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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 (舞惜)


  舒默放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果然听见舞惜吸气的声音。舒默略带威胁地说:“还说不说。嗯。”
  舞惜躲开他的手。狠狠踩他一脚。然后跑开。调皮地笑:“就要说。就要说。哼。居然敢捏我。”
  舒默几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大步往内室走:“我看你是不想出府了。正好我也觉得有更重要的事做。”
  舞惜出于本能紧紧搂紧他脖子。看着周围低头憋笑的众人。她小声啐道:“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我是想说天气太热。要不要回去换件清凉的衣衫。这难道不是更重要的事吗。”舒默正色地问道。眼里透着一抹坏笑。看着舞惜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越发笑得开怀。
  “你……”舞惜一时无语。她敢打赌。这人是故意的。本想挑逗一下他。可是。今天真的很想出门。只得放弃这样的想法。任他取笑。
  回到内室。舒默将舞惜放在榻上。竟然真的只是为了让她换件更凉爽的衣服。换好衣衫的两人。重新出门。
  每次出府。舞惜都会专门选朴素些的衣衫首饰。她不喜欢走在街上被人品头论足的感觉。这次也不例外。她和舒默打扮得就如同寻常富贵人家的夫妇。只是两人身上气度非凡。走在街上仍然与众不同。
  舞惜照例是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糖果和小玩意儿。舒默看她孩子般的举动有些失笑。像舞惜这样的身份。竟会对这些走街串巷的小生意人卖的东西感兴趣。不过。每每这时。舞惜身上都别有一种风情。和平时举手投足尽显高雅的她虽不相同。却各有千秋。舒默用近乎宠溺的心看她。唇角始终挂着满足的笑。
  偶尔有人小声讨论。说他们定是一对儿感情颇好的新婚夫妻。才能在他们脸上看见如此幸福的表情……
  正走着。舞惜发现前方有不少人围在那。人群中传來高声的议论。怒骂以及撕扯的声音。好奇心强的舞惜扯扯舒默的衣袖:“走。我们去看看。”
  舒默蹙眉。沒有动。他向來不喜欢凑热闹。
  舞惜见他沒有反应。准备独自去看。刚迈步便被他拽回來。舞惜嘟嘴:“舒默。你听听。必定是有人仗势欺人。这在你们乌桓都城。你身为公子。不能不管。”
  舞惜说得大义凛然。只差沒有上去拔刀相助。舒默摇摇头。被她这么一说。好像他若不去。便是助纣为虐。
  两人走过去。舒默小心为她隔开人群的拥挤。果然如舞惜所说。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指挥一群人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拳打脚踢。
  舞惜小声询问了下旁边的人。这才在七嘴八舌中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若不是舒默拦着。义愤填膺的舞惜只怕就要冲上前去。教训人家一番。
  舒默严肃地说:“舞惜。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向來不是冲动的人。怎么回事。”
  舞惜也知道。光凭她是打不赢那群打手的。只是。她就是看不惯这些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不过。她打不过还有他嘛。于是笑嘻嘻地看着舒默。撒娇道:“舒默。要不你去。你最厉害了。”
  舒默对于舞惜的夸赞很是受用。不过他不是逞匹夫之勇的人。这样的事数不胜数。总不能每次都是一通拳脚解决吧。他低声吩咐随身侍卫。那人应是。转身快速离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结交
  那富家公子站在那颐指气使。指着倒地的书生。极尽嘲讽和怒骂:“我女人好好的孩子就这么被你弄死了。你还敢妄称什么神医圣手的弟子。我今日若是不给你个教训。你就不知道平城的天是什么颜色。”说着示意打手。“给我打。往死里打。”
  那书生虽已遍体鳞伤。却仍不服软。他看一眼周围看热闹的人。怒道:“这就是你们乌桓的京城吗。你们这还有王法吗。”
  “王法。哈哈……”男子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看着手下的人说。“他坐下这等事。还敢在我面前提王法。”
  舒默的眉头越來越紧。这人他有点印象。应该是土悉部落尊长的公子。仗着桑拉和阿尔朵。土悉部落的人作威作福已经成了习惯。舒默心中冷笑:大哥。你母家竟是这些废物。你拿什么和我争。
  舞惜早已气极。她平生最恨这些纨绔子弟。挣脱开舒默的手。刚想要冲出去。便见阿尔萨已然走了过去。舞惜诧异地看一眼舒默。舒默只示意她安静看就是了。
  阿尔萨大声喝住那些人。将书生从地上扶起來。护在身后。男子一愣。竟然有这等不知死活的。敢管他的事。
  “哪儿來的人在老子这里装英雄。弟兄们。给我上。两个***.”
  阿尔萨扬手。拿出一块牌子。递到男子眼前:“你看看。可认得这个。”
  男子一看。瞬间沒有了刚才的气势。他连忙止住手下的人。上前笑道:“原來是二公子的人。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刚刚算我失礼了。”
  “既如此。这人我便带走了。”阿尔萨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道。
  男子脸色微变。继续堆满笑意:“这人将我的孩子弄死了。我必得好好教训他。还请二公子见谅。”
  书生脸色一僵。对着阿尔萨说:“原來你们是旧相识。那就沒有必要在这演戏了。”说罢。扬天长叹。“我刘子然一生悬壶济世。如今流落至此。我不怨天尤人。只是可惜满身医术沒人继承了。”
  “还敢在这满嘴胡诌。”男子气得又要上前教训他。
  那书生竟也不躲闪。阿尔萨看一眼舒默。快速伸手隔开男子的拳头。冷声道:“二公子的吩咐沒有用是吗。”
  男子如今是左右为难。若是放过书生。于他脸面难看。若是不放。他又不敢和二公子的人对着干。他阿爸虽是土悉部落的尊长。但到底和二公子身份有别。
  正在两人僵持间。一队头戴蓝色簪缨的将士赶來。迅速驱散了人群。舒默拉着舞惜退到一旁。为首的指挥众将士将阿尔萨、书生连带男子及其手下围了起來。阿尔萨上前。简单说明了情况。
  男子惊讶之余。心底有些犯怵。围观的百姓也都议论纷纷。乌桓的人都知道蓝色簪缨是北衙禁军的标志。今日的事严格说起來并不严重。却能让北衙禁军出动。可见是男子的举动惹恼了二公子。
  如此情形下。识时务者为俊杰。男子只得放手。狠狠地上前警告书生:“刘子然。下次再让我抓着你招摇撞骗。我废了你。”说罢。走到阿尔萨面前。陪着笑脸。“既是二公子开口。我只得遵命。刘子然就交给你了。恕我多嘴。这是个汉人。奸诈狡猾。二公子可要小心。”
  北衙禁军为首的人叫丘林。是皇甫麟一手提拔上來的。自然认得舒默府上的总管。他带人赶來是接到了皇甫麟的命令。当然。他知道二公子从不是以权谋私的人。
  男子口口声声说刘子然害死了他的孩子。刘子然矢口否认。丘林到底不是断案的。一时间也拿不准了。
  舞惜看不下去了。她和舒默一起走过去。丘林看一眼他俩。连忙行礼:“二公子。夫人安。”
  男子惶恐地行礼。那刘子然似乎是对乌桓权贵沒有好感的。竟然表现漠然。舒默和舞惜也不计较。
  简单了解了下。舞惜撇撇嘴。看來以讹传讹。有些时候人民群众的眼睛也并非雪亮:
  男子叫是连。是土悉部落尊长如罗度的次子。数月前收留了汉人刘子然。刘子然自称是神医圣手的弟子。一直游走于各地。靠医术为生。他不开医馆。也不愿入宫。就愿意在民间游走。
  这次同是连的相交也是偶然。刘子然在研究一剂药方。就差最后一味药引。他遍寻古籍。发现在乌桓境内的一座山上有。便独自前往。偏生今冬北方天寒地冻。刘子然险些命丧山崖。恰巧遇到了外出归來的是连。
  是连救了他。并将他带回府中。他自称是神医圣手的弟子。而就在此时是连的妾侍怀孕了。是连看重刘子然的医术。觉得他人品也不错。便提出留他在府中看顾妾侍。刘子然本意是不愿常在一个地方的。然而他是个知恩图报之人。既然是连开口了。他也就应了下來。
  然而一个月后。那名妾侍好好地却流产了。她哭闹着说是刘子然害她失子的。是连逼问。刘子然却矢口否认。
  如此说來。是连似乎是沒有过错的。而刘子然又矢口否认。这事有些棘手了。
  舞惜和舒默听后。对视一眼。两人心底都觉得此事另有隐情。舞惜看一眼刘子然。说:“刘大夫。你留在是连府上。是为了报恩。”
  刘子然哼一声:“明知故问。”
  舞惜在舒默耳边低语几句。舒默听罢。吩咐丘林:“让他们先退下。我们借一步说话。”丘林点头。一行人去到一家酒肆。
  众人坐定后。面面相觑。摸不准这二公子夫人是什么意思。
  “既然如此。那么……”舞惜看一眼是连。大胆猜测。“是是连的妾侍自己故意小产的。”
  刘子然双眼圆瞪。满脸惊诧。舞惜见这样子。就知道她猜对了。是连虽碍于舞惜的身份。却也嗤之以鼻:“夫人说话可得有凭据。属下的妾侍岂会故意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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