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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斗锦绣 完结+番外 (纳兰三变)


  九公子在长乐巷笑的满怀畅快,隔了两条巷弄的谢府外院,却是鸡飞狗跳。
  北斗腋下夹着木锤,一只脚踩着费嬷嬷,两只小手捏了张纸片儿,声音郎郞念到:“上次一别,肃行思之慕之,夜不能寐。故趁进府为子提骋之机,邀见卿,唯愿一亲芳泽,聊做慰籍……。”
  念到这里,北斗一脸茫然,抬头看了一圈:“……,肃行是哪个?”问了半句,低头又看信笺“哦!这下头还有字,阿瑟……有两滴……好像是血哎!还有,好像是个……雷甚么……血涂住了,看不大清楚……。”
  北斗又是皱眉思索,又是跺脚叹气,全然没有注意到,诺大个庭院里,早己是鸦雀无声。
  一片鸦雀无声之中,谢怀谨沉声问:“这是从哪里找来的?”
  “回家主,是从她衣襟里搜出来的。”北斗脚下使力,踩得费嬷嬷一声闷哼。闷哼归闷哼,费嬷嬷死狗般趴在地上,半句没有反驳。
  院子里端茶倒水的奴役、仆妇,各各换了个眼神儿,这种情形之下仍然无话可说,不是认了罢!
  性致上来,北斗哪管别人怎么想,从袖袋里掏了锭金,顺势又脚下使力,听到底下又哼了一声,方举起金锭信笺,脆声道:“家主,奴婢从她身上,还搜到好大一坨金。”
  谢怀谨额角跳了几跳,扭脸看了霍伤:“霍督军,肃行……,兄!你有话说么?”
  说到“肃行”与“兄”三个字,谢怀谨妨似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咬牙恨声吐了出来。
  霍伤,名伤、字肃行。
  赵氏,闺名娇颜,小字……,阿瑟。
  事情急转之下,先前北斗寒塘两个架了费嬷嬷过来,霍伤一付看戏不怕台高的架势,哪知道越听越是不对。
  “谢大人,本督岂会做这种卑劣无耻之事?”霍伤坦坦荡荡,一付问心无愧的模样。安抚了这些,转身对北斗招手道:“拿过来,本督看看笔迹。”
  给寒塘使个眼色,北斗两手捧着金锭信笺,上了正厅石阶。
  石阶高七阶,北斗一步两级,走到霍伤身边时:“要是你拿了撕掉,我找谁要去?不给你。”
  小声嘟囔了这些,北斗看也不看霍伤,趔开身子,绕到谢怀谨那边儿,略一屈膝便将东西递将过去:“家主,家主来看。”
  霍伤身为一方督军,谢怀谨做为三司之中,主管盐铁的给事,盐与铁,军队中使用最多。谢怀谨见多了霍伤往来的函文批注,因此对他的字体,并不陌生。
  “嗯?,哼啍!……哼!”略略看了眼字笺,谢怀谨连连咬牙冷笑:“霍督军……,还要抵赖么?本来怀谨尚在疑惑,怕是有人借机陷害。如今看来……哼!”
  说了半截儿,谢怀谨一声冷笑,抬手将纸笺甩在霍伤脸上,咬牙道:“督军想看么?拿去!。”
  巴掌大的纸片儿,贴着霍伤鼻尖,飘飘滑落在地。
  p:亲元宵节快乐。。。(未完待续。)
  ps:亲,元宵节快乐。虽然有点晚。。。。。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下马威 四【求订阅】

  院子里又是一片鸦雀无声。
  霍伤阴测测的眼瞳里,先是恼怒、而后闪过惊愕,惊愕转瞬变成了疑惑。
  “谢大人莫恼,这必然是有人……。”霍伤弯腰伸手,眸光在纸片儿上一凝,之前的笃定坦然,刹时成了气急败坏。
  “这不是某……某与尊夫人之间,清清白白……。”惊骇之中,霍伤向前急踏半步,下意识踩住信笺。
  霍伤不敢相信,信笺上的字迹,竟然同自己亲笔所书不差分毫。
  抬眼看了一众仆妇奴役,又转身看了目瞪口呆的自家护侍,霍伤眼眸里闪过几分悚然。他直觉自己落入了一张大网,且这张网愈收愈紧。
  而松松紧紧,生死倾刻,具在布网之人手中。
  “谢大人,莫要中了奸计。”霍伤强做镇静,直身扯住谢怀谨,低声分辩道:“你我相识多年,谢大人应当相信某的为人。”
  “为甚么人?一看见就用脚踩住,不是此地无人三百两么?”北斗晃晃木锤,高声道:“抬腿,莫要毁了证据。”
  满院子人,齐齐看了过来。
  眸光闪了几闪,霍伤咬牙向后退了一步。北斗上前拾起信笺,宝贝似又吹又拍:“看看,那个亲甚么……泽,都踩烂了。”
  嘴里嘟哝完了,北斗一手拎着“木锤”,一手捏着纸片儿,抬头看了谢怀谨:“家主,这个证据怎么办?”
  云霭遮住了太阳。天色有些昏暗。昏暗的天光下,北斗手里的信笺,显得分外刺目。
  略闭了闭眼。再张开来时,谢怀谨脸上便一片平静。谢怀谨平平静静看了赵氏:“怪不得死活要将阿霜嫁去霍家,原来竟是存了这种龌龊心思。你还有话说么?”
  事情急转直下,赵氏怎么也想不到,既能得了面子,又能压二夫人一头的求骋宴席,竟然瞬间成了审问“奸情”。而且事关奸情的男女,还是她与霍伤。
  赵氏心知中了设计,二夫人卧榻不起。着人去探,均说连屋门都出不得。那么设≦d挺≦diǎn≦小≦说,.♂.o↗< s="arn:2p 0 2p 0">s_();计这一切的人,必定与二夫人是一路。
  有人相助又如何?
  那么多事都做了,不还是毫发无损么?赵氏脸上透出一抺冷笑。抬眼看了谢怀谨。微微一抬下颌:“想要宠妾灭妻,要我为那个贱妇让位,休想!”
  说前半句话的时候,赵氏尚带了几分理智,及至说到“贱妇”两个字,突然咬牙切齿,而“休想”两字,更是尖利刺耳。
  远远看到赵氏面目狰狞。几欲失控的表情,谢姜转了转眼珠。而后抬眸看了天上,喃喃自语道:“族里怎么不来人呐!要是来了,这事儿不是解决了嘛……。”
  没有风,方才还有几滴零星落雨,这会儿,己是风住雨收。
  雕花石墙之外,有七八棵陶缸粗的榕花树。枝桠虬笼如伞,半边儿伸到石板路上,半边儿伸过外院石墙。
  无风无雨,挨着石墙这方的枝桠上,飘飘洒洒落下几片叶子。
  瞟了眼地上,谢姜便闲闲抬头去看赵氏。
  尖声喊了一句,眼见谢怀谨脸上平平淡淡,丝毫看不出来喜怒,赵氏心里的火气愈发高涨:“谢舒,不若去问问崔虞,或者……。”说到这里,抬手一指霍伤,尖声叫道:“叫族中来人,验验字体笔迹,本夫人不信假的可以做成真的。”
  赵氏打算的很好,既然是由“私信”而起,待验证了信笺真伪,正好可以扯出二夫人。到时候有族里人撑腰,一来可趁机置二夫人于死地,二来,谢凝霜婚事可成。
  赵氏笃定,霍伤心里却有些发怵。
  “谢夫人,莫要动怒。”拨开几乎戳到脸上的手掌,霍伤对了谢怀谨拱手道:“谢大人,不若令仆妇奴役散去,我等去厅里说话。”
  依霍伤的意思,这种事不管真假,终究是丑事。散了仆妇奴婢,关起门来说清楚便可,何必大庭广众之下揪由探底儿,彼时闹得满城风雨。
  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霍伤忘了,他是“奸情”当事人之一。
  他这种缓声细语,以局外人劝慰的态度,看在众人眼里,分明有几分“做贼心虚”,低声下气求和的味道。
  丫头奴妇们哄然炸了开来。
  “哎呦!世家贵女出身……也会做这种事么?”
  “你知道个甚,那个霍……据说比家主权势大……。”
  “权势大就可以么?那大王权势更大……,还有几大国主……她都一个个贴上去么?”
  “嘿嘿,你不是说夫人端庄貌美么?要是你也财势熏天,就这高不过三尺的树根样儿,恐怕也会成为入幕之宾……。”
  世家规矩严苟,依这种情形,丫头仆役们应该低头躬身,尽量缩到墙角旮旯里,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只是赵氏平日狠厉严苟,动辄打杀奴婢仆妇,底下一干人对她,只有畏佈恼恨。现在,高高在上的贵夫人,眼看就要坠到泥里……。
  听到四处哄声一片,赵氏眼前一阵阵发昏,昏眩之中,身子晃了几晃。
  丫头仆妇都避出了正厅,此时石阶之上,只有北斗、谢怀谨、赵氏与霍伤四人。方才赵氏要求验证信笺,指尖儿几乎戳到霍伤脸上……。”
  眼看赵氏脸上泛白,霍伤下意识抬手扶住:“谢夫人……。”
  这一声低喃轻唤,听起来好像……大概……,总有那么几分“情深意切”的意味。
  院子里,刹时便静了一静。
  想用这招脱身,不行呐!谢姜眸子里似笑非笑,远远看了眼北斗。
  “众目睽睽之下,你干甚!”北斗瞬间劲头高涨,三两步窜过去,一只手揽住赵氏,另只手举了“木锤”对住霍伤:“当我谢家无人么?”
  北斗的声音,清脆响亮,隐隐带有几分傲气。
  “啪!啪啪!”数声击掌,一男子漫声道:“谢家人,最不可缺的,就是傲骨。”
  声音清越疏阔,妨似有无尽感叹。谢姜不由遁声扭过小脸儿。
  三个人悠悠步出了庭檐。
  当先两个男子并肩而行,其中一人年约四旬,相貌白皙俊彦,颌下三络长髯,身上着了褚红色博山锦的宽袖直裾,看起来儒雅温文中,隐透出几分峥嵘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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