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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 (羊驼萌萌)


  白韶掬实在想不出,除了那个男人之外还有谁会让她怀孕?
  顿时,一股凉意从她皮肤渗进骨髓,凉得她浑身颤抖,她怎么可能会怀孕?而且还是那个男人的?
  她一直以为像慕容肆那样的男人,是不会让她留下他子嗣的机会的。即便他们那日滚过之后,他即便当面没有逼她喝下什么难喝的避孕之药,但她想他也会暗中让人在她饭菜里下药,他怎么可能就让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呢?
  她本打算在爹爹这案子结束后就离开慕容肆,现在,她该如何是好?
  而在她眼睛睁大了慌悸无措又惆怅茫然时,白韶掬又粗暴地扒裂她身上衣衫,将手探入,失去理智地发狠蹂.躏着她。
  她想挣扎,可挣扎又有什么用?对于这些有权有势的男子来说,她不过是玩.物,可以宠爱,亦可以糟.蹋,以她以往性格,大不了为了清白就鱼死网破罢,可是如今的她,竟一次次连去死的资格都没有,以前为了生母,如今为了生父。她心中了然,如果她死了,那么身陷囹圄的父亲谁来救?
  于是,她只能惨惨地笑开,如绝美妖娆的罂粟在夜里绽开,她沙哑的声色亦不大,轻若细蚊,甚至微颤,“掬郎,你若要像皇上那般强了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我已欠下你那么多,如何身体可以还,那你便拿去……只是……你不要像他那么残暴,请你……温柔一点。”
  猛地,白韶掬浑身一震,再看向身下小鱼,只见她脸色早已煞白,眼眶透红,一双明明清明的眼空洞地没有一点焦距,她双手垂至身侧,不争也不吵,如寂死一般。
  他不知是七哥强迫于她,而当她再次面对被强.暴时,她似乎想挣扎,但又很快放弃,只是淡淡地请求他温柔一点待她?
  小鱼明明个性刚.烈,她究竟是经历了什么,却已变得如此妥协委屈至此,就像一朵玉莲,还未在开之前便败了。
  他顿然收手,心中大疼,迅速将她衣衫拢紧,一下子将瘦弱的她紧紧拥入怀里,要知道她不止身怀六甲,性命也仅剩一年有余,他不知皇上究竟对她做了些什么,怎会将她折磨至此?
  他将她拥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身体里去,心中已暗暗发誓,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她走。
  小鱼身子一点一点慢慢转热,这个欲对她实施暴行的人不知为何罢了手,只觉他脸深深埋在她颈窝,他的身体因气息不平而剧烈起伏,亦感受到一些微微的湿热烫了她颈部肌肤。
  她心中被什么一扯,明明刚刚该恨他,只是对于这个一次次施恩于她又从小爱慕的男子,她恨不下去,毕竟他喝了酒昏了头,大约是无意之举,她不禁用手抱住他的头,似轻轻抚慰他。
  白韶掬并没有抬起脸来,像是害怕去面对她,而她却并不怨恨他,却是如此温柔,他越发愧歉痛恨自己,他说:“小锦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疯了。不如……”他猛地抬头,又抓住她软而无力的手往自己脸上扇去,“不如你打我吧,用力地打——”
  然而,小鱼却是捏成了拳,缩涩着,不忍心去打这人,她只轻轻笑着回应他,“掬郎,我知你只是痛心,我并不怪你,你也不用如此内疚自责,你看,我还是毫发无损呢。”
  白韶掬微微激动,他不知这个女子可如此善解人意,善解人意到让人更心疼。
  “小锦,把皇上的孩子打掉,我们在一起,待你父亲案子了结,我们就像原来约定的一样,一起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可好?”
  ---题外话---已恢复正常更新,会努力在年前完结,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和订阅。

  ☆、203.203你既是朕的女人,那么至死也是

  冬日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透过洁白的窗纸倾洒于他清俊的侧脸轮廓,只是那柔和的光线无法在他英挺的鼻梁以及冷峻的眉宇间添出一丝清雅温和,只在他眉眼里勾勒出淡隐的伤痛。
  小鱼不是不知他心里难受,她已不是完璧之人,更无奈的她还怀上了皇上的孩子。
  她有些不忍去触摸他微微苍白的俊脸,她心中一堵,还是颤微微抚上他的脸,对视上他醉熏红腻的眸,喉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菊花公子,我们已回不到从前了。我确实打算要离开他,在我爹案子结束后。现如今我有了那人的骨肉,我又怎能舍得打掉他?菊花公子,我们始终是有缘无分。”
  她心中一直清醒着,就在他选了她姐的那刻,他们便是有缘无分了蠹。
  这个不期而至的孩子不止是慕容肆的,更是她的,她又怎么忍心呢?她还来不及疼爱她的孩子,怎么能够残忍地杀死这小生命呢?
  终是,他唇边轻轻颤阖着,从她身上起开,一声不响离开。
  随着门被推开,一股微凉的风蹿进来,让她身子一瑟,轻轻拢了拢身上被子,她让他寒了心,也好呢,她是个命途多舛的给人带来不幸的女子,而她的手轻轻抚上自己仍平坦的腹,唇角轻轻勾出慧心的笑,又不禁去想,那人若知道她怀上了他的种,想必不会高兴吧,他心尖上的女子亦不喜,毕竟他们已经有了儿子,似乎她这孩子又显得有些多余了。
  白韶掬走后没多久,就有侍女进来,手上端了一只汤碗,这碗里黑漆漆的冒着热气,她不知是什么,微微戒备地看着这个她髹。
  这人是白韶掬的贴身侍女,她之前伺候过她洗澡,没记错的话,她名字叫做小岩。
  小岩笑了一笑,将汤碗向她递过去,一如既往的温柔,“姑娘放心,这只是安胎药,将军说,你昨日淋了雨受了风寒,若不悉心照料,这胎儿恐怕会不保。将军还说,让姑娘喝过药后,再去药池泡下,也是对身体有帮助。”
  又见小岩手中托盘里还有一串糖葫芦儿,他知她喝完药怕苦,时时准备她喜欢的吃食。
  小鱼心中又是微微地疼,即便他知道她铁定要保住胎儿,他也如此娇惯纵容她,还如此细心,几乎事无巨细,他都安排地十分周到。
  “有劳小岩姑娘了。”小鱼喝完那碗药,随着小岩,走进雾气缭绕的宽敞的药池。
  所谓的药池不过就是原先白府的澡堂,不过这澡堂子里加了许多好药,在一室的白雾聚散飘渺中,药香撩人,轻轻一闻,便觉体内舒畅。
  小鱼褪去衣衫,踏入水池中,便央小岩出去,打算独自一人好好泡个澡。
  才走入这池子中,小鱼听见外面的门被推了开来,随着一道冷风直蹿涌而进,小鱼挂满水珠的身子微微一瑟,飞快地蹲下,将自己的身子没入水里,警觉问道,“是谁?”
  只是久久没有听到回复声,取而代之的是沉稳有力的步子声渐近,这是男人的步子声,她大吃一惊,不安地询问道:“究竟是谁?”
  忽的,掌风一扫而过,房门便被人关上,男子清冷的笑声也随之传来,“还不就是朕么,秦小鱼,你还指望谁进来呢?”
  她以为他便进不来这里么?只要他想去,还有什么地方不能去?
  窝在水里的小鱼亦是轻轻一晃,上次她在这沐浴之时,他的人便偷偷来过府里,不曾想到这次连他本尊也进来了。
  “秦小鱼,你区区奴才,倒是架子甚大,要朕一而再亲自来请你回宫!”
  谁都不知他本打算按捺着不动,可他竟又一次按捺不住,只因为同一个女人!
  小鱼却是只能干干地笑,“皇上,您说这话可真真是折煞奴才了。”而说话同时,她手中动作不停,捞了池边的衣服,拽进了水里,这衣衫尽湿,可这刻哪管衣服湿了没湿,先穿上再说,毕竟他们二人闹到如此地步,再赤.膊相见总教人尴尬难堪了去。
  小鱼又听到几声冷冽笑声,便他快步进来,绕过屏风,一双锐眸火辣辣地盯着她,如无数飞针射来,恨不得将她射得体无完肤。
  而她顾不得他是否要将她给射死,只想赶紧再赶紧地束衣。
  这人总是太过狡猾,让手下人到这溜了一圈再引开白韶掬的人,好让他自己潜入这里,观看她洗澡么?真是变.态!
  好在,她速度够快,已将外袍穿好!
  她微微笑着看着慕容肆,端正了心态,慢条斯理地从水里走出,但是这人眉眼却是一敛,毫不犹豫地跳进水里去,一把抓住小鱼的肩臂,另一手圈上她纤细似无骨的腰肢,手臂一带,将濡.湿的小鱼整个贴上自己的身子,带着药香的女子令男子心中一荡,顿时浑身血液咆哮沸腾,他有种想要立即开吃的冲动。
  而小鱼亦是在他黑眸里看到了两个字,叫做禽.兽,哦,不对,应该是四个字——禽.兽不如。
  “皇上,你让我滚,我已如你所愿滚出了,你现在又到这里做什么?莫不是皇上对我太动心所致?”
  “你倒真能痴心妄想!”
  男人眼中划过深浅不明的嘲讽之意,而他修长的手指撩抚上她浴池浸泡过后白里透红的小脸,带给她轻轻的战栗,而男人的眸光愈发邃热,“小鱼,你该知道,滚出去的奴才也要懂得自己滚回去!别以为有白韶掬给你撑腰,你便能在朕这里肆意妄为!莫要再妄想逃出朕的手掌心,你既是朕的女人,那么至死也是,除非哪天朕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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