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慕长歌并未回话,她再度压低了嗓音:“又或是,你即便是想本姑娘打晕你,也不愿与本姑娘合欢?若真是这样,那本姑娘也无须委身与你以图解这鸳鸯合欢了,直接杀了你,便可了事。”
说着,云初染便沉了眸光,凭着神智的最后一丝清明,努力的伸手一把捉住慕长歌的脖子,却不料身子陡然不稳,霎时天旋地转了一番,自己,后背紧贴了地,身上却长条条的压上一个人来。
“本是不愿委屈了郡主,也不愿让郡主不甘不愿的因这药效委身于本少,但如今看来,本少似乎执着得过于愚昧了。”嘶哑磁性的嗓音,连带这几分酥骨的热气朝云初染窜来。
云初染一震,身上却是噪痒难耐。
“此番仅是自救,你无须考虑太多!”云初染也沙哑着嗓音,脑中混沌一片,出了身上火辣的惹,别无其它。
慕长歌呼吸略微急促,垂眸循着云初染的面容吻了一口:“如此,就先委屈郡主了。”说着,他稍稍加深了吻,吻得极为生疏懵懂,并在云初染意乱之际再度开口:“我尽量不弄疼郡主。”
浅浅的吻一路往下,罗衫衣袍不知何时已然退去,他修长的指尖略微冰凉的滑过皮肤,所到之处皆是引得云初染一震震颤。
云初染早已被折磨得失了意识,仅顾着肆意的配合,他动作也极为生疏,吻了良久,却折磨得云初染额头汗湿,嗓子也哑了几分。
情迷之际,慕长歌的进入使得她陡然明了神智,那道疼痛迫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死死的抱着慕长歌,修长的指甲活生生的掐人了他精壮的后背,慕长歌却宛若未觉,仅是捧着她的脸,极为小心的吻着,并在这个时候还有空与她说话。
“抱歉,弄疼你了。”他道,嗓音依然嘶哑。
云初染紧蹙眉头,心生震颤。
此番的确是疼,她云初染活了两世,此际却是第一次这般。
她一一配合着慕长歌生涩的动作,待一番**后,她终究是浑身疲软,最后合着双眸静静的睡去。
室内春光旖旎,气氛也增了几分别样。如今二人皆处在黑暗里,又迫于药效威胁,此番的旖旎,却增了几分难以磨灭的幽密与尽情。意识到云初染毫无反应了,慕长歌才生涩的停下来,寻着云初染的脸轻轻印下一吻,他那黑暗里的俊脸,却是第一次绽开了如此明艳的笑颜。
待云初染再度醒来,掀开眸子的刹那,映入的却是慕长歌那张妖异如华的脸,她微微一怔,倒是未回过神来,思绪也有些混沌,倒是险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自然而然的伸手揉了揉双眸,待视线完全清明,却见慕长歌正侧躺在她身边,并睁着一双修长魅惑的桃花眼朝她笑得极为明艳。
刹那,所有的记忆全数归位,云初染腾然坐了起来,转眸往四周打量,却觉自己竟然在昨晚所住的客栈的上等客房里。
她一怔,转眸朝慕长歌望来,却见他也缓缓坐直了身,似是知晓她的诧异般朝她魅惑一笑,解释道:“昨晚与郡主一番**后,本少倒是花了很多功夫寻到出口从而救出了郡主啊。”
云初染面色微变,一起昨晚的**之事,她心头难免涌出几抹不自在。
慕长歌细细瞧着云初染的脸色,眸光一动,又道:“郡主不用为昨晚之事烦心,本少定当娶你。”
云初染转眸望了慕长歌一眼,稍稍敛神,而后叹了口气,随意如风的道:“你无须负责,仅是各取所需罢了!”
再说,他即将要去元国三公主,她云初染倒是未有心思因着无奈的一夜情而去争个什么!已然嫁过一回,如今对楚亦风也断了牵绊,如今,她倒是不愿再招惹那些名义上的成亲,免得心生不畅。
见她如此毫不在意的回答,慕长歌突然沉了脸色:“如此,即便昨晚是其他男人与郡主合欢,也可?”
云初染倒是未注意他的脸色,仅是云淡风轻的道:“原来已是次日了。”
说着,她垂眸盯了一番身上的衣物,却觉身上的衣服白皙干净,袖口绘着一朵深蓝的花纹,她眉宇微微一蹙,倒是心生诧异,难道,这楚亦风连衣服都将她换过了?
但暗自思量片刻,她逐渐淡漠,即便是他替她换,也无谓了,反正都**过了,也不在乎这些。
想着,云初染便挪动身子正欲下床,却不料楚亦风一把抓住她,继续问:“郡主还未回话,即便昨晚是别的男人,郡主也愿与他合欢?又或者,郡主昨晚委身与本少,就无一丝一毫的心之所往,仅是在本少解毒?”
闻得这话,云初染当即沉了脸,心头也莫名的涌出几抹怒气。
她也不下床了,转眸便抄慕长歌望来,眯着眼睛怒道:“你令堂的!你莫不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你以为本姑娘是随意之人?昨晚若是别人,本姑娘早就杀了他,还有**这等事?慕长歌,别在本姑娘面前拿出一副委屈的姿态,本姑娘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难不成你还想要本姑娘负责不成?”
一口气吼完,云初染淡然收势,冷漠如风的望着他。
刹那,她仅是见慕长歌微微僵了眼角,他那俊美妖异的面上顿时如变戏法般扬出一抹极为明艳的媚笑来,瞧得云初染差点闪亮眼睛。
此番,云初染才发觉这厮已然换了套宽松的紫衣,领口依然打开,白皙的胸膛隐隐露出,可让云初染咋舌的是,他那白皙的胸膛上,赫然有几道清淤,若她猜得不错,那些清淤应是她昨晚的杰作。
这时,慕长歌却细细的瞧着她的面色,并向她挪近了一步,而后启着魅惑如风的嗓音笑道:“郡主别气!既然郡主不愿对本少负责,那本少对郡主负责可好?”
他笑着,修长的狐狸眼中亮光一片,云初染细细的笑着,不由间略受其蛊惑。
但她却中途回神,瞥他一眼,淡道:“无须负责,免得节外生枝。另外,我们作为究竟是如何出来的?难道真是你一人摸索,寻出了通道?”
慕长歌此番的面色不变,依然笑道:“昨晚的确不是仅凭本少一人之力出来的,若非赶来的瑞王相助,想必我们还在那黑洞里呆着。”
一闻这话,云初染一震。
“楚亦风?”她挑眉问着,心头却不由涌出一抹讶异。
“是啊,昨晚我们前一步出了这客栈,瑞王便后一步就跟上了,待我们掉入黑洞,瑞王便寻了藤蔓放下来,本少便受累一手抱着郡主,一手勾着藤蔓上去了。”慕长歌答得极为随意。
说着,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般又道:“说来,那瑞王脾气倒是大,本少于黑洞中就替郡主裹好了衣物,还将本少身上那件粗布麻衣也裹在了郡主身上,奈何那瑞王一瞧见郡主,就怒气冲冲的抽剑朝本少招呼来!亏得本少躲避及时,要不然定被他伤了去。”
慕长歌说得倒是随意不惊,宛若在道家常。
云初染却听得沉了眸子,“楚亦风现在在哪儿?”
慕长歌眸色微微一淡,而后勾着薄唇笑着:“郡主在意他?本少倒是不知他此刻在哪里!”
云初染直直的盯着他,自然不信他的话,“怎么,不愿告知本姑娘?”
她的嗓音微微暗沉,云淡风轻中却带着几抹威胁。慕长歌微微抽了下眼角,瞧着云初染那略带威胁的模样,终究是软了下来,缓道:“他正在隔壁的客房,今早他还趁本少出去买衣服,竟在这屋子里坐在床边偷窥郡主睡颜。”
说到这儿,他又朝云初染凑近了一分,宛若邀功般的道:“不过他却被本少一掌震晕了,如此,郡主名节倒是未损。”
闻得这话,云初染满头黑线,眸色也是风起云涌。
慕长歌这厮,何时这般意气用事了?不得不说,这厮此番的性子,俨然一个小孩心性,当真是令她不由咋舌与不畅。
“你这厮莫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说着,云初染便瞪他一眼下了床。
慕长歌却跟了下来并拉着云初染的手,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般,道:“郡主放心,本少并未出掌震他,仅是点了睡穴罢了。若是郡主要去看他,本少陪你去。”
话还未落,他便拉着云初染的手往前踏步。云初染却紧了紧他的手,惹来他略微诧异的回头。
“看他做何?差人雇车送他回乌江便可,你我,还得赶路!”云初染敛神,嗓音如风的道。
这话一出,慕长歌俊脸上顿时布了一层笑意:“原来是这样啊,那郡主坐着休息一下,此事,本少去办足矣。”
说着,他便缓缓放开了她的手,并启着快步离去。
望着慕长歌那抹颀长的身影消失在眼角,云初染更是咋舌,不得不说,这厮今早不正常啊,往日虽献殷勤,但也未这般喜怒无常啊。
今早,似是她随意的一句话,都能勾起他面色的变动,他常日里那些渗透难猜的腹黑,怎一下子就表露在脸上了呢?
一想到这些,云初染暗自咋舌,但心头,却微缓缓的涌出一抹莫名的顺畅之气,就连此刻的眸色,也微微带了分明艳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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