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简单的动作,幕夏就看出了他的想法,温和的勾了勾唇,按着万俟曜的大掌微微用了用力,让他更清晰的感觉到那个小包子的存在。
按理来说,现在才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她们还无法感受到小包子的存在,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们似乎都神奇的感受到了她们那个小包子的存在,感觉到了手掌下传来了细微的心跳声,感受到那骨肉相连的神奇联系!
万俟曜缓缓的勾了勾唇,细细的感受了一会,品味了一会,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他没有忘记幕夏此时的情况和幕夏刚刚的话,红眸掠过一抹危险的幽光,边小心翼翼的护着幕夏,边在她耳边轻声中透着丝丝危险的问道,“你刚刚说我们的儿子受伤了,什么回事?”
谁敢伤害他们的儿子?
“我也不是很清楚。”幕夏闻言,神色同样认真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他体内的什么东西破碎了!”
幕夏一时半会都没有理清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让小包子体内的什么东西破碎了,她清楚听见了那“啪嚓”的破碎声,也清楚感觉到了小包子的虚弱。
不过还有一点幕夏没有说出来,在感觉到小包子的虚弱的同时,幕夏似乎也感觉到了她们这个小包子似乎很开心,似乎小包子非常欢喜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破碎了,虽然这会让他很虚弱,需要修养一段比较长的时间,不过他似乎真的很开心!
幕夏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了,一个只得三个月的小胚胎真的有可能懂得开心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幕夏不敢确定她肚子里这个小包子生出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妖孽!
万俟曜听见幕夏的话,红眸内透出了一股危险,让人不寒而栗,心惊胆颤,他抬眸瞧了瞧主位那边,冷冷的没有半点感情的掠了一眼满脸疯狂狰狞的白诗诗,掠了一眼她脚边那艳红色的铃铛碎片。
此时,上面的打斗也进入了白热化,当白诗诗将铃铛摔碎了,聂铭和风莜那两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似碎出了片片的碎光,紧接着两人原本带着丝丝僵硬的动作突然灵活了起来,出手快得几乎看都看不见,甚至在苏施瑜和叶荏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把夺过了他们手上的玉笛和软剑!
苏施瑜琥珀色的瞳眸狠缩了缩,他是见识过神医和毒圣的厉害,却没有想到当真正对上时,他竟连一点还击之力都没有,甚至连武器都被轻易夺走了!
叶荏的瞳眸同样狠缩了缩,危险嗜血的狠咬了咬牙,没想到这传说中的神医和毒圣竟真的这么厉害!
“哈哈哈……给我杀了他们!我要他们挫骨扬灰,碎尸万段!”白诗诗没有发现万俟曜的视线曾经在她的身上停留过,她看见聂铭和风莜力压苏施瑜和叶荏,就忍不住疯狂狰狞的大笑出声。
聂铭和风莜听见白诗诗这命令,从苏施瑜和叶荏手上夺过的玉笛和软剑立即毫无迟疑的刺向苏施瑜和叶荏,那动作又快又狠!
苏施瑜和叶荏狠惊了惊,足尖狠点了点地面,以他们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后退,然而他们的速度相对于聂铭和风莜的速度却似是慢速回放般,完全不被他们看在眼内,几乎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那玉笛和软剑就不容抵抗的来到他们的胸膛前,他们清晰感觉到了上面那弑杀的劲气!
苏施瑜和叶荏的心沉了又沉,拼命的跑动双脚,他们知道如果被聂铭和风莜这杀招击中了,他们绝对没有活命可言!
☆、第二百一十七章:白诗诗的下场
白诗诗这疯狂狰狞的大笑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纷纷将视线从万俟曜和幕夏身上收回,转移向主位这边,这才发现苏施瑜和叶荏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主位上面,且正面临着生死时刻!
黑煞那二十个兄弟狠惊了惊,非常默契毫不迟疑的立即冲上去,意图阻止聂铭和风莜这杀招,虽然他们明知道此时冲上去很有可能来不及,然而他们还是拼尽了全力,以他们平生最快的速度,更快更快更快的冲上去,希望能在最后一刻救下他们的老大!
唐奇和唐小渝同样狠惊了惊,也不再顾及聂铭和风莜是不是传说中的神医和毒圣,二话不说的将他们的暗器飞射出去,并且快步冲向幕夏,以防聂铭和风莜解决了苏施瑜和叶荏后转过来对付幕夏。
万俟曜冷冷的掠了聂铭和风莜一眼,红眸内划过了一丝冰霜,却没有半点动作。
幕夏同样被白诗诗这狰狞疯狂的笑声吸引了注意,抬眸看去,正好看见聂铭和风莜手上的玉笛和软剑快要刺中苏施瑜和叶荏,墨瞳内快速闪过了一抹幽光,却与万俟曜一样没有半点动作。
就在此时,就在白诗诗得意疯狂地大笑时,聂铭和风莜手上的玉笛和软剑突然毫无预兆的反了反手,随之“刺啦!”一声狠狠的刺入了白诗诗的胸膛内!
白诗诗脸上的疯狂狰狞笑意突然僵住了,似时间突然停顿了一样,眸底透出了一片错愕和难以置信,似完全反应不过来这发生了什么事。
不但白诗诗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回事,苏施瑜和叶荏同样一头雾水的瞪着这急转直下的一幕。
前一刻他们都以为自己这次九死一生了,却没有想到下一刻竟峰回路转,九死一生的变成了那个想要杀他们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黑煞那二十个兄弟已经冲了上来,此时看见这诡异的画面,怔在原地,一时半会不知道该不该出手。
唐奇和唐小渝此时也来到了幕夏和万俟曜身侧,看见这一幕同样傻了,这是怎么回事?
万俟曜和幕夏却是一脸平静,似早已经意料到了。
“怎么会这样?”好半响,白诗诗怔怔的反应过来,垂眸瞧了瞧直直插进了她胸口上的玉笛和软剑,无法接受的喃喃出声,少顷似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狰狞的瞪着站在她面前的聂铭和风莜,“你们不是已经中了我的摄魂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反向?怎么会这样?”
“白诗诗,你不会忘记了你的摄魂术是谁教的吧?你认为你的摄魂术能轻易摄魂我们?”这话是风莜说的,此时她的眼睛再也不是空洞无神,而是一片睿智沉冷,站在聂铭身边,腰身挺直,冷冷的盯着白诗诗,整个人不怒而威。
此时的风莜看起来不过二十多三十岁,然而她身上的气势却让人莫名感到心惊,不寒而栗,一看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惹!
苏施瑜闻言,恍然的明白过来,原来如此!
他就说呢,神医和毒圣这么厉害,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白诗诗摄魂了?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是神医和毒圣假装被摄魂了!
真是虚惊一场!
只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是你们当时明明受了重伤,且失去了所有的武功,你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想摄魂你们,轻而易举!”白诗诗自然清楚自己的本事,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她自然无法将这两大高手摄魂,但是当时他们的情况,她还是很有自信的,所以她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摄魂失败了!
“受了重伤?失去了所有武功?”叶荏瞧白痴一样的瞧白诗诗一眼,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被驴踢了,这样的伸手怎么可能是失去了所有的武功!如果这样的伸手叫失去了所有的武功,那他们这些算什么?
苏施瑜是知道神医和毒圣曾经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当时他看见他们被白诗诗摄魂了很震惊却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个难以接受的残忍事实,不过似乎之后发生了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谁说受了重伤,失去了所有武功就会轻而易举的被人摄魂?哼,白诗诗,你是不是太小看你师傅了?”风莜看着白诗诗冷笑了声,能否将对方摄魂,是看对方的心志,并不是看对方是否受了重伤,是否武功低微。
没错,她们三人确实都受了重伤,甚至失去了所有的武功,不过她们的心志绝对不是白诗诗可以说摄魂就摄魂的!
更何况对于摄魂术,她和聂铭比白诗诗更清楚,更熟练,哪怕她们受了重伤,失去了所有的武功,她们想对白诗诗摄魂也不是不可能,而白诗诗想对她们摄魂就绝对不可能!
白诗诗听见风莜这话,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紫,紫了又白,异常难看,她知道风莜说的是事实,但是她却不想听,她已经将风莜的本事都偷了过来,她不相信自己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对付不了!
想到了这里,白诗诗似想到了什么,狰狞疯狂的对风莜咆哮,“你们没有被我摄魂,却装作被我摄魂的模样,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帮你们恢复武功?你们一直都在利用我?”
一直以来,她以为所有的一切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上,哪怕是自己曾经那强大的师傅最后依旧栽在她手上,成为了她的傀儡,也因此她自信满满的联合了白垄设计了这一场谋朝篡位!
当听见幕夏来到了白弋国时,她认为连天都在帮她,因此临时加了这一连串的算计,自以为这一次一定能看见幕夏这个贱人痛不欲生的模样,或者还能意外的得到她一直想要的那个男人!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她早就被人算计了,而她竟一点都没有发现,还在那里傻傻的自导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