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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女官之路上/佞臣要从娃娃抓起 (燃灯鼠)


“近些日子文容和子扬还挺好。”赵氏捧着茶轻轻说。
“子扬和文容?”湘君诧异,周子扬和宋文容还看对眼儿了?
赵氏点头笑道:“前些日子休沐,几个小娃娃来这儿玩耍,两个人作一处闹,文容被他惹哭了好几次,没隔两个时辰又给哄笑了,这两日腻乎着。”
湘君有些意外,还真没想到宋文容和周子扬能看对眼,若是他俩在一起对周子扬而言也是个依仗,难得天时地利人和,她又看了眼抱孩子的周弘。
周弘笑了一声:“咱们都算开明,他们要是看对上了,就由着他们去。”
周弘既然没有其它顾虑,那她自然也没有其它顾忌,启口就接话:“子扬也成人了,我提点提点他,这求亲的事儿还要男娃来提,只是倒不如他年纪不到,再能等一年性子好些再说,舅娘说呢?”
赵氏听她这里全是替他们女家着想,心头也欢喜,连忙应下,笑眯眯说“这个无妨,文朗不也没成婚么?等文朗成了,也该他们俩成婚了。”
湘君点了点头也没多问宋文朗什么时候成婚,毕竟她和宋文朗的事儿才冷下去,这时候去提起来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脚么?
几人商议妥当,就一同出门去用饭,受请的宋子义和周仕诚都来了。
两家子人第一次冰释前嫌和和睦睦坐在一处,周仕诚看湘君的脸色也不敢僭越,宋子义又是只老狐狸,目光长远,待两家恩怨自然是既往不咎。
一桌子上男女眷,有些饮酒说笑的,男眷们饮得面红耳赤,待要上车之时,湘君拉着周子扬站在廊下:“我看你对文容有些心思,可是闹着玩的?”
周子扬猛地听湘君说来,挠了挠脑袋,嗫嚅道:“她成日里不闹腾就哭,倒是有些可怜相。”说着又摸出个玉葫芦塞给湘君:“诺,我前日里摔坏了她的玉葫芦,赔给她的,省得她三天两头又哭又笑的。”
湘君看了眼手里的玉葫芦,又转头瞥见偷偷摸摸站在门前的宋文容,真真儿是好笑起来,将玉葫芦朝周子扬手里一塞:“我懒得替你做这些,你若真想给她就自己想法子!”
周子扬也朝上望了眼,看见宋文容瘪着嘴,不由得趁着酒劲儿唤了句:“你怎么又要哭了?听人说你挺凶的,怎么成日里哭?”
这孩子...湘君一巴掌摔在周子扬的背上,把周子扬打得一跳,周子扬也撇了撇嘴不敢再闹,吧唧吧唧走了上去,把玉葫芦塞进宋文容手里:“诺,还给你的。”
宋文容望了眼湘君,涨红着脸骂了句:“谁要你的玉葫芦!”手上不听使唤地把玉葫芦塞进袖子里。
湘君心头大抵是明白了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倒惹得这两家人看了笑话,跟着哈哈笑着,宋文容哎呀一声踮着脚嗒嗒地朝屋里跑。
周子扬醉醺醺的倒看不出来什么,只跟着笑了笑,周仕诚脸上有些难堪,看着湘君在一旁笑,到底是没有开口。
湘君送周仕诚登马车,夜来风起,周仕诚提早披上了袍子,将门前的湘君看了好几眼,终究是颓败地拍了拍湘君的肩:“爹老了~”
他承认自己老了,不再好那点儿面子,湘君有一丝丝心酸,却也没说什么,随意点了点头,将他们送上马车。
送走了两家人,回屋子哄睡了宁娘才去床榻上歇息。
纱帐外昏黄一片,她朝周弘怀里窝了窝,周弘翻身将她抱住,她娇唤一声,到底是迎合了去。
只是周弘两个多月没动她,格外磨人,临到二更天,他才消停些。
湘君软趴趴睡着,同他喃喃:“等我去了宫中,宁娘怎么办?”
周弘亲了亲她的额头:“宁娘又跑不掉,你又不是不回来。”
湘君嗤嗤一笑,朝周弘怀里又栽了栽:“谁跟你说这个,张黑手那儿的罪状还在么?”
“合着你是打了这个主意。”周弘捏了捏她的脸,捏得她只拨他的手,到头来被他一把捏了腕子。
她收回精神看他,又见他眼中波浪翻涌,心中了然,将自己团成个球儿:“明儿,今儿累了。”
周弘只是吓一吓她,她还真是老实得紧,这老实相把他惹笑,合上双目慢悠悠睡了过去。
一夜悠长,清晨鸟叫,并州刺史府墙上歇着一只翠玉白头鸟,刷一个石头砸过去,白头鸟惊飞。
子青拍了拍手,理了理头发,领着一个婢女出门去。
山间碧草悠悠,一阵细细簌簌的响声,子青与婢女转过脸来,但见一个黑衣人提着刀剑迎来........
长风过去,草上染血,黑衣人倒在草上,持刀的烂脸侠客提着血淋林的刀看着子青。
子青拍了拍手,笑道:“做得好,做得好。”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起来,指着婢女道:“去查,是谁!”
婢女拱手应是,脚步疾飞而去。
湘君坐在摇篮前拿了个拨浪鼓逗宁娘,宁娘要她手里的拨浪鼓,伸着手来抓,又因抓不到,啊啊哈哈交换着。
周弘进门到她跟前儿,轻声说了句:“子青死了。”
死了...湘君并没有多大欢喜,只由着如释重负的叹息感,望着透过阳光的菱花格子:“死了好,死了好,死了好。”
死了他们就都不必担忧了。
宁娘百日宴前日,湘君和周弘取了张黑手的罪证去宫里拜见女帝。
这次湘君和周弘看见邓卫衣冠整齐地立在一旁,许是女帝在自己儿子面前终究做不出那种荒淫的样子来,许是他们正好错过了。
女帝抱着宁娘逗笑,宁娘生来讨喜,对着女帝咯咯直笑,乐得女帝大笔一挥,赏了宁娘千金。
大抵是哄得累了,宁娘窝在女帝那儿睡着了,女帝命人将宁娘带到凤榻上去睡,才稍微有空来接见他们夫妻二人。
湘君递上那叠纸,女帝翻了几翻,黑沉了脸,指着湘君问:“可是真的?”
湘君道:“是真!”
女帝猛眼盯向站在一旁的许清屏,喝了句:“好大的胆子!”
许清屏尚不明白,就被女帝的怒气吓得噗通一声跪跌在地告饶:“陛下饶命,清屏有错会改!”
“你改得了么?你杀了朕的儿媳!”女帝涨红了眼睛,朝着许清屏踢了几脚,踢得许清屏在地上蜷做一团连哭带求。
女帝马上命女官前来,要将此事彻查,但邓卫又说:“陛下真要命人彻查?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对陛下的名声不利。”
女帝脑子里一阵清醒,暗念邓卫说得不无道理,她一时冲动杀了自己的儿媳,传出去更要落人口舌。
女帝缓了一缓,令人拖走了许清屏,暗自寻找一人替她办理此事,眼光流转间看见湘君,又对湘君道:“英英,此事你去办。”想了一想又道:“宁娘百日宴后你也该回宫了。”
湘君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一切不出她的预料,旋即叩首恭谨谢恩。
宁娘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张着嘴哇哇大哭,婢女抱来宁娘,谁也哄不到,到了女帝手里,才微微消停些。
婢女笑道:“怎么到了陛下手里就这样听话了?”
女帝:“朕带了多少孩子,还能不知道孩子怎么哄么?”
湘君下意识看了眼周弘,又见周弘淡淡翘着嘴角,不是不高兴也不是很高兴,她也说不清滋味来。

  ☆、第92章 折断爪牙

许清屏的事情本就没有什么可查的,湘君将此事在三日内梳理完毕,结果写上绢帛呈给女帝。
女帝看后大怒,当日就要将许清屏处死,依旧将事情交给湘君去做。
纪湘君来到掖庭水牢里面,漆黑的水牢里只有一层层阴飕飕的凉意涌来,她低着头看见面前的栅栏,栅栏半身沉在水坑里,偶尔有些水波小小翻涌,阴臭的味道逼得她捂了帕子在鼻子上。
她指了指栅栏里:“许清屏在里面?”
“是。”站在一旁的侍者应答。
湘君道:“拖出来。”
侍者应下,转身吩咐人去取许清屏出来,一抬手请湘君到一旁的刑房堂子里坐。
湘君不耐此地狭窄阴湿,点了点头,跟着侍者走,约莫走了十来步,进了一间大堂,这堂子宽阔犹如猪肚,刑架上摆了各种刑具,当然没有她去过的刑部大牢那样种类繁多。
侍者请她坐在个凳子上,还捧上一杯上好的米浆,才将*的人拖了出来。
人倒在地上抽搐着,像是在水牢里冷了一段儿爬起来适应不了似的,湘君早让周弘锻炼过,对于许清屏这模样也反胃不到哪里离,慢慢吞吞咋了口米浆,细细打量着许清屏。
眼前的人被泡的全身发肿,连下巴上也被泡得皱皱巴巴,起了一条一条的沟壑,散乱的头发湿嗒嗒地贴在她耳际,布条勒口,说不出话,只能鼓着血丝胀满的眼睛瞪着湘君。
湘君抬了抬手:“取了嘴塞,我有话问她。”
侍者才取了许清屏嘴里的布条,让她可以说话,许清屏张了张嘴,嘴里还是呜呜声,话不成音,是舌头太麻还没缓过来。
湘君可不管她那些,启口问她:“说吧,为什么陷害两位后妃?”
许清屏缓了过来,嘴里还是慢吞吞:“这要问你,你教我的不是么?”
“反咬一口?”湘君皱眉,又好笑一声,端着米浆继续喝着:“我没教你什么?”
“你怎么没有?”许清屏怨毒地盯着湘君:“你能嫁给周弘,周孟两家两头逢源,我就不能么?我所做的不过是学了你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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