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布谷鸟脑骨有何作用,不过联系起来,也约摸明白,类似春.药了。
只是该说萧何自控能力是好还是差,可以抱着半梦睡一晚,又不动她?
“微生,你等着!”
话落,人抱着复始离开。
微生洲渚摇头感叹:“朕的那些臣子都知道那茶杯有问题,但面对残暴不仁的萧何,顶着被砍脑袋的压力也要与朕同进退,朕甚感安慰啊!”
许贵妃嘴角一抽,憋笑。
微生洲渚忽地皱眉:“明知朕要暗算,自己还上钩,难道是小别胜新婚,怕自己能力不足?”
说到最后,不住点头,喜道:“爱妃,你说这丞相,不会是被之前那些侍妾榨干了吧,要靠朕的这土方法正大光明的去讨好自己的夫人。”
许贵妃听的面红耳赤。
微生洲渚回头,恰是看到这垂眸娇羞,似能掐出.水的模样,恨不得咬一口,想法刚出,人已贴了上去。
“皇上,我们回去。”许贵妃手抵挡着。
微生洲渚咬着圆润的耳垂,低语道:“朕原想把这大好景色让给丞相,谁知他这么不会享受,今晚,朕就在这办了爱妃。”
许贵妃忙嗔道:“皇上,孩子……”
……
夜晚的空气湿冷,虽无半丝风,可被他环着使了轻功急速行驶,总会带起风速,理应该是刺骨的寒凉,动的人直发颤。
可一路感受着他胸膛滚烫的温度,听着他胸前剧烈的心跳,贴着他心脏的耳朵,逐渐发烫发热,甚至全身都似受了感染,从骨子里向外散发着热气。
头脑越来越不清醒。
嘭!嘭!
开门关门之声。
萧何已揽着她跌入软榻,顺手摘掉了她脸上的面纱。
这软榻,只有圣始殿才有。
身下兀地一凉,她惊觉,这殿内竟然没有烧碳,又漆黑一片。
映着从窗而进的月色,方才看清,萧何是支着手臂撑起上身,才没有压在她身上。只是他的脸通红无比,而其中一半又陷在阴暗中,唯能看到凤眸中的星光,忽而凤眸紧眯,黑沉又无焦距地凝着自己,带着迷.离的情.欲。
“相爷,您为何要喝?”
凉了语气。
她不信他会在同一件事上着了两次道,就如许贵妃所说,他做事向来精明小心。
萧何不答话。
只闻他浓重的呼吸声。
被她禁锢在下面,下半.身被压着感到不舒服,“相爷,您去床.上休息吧,我找人把暖碳烧上。”
上次他能揽着半梦一夜,又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这次他又自己主动喝,想来不是什么太过猛烈的豺狼之药。
只是身
上的人,并无半点动静。
她伸手推了推他胸膛,这人仍是一动不动,但凤眸那两道灼热的视线,烫的她喘不过气来。
再次推了一把,身上的人一个闷哼,动了一下。
而那玩意,恰巧顶在了她双.腿之间,冰凉的双.腿能清晰感受到那的灼烫坚硬,甚至尺寸的大小。
她只觉双颊猛然发烫。
“相爷,您压的我疼。”不由皱眉,很想摆脱这种尴尬的现状。
而这话,成功让身上的人一个翻身,躺在她身侧。
她连忙起身,远离他灼烫的身体,疾步向外走去。
开门瞬间,伴随着吱呀地声响,她暮然听见,软榻之上,传来萧何的呢喃:“因为是你倒的。”
门半开,顿住。
然,这句话,她却是没有听清。
想要仔细去听,软榻上的人,一个侧身,再也没有动静。
清冷的月光伴随着妖红照进屋内,拉长了门口她的身影,冷气灌入屋内。
回眸望着软榻上的萧何,跨门走了出去。
片刻再回来之时,手中多了盆凉水,及白色帕子。
却在进门一刹那,见软榻上没人,讶异地四下张望,转向内殿,内殿一片漆黑,找了火封点燃烛盏,屋内亮起一抹黄晕,确保不会刺眼这才望向床榻之上,果真多了一抹碧绿身影。
碧绿锦袍凌乱,黑发被压在身下,右手扯着衣襟,似是很热,左手也继续撕扯着,直到露出了一大片肌肤,双手才停了动作,舒展开跌落在身体两侧,占据了整个大床。
似乎还是不舒服,面颊通红,眉皱的厉害,睡的不安稳,额头不断冒出的汗打湿了发髻。
可看他这个样子,她又十分犹豫要不要走过去……
“嘭!”
“相爷!”
伴随着门被踹开的声音,一声脆响扰了她的思绪。
她一惊,刚端起的水随着身体一震,泼溅出了水渍。
不是被锁在了西苑吗?
身体又是被一撞,水直接被泼了出去。
“姐姐,我又没有惹您,您这是做什么?”半梦委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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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如果相爷不嫌弃我,我愿意(八千!)
她看着半梦身上蓝色的裙摆全部被水泼湿而变成深色,忽而想起刚刚御花园萧何有离开一会儿,难道是因为半梦,可是她不是一直被关在西苑?
而半梦的下一句话,便为她解了惑。
“那皇帝小儿跟爷有恩怨,爷住在宫内这么久,肯定会受到很多算计,可你总不关心爷,一门心思只顾自己从来不为爷考虑,我虽被关在西苑可我也比你清楚,爷就是因为与你置气才来的这宫中。但你却总是向外跑从不来宫中看爷,果然今日我偷跑出来进了宫,爷就又出了事!”她虽有一直让翠竹观察着爷的动作,可她就是看不惯爷为复始折腾自己这个样子。
半梦指责着她,气急了跺脚,直接从她手中抢过还有一半水的水盆,又拽过她手中的帕子,“哼!”地一声转身走向床边纺。
瞧见躺在床上的人不舒服地蜷缩了身子,不由斥责道:“爷,您说您上次都中了这一招,难受了一晚上,这会儿您是真傻还是装傻,那皇上今天肯定就逗你玩的,你也真是给他台阶。”用手帕轻擦着他额头。
萧何眉目皱了几皱,直接伸手抓住了她动作的手腕。
半梦被萧何一拽,身体一个趋趔,直接跌在了他身上。
站在原处的复始一个跨步,在她自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话已脱口而出:“半梦,既然相爷没有让你来,趁相爷还没有醒来,赶快回去!瓯”
而她的手,恰是抓起了她另一只手腕,把她从萧何身上拽了起来。
“姐姐,你做什么,很痛的!”半梦的腿一下子磕在了床边角疼地呲牙咧嘴,怒瞪复始,一只脚站在地上,一腿半跪在床边,但另一只手腕又被萧何死拽着放在胸前,以一种极其难受的姿势趴跪在半空,
复始又用蛮力拽了她手腕,“难道你还想跟上次一样,弄的人尽皆知?”
“啊!”
半梦一个趋趔惨叫,向后仰,跪在床上的腿滑下去踩在地上,另一只手从萧何手中滑出。
“你只要不惹我,我也不会管你的事!”
嫌恶一松手,半梦惯性地向后倒!
但另复始没有想到的是,半梦不做反抗,甚至自己暗自加了力道,直接“嘭!”地臀.部摔倒在了地上,又是“嘭”地一声,后脑勺着地。
复始看的惊愣,这人能从西苑出来,能舞地了那蓝色妖姬之舞,定是有些功夫的,但她没想到,半梦没有把这功夫用到反抗她之上,反而用到了自己身上。
“怎么还没有走?”
萧何的话恰巧传来。
复始白了一眼,得,果真是这位让人念念不忘的主子醒了。
半梦一瞧萧何缓缓支起身子,染着情谷欠的凤眸第一时间看的是自己,特别委屈着:“爷,半梦摔的头晕,今晚回不去了。”
这话,直接肯定了复始的猜测,萧何离开的那个空档,果真是去见的半梦,还是让她回去。
“出去。”萧何却是毫不留情面,头脑甚是清醒,如果不是低沉沙哑的音色,还有染上情谷欠甚是妖娆的容颜。
“爷,半梦明日再回去,好不好?”
“风!”
瞬间复始只觉眼前黑影一晃,半梦已消失在原地。
“相爷,可有觉得……”复始见他这样,找了个恰当的词,“不舒服?”
浓重情谷欠的凤眸深沉无底,看着她略是模糊的轮廓,张张合合的红唇尤为醒目,只觉那里发出的声音绵柔,甚是撩.拨他强忍的谷欠,下腹一紧,有种想要扑过去咬一口的冲动!
“啊!”
复始尖叫。
“乓!”
地上的水盆被她一脚勾翻,发出乒乓的脆响。
“相爷!”她提声喊道。
人已被他拽拉向床,身体直接压在他滚烫的身体,两人直接翻在床,太过滚烫的灼热感,惊地她急忙从他身上退开,却听身下的人一声舒服的叹谓,脸颊爆红!
他只觉碰触的手十分冰凉,让他十分舒服,只是身上的人在动,让他有一丝恍惚,直接伸长了胳膊,圈住身上之人,紧紧抱着。
与他过高的体温贴在一起,她也觉得只想冒汗,想着这人抱着自己没动静,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却是下一刻,身体被翻转,被他压住,紧密贴合。他就像急于找到出口乱钻的怒狮,在她身上胡乱啃咬扒着,她忙伸手去阻止,他竟然直接扒了她衣,直接贴了上去,她羞的无地自容。伸手欲去抬起他头,指尖刚触及他脸庞,竟被他一手抓住,覆在自己另一侧脸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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