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佟双摇头,自己对这丫头的惩罚不定要便宜了谁,这么好的颜色啊……
佟双想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先生可是要做什么?”阿敏最终不堪骚扰开口了,若不是这佟先生发育良好的身|材,她倒是要怀疑这是个男子,这么个爱动手动脚。
“没什么,只是在可惜罢了。呵呵。”佟双笑得开怀,那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随之颤动,叫人看的面红耳赤。“阿敏今日怎么不走了,莫不是要随着我……”
佟双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先生阿敏退下了。”薛阿敏急忙打断,匆匆退了出去。
那急促似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她身后追赶一般。
“我有那么可怕吗?”佟双在后面疑惑的问道,无人回答。
事实上阿敏走的那么急一方面因为她,另一方面却是又一阵阵头疼。
“该去试验一下了。”阿敏喃喃自语,疼痛过后,这次只沐浴了一次,第二次的时候水就不再那么浑浊,想必第一次或者先前好了太多。
那为什么脏物会变少?证明这脏物不是无源无尽的,很可能她先前的猜想是正确的,那脏物便是她身体之中的!
只是还需要试验,试验……
又是犯了了头疼几回,阿敏得出了经验,只要在哪玉珠儿刚产生之时不用手去接,立即用玉瓶接进里头,那玉珠儿就会化为浅红色的玉酿。这般也好倒不用的她费心力找着当即服下那玉珠儿。
至于实验对象。
她是不敢找活人,但除了活人也还有其他的不是?
“格珠……”她唤道。
听到了应答声后。“格珠,阿嬷那只鹦哥儿现在的时间是不是该在在花园里?”
“是啊,小姐怎么?”格珠疑惑的看着自家小姐。
“那你把它逮来。”看着格珠疑惑的眼神,“你不用管做什么,我自有用处。”
格珠不解也是照做。
挥退了格珠,见那那鹦哥儿在笼中还好无所觉,有些愧疚。
好容易狠下心了也没敢放多,只用筷子调着用水兑开喂它喝了,不是她太谨慎,要知道那天她一个大活人都疼的死去活来一身脏污,这么一只小小的鹦哥儿,要用量大了怕就真的活不成了……
听着那鹦哥儿不停地拍棱着翅膀,撞着笼子,阿敏有些不安,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自己这样欺负一只伤了嗓子的鹦哥儿真的好吗……
外头格珠听着有些心慌,自己不是陪着小姐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吧。小姐着怎么看都是在虐待那只鹦哥儿吖!
终于,鹦哥儿不再扑棱着翅膀向往笼外飞,看着那鹦哥儿胸脯还在上下起伏,阿敏也算放下心来,外头格珠终于不哭丧着一张脸。
这么一次试验可是大费周章了。
“格珠,打些水来吧。”阿敏轻声说道,她怕吵醒那貌似睡着了的鹦哥儿,虽说很可能鹦哥儿也不怕甚么吵不吵的。
“……”小姐想做些什么?不会是清理血迹吧!
刚刚把心放下去的格珠,瞬间又揪心了。
阿敏沾着水用帕子擦拭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鹦哥儿,眼见着哪那帕子从洁白到漆黑……
过了两天,那只鹦哥儿一直都病蔫蔫的,这让阿敏熄了以后服用那玉珠儿的心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一次头疼之后还是把那玉珠儿接住了。
又坐了两天,阿敏终是忍不住,她这前前后后自那次晕倒说休息也有一月多了,真是从三伏等到了迎秋,她还怎么坐得住。只想飞着出去坊子里,只是这是还得请示阿嬷,她若不准,什么都是白搭。
“叩叩叩。”缓慢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薛甘氏一边摸着鹦哥儿由原本精神的的墨绿变得暗淡的羽毛,有些心疼。这只虎皮鹦哥儿伴着自己也有五六年了,哪怕再精心照料,寿数也将近了,这几日就蔫蔫的。哪怕是一只聒噪的鹦哥儿也生出许多感情,因此这几日总是陪着它。
阿敏见着那鹦哥儿有些心虚,这鹦哥儿因为自己……
见着进来的人半天不做声,薛阿敏看去是阿敏,怒目。她也是知道那天的事,这鹦哥儿被阿敏带去回来就蔫蔫的。
“何事,无事就回吧。”薛甘氏耷拉下眼皮,冷冷的说道。
这惹得阿敏有些悔意,早知道那天就不逮着这鹦哥儿做实验了,凭白得罪了阿嬷,今日的事情可不好谈了。
“阿嬷,没事就不能看看了吗,阿嬷这几日睡的可甘甜,吃的可清香?还有……”阿敏的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咳咳……”你要不出现我就很好,薛甘氏道。
阿敏不接话,无辜一笑,没法,哪怕她能对着格珠和佟先生无故不答话,还伶牙俐齿的反驳旧日的刁蛮工人,但对着阿嬷那些是万万不能,她只能嘴笨些。
正当阿敏又要开口时,那鹦哥儿叫开了。
“疼不疼,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那鹦哥儿似受惊一般,自薛甘氏手中飞中,扯着嗓子吼道。
那声音很是沙哑尖锐,薛甘氏和阿敏却顾不得觉得难听,都是一愣……
☆、异处
“疼不疼,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那鹦哥儿似受惊一般,自薛甘氏手中飞中,扯着嗓子吼道。
那声音很是沙哑尖锐,薛甘氏和阿敏却顾不得觉得难听,都是一愣……
鹦哥儿的嗓子不是坏了许久吗?!
阿敏第一反应想到了那玉酿。只是还不敢确定,毕竟那事情太过荒诞。
只想了证明的方法:“阿嬷,差人快些逮着它,鹦哥儿嗓子好了,要去看医师怎么说。”阿敏向着薛甘氏道。
薛甘氏却看向阿敏,鹦哥儿是在阿敏说话之后发生异常。
“阿敏那日可是做了什么?”薛甘氏游移问道,让鹦哥儿这么怕你,嗓子都好了然后这么怕,只不过后半句并没有说出来。
阿敏想着那玉珠儿的事没有回答。
好容易让鹦哥儿安顿下来,那为这雀鸟儿医师看过之后,连连感叹很是激动的样子。
“从未见过,从未见过啊!敢问老夫人可是用了什么神药,这鹦哥儿上次我来看,这鹦哥儿可是治不好,绝对治不好。怎么的,怎么的,竟是好上不少啊!”那医师是个中年男子,却半点不顾及形象,兴奋的要癫狂一般,说话语序颠倒。
薛甘氏下意识看向阿敏,心知是她那里出了问题。
中年医师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一着澹澹色曳地千水裙少女立在那边,轻蹩眉头。
那般看着和该生了怜惜之情,但那医师只惊异,片刻后板着一张脸愤道:“老夫人可是哄着吴某!”
他喘着粗气,这吴医师远近闻名。能够治疗牲畜伤患,医术好是其次的,对于医术如痴如醉,人是个二愣子才是最有名的。
若被他缠上,那才是真麻烦。
阿敏有些忐忑,比较她未曾向阿敏提及这些,若是使得因此泄漏出去便是大麻烦。这倒不说,只怕阿嬷因的自己的隐瞒多想。
正要出口解释。
“吴医师想是太多,薛家哪有什么神药?有也不过是上次阿敏自京中回来带了些老山参。到底是天子脚下,那年份可足啊。”薛甘氏回着,起初还好,后竟是伤感起来。
“而且,这鹦哥儿也没几日了,许是回光返照呢?”薛甘氏微微湿了眼眶。
她这话还说的不明不白,吴医师看她的样子却不好多问。吴医师既然做了这医治牲畜的活计,又对于这医术如痴如醉,便是个爱惜牲畜的。对着这“同道中人”,这时哪里还能保持头脑清醒。只想着也许人薛老夫人真的爱鸟如子,便是那贵若千金的药材也往里头投呢?
想着凭生愧疚。
“是吴某莽撞,老夫人可对不住了,千万就别被吴某冲撞了。这次吴某先行告退,老夫人可派人随吴某回去拿些药材,服了对着鹦哥儿也好些。”吴医师倒也坦诚,道歉后离去。
听着那有力的脚步声渐轻,阿敏松了一口气。
但吴医师的事完了,薛甘氏那里事还没完。
她原以为阿嬷会问,却不想等来一阵寂静。
良久……
“阿敏这次上京真的长大了。”薛甘氏缓缓地说着,带着些笑意。
“囡囡啊,与你那祖父真的很相像。脑袋瓜子真是聪明……”她自言自语着,恍惚之间喊出了许久不曾叫过的称谓。
薛甘氏对于薛寒悌是有恨,却不妨碍她对他的映像,薛甘氏心里,薛寒悌便是厉害极了……
她知道阿敏定是给鹦哥儿吃了些什么,她也并不觉得阿敏能独自出那织机,以阿敏那惫懒性子凭白要请习武先生其中有蹊跷她不是不知,只是不问。不是不关心,只是相信阿敏,疼爱阿敏。说起来其实阿敏也是占了死去的祖父的光。
于是,薛甘氏的反应又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不知怎么回答,以为这会僵持许久,却等来一句。
“囡囡回去吧,阿嬷有些累……”
看着薛甘氏疲惫的面色,阿敏不敢多言,只是想着快些回房,等证明了那玉酿的用处便告诉阿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