了,我们这儿明文规定不赊账的,所以客官您还是给银子为好。”
薛半谨略带委屈地看向对面的左景白,
“小白兔,他不给赊账怎么办?”
左景白淡定地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
“喏,你可看清楚了,这可是扶陵王府的令牌,我小叔叔就是扶陵王!”
店小二没见过令牌,但是又不敢惹到他们二位,只得赔笑让稍等一下,去请来了掌柜的,掌柜的压根不用看令牌,他之前见到过左景白,自然知晓他是扶陵王的侄子。
☆、第二十八章 要追债请到王府(二)
“原来是王府小公子大驾光临,真是令蔽楼蓬荜生辉,不知这位是?”
薛半谨抢在左景白开口前自我介绍道:
“我是公子的丫鬟阿卓,掌柜的,你们这不许赊账么?”
“小公子愿意来我们这喝茶是我们的荣幸,不用银子,免费的。”
“那不行,我们又不是土匪强盗,这银子是一定要给的。”
“真不用…”
“掌柜的,你再这样我家公子可要生气了!”
“……”
掌柜的一头大汗,连忙抬起袖子擦了擦,这皇亲国戚就是难伺候啊,他这不收钱还要生气啊?!
“行,小人这就写账单。”
他让人拿来了纸笔,然后写好了他们这桌的账单,小心翼翼地递给薛半谨,薛半谨勉强能写出自己的名字,但是沈兮卓三个字却是不会了,想了想,最终提笔画了几下。
“阿卓,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圆滚滚的,仔细看有点像只耗子,可又太过怪异,耗子耳朵没那么长,薛半谨一脸满意地欣赏了下才回答他,
“这当然是小白兔了。”
“……”
左景白不禁怀疑,阿卓总是喊他小白兔,难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就是这样子一坨丑肥丑肥的耗子形象?
“好了,掌柜的,待会派人拿着这张去王府换钱,记住,一定要去!”
“是,小人一定去。”
“另外,按照这种格式,帮我多写几份,店名和银两那里空着。”
掌柜的虽然有些不解,但是也只能领命照办,
“请问要写多少份?”
“多找几个人,暂时先写个三十份吧。”
“是。”
薛半谨和左景白在茶楼里又继续坐了一会,掌柜的办事效率很快,没多会便拿来了五十份,薛半谨接过后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自己在每一张上都画上一只兔子。
“多谢了。”
“不敢不敢,是小人的荣幸。”
总算是送走了这两位尊大佛,茶楼掌柜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以前总想着一些王公贵族能来楼里喝茶给他这茶楼添点名声,现在看来,他宁可每日来的都是普通人啊!
“阿卓,要这些做什么?”
“这是给你小叔叔的爱的馈赠啊,免得他太无聊了,好了,接下去想要什么尽管说,我们统统买回去,挑贵的买!”
思及此,薛半谨忽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生活,也有点想念爷爷爹爹他们了,唉,不知道现在他们怎样了,她莫名其妙死在藏宝库里,他们会伤心么?
爷爷虽然凶,可毕竟那么疼她,肯定会伤心的。
为了方便以后的生活,薛半谨还是去衣铺买了两套男装,然后让裁缝量身定做了几套,做好后直接送去扶陵王府。
而扶陵王府内,管家左祥在用了晚膳过后便忙得团团转,一时间有二十多家店铺的老板拿着账单来王府要债,说是小公子欠下的,他虽然不知真假,可小公子下午确实出门了,他只好拿着账单去鹭白苑询问左景白。
“祥叔,小少爷他刚回来,正在沐浴呢。”
“那这些账单是真的么?”
“我问过了,是真的。”
“这你陪小少爷出门怎么身边都不带银子?”
“祥叔,小少爷并没有让我跟着去,是跟王妃一起出去的,估摸着王妃身边可能也忘了带银子了吧。”
一听是跟着沈兮卓出门的,左祥也不再多问了,有些无奈地拿着这些账单去账房取银票,话说王妃带着小少爷这一下午是都买什么了?随随便便一万多两就出去了,这要是每天如此还得了,这事得尽快禀报王爷才行啊!
至于薛半谨和左景白到底买了多少东西,或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回来的时候是雇了好几个小哥才搬回来的。
☆、第二十九章 写给王爷的情诗
接连着几天,但凡薛半谨出门的,王府肯定都能收到一堆账单,一时间门庭若市,最大的受害者是左祥,因为他恳求薛半谨出门带银票她每次都当耳边风,而左长临压根懒得管这事,唉…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王爷,若是长此以往,扶陵王府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啊。”
花园凉亭里,左祥语重心长,左长临正在作画,
“那就派几个丫鬟小厮带上银票跟着他们出门。”
“试过了,可王妃轻功了得,丫鬟小厮哪里能跟得上啊。”
“那就随她去吧。”
他知晓沈兮卓是不想住在王府所以故意找茬,他若是因为这点小事而生气,那就是如了她的愿了,不过他倒是确实没料到沈兮卓会选用这种方法,或许,真的失忆了?
“奴婢月香参见王爷。”
左长临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月香,若他没记错的话,这个丫鬟是分配去伺候沈兮卓的。
“何事?”
“回王爷的话,王妃让奴婢来送一封信给王爷。”
“信?她回将军府了?”
“没有,王妃在房间。”
“那送什么信?”
“这个…王妃说是亲自写给王爷您的…情诗…”
左长临挑眉,他没听错吧?情诗?沈兮卓这是又要演哪一出了?一旁的左祥闻言也瞪大了眼睛,额,王妃给王爷写情诗?
“哦?既如此,你念来听听。”
月香见左长临没有接过信的打算,只是继续作画,她没办法,只好领命打开信封,展开信纸,虽说信是王妃亲自写的,可好些字都还是小少爷和她教的呢,而且王妃的字也很…难看啊。
“王爷嫌弃脏兮兮,妾身哭得惨兮兮,方才已用花瓣洗,不如今晚把烛熄,你我一起笑嘻嘻?”
‘啪’的一声,左长临手中的毛笔被生生折断了,笔尖的墨汁洒了一些在宣纸上,将还未完成的画作给废了,月香和左祥吓得不敢出声。
左长临走到月香面前接过那封信,只见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
“这是她亲手写的?”
“回王爷的话,确实是王妃写的。”
左长临点点头,将信折好收进怀中,然后长袖一甩朝着沈兮卓住的听风苑走去,月香和左祥连忙跟上,可是才走出花园,便又遇上了一个丫鬟。
“奴婢雅香参见王爷。”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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