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紧紧搂着身边的女子,那女子面带病容,依靠在他强大的羽翼下,笑容却灿烂,仿若天塌地陷,也事不关己般自得。
一直觉得女子不该容颜过于美丽,这会让自己失了英伟之气,所以我不爱自己的容貌,但是看到她后……
我能偷偷地说,我终于平衡了吗?
我虽然不够英伟,至少还有点冷冽杀气,但是这女人,眉宇间倒是媚态更浓,她有一双水波流淌的凤眼,这让她无论怎么看,都正经不了了。
尤其她的嘴角的弧度,天生便是上翘的,只怕她这辈子想严肃,都没办法了。
**无赖之气满满,眼神却正。
不过我不能再看下去了,因为我眼角的视线,看到沙蝎翻滚时,肚皮下露出一个小小的白点。
那是内丹所在吗?
再是厚的甲壳,腹部之下也是柔软的,我的剑一伸一挑,一枚绿色的东西跳入我的手心。
热热的,发着浅浅荧色,像珍珠般。
那庞大的身躯在这枚内丹离体的那一刻僵硬了,最终停在那,不动弹了。
我拿着手的内丹,笑容还来不及展开,眼角的余光就看到那两人已经落在了**身边,男子的手正在**身上摸索着。
我跳起身,落在他们面前,手剑已抬起,“放开他!”
☆、神秘男女,一场交易
神秘男女,一场交易
我的表情已冰冷,身上的杀气萦绕剑尖。 hp://
是我的错,刚才没有在他们身上感受到恶意,就放松了警戒,没想到他却对**起了兴趣。
**已然昏了过去,软软的趴在那,没有任何反应,而男子横剑在**身前,反而让我忌惮不敢前进。
男子抬起眸光,“你的男人?”
他身上有一种很奇特的压迫感,在开口的时候就无意地侵上我的身体。
我冷然一撇,“这似乎不关你的事。”
当我开口的时候,我发现那女子偷偷笑了,凤眸扫了眼男子,“言儿,居然有人不怕你。”
一边说着,一边冲我挤挤眼。
若不是**还在那男人手,我只怕也会回给她一个善意的眼神。
男人顿时飞出两记眼刀,连我都仿佛能听到眼刀飞出时的咻咻声,女子却毫不在意,笑着。
看的出来,她病的不轻,伤的也不轻,如果我没看错,她的情形只怕比**还要糟,能存活几日都是未知数。她还能笑的如此开心,这心性倒是令人佩服。
“好漂亮的少年。”女子一声惊呼,直勾勾地盯着**的脸,啧啧赞叹着,“这么美的人,却病的这么重,看的人心都疼了。”
她还有空心疼别人?自己都不知道有几日好活了。
男子的手还贴在**的颈项间,我冷着嗓音,“我再说一遍,放开他!”
“我若不放呢?”男子头也不抬,“刚才我看过你斗那东西,你的武功并不高,你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我的手捏紧了掌心另外一枚剩下的烟火弹,这本是**为我准备的用来斗沙蝎的东西。
我的手腕一抖,那烟火弹突然射出,落在他们的面前,闪亮的光线突然爆开,男子眉头一皱,别开了眼。
我身影如电,扑向他们。
手剑以精妙的角度,刺向男子。
我是内功薄弱,可惜我招式还不错!
男子看不清,在听风辨位之下,身体平移,手掌却抓着**的身体挡在身前。
反应很快,还知道拿捏我的弱点制衡我,可惜……
我的手也同时伸出,却不是和他争夺**,而是伸手抓住了女子的身体,“独活剑”同样架上了她的颈项。
“现在大家都捏着对方的软肋了,换人吧。”当光亮消散,我带着女子远远飘开,站在女子的身后,将自己掩藏严实,一只手扣着她的脉门,“碰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男子的脸沉了下来,眼眶跳动着怒火,看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男人呢。
倒是被我抓着的女子,发出轻松的笑声,“言儿,居然能有人让你吃瘪,真好。”
这什么女人啊,看自己男人吃瘪倒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嫁给她的男人,也不知道要多强大的心里。
果然,那男子一皱眉,“你闭嘴。”
不过他的威胁似乎没什么用,因为那女子笑的更开心了,笑到激烈处,不住地咳嗽起来,标准的乐极生悲。
连我,都不由地开始同情这男人了,一个明显不爱逗乐的男人,碰上一个不正经的女人,下场只能用悲催两个字来形容。
“其实,你拿我威胁他没用啊,他一直巴不得我死呢。”女人叹息着,笑着摇头,“你不捏死我,他也会主动伸手捏死我的。”
真精准的用词,连我都感受到了当她笑的狂乱时,男人想要捏死她的冲动。
看来,她对那男人还是很了解的嘛。
“他舍不得的。”我冷着嗓音开口,“若要捏死你,就不会让你这么一直赖活着还陪在你身边了。”
那女人歪着头想了想,认真地点点头,“有道理。”
忽然,她扬起声音喊了声,“言儿,她说的是不是很的哇?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吧?”
她得到的回应,只有冷冰冰的两个字,“闭嘴!”
我看到男子的红发在空张扬,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气的。
“喂。”她忽然低声说了句,“有没有觉得他生气起来真好看?你再揍我两下,估计他会更生气。”
那声音小的,唯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但是我还是轻易听到了她口气里满满的快乐,充满着恶意的快乐。
这……
我突然有些同情起那男子了,喜欢上这样的女人,真是人生的不幸。
男子瞪着我,“放开她。”
“那你也放开我的人。”我与他,对峙着,谁也不肯先让步。
我握剑的手紧了紧,女子的颈项间现出一道红色的血痕,一滴血从伤口沁出,滑上我的剑锋。
男子目光一窒,我感觉到一股杀气扑向我,我身上的气息张开,面带微笑。
心里却是在骂娘,刚才根本不是我手抖,刚才我分明感觉到,她很轻微地撞了下剑锋。
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玩。
男人冷笑了下,放开了一直停在**颈项间的手,甚至飘身退开几步,远远地站着,双手背在身后。
我也松开了放在女子颈项间的剑,却没有完全远离,“你这个人脾气不太好,我不知道一会你会不会趁机报复,我打又打不过你,所以……”
那女人闪烁着凤眼,水般通透的目光里尽是开心,“我跟你走,做你人质。”
“你闭嘴!”男子又是一声怒吼。
我赌一铜板,这个女人再刺激下去,这红毛男人,一定会比我更快出手,直接捏死她。
男人带着火气的眼神盯着我,冷笑了声,“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出手的。”
这个人刚烈,说出的话倒是值得相信。
我点点头,放开了女人。
走到**身边,小心地将他抱起来,靠在我的怀。
**的气息微弱,额头上还是湿漉漉的,眉头紧锁。即便是在昏迷,那痛楚也依然刺激着他。
“就算我不动手,你也带不走他。”男子冷哼了声,“他的病,你有办法医治吗?”
是啊,我有办法医治吗?
“那不关你的事。”**的病,纵然有医治之法,却没有医治之药。
男人走了过来,我立即警惕地抬头,手握住了剑。
“我们谈笔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我以‘慧心石兰’,换你手的沙蝎内丹,如何?”
什么?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慧心石兰’,换内丹。”他又重复了一遍,说的极慢极馒,别说我让我听清,听完翻出来再咀嚼两遍都够了。
这是一个在我心里反复出现过无数次的名字,这也是一个我绞尽脑汁做梦都梦到过的名字,但是只见过名字,在天族的医上,却从未见过真容,就连那传承千年的医上,对它的生长之处,也是始终空白的。
“慧心石兰”,唯一能治疗冷心寒脉的药!
我低头看着怀昏迷的**,想起昔日对他说的那句誓言:有生之年,我必会治好他的病。
我的武功,他的病。抉择权在我手。
想也不想,我伸出手,“‘慧心石兰’在哪?”
“不在身上。”他平静地回答,“一年之后,我在这里等你。是将人交给我,还是你取药走,随你。”
我摇头,“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我现在能缓解他的病。”男子昂然抬头,“若我不说‘慧心石兰’,只以缓解换你手上的内丹,你又会不换吗?”
还是……换的吧?
武功与他相比,还重要吗?
“我既然能说出‘慧心石兰’,证明我对他的病症很清楚,既然答应给你,就绝不会反悔。”
他说的没错,**的病不是寻常人能诊断出来的,“慧心石兰”更不是普通人知道的,他能一口咬定,必然是对药和病都极度熟悉。
“不要跟他换。”那女子居然坏心地插嘴,“‘慧心石兰’那东西,我家后院满院子都是,明年我送你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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