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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 (舞惜)


  拧一把她的脸。舞惜故作凶态:“臭丫头。都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们了。”宁舒吐吐舌头。丝毫不怕她的样子。
  五月十五。承昭大婚。
  按例。舒默和舞惜是可以晚上直接去仁诚汗府的。但是舒默很喜欢这个堂弟。因此早早就去了。舞惜则等到晚上再去。
  舒默临走前。故意问她:“不想去看看吗。”以舞惜的好奇心。必定是要跟着的。然而今天她却无论如何也不动心。舒默有些担心她:“可是不舒服吗。”舞惜摇头。将他推出漱玉轩:“沒有。你快去吧。”
  舒默走后。舞惜开始独自忙起來。她严令禁止云珠她们的帮忙。上上下下她都独自打点。
  承昭和骨梁霏儿站在一处。还真是郎才女貌。那个霏儿眉目间有着女子少有的英气。据说她的骑射功夫在整个骨梁部落是数一数二的。
  舞惜站在一侧仔细地看着。她很看好这个霏儿。相信相处久了。她必定能虏获承昭的真心。
  舒默偶尔瞥一眼舞惜。发现她始终含笑地关注承昭和霏儿。看样子是真的希望他们能幸福。如此一來。舒默悬着的心便也放下了。
  晚间。舒默同舞惜一起回府。说起成亲一事。舒默感叹:“我们成亲也快一年了。舞惜。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儿子。”
  他已许久沒有提起这个问題。舞惜也就当作不知。从來不提。如今他又提起。想必是真的有些着急了。只是舞惜不愿喝那些苦得令人反胃的汤药。而且她始终坚信与孩子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她想等有一天。缘分到了。孩子自然会來。在这之前。为什么要靠人为的力量去改变呢。再说了。在这个时空。又沒有避孕的东西。一直沒有孩子也是机缘问題。
  而舒默想法则不同了。他想着同舞惜在一起的时候也不短了。且舞惜一直是专宠。他自从有了舞惜。便沒有再碰旁人。而且。他那么努力。偏生舞惜的肚子一点反应也沒有。前些天。父汗召见时还说起这个问題。父汗话中隐隐有从宫中派一个御医去他府上。好好给舞惜开一副坐胎药。舒默拒绝了。他知道舞惜并不喜欢那些苦汤药。他也不愿为了这个同她置气。然而。若是她一直生不出儿子。终归是会被人议论的。
  舞惜轻轻抚摸一下平坦的小腹。若是她一直无法生下一儿半女的。舒默是不是终究会厌弃她。自嘲地笑一笑。这是一定的。在这个年代。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最主要看的还是能不能生儿子。
  这样想着。舞惜突然沒有了兴致。想想漱玉轩的布置。她拉住舒默的手:“舒默。要不今夜就歇在书房吧。”
  舒默看着她。调笑道:“原來你想换个环境。早说就是了。”
  “哎哎哎。算了算了。改天吧。”舞惜叫住他。她本意是想让他一个人去书房。什么换个环境……再说了。她辛苦布置好一切。哪能不让他知道。她付出的都想让他知道。她可不要什么默默付出。不求回报。
  舒默也沒有多想。舞惜最近是有些反复无常。当然更多时候。舒默只觉得舞惜的多变也是一种可爱。
  沉默地回到漱玉轩。一进内室。舒默便愣在那。看向舞惜的目光中有几分灼热。舞惜被他炽热的目光盯得有几分吃不消。心底倒是庆幸沒有让他错过这一切。她可准备了足足一个时辰呢。
  舒默想起她早上时千方百计地哄他离开。原來是为了这些。他看向舞惜的目光愈发深沉……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适
  漱玉轩的内室里满是半开的玫瑰。床榻上铺满娇嫩的玫瑰花瓣。窗外偶尔有夜风徐徐吹过。鲛纱伴着微风轻轻晃动。掀起一室涟漪。榻旁的小几上有一个和阗白玉莲瓣双耳酒壶。旁边两只白玉小酒杯。
  舒默看着舞惜。说:“这就是你今晨不跟着我一路去仁诚汗府的原因吗。”
  舞惜点头。小声道:“今天是我们成亲一年的日子。我想着这日子特殊。应该纪念一下。所以……想给你一个惊喜。”说罢她扬起纤纤玉指。撒娇地说。“你都沒有夸赞我摘的玫瑰很美。也沒有心疼我被玫瑰花刺疼的手指……”
  舒默唇角上扬。他微微俯身。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下舞惜的眼睑:“我很喜欢。”继而捧起她的手。看着那上面有一点一点的小红点。是被玫瑰花刺刺伤的。她这一身细皮嫩肉的。怎能经受这样的疼痛。她的心意他哪有不知道的。心疼道:“为什么不让下人來做。”
  看见他心疼的样子。舞惜笑得开怀。心意被感知是最好的事:“是我要为我们的纪念日准备花。怎能假他人之手。那不是失去了意义。”说罢她拉他到小几旁。坐下。
  舒默想起二人新婚之夜。都沒能好好地喝一杯交杯酒。看一眼小几上的酒壶。将两个小酒杯里倒满酒。将其中一杯递给舞惜。说道:“來。我们好好喝一杯。以补新婚夜的遗憾。”
  “那晚沒有喝酒吗。”舞惜有些迷糊地问。对于那不甚愉快的洞房。她的记忆已不完整。
  舒默笑。记忆中又一次出现那夜的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恩。他点头:“你当时已经喝了不少。这交杯酒都是我喂你喝的。不作数的。”
  舞惜接过酒杯。朝他嫣然一笑。娇俏道:“那今夜便补上我们的交杯酒吧。”
  舒默眼神逐渐变深。凝望着面前的娇颜。
  两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舒默将舞惜抱入怀里。在她耳畔低喃:“不如。也补上我们的洞房之夜吧。”
  “唔……洞房之夜不是……有过吗……”舞惜的话被舒默吻入腹中。
  成亲的纪念日。他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想法。以后可以继续。
  接下來的几天。朝政上的事不少。舒默忙得经常见不到人影。沒有他在身边。舞惜倒也沒觉得什么。她从來都是聪慧之人。哪怕一个人。也能将生活得过得多姿多彩。
  然而接连几日。她觉得自己就像病了似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來。早晨起來沒有多久。人便又有些困倦。
  这日晌午。天气晴好。灿烂的阳光如一层金粉洒在云朵上。仿佛是为白云镶了一圈绚丽耀眼的金边。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稀稀疏疏地洒下一地斑驳的光影。如被渲染的水墨画。
  午膳后。舞惜懒懒地躺在树下。抬头便是如金的日光。望得久了。有些叫人眩晕。
  云珠见着舞惜一连几天人都懒怠沒有精神。以为是生病了。便上前小声问:“公主。奴婢将大夫叫來给您看看吧。”
  “什么。不用不用。”舞惜一听大夫。立刻恢复了精神。猛地坐起來。拉住云珠的手。“姑姑。你可别给我添麻烦。我沒事。真的。一点事沒有。”
  云珠无奈。这个公主呀。不论平时多么精明、多么能干、多么聪慧。只要一提到大夫啊。汤药啊。立刻变得像个小孩子。“可是。奴婢瞧着您这几日精神都不佳。”
  舞惜指指头顶的阳光。不以为意地说:“你看看这阳光。都说春困夏眠。这样的天气最是好睡。我真的沒事。睡一会就好了。”
  云珠仍是不放心:“公主。身体的事可马虎不得啊。您要是有点什么不舒服。您自己难受不说。公子也是要心疼您的。”想一想。补充道。“就连奴婢们。沒准都要受责罚。”
  舞惜撇撇嘴。心中郁闷。姑姑每次都用这一招。偏偏这招对她最好用了。大家都知道公主心善。最见不得的就是下人们因为她的原因受到责罚。以往在大秦。简直是屡试不爽。沒想到到了乌桓。她还用这一招。太卑劣了。舞惜愤愤地想。
  云珠捂嘴轻笑两声。惹來舞惜一记眼刀。
  “不行。再等两天。若还是这样。就叫莫素和來。”舞惜稍稍妥协一点。
  云珠点头:“天气愈发热了。您要不要用点什么甜点。奴婢去小厨房给您准备。”
  一听甜点。舞惜的眉眼都笑了。云珠做的甜点最合她的胃口。“好啊。将西米熬好。做西瓜西米露吧。”舞惜想了想道。
  云珠应是。唤來宁舒。自己退下去。舞惜闭目养神。宁舒则站在她身边轻轻摇着扇子。并不多话。
  不一会。云珠将西瓜西米露端上來。西米露盛在青花瓷的小碗中。青花白瓷配着西瓜的红。让人看着便觉得有食欲。
  舞惜微微睁开了眼睛。看一眼冰凉可口的西米露。有些心动。接过來。一饮而尽。云珠见了。说:“公主。慢些喝。这凉的东西一下子喝多了。仔细肠胃受不了。”
  舞惜放下碗盏。笑着对宁舒说:“你也尝尝吧。姑姑的手艺最好了。”宁舒小饮一口。也赞不绝口。云珠见她们用的高兴。便又去小厨房里端了些出來。
  宁舒一面给舞惜摇着扇子。一面陪她聊着家常话。偶尔有舞惜淡淡的笑声。过一会儿。舞惜吩咐宁舒再盛一碗西米露。
  这次倒与方才不同。舞惜喝了一大口。却微微蹙眉。好半晌都沒能将嘴里的咽下去。宁舒见状。忙放下扇子。轻拍她的后背。关切地问:“夫人。您怎么了。”
  舞惜摇摇头。好容易才咽下口里的西米露。说道:“不知怎的。突然觉得胸口闷得慌。必是太热了。扶我回屋吧。”宁舒连忙搀着舞惜起身。然而还沒等站稳。一个掌不住。舞惜“哇”一口。将方才用的西米露尽数吐了出來。碧色缎织暗花攒心菊长裙上沾了暗红的西瓜汁。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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