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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七月姽婳)


  柳金蟾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急缓缓打出一张牌:“自讨苦吃?”
  “还不就是为了男人!”颜紫琪冷冷一哼,待要一句带过,但……偏偏她就记性那么好得突然想起——
  她对面这个嘉勇公夫人的男人,和那慕容嫣婚前好似在某处,恰巧躺了草垛子……
  “这慕容家二小姐,七年前可是个美女子,据说……在军营时,和不少少将军……”
  颜紫琪才要开口暗示柳金蟾几句,不想她的话才说了一半,忽得一碗滚开的茶水就倾倒了在她身上,当即烫得连跳数下,好半日才痛呼出声。
  柳金蟾一看这模样,暗想要了不得了,谁想,小宫人哭哭啼啼没说两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看似很大的风波,就以一位老宫人指了二人扶走颜紫琪而瞬间风平浪静……
  就这么算了?
  柳金蟾微微一怔,宁驸马却不知濡染受了什么刺激,不仅不去替瑞驸马问问那奴才,倒一反常态地与柳金蟾解释道:“甭听她成日里道听途说!其实……这慕容嫣和少将军们的事,多是这些个……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女人们杜撰出来的!
  你想啊,少将军们都是大户人家出身,每日出出进进,帐外值夜的就是四五十个,还不算屋里站岗服侍,听传的近身侍卫****十六七个轮番站岗,就说这女将们若没有男人跟随,也多是另外设营,七八里外……军纪森严,谁敢任意来去?”
  “是么?”
  柳金蟾余光看着那个泼茶的小宫人,此一刻已经笑得甜蜜蜜地好似领了谁的赏钱离开……这慕容嫣到底是真喜欢北堂傲,还是和璟公主过去有过一腿?又或者脚踏两条船,结果——
  竹篮打水一场空?
  璟公主,她是不知道了,但北堂傲的性子,在过去……还真难说——
  宁为玉碎不瓦全,宁死不嫁,也是可能的!
  柳金蟾微微这一犹疑了吧,就忍不住问了句:“怎么突然说这个?”不是欲盖弥彰。
  宁驸马先是尴尬一笑,接着附耳低道:“‘窈窕淑男君子好逑’,这女人谁不爱美人哪?我和你说,当年,京城女子梦寐以求的京城四公子,其中三位就是参将大人。而京城新四贵,慕容家二小姐,虽说排第四,但模样却是头一等!还是文武双全。
  你说,把她们往那军营里一搁,怎么不让外面不知底细的人胡乱揣测,毕竟……都是青春年少,又都尚未婚配之人呢?”
  柳金蟾默默点头,心里可有些打鼓,眼见哪边瑞驸马不来,自己也探听不到消息,加上打牌三缺一,也打不成了,便打算绕着园子走走、不想,她才起身和宁驸马沿着园子走了小半圈,烫得一瘸一拐的颜紫琪就回来了——
  原来,是颜紫琪回屋更衣,令人数数她今儿赢了多少时,仆人一数,她不仅后面几把没把楚天白赢去的本钱捞回来,还把借来当门面的五十吊,不知不觉数出去了两吊——
  这还怎么坐得住?
  这借来的五十吊,她除了还本外,还要附上三分利呢!
  就这样,烫口还火辣辣的颜紫琪包扎了片刻后,就宛若勇士一般,又投入到了挣零花钱的战斗中。
  当然,这还有另一个原因。
  是什么呢?
  是她疗伤的后面屋,璟公主那对无良夫妻,居然借着哄孩子们小憩的功夫,在那屋里急吼吼地行干柴烈火之事——
  行就行吧,你别说话啊!
  璟公主还不住地在那里唧唧歪歪地娇嗔“别那么急啊”“就这么想么”……然后低低低地叫啊叫,叫得那叫一个欢畅,那叫一个浪,弄得她在屋里像没隔着墙似的——
  这哪是养伤,分明是来雪上加霜的!
  就这么着,一个众人眼里要钱不要命的赌徒形象,跃然于柳金蟾等人眼底,成为了一种永恒!
  颜紫琪的回归令牌桌再次焕发生机。

  第863章 卷二102绝地反攻:联手回卷小羊毛

  只是褚水莲蜗牛般出牌的速度,还一伸三缩手,恨得柳金蟾都想按住她的爪子,直接铐在桌上,看她还怎么缩——
  但谁让她们三缺一,她还想扳本呢!
  柳金蟾忍忍,心里把楚天白连同她祖宗一同问候了千百遍,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璟驸马今儿吃饭,就是细嚼慢咽把骨头都吞了,也该吞完了!墨云啊,你去看看!”难不成她又迷路?
  几圈下来,她还没怎么的大跳牌,就见褚水莲已囊空如洗,快打哭了的模样……
  同是驸马怎得这么不经世?
  柳金蟾决定赶紧招楚天白归队——说来也奇怪,刚吃饭前,楚天白还拉着她着急地说,快点吃好接着,谁想她柳金蟾屁股都坐平了,她楚天白却半日不见人影!怎不叫人担心那傻妞是不是又让某个男人装可怜给拐了?
  不料,柳金蟾音没落呢,一贯不爱怎么搭理她的颜紫琪酸不溜丢地回了一句:“不用去了,哄孩子睡觉呢!”莫怪璟公主“偏偏”宝贝她,着实如柳金蟾所言,人家上了“马”就是一员生猛的虎将——二人之和真乃天作!
  柳金蟾先一愣,后一想是了,天白家孩子多。
  无法,大家又继续陪着褚水莲打老年牌,柳金蟾自觉回本之路漫漫——
  所幸,楚天白还算有点良心,约莫三把后,就风驰电掣的赶来救场,踢下了年级轻轻,却动作迟缓的褚水莲,风风火火地掀起了午后的惊心动魄之路:“清一色!”大牌一倒!
  “糊了!”开牌不到两手……
  “杠!”
  “杠上花!”……
  “杠!”
  “抢杠,又一个清一色!啧啧,拿钱拿钱!”……
  也不记得摸了多少把!
  大起大落间,柳金蟾见了楚天白,便好似鱼儿下了水,一路叫好,不到片刻,就连糊了三把,后面更是越打越旺,就是不糊牌,也有好几只鸡,说白了,把把都在进钱,真可谓咸鱼翻身,时来运转!
  “搬风搬风!”楚天白喊!
  “搬风搬风!”宁驸马喊。
  末了,瑞驸马也跟着一路喊。
  然,无论怎么搬,也就只红火前一二把,后面仍旧是一路唱衰,宁瑞二驸马只记得自己为了扳本,借了一次又一次,一桌的女人,头发全打竖了,抬眼一望,没有一个是衣冠楚楚的:柳金蟾歪了发冠,其余——
  颜紫琪驸马冠虽仍周正地端坐头顶,但袍子都褪了好几层,纹丝不乱的长发,也有点摇摇欲坠。
  宁驸马尉迟雪呢,驸马冠挂在发髻后摇摇欲坠,冷汗一滴滴地浸湿了背,指甲都咬掉了一半。
  至于楚天白,挽手挽脚,一条腿都站到了椅子上,活像一只探路的孙大圣,吓得大家牌都要时不时揣进怀里藏着掖着,就是这样,也是她身后的玄玉连拉带拽,甚至搬出要告璟公主才有所收敛,不然……
  大家估摸着,她得跟赌场里的那些女人一般,最后赌得浑身就剩条裤衩穿着了。
  身后观牌的褚水莲直接都要忘了自己是怎么呼吸的,两眼就看着大家把钱一吊吊地数过来,递过去,眼都没看得过来。
  而没看得过来,何止褚水莲,宫里的老宫人,也有不少悄悄围聚过来,看这传说中的豪赌——
  不敢说一掷千金,起码也是一掷千贯,要知在民间,前年京县就有一人为了十五贯钱将一个跑商劫杀在半途,说起来,二人还是旧识……
  钱是个好东西,有时却也是个要人命的邪物!
  而搁在此时,却是个让人心发狂的物件!
  就在柳金蟾摩拳擦掌与楚天白三卷羊毛,只留皮,一夜就让宁瑞二驸马堕落贫民窟时,临时加入墨云输钱队伍,半个时辰就数到抽筋的诗笺忽然附耳来道:“夫人,爷好似胸口有些闷……让你过去那边屋……”
  可怜柳金蟾手刚拿到和楚天白换来的最后一张条子……是立刻推牌?还是……
  “我……”柳金蟾欲放下牌,作势要走!
  输得两眼发直的瑞驸马如何肯放,立马不得好气地与诗笺道:“病了就请太医,你们夫人去了也是入了庙的和尚,没的法(发)!继续继续——真是奇了怪了,大将军们在沙场那几年厮杀时个个气吞山河如虎,而今都成了病秧子了!”
  “可不,那个要小憩养精神,这个又说胸口闷了!”急着扳本的宁驸马也忍不住口没遮拦地跟着抱怨道。
  “可不,都成西施……”
  瑞驸马要说接着不上“全是骚出来的祸”话来,腿上的一丝丝灼痛,立刻让她闭了嘴,改道:“兴许……是年少上战场,风餐露宿,失了保养的缘故!”
  这突来的转变,并未引起柳金蟾的注意,因为诗笺不言,只眼看着柳金蟾。
  虽知北堂傲身壮如牛,就是她柳金蟾倒在了牌桌上累得口吐鲜血,北堂傲也不会有一丝疲色,但……北堂傲是个天生的小心眼儿,这又在宫里,指不定什么事没顺他心,又在胡思乱想了也不一定——
  “水莲,你且替我摸完这一把!”天大地大,相公最大!
  柳金蟾可不想为了赢几个钱儿,就真把北堂傲——
  她孩子们的瓷娃娃爹给真气着,立刻起身给了楚天白一个“余下你看着办”的眼色,预备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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