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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月下美人 (雪踏飞鸿)


  她的手在那里揉搓了一阵,感受到了他结实胸膛下有力的心跳。俯首,他以他的唇轻轻地擦着她的唇,自唇齿间逸出动听的情话:“摸摸,是不是被你窃走了?”
  她抿不住唇,笑起来。他继续吻她,和她唇舌交缠了一会儿,感觉不甚良好。遂放开她道:“怎么还不会亲吻?”
  那要怎么亲吻?她觉得这是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就红着脸把头垂得低低的。他像个教书先生一样一本正经地说:“书中有云:‘两口相吻,男含女下唇,女含男上唇,一时相吮,茹其津液,或缓啮其舌,或微咬其唇,或邀遣抱头,或逼命拈耳,抚上拍下,吻东啮西。’我现在来教你。”
  掐着他的衣服,她腼腆地问:“你从哪里看来的?”
  他不理会,继续按照他所说的引导她了。
  随着时辰的推移,月亮转过了回廊,渐渐地照亮了他们所在的地方。二人渐臻佳境,正吻得难舍难分,忽然听见琥珀呼唤的声音:“姑娘,姑娘,你在哪儿啊?”
  慌忙推开江洲,她赶紧跑去琥珀跟前应道:“琥珀,我在这儿呢,你先回你房中歇息吧,今晚的月亮很圆,我在外边看会儿月亮。”
  琥珀哦了一声:“我陪姑娘一起吧。”
  “不用了,你先回去睡,我一会儿也回房歇息了。”
  “那好吧。”琥珀转身,“姑娘记得早些休息。”进屋去了。
  他走出来,去她身后圈住她,在她耳边低笑:“咱俩什么时候才能不偷偷摸摸的呢?看来,我得快些娶你过门才好。”
  她感到愉悦,由他抱了一会儿,问他:“你今晚什么时候回去?”
  “回去?”他亲着她的侧脸:“谁说我今晚要回去?”
  今晚不回去,难道要留在这里过夜?她心中一跳,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他对她絮絮地低语:“咱们进屋里去罢。”
  没等她答应,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往门口走去。
  “轻点儿声,别惊动了琥珀,”她指了指自己的房间,“这边。”
  他放慢了脚步,轻笑一声,抱着她入了她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暮逆光君的地雷和手榴弹。收到的时候哇真是特别惊喜,哇喜欢被你们包养啊。(づ ̄3 ̄)づ╭?~

☆、高唐梦

  屋里没有点灯,借着从天窗倾泻下来的月光,江洲快速往四周扫了一眼,抱着她走向纱帐后那张红漆镂金的大床,侧身分开摇曳的绛色纱帐,轻轻将她抱入帐内。
  她的身体一沾床,立刻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大概是有些害羞。江洲低笑,捉住她的脚,帮她把鞋给脱了,又把那双白白嫩嫩的脚握在手里揉了揉,她怕痒,又拼命往回缩。
  江洲放开了她的双足,也脱了靴子爬上了床,看的出来她很紧张,因为她看他的目光躲躲闪闪,最后干脆翻了个身背对他去了。江洲把她的身子掰了过来,拉到自己怀里,让她的身体和自己贴在一起。两具身体相对着侧躺,四目又恰好相对。他盯着她看了良久,又亲了亲她脸上那块胎记,最后还是无法自持,勾住了她的脖子,轻轻吻在她耳垂,脖颈,脸颊,鼻尖......她阖着眼睑,由他亲吻。他嗅到她的身体散发着一种兰麝香气和她喷在他脸上的灼热气息,心旌更加摇荡,越来越克制不住了,也干脆闭上了眼睛,在她红唇、香腮和脖颈间肆虐起来,直到舌尖尝到一丝咸味,睁了眼睛去看,才发现她脸颊上不知何时挂了一道长长的眼泪。江洲停止了肆虐的动作,伸出舌尖,轻轻舐吮着她脸上的泪珠子:“怎么哭了?”
  她想起了那次在船上被刘恪非礼、险些失身的屈辱经历,又想起当年他不告而别,几年来音容阻隔、书信不传,抑制不住满心的委屈,狠狠地捶在他的背上:“你当年为什么要失约?还不辞而别!”
  “看来还在生我的气。所以白天故意以那种态度对我?那你打我吧!”江洲笑笑,认真地看着她,又抬起她的手移去他的脸,重重拍打了几下,“都是我不好,你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别心疼不敢打,只要气消了就行。”
  “谁心疼你!”她反驳了一句。真的“啪啪”狠狠地扇了他两耳光。
  江洲没有料到,脸上被打得火辣辣地疼,“还真打啊?”随后故意捂住脸作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谁让你不辞而别!活该!”嘴上这样说,她心里还是挺心疼的,不过憋了几年的气可算是出了不少。
  见她的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用手捂住的脸,江洲有些得意,凑近她耳边道:“夫君要破相了,作为妻子的你不心疼吗?”
  “谁是你的妻?”她低笑:“破相了更好,那样与我才般配了呢!”话一说完,下巴已被他抬起,他打量着那块胎记,目光深邃:“无论怎样,你在我心目中都是最美的,我此生只要你一人,你也只能属于我,而且,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真的?她没有问出口,但她确实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还喜欢了两世。怎么可能无缘?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王府里?”江洲忽然想起了这件很重要的事,“刘恪把你弄来的?他有没有强迫你?”
  不想把刘恪曾经欺辱她的那件事告诉江洲,她只道:“颜家出事了,姐姐成了郡王的侍妾,郡王跟我说你会来这里,我就来了,并没有强迫我。”
  “出事了?”江洲追问:“出什么事了?”
  她把颜家遭变和郡王出手相救、姐姐以身相许的经过都详细地对他说了。江洲牢牢箍住她,怜惜地抚着她的背。又确认道:“你爹是回老家去了?”
  “嗯。你找我阿爹有事?”
  “你是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我要带你走,至少要跟他打个招呼呢。”
  她垂着头红着脸不说话,也不愿意多想那个横在她们中间的苏晚晚。
  “刘恪为什么会跟你说我会来他王府?难道是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他又追问。
  怕他追问水晶鱼坠子的事,颜倾只道:“我听说他是你表兄,应该认识你,就追问他你在哪里,他就问我们的事,我就,说了。”
  江洲在心里骂了刘恪一通,刘恪真不是个厚道的家伙,明明知道她是他喜欢的女人,还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又把他分在东厢,还想早点赶他走!若不是她突然出现,他与她这次怕是要错过了。他又问她:“你刚刚还说,刘恪喜欢你姐姐,让你姐姐做了侍妾?” 
  她点点头。江洲这下在心里把刘恪这个家伙骂了个狗血淋头,哪里是看上了姐姐,醉翁之意不在酒,幸亏没直接纳了她,刘恪的心思他岂会不知道,他是想先纳了姐姐,把她骗;来王府,然后近水楼台先得月。
  正愠怒时,听她问道:“你知不知道,王隶为什么会退亲?”
  江洲回过神来,“你很想知道?”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乖乖的,她点点头,:“他那么喜欢我姐姐,怎么突然退亲了呢?”
  他的脸慢慢靠近,看她的神色也忽然变得暧昧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回答她的问题,竟然开始亲吻她了,与她口舌交缠了一番,他才气息紊乱地放开她。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他的目光吸进去,一只手忽然被他捉住,他把她的手按在了他自己的胸口,又一路往下滑,她还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忽然触到时,她双目一瞪,立刻吓得缩了回去。羞臊地不敢看他,迅速把那只手别到身后。
  他抬起脸来,靠近她的耳朵说道:“他生病了,以后可能需要吃药,不想耽误你姐姐。”
  她听不明白。“生的是什么病?”
  他一笑,继续解释道:“患了隐疾,他不能像我刚才那个样子,以后可能需要借助药物,也可能都......”
  她恍然大悟,双颊却烧得比以往更加厉害。他又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拉得更近了,近得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他继续亲吻她的脸:“刚才是不是怕了?可你总要习惯的。我也没办法,亲你的时候就会这样了。慢慢地到了以后,可能一见到你,就想这样了。”
  她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把他推了推,和他拉出一些距离。没想到手又被他捉住,被他强行按了过去,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与她耳鬓厮磨:“以前用脚的时候怎么不怕?现在用手就怕了?手和脚不一样?”
  她脑中一片空白,抬起眸子去看他,恰对上他眸子里喷出的欲|火。绛色纱帐顶上垂了一个镂花的香炉,不断从中逸出袅袅轻烟,香气醉人,很快迷失了他的神魂。他继续去亲吻她,她被吻得如堕云雾,不自禁地迎合。
  他再仔细看她,她的眼波在荡漾,在闪着诱惑的光,不断引诱他沉沦下去。他使劲一推,放平了她的身体,欺身上去。察觉了她的惊慌,他忙安慰道:“别害怕,我就亲亲你,就亲亲你。”
  她这才放松了一些,嘴上是这样说,亲着亲着,他的手就滑进了她衣服里,她浑身起栗。她瞪了他一眼。他低声笑道:“你收了我的东西,早跟我有了肌肤之亲,现在还怕我么?就算没有,也该知道,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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