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那明明是她勾着十三哥送她的……”
靖王妃见孟玄琬疯魔了般双目涣散,不停念着什么不可能、十三哥的。忙命婆子将她拖回去。本来以为孟玄琬定会挣扎,不想她竟乖乖让婆子拖走了,靖王妃又使了个眼色让温修怀跟过去。
温修怀知道自己再留下去也得不了什么好,狠狠瞪了俞荨和舒莫辞一眼,跟着走了。
靖王妃这才松了口气,朝游昀之、舒莫辞深深一福,“游二爷、郡主,小女无状。冲撞了二位,还请恕罪。王爷想见郡主,请郡主这边来”。
“靖王爷相邀,含丹不敢不从,只宛阳姐姐似乎对含丹颇有误解,今天是宛阳姐姐的生辰,含丹再强留于此,平白坏了宛阳姐姐心情,缨络,将贺礼奉上,我们走——”舒莫辞说着朝靖王妃行了一礼,“那柄檀扇乃是含丹心爱之物,还请王妃改日遣人送还于含丹”。
靖王妃心下暗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哪里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舒莫辞设计好的,如今她女儿女婿的名声算是全毁了,她自己反倒落的一身干净,见她说要走,也不挽留,这样的祸害早走早好!
俞荨大声道,“表妹,我和你一起走,这样的腌臜地方,我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还不如去寻三皇子打打猎!”
舒莫辞朝在场众人一礼,点了点头,他们刚过影壁,此时要回去倒是方便。
几人先去游国公府,将游晴之送回府,舒莫辞本来以为有俞荨在,游昀之必不会再送她回府,不想他竟是一脸理所当然的吩咐下人将游晴之送回去,自己则骑着马跟在舒莫辞的车驾旁。
舒莫辞听俞荨提起与三皇子打猎,想起之前俞荨就是因为与三皇子打赌输了折断了自己的手,又想起三皇子日后的下场,想提醒俞荨一句,本来是准备等游家兄妹都走了再说,如今游昀之赖着不走——
舒莫辞想了想,她在游昀之面前露出破绽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游昀之才一直派人跟着她,如今再多添一项也没关系,日后她想再见俞荨可不容易。
“表哥——”舒莫辞掀开车窗的帘子叫了一声。
俞荨催着马靠近,“怎么了?”
“表哥似乎与三皇子颇为熟稔?”
“还行,经常在一起打猎玩——”
俞荨咽下余下的话嘿嘿一笑,舒莫辞知道他下面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装作没发觉,低声道,“表哥,三皇子,不可深交,你且记住我的话”。
俞荨正要问为什么,舒莫辞已放下车帘,俞荨摸摸头,其实他与三皇子也不是什么深交,不过玩的来而已,朝堂上那些弯弯绕绕他不懂,可他出身俞国公府,又怎么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舒莫辞如此慎重的说了这么一句,定然有她的理由,他小心些总是没错的,事关皇子,再小心都不为过,不然,他还是跟老头子说一声好了,说不定老头子一听就听懂了呢?
“她说的不错,不能掉以轻心”。
俞荨斜了一眼游昀之,心中越发慎重起来,只面上却痞痞道,“游二爷,你跟过来做什么?”
游昀之笑笑,“游某三日后约了与友人狩猎,俞五爷若是不嫌弃,不如一起?”
第二天,温修怀罢官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据闻乃是圣上亲批“无德为官”四字,但群众的眼光都是雪亮的,眉眼交汇处都是心照不宣的暧昧,“无德”不过是圣上为温家竖起的一块遮羞布,不能人-道,形同宦官的人怎么能在朝中为官?不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这样的事越描越黑,温修怀也不能跳出去说自己只是无法孕育子嗣,并不是世人以为的那般不堪,只好默默咽下这口气,越发恨毒了俞荨与舒莫辞。
孟玄琬的日子也不好过,圣旨下来了就意味着这顶帽子是永远的扣在了温修怀头上,以后别想摘下来,谁有哪个胆子说皇上错了?(未完待续。。)
☆、227 打脸(四)
第二天,温修怀罢官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据闻乃是圣上亲批“无德为官”四字,但群众的眼光都是雪亮的,眉眼交汇处都是心照不宣的暧昧,“无德”不过是圣上为温家竖起的一块遮羞布,不能人-道,形同宦官的人怎么能在朝中为官?不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这样的事越描越黑,温修怀也不能跳出去说自己只是无法孕育子嗣,并不是世人以为的那般不堪,只好默默咽下这口气,越发恨毒了俞荨与舒莫辞。
孟玄琬的日子也不好过,圣旨下来了就意味着这顶帽子是永远的扣在了温修怀头上,以后别想摘下来,谁有哪个胆子说皇上错了?
大惊下忙备车去靖王妃,请靖王妃带她一起进宫去求太后,太后早得了消息,去找盛帝说情,被盛帝一句“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堵了回来,怒气正盛间听说靖王妃母女来了,连见都没见就打发回去了,还着人带了一句话,要孟玄琬“谨言慎行”。
靖王妃知道求情是行不通了,语重心长对孟玄琬道,“宛阳,皇上下了那样一道圣旨,太后娘娘连见都不见我们,显然是要为姓舒的那丫头撑腰的,你听母妃一句劝,那姓舒的丫头心机深沉,又颇有手腕,如今更是得皇上青眼,别为了逞一时义气,把自己牵扯进去”。
“她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也得你顺着她的意往陷阱里跳才行。形势比人强,你可千万不能再糊涂了,经昨天的事。只怕郡马心中对你起了隔阂,你回去好生劝着,这男人要是不和你一条心,以后你的路就难了”。
一条心?她和温修怀从来都不是一条心!
靖王妃见她阴沉着脸一声不吭,知道她没听进去,可儿大不由娘,她也没办法。只得吩咐了孟玄琬的贴身嬷嬷多劝着些。
孟玄琬拜别靖王妃后就回了自己的郡主府,刚踏进闺房就闻见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皱眉看去就见温修怀温修怀捏着酒杯阴沉看着自己。
“别喝了”。
“不喝酒我还能干什么?”
孟玄琬本就烦躁不耐。又见他脸颊通红面色阴冷,说话含混不清,哪里有潇洒磊落的温家十三郎半分风采,越发没了好声气。“遇到事了就借酒消愁。你就这点担当?”
“担当?”温修怀呵呵笑了起来,“担当?我都不是个男人了,还要什么担当?”
孟玄琬皱眉,还没说什么,不提防温修怀突然猛地扑了过来,伸手就撕她衣服,嘴里还含含混混嚷着,“说我不是男人。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孟玄琬大惊。忙伸手去推他,“你干什么?快放开!”
“干什么?干什么?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不是你,我怎么会背上那样的黑锅!贱人!”
孟玄琬哪能比得上喝了酒的男人的力气,这时候不但外衣,连肚兜也被温修怀硬生生扯了下来,扯断的系绳在她背上勒出深深的勒痕,疼的她眼泪都掉下来了。
光天化日之下光-裸-着上身,被自己夫君如此对待,强烈的羞耻感感激的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恶狠狠一爪子挠上了温修怀的脸,温修怀痛呼一声,反手一耳光甩了过去,孟玄琬被甩的连退几步撞到屏风上,瘫倒在地,脸被打偏到了一边,耳朵嗡嗡作响,竟是连喊都喊不出来。
温修怀还不罢休,又狠狠一脚踩上了孟玄琬右手腕,“你敢打我!我废了你!”
孟玄琬剧痛下用左手死命去推他,温修怀又一脚踩上她左手腕,直到她没了挣扎的力气才一把撕开她的裙子,硬生生闯了进去,孟玄琬嘶声惨呼起来。
温修怀却更加兴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又是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别样的快感让他越发兴奋起来,冲撞的也更加有力……
孟玄琬的惨呼声传遍了整个院子,院中跪着的丫鬟、婆子个个目呲欲裂,却连发出声音都不能,温修怀欺人太甚!那可是她们金枝玉叶的郡主娘娘!
隐秘处,一个五十出头的男子仰头望天,对屋中的惨呼声、荒-淫声充耳不闻,对院中奴才的激愤视而不见,老夫人英明,有十四爷在,孟玄琬那个贱人迟早都是作死!敢算计温家,敢算计十三爷,就要承受后果!
当天下午,舒莫辞被宣进宫陪盛帝下棋,盛帝下棋与温漱流又截然不同,恍似步步有迹可循,却是在不动声色布局,让你在不知不觉走入他的陷阱还不自知。
舒莫辞棋路向来谨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经温漱流狂轰乱炸般的打击,更是学会了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不动如松,偶尔还能学一两招温漱流的天马行空无迹可寻,两人对上倒也颇得趣味。
下完三局,盛帝才酣畅淋漓的放下棋子,朗声笑道,“好久没下的这么爽快了,含丹果然像朕,连女子最不易学的棋道也如此精通!”
舒莫辞心头猛地一跳,“皇上过奖了”。
“叫父皇”。
上次,盛帝让她自称儿臣时,她还庆幸他没有让自己叫他父皇,想不到竟在这等着,一时竟是张不得口。
盛帝玩味扫了她一眼,“怎么?朕的女儿难道不叫朕父皇,反而叫皇上,含丹以为朕这个女儿是认着玩儿的?”
“儿臣不敢”。
盛帝也不盯着她说,换了个话题,“含丹也不小了,该到建府的时候了,喜欢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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