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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 (言小白)


  “殿下。”见着他们走远,跟在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朱雀这才夹了下马肚子跑前来几步,“这个杜承喆狡诈非常,白虎那队里又有他以前的徒弟,卑职担心……”
  “先去州府。”凤修筠不等他说完,率先重新鞭打了下马匹,快速的要往州府的方向过去。
  剩下的人不敢说不,立刻跟着他的方向策马跑去。
  知州已经收到了传信,此时已经搓着两只手。在州府门前来回的踱着步。
  这个年过的太不太平,他也略有耳闻京中的情况,心中也有几分诧异。可是这神威的逆党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管辖的蓟州,又惹来了睿王这位皇家贵胄,他实在是心理忐忑的厉害。他只是听闻睿王待人阴诡非常,又不按常理出牌,有传言说自从他的王妃死于意外之后,这位睿王的脾性就更是阴晴难定。
  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州啊。
  他心里哀叹了一声,只希望这位皇子千万不要把火气撒在自己的头上。
  凤修筠一行人来到州府门前落马,一边早已候着的府衙们立刻上前来将马牵去后头。前一刻府门前还有些拥挤。马匹这一离开,倒是显出几分稀疏来了。
  知州逮着时机立刻上前躬身施礼道:“微臣给殿下请安,给朱雀大人请安。”
  哦?认得自己。朱雀面上不动,心里却有些鄙夷。看来柳州的事情对他的冲击还是极大的。否则又怎么会千方百计的打听了自己的面容了去,这样便也是正好,可以省去了不少的事了。
  凤修筠心中想法相当,抬了抬手让他起来,“大人客气了。”
  “微臣给各位大人带路。”知州只觉得自己额头上都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低头对着他们几人做了个请的动作。依旧拘着身子走在前头给他们领路。
  朱雀招了招手,身后立刻上来个人来,他抬手虚掩去嘴朝那人低声吩咐了几句。回头看向前头,正对上凤修筠对着自己的眼神,朱雀只是微微颔首,也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凤修筠先行。
  凤修筠不露声色,跟着知州绕过前头的大堂,直接往后头的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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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了凤修筠他们,白虎只觉得浑身舒畅的厉害。能做得轻衣卫一等指挥使,看人的水准可不会低的,白虎自然是看出了凤修筠有意如此安排,可那之后还有些什么事情,他却丝毫不在乎。
  这个睿王想要做什么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给了自己最喜欢的,那自己就放了他的自由便好。
  白虎一队人马穿过大街,立刻转向一处矮房密布的小道,街道不宽,两边都是低矮的贫房,有些房子两两相挨都没有自带的小院。
  他皱了皱眉,从袖口取出一张舆图来仔细比对了一番,这才指着其中一处带着院落的屋子挥了挥手,“要活的,全部。”
  身后的人立即往那处房子跑了过去,有几个已经把手搭在了刀把上,像是随时都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院门被粗鲁的踢开,房门被粗鲁的踢开,白虎坐在高高的马背上,看着手下的人鱼贯而入,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些人被架在刑具上痛苦求饶的样子。
  只是很快冲进去的人又纷纷跑了出来,“大人,没有人。”
  “在城里搜!要杜承喆!抓活的!”白虎只觉得自己都快笑出了声了。
  多么美妙的一天,错的不是我,是你们这群喜欢四处躲藏的老鼠们。
  他不等别人上马,第一个用力的抽打了一下马屁股,快速的往前跑去。
  蓟州的百姓们,你们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和你们的祖宗们团聚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①10人为队,10队为行,10行为旌,10旌为军。

  ☆、第一百章 杀个回马枪

  身后的人见着已经离开了一段距离的白虎,面面相觑了一阵。
  “分头行动。”一个蒙着脸的女声率先开了口。她脸上用的布色和披风一样,连带着被兜帽掩去的大半脸庞,只剩下了一双闪烁着冷色的眼睛露在外头。不等别人回应,她率先策动着马匹第二个跑了出去。
  师父,不能让白虎找到师父,要救师父,要赶紧去救师父。
  被虚掩在兜帽下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淼只觉得这匹马儿怎么跑都是慢的,不由又厉声喊了一声,“驾!”
  身后的几个人相互点了点头,纷纷上马往不同的方向跑去。
  只是谁人都不知,所有的人都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一般在这蓟州城内四处乱转的时候,白虎一人却杀了个回马枪重新又跑了回来。
  他的马匹被系去了别处,一人鬼魅一般的悄声潜了回来。
  嘲讽的笑意尚留在唇角,上一回的柳州,他们也是如同现在这般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跑,这一次他可不管神威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上天还是入地,自己掘地三尺也要把杜承喆给挖出来。
  院门虚掩着,松松垮垮的随风轻微的摇摆着,白虎抬起脚来轻轻踢了一脚。往里头走去,小小的院落里冷冷清清,还是冬天,什么看着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生气。
  他取出腰间的佩刀来,随意的抵在地上,一路往前。刀尖和地面发出“噌噌”的声响,像是走向战场的战士正听着擂鼓一般。
  门已被踢坏了,他只是用刀尖轻轻一戳,老旧的门栓立刻发出一阵“吱呀”的声响,往里走上几步,这才大概能辨认出这个屋子。
  屋里很暗,没有烧炕,冷的出奇。走去灶台,里头干干净净的,没有做饭的痕迹。
  将锅拿开。灶台下也没有烧着过的迹象。像是很久没有在这里生火做饭了。
  白虎起了一丝疑心,手中的刀又握了握,转身往卧房的方向走去。
  卧房里的摆饰节俭的有些可怖,炕是冷的。床上也没有过冬需要的厚被子。就连最基本的床单也没有。走去墙边的一个立柜。柜门已经裂开了一道裂缝,上头的漆水颜色已经剥落了一些,看着破破旧旧的。
  一把打开了柜门。里头却也是空的。
  空的,就像这个屋子,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就像是供给幽灵来住的一般,都是空的。
  白虎的脸色有些不好,伸手在那个柜子上轻轻敲了敲,发出的声响却打消了他的怀疑,果然是这样。
  他这才踱着步悠哉的离开了屋子。不是不急着追寻,而是这猫捉老鼠的游戏精髓却不在立刻,赶着慌乱的老鼠四下逃窜,而自己却尽在掌握的看着他们疲惫的为了这条已经被收入囊中的小命而奔波时,这种喜悦却是连杀人都比不了的。
  他在那个荒芜的小院中四下看了看,这才翻出一只小小的箭弩来朝天放了一箭。这一支小小的箭矢立刻飞向天空,在最高处忽然炸开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光点,还伴随着一声闷响。
  白虎却甚是满意,看着这已经消逝的红光的方向,不禁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角,手中握着的刀都发出森森的动静,就像是连它都闻到了血的腥味。
  不多一会,方才还四散去了蓟州城各处的那一队人纷纷重新聚拢了过来。白虎点了点人,举起手中的绣春刀对着那个蒙着脸的淼来,“你,打头进去。”
  淼暗暗握了握拳,有些怪责自己一般的咽了咽口水,这才一把抽出自己的佩刀来抬脚走去了队伍的前头。
  后头的人谁人不知白虎的用意,师徒相残的戏码在轻衣卫中并不多见,理由无他,徒弟总是弱于师父的,又有几人能真的斗得过师父呢?
  可事情总有意外,比如这一对师徒,做师父的杜承喆不过是一个医者,为师时也是教导毒理,他又怎能预料多年的颠沛流离之后还能与自己的徒弟相见,即使见了面,又怎会料到这个徒弟的手里还提着足以要了他性命的一把钢刀。
  淼的脸上依旧蒙着布,是怕的,怕和师父相见,在轻衣卫的面前和他相见。前一次的擦身而过,她却不明白现在这般返回又是为了什么。
  师父总是机诈的,总喜欢隐在人后的,可为何会出现在蓟州??
  柳州城破,轻衣卫花了多大的气力,又是派出了多少的人手才探查到了蓟州这条路。她当时也是疑惑的,觉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师父能从柳州带着大多的人离开,又怎么可能在离柳州不远的蓟州露了马脚。
  她担心,不止是担心师父的安危,更是担心这是师父布下一个陷阱,她怕轻衣卫会自矜功伐,最后恼羞成怒,反而会真的要了师父的命。
  睿王听闻了蓟州的消息一直没有任何的行动,让自己稍稍安下了心,她又怎会知,才出了正月没几日,睿王整个人像是变了,如此好功又不计后果绝对不是那个睿王的作风。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她听说在元宵灯会的那一日睿王和淮王殿下双双出现在了北大街,可不知为何很快就去了曹督主的私府里。两人那一日像是相谈到了很晚,翌日也是一同上了早朝,可就是第二日的早朝,却有左副督御史当朝提及柳州一事。
  柳州,是柳州的变故吗?还是有谁刻意了?是谁?
  淼只觉得脑子里像是被各种的线头充斥着,却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只觉得心头的恐惧越开越扩,只觉得这些事情里一定有什么隐情一般,只是自己还觉察不出,还探不出,却总觉得和师父有关的。和师父有关,那就是和师父的命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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