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半谨看着眼前这人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时之间有些无语,而且这人武功明显在她之上,虽说她轻功好,可总不能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逃之夭夭吧?!
她一个翻身,险险躲开一脚,然后还没站直便感觉一阵掌风袭来,来不及多想,只能出掌对上,在对上的一刹那,忽然感觉丹田内力上涌,当日在葬礼上那股强大的内力似乎又回来了,一运功,那男子被震得退开了,眼神有些阴冷,
“我还以为你准备闪躲到底了呢?怎么?终于忍不住了?沈兮卓,今日你我必要分出胜负!”
说着用尽全力一掌击出,而薛半谨却完全没准备好,因为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内力,她收回的时候有些不当,现在只觉得心口一滞,竟是咳出一口血来,看来不是自己的内力终究没那么好控制。
抬眼看向那男子来势汹汹的一掌,想躲已是没了力气,众人见自家将军似乎没打算躲,都提起一颗心。
“姐姐小心!”
沈絮绘有些担心地喊道,想找旁边的人帮忙却发现有人影一闪而过,薛半谨刚准备闭上眼睛承受这一掌,手臂忽然被人猛地往后拽去,一阵天旋地转后跌入了一个怀抱中,来人直接提掌对上了男子那一掌。
那男子退开几步,一偏头吐出一口血,抬手擦去,有些狠狠地看着来人道:
“左长临,你还真是喜欢跟我对着干啊!”
薛半谨一怔,有些无力地抬头望去,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才飞身过来救下她的,居然是左长临?
☆、第三十六章 爱妃,你想怎么检查呢?(一)
“呵,身为夫者保护自己的妻儿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本王可没觉得有哪里是跟你对着干的。”
“王爷。”
薛半谨以为侍卫的这声王爷是喊左长临的,可是却惊讶地发现竟然是对着对面那个男子喊的,王爷?那人也是王爷?堂堂一个王爷怎么会出现在军营呢?还好死不死地偏偏被她给撞上了?!等等,她刚刚都对他说了些什么?
啊!怪不得他会说她脑子坏了!!
“何事?”
“皇上让您即刻进宫。”
“知道了。呵,沈将军,今日本王有要事在身,改天再来接受沈将军您的责罚吧。”
男子说完后目带戏谑地看着薛半谨,薛半谨也不清楚这位所谓的王爷跟之前的沈兮卓是怎样的关系,所以张了张嘴最终选择什么都不说。
“你是沈将军的妹妹?”
这话是对着沈絮绘问的,沈絮绘心想着反正刚才已经得罪了,所以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是又如何?!”
“不如何,很好,本王喜欢,哈哈哈…”
然后便带着侍卫离开了,沈絮绘有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什么王爷啊,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之前还觉得自家姐夫不怎么样,现在比起来,还真不如姐夫来得顺眼。
然而在薛半谨眼中,她是觉得,原来这一百年前的王爷都是一个德行啊,唉,没亡国算是大幸了!
她抬眼见沈絮绘有些戏谑地看着她,才想起自己还在左长临怀里,连忙想推开他,
“咳咳咳…”
刚一动作便咳嗽不止,心口疼得要命,左长临蹙眉,右手搭上她左手手腕,
“你运功不当,岔了气了,先回府再说吧。”
“好…额,你干嘛?”
他他他,他居然直接打横抱起了她?!薛半谨嘴巴简直能塞进一个鸡蛋了,她有些怀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左长临啊?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了啊?
“左长临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少废话!”
沈絮绘见状连忙跟上,左长临先吩咐了带来的侍卫送沈絮绘回将军府,然后自己抱着薛半谨上了烬邬,一扬马绳朝着扶陵王府飞奔而去。
薛半谨半靠在他怀里,有些狐疑地抬头看着他,忽然想起刚才那个人,
“对了,刚才那个也是王爷?”
“恒王赵熠洋。”
“恒王?那他怎么在军营?”
左长临低头看了她一眼,良久才回答道:
“他一直都在军营,他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众多兄弟中,皇上对他最放心,所以自然将他安置在军营中,你被削去的兵权,都到了他手中。”
薛半谨恍然大悟,这么说来,他其实是皇上放在军营中牵制沈兮卓的,都说功高震主,沈兮卓战功赫赫,皇上就算再怎么相信她,肯定都会有所提防的。
“那你又怎会出现在军营里?”
其实薛半谨更想问的是他前段时间还恨不得杀了她,今日怎会突然大发善心地救她,但是想起人家才刚刚救了自己,这么问似乎有些不太好,所以硬生生转了个方式。
“你体内真气很乱,休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好好调整过来么?”
薛半谨翻了个白眼,
“王爷夫君,你真以为我听不出你是在故意岔开话题么?!刚才我所问的问题真有那么难回答?”
☆、第三十七章 爱妃,你想怎么检查呢?(二)
烬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薛半谨转头看去,原来是已经到了扶陵王府门口了,立马有下人过来牵马,左长临抱着她翻身下马。
“爱妃当真想知道?”
“……”
薛半谨一听到他恢复这种轻佻语气,就知道接下去肯定也不是什么实话了,既然他不肯说实话,那么她也没必要纠缠着这个话题不放,干脆两眼一闭,直接在他怀里装死,她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可不想再自找气受!
“不知爱妃的论语背的如何了?”
“……”
“现在天色尚早,本王送你回听风苑后,再好好检查检查。”
“…我是伤患…”
“对啊,所以才要检查啊,爱妃忘了为夫是岐弦谷的人么?!又或者,爱妃想要检查其他什么呢?”
薛半谨重新闭上眼睛,懒得再搭话,左长临难得笑声爽朗,府内丫鬟小厮守卫们都不禁感慨,自家王爷王妃感情就是好啊,王妃上朝王爷不但亲自去接人回府,更甚的居然还是抱着回来的,真是令人感动。
“王爷,王妃怎么了?”
月香见薛半谨脸色似乎有些苍白,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事,你先出去。”
“是。”
左长临让薛半谨坐在床沿上,而后有些认真地看着她,
“你体内的真气是真的很乱。”
“额…或许吧,时有时无的,所以…”
“沈兮卓,你是真的失忆了么?”
薛半谨有些哭笑不得,
“为何全天下的人都觉得我是假装的呢?左长临,我若想对付你,应该也不会用这么憋屈的方法吧?!”
左长临不动声色,其实他已经基本相信了她是真的失忆,只不过他想不通的是,为何她当日说是去剿灭魔教余孽,可却只带了一队人,还是那么贸贸然地去了,难道不该从长计议以便将魔教余孽一网打尽么?!
还偏偏挑的是他不在皇城的时间,所以怎么看她当日的死都很有问题,死而复生更是有问题!
左长临抬手在薛半谨肩膀处按了一下,薛半谨感觉到一疼,低头看去是一根银针,然后手臂上,有些疑惑,他这是在帮她针灸么?
“你体内的真气还是得靠你自己调息,这几针只是帮你暂时压制一下。”
“怎么调息?”
沈兮卓是武痴,虽然年纪轻轻,可这一身的内力不容小觑,跟一些高手前辈们都不相上下了,薛半谨是个半吊子,怎么可能知道如何控制这些内力呢。
左长临拧眉,似乎有些怀疑她问这话的真假,
“待会我让人拿一本调息内力的心法给你,你照着练便是。”
“哦,最好是画着图的。”
其实薛半谨的意思是她不识几个字,如果全是字的话她不认识,即便勉强认得出也读不懂意思,所以最好是有图的,但是左长临听到图画两个字时,脑中却想起昨日她送的那几本春宫画册,一时间脸色有些难看。
“你的脑子里就只剩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图画了么?!”
薛半谨一头雾水,
“什么图画?没有图画么?那也没关系,我到时候先看看能不能看得懂。”
左长临有些狐疑地观察着她的神情,然后发觉似乎是自己想歪了,轻咳了一声,取回她身上的银针,道:
“好了,本王还有事,你下午就留在听风苑里,好好背你的论语。”
薛半谨愣了一下,后知后觉道:
“左长临,你方才说的乱七八糟的图画,指的该不会是我送你的春宫画册吧?”
左长临一僵,没说话,薛半谨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所以到底是谁脑子里就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图画啊?!”
她笑着朝一脸阴沉的左长临抛了个媚眼,
“看来那些画册对王爷影响还蛮大的啊,怎么?昨晚上是不是自个儿研究了一夜啊?有什么心得说来听听!”
左长临忍无可忍,
“沈兮卓,你到底是不是女的?!”
薛半谨一脸无赖样,展开双手翘着二郎腿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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