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昏君逼我玩宫斗 (羊驼萌萌)


  男人怀里的女子被小鱼气得着实不轻,小脸又白了几分,而男人的眉眼蹙得更深蠹。
  “秦小鱼,你给朕滚出去!”
  咬牙切齿的声音响彻四周,让小鱼的心上又凛了下,她依旧是笑声迷人,“皇上,我知您心急要我消失,但是我适才已答应了皇后娘娘,在我爹这桩案子落幕,我自会消失地远远的。髹”
  只是,让她滚出去她就滚出去吗?她偏偏就要站着走出去,转身,推门,踏出门槛时,她似想起什么,脚步又微顿了下,“皇上,你一而再说要娶我,可结果呢?”结果他对她竟是糟糕成这样,又何谈嫁娶?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可能做到就另当别论了。
  她总是认为,最好人一生当中能好好节制未曾许诺,也好给自己和他人留了余地,可是他们之间又闹到这般,该如何是好?
  这个女人竟敢告诫他?是啊,又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慕容肆搂在楚长歌肩上的手微微松懈了下,随即又被楚长歌握住,他窒黑的眸默默看着她纤细的身影缓缓走人雨里,而他的视线似乎再也收不回来。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外头的雨怎越发大了?
  不过大点也好,正好让她的头脑清醒清醒,只不过,为何头脑越清醒,心就越痛,而眼眶里的那些湿热也连绵不绝涌出来?
  她就那么一直走,走出了刑部衙门,沿着繁华的街,一直走。
  虽是白日,但天气阴沉朦胧,竟有点像接近夜晚的黄昏。
  一路上店铺商贩都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是疯子,她要是成疯子就好了,至少她的烦恼都可以烟消云散了。
  走着走着累极了,她便在随意一棵枝繁叶茂的玉兰树下蹲了下来,随手摸了一块石片,在地上刻画起来,石片尖锐,手上被弄伤流出血也浑然不知。
  忽然,头上没有雨水在落下,而眼下亦多了一双华丽的锦靴,她轻轻抬脸去看,只见那人将伞撑在她身上,而他自己淋湿了大半身体,他好看的眉眼却是一展,就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让这个雨天中升起一道指引她黑暗路途的微光。
  他微微弯下腰去,朝她递出手去,“你看上去就像只流浪的小猫儿,等待有缘人来认领。哦,你不是小猫儿,你如今名字叫小鱼,该唤你小鱼儿,那么小鱼儿,你可愿随我回家?”
  他没有说“将军府”,而是说“家”。
  她一直渴望着有一个温馨的可以替她遮风挡雨的家,曾经也幻想过他会是那个家中的男主人。
  她怔怔看着他那只矜贵阔大的手掌,她没来由地更想哭,她紧紧咬着唇,而有什么却夺眶而出,还好有雨混着,她想他看不真切。
  又忽然,她身子一轻,却教这人霸道而温柔地整个端起,那把伞掉落在地上,溅起的水花一如她微微翻涌的情绪,她盯着那把摔在地上的伞,大雨顺着伞骨滑落,滴到地上,再难聚,再难聚……
  他皱着俊眉,眼中亦闪着些手足无措,只能放低了声音轻轻哄她,“小鱼,莫要再哭了,只要皇上一日还未定罪,夏提刑的案子就会有转机。他是你父亲,我必定尽力帮你。”
  小鱼看着他的目光微微一滞,这人居然看出她在哭泣,她一开口声线便沙哑到极致,“菊花,为什么每一次在我最狼狈,最难受的时候遇见的总是你?”
  “因为我鼻子够灵,每次都能找到你啊。”
  他就那么温温柔柔随意的一句话,又教她微微感激,只是这人再回头时始终太晚了些,她又睁了睁眸,嘶哑地问他:“走丢的人能找到,那么弄丢的心呢?”
  白韶掬知她又是在拒绝他,她告诉她的心已弄丢,去了皇上那里。
  他的心揪着痛起来,在她身上的力道微微发紧,正如他一颗坚定无比的心,“小鱼,直至后来我才发现,今生,我最不想错过的是你。若你的心弄丢了,那不寻也罢,我再造一颗给你填补进去。”
  为何这人现在每每都犯傻起来,明明她已没有清白之身,明明他如今已位高权重,像他这般身份的人,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她微微抿了下唇,不知对如此执着的他该如何开口,他却微微笑了,在她眉心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道,“我们回家吧。”
  为何他明明笑了,她能隔着雨雾看到他眸里的落寞?
  不禁心中又想,这世界果真是有因果循坏的,就像她拒绝菊花给他带去的伤害,终究会有人反报回来加之在自己身上,就像曾经他对她的伤害,总有一天他也会尝到求而不得这份痛。
  进了白韶掬的马车,才觉微微暖和了些,而她一身狼狈似乎有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因为都会弄湿了这华贵无比的车厢,她只能抱歉地看着他干笑了下。
  他似乎会意,便说:“既不能坐也不能站,那便躺着吧,再眯上眼睡一会,很快就能到府里。”
  他从柜里拿出干净的布递给她擦湿了的发,又焚上了香。
  而她今天才只是经历了一个早上而已,就已经历了一番波折,也着实累得厉害,便听他吩咐躺下,又或许他焚得这香有宁神的作用,她闻着闻着便更觉晕晕乎乎,直想要闭起眼睛。
  在模糊的意识里,她记得有个男子从背后抱住了她,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温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过她的秀发、脸颊,一遍遍在她耳边蛊惑似地地说,“小鱼,你可知道,嫁给我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
  冗长的夜,慕容肆却半丝无睡意。
  从刑部衙门见小鱼离开,他便带楚长歌回了皇宫,即便现在楚长歌而小胤儿陪在他身边,可他心想全无,早早就回了寝宫休息。
  此刻,心里不知因何烦闷,竟然在床上辗转难眠。
  他猛的坐起,打了两个响指,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一个黑影,这是他多年来训练的锦衣卫。
  慕容肆沉声问道,“阿金跟踪千岁爷出去,怎还没回来?”
  这人是最为厉害的便是金木水火土五大暗卫之一叫做阿木,他不明白主子用意,要知道他们秘密训练多年,做的第一件任务就是保护一个女太监,后来就那么一直秘密跟踪下去了。
  阿木毕恭毕敬道,“主子莫急,他估摸快回来了。属下去寻一寻,如何?”
  慕容肆听到他那个“急”字就莫名气恼,他哪里表现出急了?那个女人只是对他还有用处而已。
  说曹操曹操便到,阿金一推门而进,此人行步极快,且无声无息,一看便知是武功高手。男子单膝跪地,一手撑着地面,颔首恭声道:“属下参见主子。”
  慕容肆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说道:“她出去都做了些什么?”
  阿金道,“禀主子,秦小鱼她只是一直在雨里散步,路上有许多商贩骂她是疯子,后来又见她在蹲在一棵大树下用石片画弄好像把手给划伤了,再之后被白将军带上了马车,去了将军府。”
  疯子?谁敢骂她是疯子?她怎么可以被骂作是疯子?不由地他的黑眸敛了一敛。
  他冷着眸说道,“让那些骂她是疯子的商贩,从此不能在宁国安生!”
  这主子还真狠,只不过骂了一句秦小鱼是疯子,就要被流放!阿木不禁如此想。
  又想到什么,皇上神色一动,“又是白韶掬?”
  他凝眉思索了一会,他问道:“白韶掬都与她说了什么?”
  阿金认真道,“白将军来后,属下不敢近身,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白将军将秦小鱼抱进了马车。”
  阿金一五一十地说完,微微抬头间还是看见慕容肆神色微厉,现在这个主子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秦小鱼,你还真是敢攀白韶掬这课树?如若朕将这棵树给连根拔起,如何呢?”慕容肆低低笑着,手掌慢慢曲成拳,他的低冷的笑声也越发阴狠了。
  阿金又问道,“主子,那我们现在要去把她抓回来么?”
  “不出一天,她就会自己乖乖回来!”
  慕容肆满眼间除却担忧之外,全是笃定之色,每个人都有他的死穴,而小鱼的死穴就是太重感情,而她的爹需要他与长歌来救,难道她认为天下间除了他之外,还有别人能赦了她父亲?不用他去抓她,她自会乖乖回来求他,求他放出她的父亲。
  小鱼醒来之时,已是翌日的午后。
  她睁开眼睛,见自己被安置在铺着雪白狐裘的上等楠木软榻上,这里她已不陌生,上个月时便已在这住下过一次。
  不远处有异常灼热的眸光射来,她偏脸去瞧了瞧,居然是白韶掬眸中醉熏地盯着她,似噙着无法言语的痛,而桌上地上都是翻到的空酒坛,他居然在这里喝了一夜的酒?
  小鱼担忧道,“是出了什么事吗?你怎喝了那么多酒?”
  她说着,正要缓缓坐起来,却见白韶掬砸了一个酒瓶子晃晃悠悠地朝她走来,一下子扑压在她身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中已拧成一团,她微微挣扎着说:“白韶掬,你是不是喝醉了?”
  但是这个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神色募得一敛,眸光更是逼仄火热,他一双大手毫无预兆地握住她的饱.满,就那么隔着被子肆意揉捏起来,而他声音也是异常低迷而嘶哑,“我要是醉了倒好!你知不知道你已怀了一个月身孕,小鱼,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怀上别人的孩子?告诉我,你怎么可以?”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