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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不遇倾城色 (花生小子)


六岁那年东夏开始流传...
紫眸妖孽,天下大乱!
五皇子紫眸绝色,妖孽转世,祸国祸民,将致天下大乱。
即使曾听过,即使知道这整个过程的大部分,她仍然暴怒,啪,重重一拍案几,屁话,长的好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个个是妖,个个有罪?何况,你眼睛明明是黑的,是那群人瞎了。
他淡笑,是啊,容颜本不该成为一种罪,可惜,我生在皇家!
她强辨,那...也不能成为一种罪!
他笑出声,说,我的故事想来你多少已经听过些,那,你便应该知道,那些年曾发生过大灾大战,为挽回涣散的民心,我父皇需要为他的失德失政找寻借口,而我恰好是位皇子恰好树敌很多恰好长的出众了些恰好符合祸国妖孽言论,于是便成了被牺牲的那个。
她暴怒,大骂,昏君!
傅流年不知何时从袖中抽出把匕首在指尖把玩,冷冷寒光闪烁,他淡然说道,那没什么,我很感谢,他没有杀我而是只将我送去北狄!
她一时无语!这便是皇族里的父子关系?
刀锋上的寒光印让他的眉目看起来有几分森冷,他轻唤,花生,我十岁前眼睛本是紫色的,后来不知怎么就成了黑色,而这容颜却无法改变,身在皇家,若无力保护,那么倾城容颜便是一种罪!
傅流年...她惊愣,半响无语。
若无力保护,倾城容颜便是一种罪?如何便成了他的悲惨人生?
他问,你嫌我脏吗?
我...
他轻叹,我早就脏了,十一岁开始!
你觉得我该为保住贞洁誓死抗争?可我没有,因为,我还不能死!
那些仇恨怎能就此算了?我甚至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我不能死,只要有一口气便得留着,即使,只有一月的命。
而且...我还有想要最后见一见的人!
到最后那声音低的几若呢喃!深深的悲哀弥散在整个屋子,花生脸刷白,傅流年,我不是那个意思...心却莫名疼起来,即便她知道,他口中要最后见一面的人不是她。
他抬眸,眸色浓郁如黑夜,没头没脑问了句:“若将它毁了,一切会好起来吗?你不再生气了,是吗?”花生还没明白过来,下一刻,他猛然抬起匕首重重划向自己的脸,她吓的失声尖叫,不顾一切抛出手中糕点,铛,匕首落地,额头一滴血珠,刹那间如盛开的曼陀罗。
“你疯啦!”她吓得面无人色,那一刀若真落下去,不敢想象会是怎样!
傅流年没有去抹那滴血,只静静说道:“既无力保护,要它作甚。”
空气瞬间凝结,半响,一滴泪水滑落,而后两滴三滴...她抖着嗓子说:“这不是你的错。”
“长的好不是错,不要毁掉它。”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把你弄丢还乱发脾气。”
“其实,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只是...心痛,看到你被人欺负,我...很心疼。”
她走过去搂住少年:“小媳妇,对不起。”
“你不脏,脏的是那些人,那些年就只当被狗咬了,若是被狗咬就要自杀,天下哪里还有活人。”
“小媳妇,我发誓,倾尽所有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你,不要再做傻事!”
相触的肌肤传过来她的体温,温暖的让人留恋,这一刻,夜风不再让人觉得刺骨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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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我放过你走,但你自己回来了,既如此,便不要怪我狠心,从此,刀山火海我们一起走一遭吧!



☆、怀璧其罪(二)
烟波楼里白色衣衫的少年凭窗而立,从清晨一直到午夜,几步远处那个叫无问的少年显得有些焦急,忍不住又催促了遍:“殿下,该走了,再不走,恐怕...”
“无问,他会来吗?”
“这个...殿下,我们真的该走了,大事要紧。”
少年没有答话,风吹动衣衫,显的有些落寞。
无问实在看不下去,也不知这两人在唱那出戏,一个楼下发呆一个楼上发呆,就是不见面,于是,他说:“殿下,我去叫他上来吧。”
“不用。”
“但是...”
“你去准备些点心,站那么久,他定是饿了。”
无问叹了口气转身而去,小楼里留下他一人,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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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楼外,花生站了很久,小眠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细想,着实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伤心甚至还动手打了人,真是因为气他在那种地方那种情形下逆来顺受?难不成反抗了她就会舒心?就如小眠所说,为了活命,若换做别人也会一样做法,她从来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怎会如此专牛角尖?
贞洁,算个屁东西!
是心疼他被人欺负?还是气自己没能保护好让他受此委屈?
总之,兄弟受辱,她伤心是必然的,这样才是真兄弟!
可却有什么东西在心中像要慢慢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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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重新亮起来时,她从窗户溜进了屋子,才一站定,身后便响起一声轻叹似的低语:“你来了。”
她微惊,转身便看到琴案后容颜苍白的少年,他随手理了理琴弦,道:“弹只曲子给你听,如何?”没等她回答,修长如玉的指尖已倾泻出娟娟琴声,欢快悠扬。
“这...”
无人回答,只有悠扬悦耳的琴声,是广陵散!她并不陌生。
一曲尽,少年抬头望过来,有些羞涩的道:“这曲子,听你拿树叶吹过,觉得好听便记下了,也不知弹错了没有。”
“哦,没有,很好。”她惊叹,听过一次便能弹奏的如此流畅,真乃神童!
他的唇边浮现一抹笑,七分羞涩三分孩子气的得意,招招手道:“过来,这边。“
花生迟疑了下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傅流年从身旁茶几上端起一碟点心递过来:“饿了吧,吃些。”
花生并没有像往常那般马上去接,看着对面的少年,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你在等我?”
琴案后的少年脸上带着一夜未眠的倦色,原本清澈的眼眸布满血丝,他说:“我在等,等你何时才会进来。”
“我...”
“花生,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故事?她点头,于是,他笑了笑,从碟子里捏起块点心递过去:“这是桂花糕,我的母亲也会做。”
她接过咬了口。
少年安静坐在琴案后,微低下头,长睫覆住眼眸,涟住所有情绪,良久不语,窗外的阳光落在身上,整个人几如透明,像随时都会消失的幻影,花生渐渐不安起来:“傅流年,你不是要讲故事吗?”
他掩唇轻咳了几下,笑道:“是啊,我险些忘记了...”
花生无语,狠狠咬了口桂花糕,这时,流年开始用慵懒的语调,讲述,三分淡漠三分嘲讽,像在述说旁人的故事...
他说,花生,你听过一句话吗?
她问,什么?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十月围城(一)
花生带着傅流年离开无花书院,掀开帘子时他有些惊讶的见到了傅平年,傅平年同样一脸震惊,失声惊呼:“傅流年?”
傅流年只淡淡看了眼便提步走进车厢坐下,傅平年噌的站起身,大吼:“怎么是你,你...”
“吵什么吵。”随后进来的花生冷喝,随手抽出他身下的靠垫给傅流年垫上,又从旁边拉过条被子盖上,傅平年又惊又怒:“你们,你们...”
花生回头狠瞪眼:“什么你们我们的,再吵就扔你下去。”
傅平年脸白了白,强忍怒气,转开头。
花生附身掖好被子,柔声道:“你且睡会儿,这路挺长,找到客栈我叫你。”
流年嗯了声,闭上眼睛靠在车壁上假寐起来。
花生一猫腰跳出车厢,走到马车前执起缰绳和小眠并排坐在车辕上,很快,马车行驶起来。
车厢里,傅平年看着对面的人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
“他便是闯祭坛的那人,怪不得有些眼熟。”
“你们俩怎会在此?是你指使他劫持我?”
“傅流年,你想怎样?你好卑鄙。”
一直闭目养神的傅流年忽然睁开眼睛,目光淡淡扫过对面,无波无澜,傅平年却没来由身子抖了抖,那目光,好冷。
“傅流年,你到底...”
“她是谁?”
傅平年一下没明白过来,茫然问道:“什么,谁?”
他微皱了眉:“很吵。”外面不断传来两个少年的嬉笑声,两人不知聊些什么,嘻嘻哈哈,气氛十分热烈,那个女孩子他刚才在车外见过,站在花生身旁,大眼睛白皮肤很是漂亮可爱,应该是傅平年的丫头侍女什么的,只不知为何,他对她有种莫名的厌恶,是因傅平年?此时,在车厢里听着车外的笑声,分外刺耳,心情烦躁,眉目也冷了几分。
傅平年被他一提醒,也开始留意起外面的情形,片刻后,眉头逐渐皱起,心里不是个滋味,他为她丢下军务千里迢迢而来,她却对他从没个好脸色,动不动还拳脚相向,没想,和那个莫名奇妙的少年相处的却十分融洽...他冷不丁的说了句:“管好你的人,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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